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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anzanming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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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的短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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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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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1 PM |只看该作者
土堆惊魂记土堆惊魂记



 我家门口的庭院里有一个很大的坑,不知是何时挖的,旁边堆着一大堆黄土,压的紧紧实实。来来去去,从没往那里多看一眼,反正不挡道。曾经随口问过谁,那是什么,好象也有人应过我一句,土里埋着从坑里挖出的红薯。就再没去追究红薯为何会从坑里挖出来,既然挖了出来为何要再埋上。但那个土堆却渐渐滋生出一种鬼魅般的吸引力,让我总忍不住想去看个究竟。
  天天上班下班忙个不停,根本闲不下来。有天晚上爸妈都出门散步去了,我也恰好有空,那种强烈的诱惑,使得我呼吸都紧张起来。拿了把小铁锹,来到庭院里,月亮白晃晃地照耀着,月光分外明亮。我开始挖那些黄土,外面的一层是很坚硬的,我使劲将铲子扎下去。里面却很松软,挖开一看,果然是很多连着藤蔓的红薯。心里一宽,这么多时日,原来是自己胡思乱想。可当我低头仔细一看,却忽然发现,那些红薯怎么那么象婴儿的手臂,一节一节粗粗胖胖,红彤彤的。我弯下腰去拿手指按了一下,天哪!竟然还有弹性!谁见过有弹性的红薯呢?!
  我慌忙将土重新铲到红薯上,想把它们盖住。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会有一节露在外面。我急的汗水并着泪水一起流淌。后来终于被我全盖上了。惊魂未定地躲进房间,已有什么东西变的不同。
  几个房间里开始发出奇怪的声响。我听见写字台上书页翻起的哗哗声,有人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的脚步声,楼上还有婴儿的哭声以及麻将推倒以后的和牌声。我站在屋子中央,中了蛊一般,动弹不得,我很想去开灯,却无能为力。屋里的一切被月光映的惨白,好象所有的影子都在晃动。也不知站了多久,老妈老爸回来了。“怎么不开灯?”老妈一把拉开电灯,立刻恍若重返人间。我的脚又能动了!我不敢进其它房间,让老爸把所有的灯都点亮。一切照旧,没有任何人来过。
  老妈开始看电视,以往最厌恶的电视机的嘈杂声音如今变的格外亲切。我也难得坐下来,依偎在老妈身边陪她一起看,老妈几次哈欠连天,可我不敢放她走,很殷勤地帮她换频道,告诉她那些我从没看过的电视剧有多好看。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独自去睡了。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不要睡过去。可还是敌不过汹涌而来的倦意,不知不觉蜷缩在[词语过滤=#313]上睡着了,竟一夜无梦。
  第二天,艳阳高照。出门时特地看了看那个土堆,没有人翻动过的痕迹,依然是硬硬实实的。昨夜的一切变的有些恍惚,好象只是场噩梦。我舒了口气,放心大胆地上班去了。晚上回来,老妈老爸都在家,没有任何不正常的迹象。连着几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几乎要把它们遗忘了。
  一个礼拜天,闲来无事,我那要命的好奇心发作了。我走到土堆前,使劲用脚踏了踏,又拣起铲子用力挖下去。阳光下,看的格外真切,只是些快要腐败的红薯,外皮已经发黑了。我一鼓作气,把所有的土连同红薯一起铲到坑里,还扯了些旁边的石榴树枝压在上面。
  吃过晚饭,老妈老爸出门散步。我累了一天,懒得跟他们出去,猫在[词语过滤=#313]上看电视。突然听到“沙沙”的声响,环顾左右没有人呀,家里也没养什么宠物。也许听错了吧。我继续看肥皂剧。可那声音越来越大,我转过身,往门外看去:天哪!那些树枝在自动往旁边冒。而坑里的土也正一点点往外翻。眼看那土堆越来越高,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我说我快疯了!我必须找个人来给我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把看到的一切告诉妈爸,可他们认为我在说梦话。最后被我缠的没办法,老爸对我说:“这栋房子是你爷爷的爸爸盖的,不行你去问问你爷爷吧。真是个傻孩子。”
  爷爷独自住在城市的另一头。妈爸总劝他来跟我们一起住,可他不知怎的,就是不肯来,还在离我们最远的一端安顿下来。我找到爷爷,我还没开口,他就开始叹气:“真是想躲也躲不掉。”他问我看到了什么。我一五一十地对他讲了。他说:“以前老人家,都说有一种人,生有鬼眼,能看见一般常人不能看见的脏东西。孩子,你和我一样不幸生了这样一对眼睛呀。”怪不得,我从小就能看见些奇奇怪怪的影象,说出来,没人相信。总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原来全是真的!
  “可是爷爷,家里的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我急切地盼望着答案的揭晓。爷爷端起茶杯,颤巍巍地送到嘴边喝了一口,很艰难地把水咽了下去。好象有什么哽在喉间,说不出话来。我不敢再催促,只好慢慢等着爷爷调整好情绪。
  “那还是我小时侯的事,”爷爷终于开口了。“我的父亲是这里的医生,我的母亲是接生婆。用现在的话说,应该是妇产科医生了。”爷爷说到这里,还笑了起来。“那时侯,常有人在半夜敲门,将我的母亲找去给产妇接生。每次都忙到天大亮才回来。回家时经常会带些红鸡蛋什么的给我吃。有时候,天还没亮,我看见他们两个人在院子里挖坑,往里面埋些什么,然后将土夯实。还在那里种了一棵石榴。每年秋天,那棵石榴都会结很大很甜的果子。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跑出去想看看他们究竟在干什么。我看见我的母亲,手里捧着一个血淋淋的死孩子,它紧紧闭着眼睛,脐带还连在上面,浑身都是血污。我吓的目瞪口呆,我的父亲赶紧把我抱回屋去。原来母亲接生的孩子,如果是个死胎,产妇家的人就会让母亲拿走处理掉。深更半夜,母亲怎敢到别处处理,只好带回自家,让父亲帮忙,埋在自家院子里。”爷爷理解了他母亲的做法,但对于他看到过的那些死孩子,依然心有余悸。
  “那我看到的红薯是怎么回事呢?”我还是不明白。“你看到的就是红薯。只不过你又能看到别的影象,比如婴儿的手臂什么的,所以重叠在一起了罢了。说实话,我本不想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心里害怕。我也不能住在那里,经常会听见孩子的哭声,所以我自己搬出来。”顿了一下,爷爷又说:“这是我们祖孙两个的秘密呦,可不要去你妈爸那里翻嘴。”“好的爷爷,我记住了。”我答应道。爷爷笑了笑,说:“还以为会把这个秘密带进土里呢,谁知被你这个小丫头发现了。好了,这一直象块大石头压的我透不过气,如今有人分担,心里舒坦多了。我累了,孩子你回去吧。”爷爷安详地微笑着。我只好告辞离去。
  没过多久,爷爷就去世了。我搬到了爷爷的小屋里。偶尔回家,爸妈也是热热闹闹地陪着我。再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又过了些日子,听说那里要盖高层,我们家的老楼得拆迁了。爸妈都很惋惜,这可是祖上留下的房产呢。可谁又能阻止得了城市的建设呢。毕竟,现在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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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2 PM |只看该作者
停尸房停尸房



            一直与医院有缘,虽然这是一句不吉利的话,可我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事实!

              母亲一年不到进这所甲等医院做了两次手术,医生、护士甚至连打杂的职工都对我们两母女很熟悉了!可我一直就有一个怪怪的念头——很想知道医院的停尸房在哪?很偶然的一次,我问医院里的一个扫地的阿姨,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可怕的眼神)!然后说:“小女孩,这可不是闹的事情!”我可是一个胆大的女孩,试图好几次一个人在找,后来让我确定位置就在地下室。因为每一次我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前的花园时,我的脚紧贴的地面总会有一股冰冷的感觉——就算是头顶着火热的太阳!

              在医生说母亲手术后的第四天可以进食的清晨,我五点半就外出给母亲卖稀饭(她只能吃流质)。由于几天不眠不休的看护,使我走在清晨的医院里,感觉脑袋晃晃的,脚步飘飘的!当我走到二楼病理科的ICU重病看护室外,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因为我发现了在病房门外停放着一辆可以推的病床,不可思义的是床上有白布,厚厚的一层又一层。

              ‘为什么这么早就有人要做手术呢?’这是我的看着这铺着白布的病床后第一个疑问。再看清楚一点,“啊!”我来不及用手掩嘴地叫了出来。因为我看见了那外露的头发——原来是一具尸体!他的头向着楼梯口的转角处,要下楼的人必须经过这,所以我和他的距离不到一丈。我能清楚地确定他是一具男尸,一个刚刚去世的老人。由于处理得不好,让他的脚和头发外露,还可以隐约看到他的鼻尖。顺着他平躺的身体我可以看到他的脚——叉开的两只脚!当时我吓得不能动了,“走啊,走啊!”我不停地叫自己的脚动,而且试图挪动自己僵停在那具尸体的身体,可是一切无济于事!

              突然,病房里面陆续走出了一些人,隐约记得有男人、女人,还有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可不同的是他戴着一双手套,像是在家里洗碗的那种。显然他看到了我和我的受惊吓的神情,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他那双套着红手套的手,熟练地把白布用力地往上拉,很利落地把尸体外露的部分全部裹住!再看了我一眼就推着尸体从我的身边经过!我的头麻了,因为尸体从我的眼前经过,我能丈量他的长度,这一次我能准确地判断他的头,他的肩,他平放着的手,他的腰……,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从我的眼前经过!尸体只能用货运的电梯运走,所以必须在货运电梯门前停住了。“啊!”我的呼吸急促,大大的呼吸着空气,然后撒腿就跑!当我走到花园前的取药等候厅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响,“隆”的一声!电梯到了地下室,那盏灯不停地在闪,大大的一个“0”在闪,谁见过电梯的最底层是“0”的?然后就是那个穿白袍、戴手套的人跑了下来,向转角处跑去,大概是跑到地下室吧!

              我吓得连忙跑出留医部的大门,一个劲地跑到离医院最近的一个餐馆里坐下。服务员看到我吓青了的脸,给我端来了一杯温水,然后小心地问我:“有什么要的吗?”我的潜意识让我摇了摇沉重的头,“让我先坐一下,好吗?”我说。她走开了!过了好一会儿,我回过神来,带着母亲要的稀饭往回走,当我走到二楼刚才停放尸体的位置时,我并没有猛跑开,只是下意识地在那里鞠了一个躬,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安静地、小心翼翼地走开了,似乎怕碰撞了什么一样!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心不在焉——母亲的点滴完了,我忘了按铃让护士来换;医生嘱咐我的事情我忘了做,等等,因为我的脑袋一直停留在清晨二楼的那一格——那一具尸体,真的是时刻活现在眼前:他叉开的脚,他没有被盖上的鼻尖……。

              天慢慢地黑了,是我最最不愿意的事情!从母亲的病房里往外看,好多妇女在路边烧什么,还有鸡和酒水之类的拜神用品!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指着外面的情景问:“她们在干什么?”

              “今天是七月十四!你不知道吗?”善良的护士回答道!

              “七月十四”——“鬼节”!我的心不禁颤了颤!一股列形的冰冷在穿过我的身体!我一步也不愿意离开这病房!

              可是母亲却在十一点多的时候说想喝果汁,让我到外面给她卖。唉,病中的她只会数着住院的日子,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让她的女儿在七月十四的夜里给她到外面卖果汁。病人的要求永远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只好答应她,因为她整天只是吃一些流质的食物,实在是饿得发慌!

              还是得经过二楼那个位置,到那的时候我把一直佩戴的玉佩放到胸前,左手一直紧握着不放,有多紧握多紧!

              在深长的二楼的走廊的长凳上,我看到了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病服的和蔼老人,他有气无力地坐在凳上。“十一点了,还不回病房里休息?”我疑惑地站在那看着他问道。显然他也发现了我,吃力地把干瘪瘪的手微微抬起来挥了挥,示意让我过去!我走了过去,蹲在他的身边。虽然接近深夜,走廊的昏暗的灯光还是让我看到了他的脸,腊黄腊黄的脸,间或有一点点苍白,似乎还夹带着一点点的冰凉和僵硬!

              “老爷爷,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病房里休息呢?这样对你的病不好,知道吗?”我出于好意地小声对他说!

              “我的儿子还没有来,明天他就会来领我的了,放心!”老人阴声阴气地说,显然可以觉察得到他说话的力度有多微!“你扶我走走,好吗?我躺了一天,多想走走啊!好吗?”他在乞求我,他那乞求的眼神,让我没有的拒绝的理由!

              我站起来,右手挽着他的右胯,左手用力地一提他的左胯,他站了起来。我感到他身体的冰凉和有点硬硬的,可是我并不能把他放下次,毕竟我的常识告诉我老人的骨头是不能挫的(很脆)!他艰难地挪动着脚步,似乎好久没有走路了,我当时只能告诉自己他大概是躺在床上过久的缘故吧。一步,两步,三步……天啊!他竟然想下楼!他抬头看了看我,眼神似乎在询问我不介意扶他下去一趟吧?我顺着他的脚步,吃力地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走着,因为他实在走着慢,实在是没有重心!象是走了一万年光景一样,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一间有一扇紧锁着铁门的房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锁着那门的大锁,一把大大的锁!

              老人吃力地抬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里面住着……人,被子盖得……好……好的,就是很难透……气,把头也给盖住了!呼,呼,呼”,这是他的呼吸声,艰难的呼吸声!他接着说:“里面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号码,挂在脚趾头上!想进去看看吗?里面……里面好大,好大,好宽……敞!所有人都很安静地‘睡’着,没有病痛,没有了呻吟声,甚至已经不用药了!”接着他斜看了我一眼,眼珠子不知道跑哪里了,然后又缓慢地垂下眼睑,若有所思地用那手指指了指里面,“进去吧?要吗?”他问着!“我,我,我看不用了吧!我们回去吧?好吗?要不然呆会你的儿子找不着你会慌的!”“不是找我,是领我,知道吗?”老人有点生气地说,是的,我记得刚才他说过他的儿子明天就会来领他的,我怎么能这么大意地把这个“领”给忽略了呢?我怕怕,实在是怕。因为那扇用大锁紧紧锁着的铁门和后面的那扇同样也紧闭着的木门让我感觉到里面的气氛!我缓缓地抬起头,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头上的门前挂着一个门牌,什么,什么?“太平间”!!!!这三个字赫然冲击着我的瞳孔!啊!!!我长叫一声,猛地甩开扶着老人的双手,叫着跳着乱跑!

              一直撞到一堵墙上,我没有办法再跑了——已经尽头了。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什么?在那一头,就在那三个字的门前,老人利索地站着,旁边陆续地出现了很多人,有小孩、妇女、老人、还有孕妇……可他们都面无表情,有的头发凌乱,有的身布满了血迹,有的头上没有头发,甚至有的头皮也没有了踪影,时或还会滴下一些血黄的水,还有一个更加恐怖:拿着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数着,一个一个地放到原位,可是怎么也接不上去,老是掉地上,撒了一地……

              “停尸房,在这!!在这!!”好大的声音,这句放不停地在我的脑袋上空盘旋!“啊!”我疯了一般地乱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个劲地在那跳,在那叫!

              “喂?你怎么了?护士,护……士!快来!快……来啊!”这是谁的声音?噢,是母亲,是母亲的声音!没错,没错!

              “叽,叽,叽,叽,叽……!”我能确定这是小鸟的叫声,是在母亲病房外面那棵玉兰树上栖息的小鸟叫声!我努力睁开眼睛,一道刺眼的阳光直射着我!

              “现在是早上了,你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会儿心神恍惚,一会在那叫,一会儿斜着嘴在笑!”母亲痛心地看着我说,“然后护士和值班的医生来了,给你打了一针,让你睡了。可是你一直就那样,到现在才醒过来!呆会护工会带你去检查一下心脏!我看你也累成这样子的,唉!”接着是母亲的叹息声!

              我用发软的手揉了揉双眼,掀开盖在我身上的白色被子,缓缓地走到窗前,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可不尽然,一切的努力只是徒然。因为我的头真的很痛,很痛!痛得让我透不过气,我的心脏承受不了的负荷!

              那个扫地的阿姨来了,她今天并没有进来扫地,只是站在病房的门前看了我一眼,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的语气说:“我早就说了这不是闹的事!”然后走了,像一阵风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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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2 PM |只看该作者
逃不出的八楼&逃不出的八楼  

「有一年的毕业旅行,南部的某个中学决定上北部旅行,那是个三天两夜的旅行,第二
天的晚上学校安排是到台北的近郊逛逛,因此选上了一家旅舍。  

旅舍的八楼都是通 一向是租给各地上台北旅行的团体,尤其是学生或是受顾主招待员
工。她们共租了七间房间,小芸她们就住在最靠近电梯旁的那间,刚进门时小芸便觉得
门栓却有些松动,但老师正好就在隔壁房,因此她们并不害怕,心想反正也只有一晚,
小芸最是好奇因此刚一放下行李就想出去逛逛,翠翠说自己也想出去,因此两人便下了
楼,但两人深怕迷路不敢走得太远,一下子便回来了。

进了电梯小芸心里有些怪怪的,但她并不是很在意。  

回到房间翠翠说自己很累想先去洗,小芸也不坚持,因此便让她先洗,但翠翠出来後热
水却没了,打电话询问柜台,柜台说已派人去检修,请她们等一两个钟头。」清儿的故
事有很强烈的暗示性,小云感到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是强烈,当然她也知道清儿的故事暗
示的便是自己。  

「其中有两人一到很快便睡了,另四个因心想已是最後一日,小惠便提议聊到天亮,过
了大约一个钟头,

电话响了,小芸接了电话,里头是一个很奇怪的声音,说道:  

『刚刚是你们打过来问,为什麽没有有热水吗?』

那个声音不知是透过电话机有了改变,还是电话机本身的问题,声音平淡甚至没法分辨
那人是男是女,就好像是录音带快转了一点所发出的那种很像卡通里唐老鸭的声音,但
是音调却比常人慢了一点,因此听得很是清楚。  

『哦,是的,修好了是不是?』  

『是啊!』那人并没说什麽客套话,例如对不起亦或非常抱歉之类的话,接著便挂断了

但就在那时小芸

却听到了电话机里一个奇怪的笑声。  

『修好了,我去洗了,待会再聊吧!』小芸这样说著。  

进了浴室,小芸感到一阵很大的压迫感,似乎天花板及墙壁都向自己不断地靠了过来,
但心想定是自己第一次住在旅舍,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洗了大约二十分钟,小芸感到有些气闷,这时才知道,原来浴室的气窗并没有打开,她
站上浴池边想要上去打开气窗,这时她才知道气窗牢牢地钉在框上,根本无法推开,小
芸只感到一阵窒息,似乎里头的空气已经一点一点地被自己吸尽,水蒸汽四处弥漫著,
小芸感到越来越是难受,打开门锁想要出去,但这时她才发现浴室已从外头锁住,根本
也打不开,小芸开始感到惊慌,心想或许是外头的同学跟自己开著玩笑,

但这时自己已经是大口的喘气,感觉自己即将就要晕了过去,她用力捶打著门,但外头
根本没有反应,似乎没有人知道她在里头已在生死的一瞬之间,小芸哭喊著但是根本没
有人听到她的声音,她渐渐地摊倒在地,小芸知道自己即将死去,这时电灯渐渐暗了下
来,小芸感到胸腔的淤积的废气越来越多,渐渐已经快要忍受不住,她用尽最後一丝的
力量放声地大叫著。  

『ㄆㄧㄥ!ㄆㄧㄤ!」似乎是玻璃的碎裂声,一股气流灌进了室内,小芸用力的吸了几
口,这时门开了,小倩冲了进来,抱住小芸说:  

『怎回事?怎回事?』  

『为什麽把门关上,为什麽把门关上?』小芸已经有些呓语。  

『没人关上门啊!是你太紧张了,你看气窗的玻璃都被你的叫声震碎了!』  

走出门小惠与翠翠已经睡了,小芸神色仍是非常紧张,小芸一向习惯睡在门口,因此她
们也留了那个位置给了小芸。  

『睡吧!最後一天了!』小倩说。  

适才的经历小芸的心头仍是惊悸著,躺下来小芸心情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但这时心头却
浮起了很大的疑惑,因为她依稀记得翠翠说自己因气管不好 因此晚上喘气声一直很大,
这时一切都沈寂了下来,但小芸根本听不到翠翠的呼吸声,再仔细听甚至其他五人也根
本没有丝毫的声音。  

小芸转过身望望小倩,这时小倩的头上毛巾掉了,头上露着一个大孔,里头的脑浆不住
地抖动著,小芸高声地惊叫,小倩的身子渐渐地转了过来,微微地笑著说:  

『你终於知道了,过来过来加入我们,其实一进到这个旅舍,早就注定我们六个全部都
要死在这里了。你和翠翠进来时根本就没有查觉到,我是要爬上去打开气窗时,发现打
不开,用力使力却摔了下来,敲破了头。小惠她们却都是窒息死的。』  

小芸想要爬起身,但身子却不听使唤,黯淡的光照在小倩的脸上,小倩的脸浮出了诡异
的微笑,小芸知道这时根本没有人能够帮助自己,身子的力量随著惊恐已经一点一点的
消失怠尽,但无论如何必须忍住害怕,因为唯有压抑住恐惧自己才有办法逃离这个地方
,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这里已经消失了五条性命,小倩笑了接著说:

『别傻了,你以为你能够逃得掉吗?哈哈哈,一切都是注定的。』  

小芸用力撑起身体,这时其他四人开始有了动作,站起身伸出手向小芸靠拢,小倩坐在
原处不住地笑著,随著她的笑声其余四人的表情愈来愈是兴奋,小惠说:  

『小芸,我们四个人是永远都不分开的,这回也不例外,过来吧小芸。』  

『是啊!小芸,你不是说你跟我们在一起才不觉得有压力吗?若没有我们你的日子一定
很难过的吗?过来吧小芸!』乾脆的话有著强烈的诱导性。  

但对於死亡的恐惧依然战胜了友情,小芸奋起身子用力地冲向大门,打开铁勾拉开门,
这时身後传来小倩高亢的笑声道:  

『你会再回来的,你逃不掉的!哈哈哈。』  

冲出大门,电梯依然运作著,小云嘘了一口气,身後并没有人跟来,按下电梯往上的按
扭,深夜里并没有人乘坐,一晃眼电梯上了八楼,打开门小芸使劲地按下一楼按钮。  

静静的电梯里,小芸感到这几秒钟就如几世纪之长,门终於开了。但就在门打开的一刹
那,小芸的双腿却跪倒在地,因为她眼前所见的却仍然是     

八楼。  

门又关了,意志力迫使小芸又站起身来,按下了二楼的电钮,这一次一 定行的,小芸心
里有个声音不断地说著,但双脚颤抖著几乎无法站立叮!门又开了,小芸大声地哭著:  

『不!不     不   天啊!饶了我吧!』但尽管小芸试了一次又一次,她依然
到不了任何一个楼层,电梯的楼层的按钮根本如同虚设,因为它们的目的地都只有一个
地方--八楼。  

小芸坐在电梯内,放声地哭喊著,但一次又一次她还是没法逃离同一个 \地方,她想起
了小倩的话 :  

自己还是会再回去的。  

『老师!』小芸的心中浮出了这点的希望,她急速地冲出了电梯,奔向老师房间的门口

她用力敲打著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但里头仍然没有回音,过了许久许久,门终
於开了,但小芸却吓呆了,来开门的居然就是小倩,她的笑脸几乎就要撞在自己的鼻尖
上,说:  

『你还是回来了,我就说你还是会回来的。』  

『小倩!饶了我吧!』小芸一步步地向後退去,这时八楼所有的房门却不断地撞击著,
似乎里头的人都要冲了出来,小倩又笑了,声音比上次显得更是兴奋:  

『再等一会就行了,等她们都出来,你就会永远地跟我们在一起了。哈哈哈     』  

小芸感觉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但支持的仍然是那一点对於生命的眷恋 ,这时头上突然
闪过了一个奇异的想法,因为刚刚的电梯按扭唯一没有试过的就是八楼,小倩似乎查觉
了她的神情,大声地叫著:  

『快快快,全部都出来!』  

七个房门同时翻落而下,八十多只手急速地向小芸靠拢,小芸冲向电梯 ,门终於慢慢地
关了上来,但这时一时手却伸了进来,那只手不断向前伸展著想要撑开电梯门,小芸用
力地按住关上的按钮,终於门关了上来,那只手却掉在小芸的身前,但还是不断地向前
爬行著,小芸已经失去了理智和思考的能力,跳起身来,用力地踩在手上,那只手随著
她双脚的踏动,血浆喷洒而出,终於一动也不动了。

过了许久许久,电梯门开了,看到门外已经有了改变,小芸终於舒了一口气,但身体却
失去了力量,走出大门感到头上一阵晕 ,只感觉耳边一个声音不断地问著:  

『怎回事?怎回事?』但小芸感到声音却越来越远。            (待续)  

     ps:这个故事,在我很多年後对於电梯仍然有著恐惧感,我不知这些故事  

     是真是假,但这只是故事的开始,因为这一夜却与大姐三人有著密切的关系  

      ,最近实在没法当来post,但看到版上渐渐丰富了起来,也觉得高兴。  

       接下来的故事,我至今仍然相当心惊,这也是我对清儿这个人感到惊恐  

                         与震惊的地方。  

                                                荻耿秋 写於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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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2 PM |只看该作者
谁在敲你~~谁在敲你~~



    有时我真觉得人活着不是件容易事。每天都得逼着自己相信原本不相信的事。我以前自认是个忠实的无神论者,可我终于还是放弃了,直到……
                 
  那是去年的事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大四。大四实在是个令人不安分的时段,人人都趁着学生时代的最后时光寻欢作乐,没做过的事都去赶回趟。象牙塔外的过客或许会惊诧于这里的不知所谓,塔内的居者个个都似失乐园里的公民,人人唱着“时光一去兮不再来”的歌谣,循着亚当夏娃的天堂之旅醉生梦死,禁果未及尝,欢乐终不止。
  和我的这群同学相比,我想我的确有点卓尔不群。我想我的学生时代并不会轻易结束,我有我自己的梦想。而我寝室里的非我族类们还是天天晚上在不大的寝室内歌舞升平。我实在忍受不了,找了个其他学院的朋友一合计,在校外的一个居民小区里借间小房间,所幸租金也不是很贵的样子。房东却似乎急着想把屋子借出去,并没有多计较租金的多少。
  我觉得很满意,可我的这位室友却不然:“瞧这烂地段,给这个价也亏不了他了。”
  想来也对,我的学校本来就是在城乡结合部的,再往下去就是一大片荒地,再走十几公里才能到郊区的市镇。学校附近散落着寥寥几个小型的居民区,居民人数也并不很多。白天尚且人已不多,到了晚上更是鲜见行人。再说说我们的小房间,我们的这桩楼是这个居民区最边上的一幢了,从窗口望出去便是一大片树林,往下就是一大片的荒地。我们的房间十几平米见方,不是很大,但对我来说是足够了。加之合住的人又是天天实习上班,要到半夜甚至凌晨才回来,在房间独享清净的就是我了。
                 
  入住的头一个月很是风平浪静,我也乐得个一个人的清净,学习效率特别高,我感到梦想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所以我常常是到了深夜仍是苦读。
  房东隔不了多久就来看看,东看看西看看,满脸堆着笑问我们还住的惯吗。那笑很让我不适,总觉得他对我们隐瞒了什么,是来看看我们出事了没。每次来都是一会便走,别的也不说什么,我们也就没怎么在意。
                 
  可在我们住进来的第二个月的第三天,怪事发生了。
                 
  那时正是晚上十一点的样子。外面天凉,那晚的风也邪乎,较往时的大得多,老把窗子吹得“旁旁”响。我放下书站起了身,走去关上了窗子。就在我闭紧窗子的一刹那,天花板上的灯忽得闪了一下,然后便不住地晃了起来。我也没在意,以为是风吹的。我搬过椅子,站在上面,举起手扶了扶那灯。灯是不晃了,可亮度却降了下来,就象是k房里的灯被客人调过了般。灯光一下子变得幽幽的,和窗外的漆黑一片倒是衔接的很好。
  我也不关这么多了,我关心的是我今天的任务尚未完成。既然亮度还能让我接受,也便作罢。我搬回椅子,继续做我的习题。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后轻轻地敲了一下。我转过头,所见的只是身后的昏暗,许是小虫吧,我想。我又继续做我的题。
  过不多久,又是一下。不同的是这次重了些,我能清晰地感到碰击发出的声响。我咒骂着那该死的虫,仍做我的题。
  我以为虫碰了几次壁后,该知趣飞去了。但是马上,我的后脑又挨了下敲。我急转过头,仍是昏暗,别无他物。我停下了笔,静静地听着房中的声响。我隐约能听见木头“嘎吱嘎吱”作响,但却无源可循。
  也许是太累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缓缓的开了,紧接着是“嚓”地一声。我吓了一大跳,等定下神来一看,哦,原来是我的室友,手里拿着一部崭新的柯达相机,“哈哈,就知道你还没睡。我借了个相机,今儿个先给你拍一张,明天我们哥俩好好照两张。”
  我长吁了口气,“你啊!!吓我一大跳,总没个正经。”
  “哟,我们的秀才生气了,好,不闹了。我也累了,明天我休息,再和你详谈。”他朝我笑了笑,然后便往床上一倒。他这样我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实习期的学生大多都如此,忙了一天后回到住处便睡。“哦,我今天听人说了,今年是凶年,今天又是鬼节,这两天小心点啊……”他睡前又加了句,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刚说完没多久,我就听到了他的呼噜声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仍抄起笔,继续,作题。
  马上,我再一次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后脑又挨了一下。
  可能是太累了吧,我想。
  我放下笔,合上书,顺手关了灯。
                 
  这天晚上特别静。夜半迷迷糊糊的时候我仿佛听到有一种“嘎吱嘎吱”的声音,好象是房梁吊着东西,而那东西又左摇右晃的。就这样我在一晚上的“嘎吱嘎吱”中睡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正端坐在书桌前作题。我的室友慌慌张张得夺门而入。“怎么了,单位放假了,还是被炒了?”我很诧异,他不应该这时候回来啊。
  他没理会我的问题:“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了?”他的神色很怪异,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你指什么?”我满眼狐疑地看着他。
  “譬如,譬如……啊,你后面……对,你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昨天晚上。”他的语速一下子加快了。
  这倒是钩起了我昨晚的回忆,“好象有吧,昨天晚上有什么东西在敲我的头吧……”
  “啊!”他大叫了一声,手里捏着的什么东西飘了下来。
  我俯下身,拣了起来。原来是昨天晚上他拍的我的照片。照片上的我神色异常。然后我就看到了让我到现在为止还后怕的东西,照片中我的身后,竟然有一双悬在空中的脚!!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的后脑一直被什么在敲击着。我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是室友时候告诉我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于是,我们马上找到了房东,要求退房。房东也爽快,立即就答应了。我们离开的时候,房东问我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怪事。我点了点头,他也便没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在外居住如此这般结束了。
  直到现在,我仍然怀疑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真的,尽管那张照片我还是收的好好的。              
  所以现在我也不再象以前一样,是非判断那么坚决,一点余地都不留了。
                 
  朋友,不要说你也和我一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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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3 PM |只看该作者
树林里的缸~树林里的缸~



最近闲来无事我决定去乡下的舅舅家散散心。
  舅舅的家坐落在一个闲静的山村,依山傍水,颇有一番世外桃源的味道,很适合休养。
  “青青,你怎么来了?”由于事先没打招呼,所以舅妈看见我一脸吃惊,“你这丫头,好久都没来看我们啦!”
  “我这不是来了嘛!”我撒娇道。
  卸下重重的旅行包,我喘了口气:“舅舅呢?怎么没看见他?”
  “哦,他去山东出差了,最近回不来。”舅妈笑呵呵地安排我住下,“这回,你可要多住些日子,舅妈一个人在家很寂寞的。”
  “那就要麻烦你了。”我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
  舅舅舅妈一直对我很好,因为他们没有孩子,所以长久以来都把我看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自然我对他们也特别亲。
  “舅妈,我好久没来你这里了,你们这里的变化可真大呀!”看着村里欣欣向荣的风貌,我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那当然,你都2年没来了,我们这里也在改革开放的嘛!”就这样我和舅妈拉开了家常。
  下午3点的时候,舅妈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让舅妈回娘家一趟。因此舅妈急匆匆地走了,临走前对我再三关照:“青青,舅妈家里出事了,如果晚上我回不来你就自己弄点吃的,可别饿坏了!对了,告诉你,晚上不要出门!知道吗?特别不要去屋后的树林子,一个女孩子家要小心点。”
  对于舅妈这番提醒我并不放在心上,虽然我很久没来这里,但我知道这里民风淳朴绝对安全。
  舅妈一走,我随便弄了点吃的,准备出门兜兜。
  这个村子不是很大,今非昔比家家户户都盖起了洋房,有的人家还有自备车呢。我感受着村子发展带来的美好氛围,并不时和路人点个头,虽然我都不认识他们,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他们微笑背后的友好。
  天渐渐黑了,路上行人明显的少了。我慢慢地走回舅妈家,一看,灯没亮就知道舅妈还没回来。这下我可要闷死了。
  突然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去屋后的树林子看看,尽管舅妈再三关照我不要去,可是无聊的我偏偏受好奇心的驱使,想看个究竟。
  舅妈屋后的这个树林子也没什么特别的恐怖。黑压压的树木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幽静,使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
  林中有一条小径,只是杂草丛生向我说明这里人迹罕至。奇怪了,舅妈家在村中央,这里应该特别热闹才是呀。小路两旁长满了野花,很漂亮。爱花的我忙不迭地采摘了不少。可是采了这里就会发现不远处的更漂亮,所以原本只想在林口看看的我渐渐走向了树林深处。
  等回过神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林深不知处了。周围特别的黑,有点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一阵凉风吹过激起了我心底已经蠢蠢欲动的恐惧感。我忙定定神,顺便林口的光源走去。
  我慢慢地摸索着,突然背后传来幽幽的哭声。本来寂静无比的树林忽地冒出这个声音,把毫无思想准备的我着实吓了一跳。我一摸鸡皮疙瘩也出来了。
  “呜~~呜~~”很凄惨的哭声从更深的林中传来,好象是个小孩子的声音,再仔细听听就觉得好象不只一个,而是有很多小孩子在一起哭。
  “谁在那里?”下意识我喊出声,这么晚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小孩子在林子里呢?没有回答,哭声忽地停止了,只剩下我颤抖的问声在林中回荡。我摒住呼吸,细心观察四周动静。
  没有声音!林中只有晚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婆娑声“沙沙——”在回应我。听错了?不可能吧,我这个人视力不行,但耳朵绝对没问题。我转过身,向出口跑去。一转身,那个“呜呜”的哭声又出来了,我一回头就没了。
  倒吸一口冷气,我后悔死了,为什么不听舅妈的话来这里,直觉告诉我肯定有问题。手里的鲜花早被我扔了,这时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近了!近了!我离出口越来越近,只有50米左右了。突然在我身后的黑暗中发出一种沉闷的“咚咚”声,好象是什么很重的东西在敲打地面。我站住侧耳倾听,感觉地面也在震动,孩子的哭声又冒了出来。
  我站在原地漱漱发抖,魂不附体。额头蹭出了密密的汗珠,不是我不想跑,而是人象定魂似的动弹不得丝毫。
  “咚咚”和“呜呜”声离我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吓得我直在心里哭爹喊娘。我忙闭上眼睛,我知道最恐怖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我正等着鬼魔的降临,突然这个声音在我前方停住了,周围又变得死一样的安静。我心里直打鼓,却又很好奇的想睁开眼瞧瞧。终于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按捺住狂跳的心,睁开了眼。
  呀————看到眼前的景象我不禁尖叫出声。
  一口大缸杵在我面前。这是什么呀?和普通人家盛水用的缸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些苔藓和水滓。刚才的“咚咚”声是它发出的?我边发抖边想象着刚才它自己咚咚跳过来的情形,太吓人了,会跳的缸?第一次看到,我倒吸冷气,胃里一阵翻滚。
  缸里会有什么?我再次被好奇心左右,探身向前看。
  啊————!!我相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画面,它已铭记我心。因为,因为我看见——缸里都是刚出生的婴儿,他们形态各异,都赤身泡在水缸里,紧闭双眼,全身青紫,应该是溺水身亡的。层层叠叠的小孩子多得数不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女孩!
  看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呕吐了起来。太残忍,太可怜了。这么多的无辜孩子,这么幼小的生命,就在我扶着缸沿呕吐的时候,缸里的孩子们突然睁开眼睛啼哭起来。“呜~~呜~~”凄惨的哭声包围了我,就好象死神来临,婴儿们突然伸出他们稚嫩的小手满脸怨恨地卡住我的脖子,一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觉得有点冷,一个激灵我醒了。冷冷的月光照在我身上,使我清醒了不少。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树林子外,树林入口那个黑洞张着大口,好象随时都要将我吞没,空气格外的寒冷。
  刚才我好象是被婴儿卡住脖子,然后……后来就不知道了。我正怀疑着自己怎么睡在树林外,就听到舅妈寻找我的声音。
  “舅妈,我在这里,在这里呀!”我无力起身,全身软绵绵的,只能放声大喊。
  舅妈把我驮回了家,一脸紧张:“你怎么睡在那里呀?我不是叫你不要去那里的吗?”
  “舅妈?告诉我,那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是不是?”我焦急地问,很想知道真相。
  在听完我的经历后,舅妈叹口气,好象很不情愿的回答:“哎!冤孽呀!青青,你长在大城市,所以你不知道。以前在我们这里封建思想很重,大家都重男轻女,哪家要是生了女娃就把她淹死在水缸里,作孽呀!可都是刚生下的婴儿呀!哎!”舅妈重重的叹息声,撞击着我的心旋,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竟然有这样荒谬的事情!
  “农村里生女孩子有什么用?当然是生男孩子好!所以……,淹死婴儿,他们就把死孩子埋在我家后面的树林子里,就因为我和舅舅没生小孩的缘故……”舅妈哭了,“那可都是人呀!”
  我听得如坠云端,太不人道了!恨得我咬牙切齿,双手紧紧地拽成了拳头,有这样的父母?
  “埋的婴儿越来越多,不知道时候开始后面的树林里出现了一头缸,就是他们淹死孩子的缸,据说里面都是这些冤死孩子的魂灵,只要有人靠近这片树林,就会迷路,然后发疯,说里面有口缸之类的胡话,严重的还会死人。事情越闹越大,后来也就没人敢来这里……你这孩子,叫你不要去,你还不听……偏偏……哎!还好你没事,不然我怎么象你父母交代?对了,你也看见了,你怎么会没事呢?”舅妈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
  迟疑了半天我说:“我也不知道,孩子们没伤害我,大概是因为我本身是个幼师,比较喜爱孩子的原因吧。他们知道我的心……”我和舅妈相对无语,这个已经开放起来的村子以前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残害祖国幼苗?我的心情很沉重……
  在离开舅妈家的时候,我再次来到这个树林子。那天阳光明媚,我不知道这样灿烂的阳光是否照进了树林里孩子们的心中……
  “孩子们,你们好好安息,我相信以后日子,中国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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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3 PM |只看该作者
石缝里的女尸石缝里的女尸




          2001年4月3日,我随旅游团到四川的青城山。刚到,导游便安排我们住在“又一村”里。其实“又一村”并不是个村子,而是由很多小竹楼连起的类似旅馆的客栈。由于坐了一天的车。屁股都快烂掉了。于是要了房间早早的睡下。
          4月4日,导游说要领我们去爬山,我喜欢这儿,到处都是树、到处都是绿色。偶尔有小溪穿插其中,水流的声音显得很欢快。于是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了。在山脚买了竹竿,很新鲜,像是刚砍下来的。价钱也不贵,5毛。背了背包跟在导游后面。我不喜欢说话,也顾不上说话。遍山的绿让我心醉。我在一个石洞边停下了脚步,细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闭了双眼。突然,感觉到我的身体在猛烈的晃动,我立刻睁开双眼,导游和团员们早已不见,我蹲下来,用手揪着地上的草,最后只有全身趴在地上。我心里非常害怕,大声的尖叫,急呼救命。是地震?我想。但地震决不会只震我周围,前面和后面的路还是好好的,只有我趴的地方在震动。我试图往前爬,但已来不及了。头上有一些小石头掉下来了。我抬头一看,遭了,上面的山好象要塌下来了。我慢慢的爬向离我1米的石洞。刚爬近洞,那山就塌了下来。我右脚的鞋被夹在了大石中,我把脚从鞋里用力的扯出。
          两分钟以后,地不再震动,一切都变得很平静,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我试着站起来。这石洞比我高30厘米左右,因为我举起手就能碰到洞顶。我从背包里拿出应急灯和手机,打开应急灯,四周都是石头。洞长2米宽1米,我拨了导游的手机号,信息不能传出去。我愤怒的拿手猛锤石头,然后便是哭~~~~我感到了一种寂寞的感觉向我袭来。周围少了人的气息,我开始害怕。大哭之后便睡着了。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仍在洞里,也不再抱怨。总有人会发现我的,我想。
          醒后便感觉饿,于是那了一包方便面和一根火腿肠,没有水,方便面只能干吃,唯一欣慰的是火腿肠的味道还不错。又拨了手机,还是发不出去,为了节约电能源,我把应急灯关了。从石缝里可以看见点光,我便大声叫喊。鞋是怎么也拔不出来了,后来我放弃了叫喊,也放弃了拔鞋。静静的等待着,像得了绝症的病人在等待死亡。
          大约是晚上7、8点钟,外面开始下雨,雨不时的从石缝里飘进来。我进到洞的最里面。才10多分钟,我刚才站的位置就被打湿了。我猜外面的雨一定下得很大。我把应急灯放在我头顶边的石头上,那儿正好有两个石头突出来。打开灯,洞里亮了起来,但亮得很阴冷,像刀子的反光。两个小时后,水已漫到我的膝盖处。我把裤子扁得老高,用手顶着背包,那样子有点像董存瑞舍身炸碉堡。我奇怪为什么洞里会积那么多水。雨好象不打算停,又过了4个小时,水位已到达我的胸部,我感觉呼吸有点困难。灯光变得很弱很弱~~~~半个小时过去了,水位达到锁骨处,幸好刚才关了一下灯,再一打开,便觉得又亮了少许。我的眼睛开始发涩。突然,洞口那儿有气泡不断往上冒,我感到很蹊跷,难不成那下面有洞?我正想往前走,突然又看见又一团黑的东西浮了上来,像是一团线。可近来时跟本就没看到地上有线呀。我盯着那团东西,它一直浮着,5分钟后,那东西猛的一翻,我尖叫了一声,是人的头颅。我不停的尖叫,我以为我会昏倒,但我没有。声音哑了,但还是张着嘴巴吼。确切的说,那还不算是骷髅,她脸上还有少许的肉,下嘴唇掉在下腭骨上,没有眼睛只有空空的两个洞,也没有鼻子和耳朵,鼻子只剩下一个孔。她对着我,刚才那团“毛线”搭在她的骨头上,湿湿的。那是她的头发。我忘记了尖叫,忘记了放开顶着的东西,静静的看着她。那头颅猛的沉下去了1/3只露出鼻孔以及鼻孔以上的部分。10秒钟后,我看见她鼻孔下那平静的水有了一丝波纹,我告诉自己那是我在发抖从而振动了水,并不是她的呼吸。可是那波纹越来越大,她呼吸很急促,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头往后一翻,在离我5分米处有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冒了起来挡住了她的头,我感觉到我两边的肋骨被东西碰了一下,我往下一看,是两条已脱节了的腿。没有肉,只有骨头。我吓得不能动弹,我被她的脚夹在中间,“呜…………”一声沉闷的吼叫声,是我吗?我没吼过,那圆鼓鼓的东西上下猛烈的起伏。“帮……帮帮我。”那声音很阴森,让人全身发软。我手一松,背包掉了下来,压在她肚子上然后掉到水里。“啊………………”我叫到。她用双脚紧紧的夹着我。我使劲的锤她的骨头。她的身旁有气泡冒出。散发出一阵恶心的臭味,紫色的液体浮在上面,是她的血,由于刚才的挤压,我隐约看到一个孩子的头部,那孩子的头上已有10厘米的头发,像他母亲一样的。黑乎乎的一团。“呜……。”那女人仍在呻吟。我依旧在那儿挣扎。突然,她把小孩从肚子里喷了出来。我看见一个东西向我飞来。我反射性的抱住他。手上粘粘的液体,像泥鳅身上的分泌物。我低头往下一看,是小孩。他身上全是血,皮肤是鳞片,像蛇的那种。手和脚是类似鸟的爪子。他的眼睛很大,透露出一股杀气。他突然把嘴咧开对着我笑。他的牙齿像老鼠的牙齿,很尖,牙缝里全是血。“妈妈……。”他喊我。“不……。”我放开手紧闭上了双眼,用力的推他。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可是他抓得很稳。我发现他还有一条尾巴,像是变色龙的尾巴。“我饿了……。”他依旧望着我。“走开,滚……我不是你妈妈。”我边对他吼边推他。他就像是长在了我身上一样。“啊……。”我尖叫,我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他,他居然在咬我的肩膀。我只是感到恐惧。血一滴一滴随着胳膊滴在水里。刚才的那个女人松开了双脚游过来。用那个下垂的嘴唇在我的胳膊上摩擦。我空出一只手。拿了放在石头上的应急灯对着那女人的头狠狠的锤着。那小孩越咬越深,我看着我的肩,那小孩松了口,我看见我的肩凹下去了一坨,现出白白的骨头,上面一滴血也没有。我张大了嘴巴望向那女人,她好象在笑,应急灯在这一刻熄灭了~~~~~两天后,警方在石缝中发现了一只运动鞋,便派人开石救人。可找到的却只是一只坏掉的应急灯、一个空空的背包和一副左脚穿着运动鞋的女性尸骨,她左手还拿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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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3 PM |只看该作者
尸爱尸爱



  凡是在医学院呆过的人,都会有一样的感觉:阴森。特别是那栋进行人体解剖教学的那栋实验楼,平时在它前面经过的话,都会有一种人解楼特有的味道飘入你的鼻子。那是一种酒精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凡是闻过的人,都会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某医学院(猪猪在读的学校),而且和人解楼密切相关的。
  读医的同学都知道,人体解剖课在我们的求学阶段都会上两次,一次是系统解剖课,而另外一次就是局部解剖课了。两种课有什么不同呢?系解看的标本是做好的,现成的,不用自己动手做;局解呢,就要自己动手喽,一具完好的尸体放在你的面前,要自己把它身体的各部位解出来。所以,局解是比较辛苦的,尸体那熏人的味道,以及那腐败的气味,真是令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个字——臭!
  这个故事的主角——雅玫,曾经是我的同学,现在她不读了。在我们一齐读大三那一年,发生了这么一件恐怖的事。
  大三的第一学期,我们再次来到人解实验室上局解课。雅玫就分在我们组。我们一组有七个人,其中只有我和雅玫是女生,所以脏活累活都不用我们干,我们只是在一旁看着那些男生解剖尸体。
  直到上了大概五节课左右吧,我们的课程就到了解剖胸部的部分了。说实话,雅玫是个十分努力的人。她看见那些男生解剖得不甚仔细,有些主要的部位甚至切掉了,使得她不能好好的复习,于是她把心一横,决定胸部的部分亲自操刀。她这个人呢,虽说努力,但是胆子还是有点小,所以她把我也拉上,算是她的助手吧。
  解剖开始了。我们小心的把皮肤切开,然后再去掉浅筋膜,最后在男同学的帮助下,切断肋骨,把整个胸腔暴露出来了。我们大家都很小心,都不想把手弄伤。但是天总是不从人愿的。雅玫把标本的两个肺切出来以后,当她正要向尸体的主动脉下刀,切除心脏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内脏的味道实在强烈,而且还加上还有其余八个标本的解剖工作也在进行,她被熏的有点头晕眼花。一刀切下去,居然没把主动脉切掉,反倒切到自己的手指头上去了。你知道手术刀是十分锋利的,没把整个手指头削掉已经算是十分庆幸的了。雅玫的手被切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透过医用手套渗出来,直往尸体的胸腔滴,有些还通过主动脉上的口子直流到心脏里去。
  雅玫吓呆了,整个人呆在手术台旁,一动也不动,任鲜血往下滴。我慌忙的推推她,她才醒过来。
  “怎……怎么办……我……我流了……好多血……”
  “快带她去校医室止血啊!”身旁的男生对我说。
  “快快快!我们快去洗手!”
  于是,我和她一齐去了洗手台,我帮她把胶手套脱掉。哇噻!真的流了好多血。可是值得幸运的是,雅玫手上的伤口还不算深,校医帮她止了血,再涂上药水,扎上纱布就算完事了。唉!真是多事之秋,好好的课,就这样搞的一锅粥似的。雅玫也发誓再也不碰刀了。
  
  本来,事情已经算是过一段落了。但是,恐怖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周后,又是解剖课。但是,进了实验室,却发现我们组解剖的那具尸体居然不翼而飞了。本来负责老师还以为是被别的实验室借走了,但是去问的同学都回话说大家都没见过。咳!事情大条了!你说好好的一具尸体,会自己跑掉了么?
  不知谁轻轻的说了一句:“难不成是尸变了?”但是被老师听到了,老师马上斥责说:“谁在妖言惑众?我们看事情要抱着科学的态度!谁再胡说,平时分不及格!!”老师的话果然有效,整个课室顿时鸦雀无声。那么,那东西到哪儿去了呢?
  
  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我们宿舍的“六朵金花”就开始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的室花小姐茹笙发话说:“你们说呀,到底会不会是尸变呢?你们想想哦!那天雅玫割伤了手,好象滴了那标本一身的血呢……”
  “啊!!!!!好可怕啊!死茹笙你别吓人好不好!”我们最胆小的阿秀抱紧了被子,向我们的茹大小姐抱怨。和她关系最好的小净也一齐向茹笙瞪眼。
  “哎哟!都几点啦?说这些不怕吓得人睡不着呀?”社长欢姐也一块儿抱怨。
  “睡啦睡啦!明天早上有课呢!大家都顶了个熊猫眼,不怕那些男生笑话?”我打圆场道。
  
  半夜,能起风了吧,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可是仔细一听,又不象是风吹的声音。我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想听的仔细一点。
  “你也醒了?”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哇!!!!!吓鬼呀你!”原来是茹笙。
  “我们都听到了,好恐怖对不对?”欢姐她们都起来了。
  这时,雅玫惊恐的说:“会不会……会不会是冲我而来的?我……我……怎么办……”听她的声音,好象已经哭出来了。
  奇怪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只是这一次宿舍里的所有人都清楚的听到,那是一个人在说话。
  那人的声音十分沙哑:“是……你……把……我……从……沉……睡……中……唤……醒……的……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如此恐怖之声音穿过夜空刺进我们的耳膜,让我们感到毛骨悚然。在那声音飘过来的同时,人解实验室那股独特的味道也飘到了我们的寝室里。不一会儿,整个寝室都充斥着那种酒精与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了。
  “尸……尸……是它……它来找我了……”雅玫吓得说不上话来了,然后晕了过去。
  “答……应……我……吧……我……爱……你……”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六人都躲到欢姐的被子里,一齐瑟缩着发抖。我们真希望天快亮啊!可是夜光闹钟提醒我们现在只是凌晨三点四十分。
  那沙哑的声音在窗外不断的响起,一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这时,我们紧蹦了一晚的神经才稍微有点放松。我们松开紧紧的握在一齐的手,才发现每个人的手都是湿的。
  “呕……”阿秀先吐了一地,接着,我们宿舍其余五朵金花也不顾什么仪态了,大家张嘴吐个不停。
  
  搞好了卫生,已经是八点半了。我们发现窗户上的铁枝上挂了一些组织状的东西。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黄黄的液体,那是标本特有的——尸油。唉,发生了这样的事,谁又有心情去上课呢?于是我们集体翘课了。
  中午,我们向人解老师报告了昨晚的事。起初,他们还是不信的。还是老一句:相信科学,破除迷信。但是,校工上来说的话改变了他们的想法。校工说,学校西南面的那片树林昨晚有福尔马林的味道,问老师们是不是有人乱扔“垃圾”(指的是学生们解剖下来的残余组织)。老师们开始重视了,他们一面通知了校方,一面就派了几个技术员去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们几个也跟上去了。
  我们的学校挺大的,除了那片不大不小的林子外,还有一个池塘。那个林子,是情侣们拍拖的好去处,当然池塘边也不例外。我们几个跟上技术员,来到了树林那儿。虽然味道已经减弱很多,但是还能依稀辨认那是福尔马林的味道。我们一直往前走,直到池塘边上。这时,眼尖的一位技术员发现池塘里养的金鱼都肚子朝天的浮在了水面,一股腐臭味直扑我们。
  在大家都在纳闷的当儿,不知谁说了一句:“会不会那东西在水下面?”
  技术员果断的说:“捞!死了那么多金鱼,肯定有不妥!”
  于是就拉来了一帮民工,一块儿拿着个大鱼网往池塘里打捞。大概过了两个半钟吧,终于,民工们从水里捞出了“那个”!
  那具尸体经过水泡,虽然药水味没那么浓了,但是腐臭的气味就更重了。它的肌肉已经有点发胀,那经过药水制作过的褐色皮肤在冲击着我们的眼睛。它那浑浊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和以往在手术台上那闭眼的状态大不相同。嘴巴在竭嘶底里的张着。而被我们解开了的胸腔正暴露着里面的器官。我们女生都背过脸去,不感再看它多一眼。
  有个技术员这时候搭话说:“咳!谁那么无聊?居然拿这个来开玩笑?这种东西好玩吗?让我们教研室查出来,决不轻饶!唉,好好的标本就这样糟蹋了,这可不便宜呢!算了算了,拿去烧掉吧,已经没用了。”
  结果,那具尸体被运去火葬场了,我们宿舍自从它被烧掉以后,就恢复了平静。但是雅玫还是有点魂不守舍。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休息,最后干脆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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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3 PM |只看该作者
山魅                  山魅
   我要说的是一个诡异的山中传奇。

   八岁那年,由於父亲职务上的变动,我们全家人跟着迁往陌生的小镇。记得搬家那
晚,车子於弯 小路上行走着,颠簸中被震醒的我,迷迷糊糊听到一句司机先生与父亲
的对话:「听说那地方是出了名的鬼城呢!」这句话的真实性恐怕难以考证,但在小镇
的几年生活里,的确经历一段难以忘怀的特殊经验。

   事情发生在我十一岁那年。

   当时的我还是个小学五年级的小女生,要说起这个故事,必得先介绍我们学校的地
理环境。依山而建的学校,由上而下阶梯式的分了好几层,最上一层和最下一层都是操
场,「下操场」是每日朝会升旗的地方,「上操场」则是上体育课、开运动会的场所。
而「上操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位处山中的一块大平台,其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
,那儿我们称之为「後山」。每年九月新学年开始的第一件大事,便是全校师生一起带
着 刀上山割草,因为经过二个月的暑假,上操场早已湮没在荒烟蔓草之中,若不把这
些已有半人高的野草清一清,这一学期的体育课就甭上啦!

   这就是我的小学生活,非常「森林小学」式的教育,除了常常随着老师享受树下教
学的乐趣之外,更是每天都有二节课的「自由活动」时间,任凭我们满山遍野地乱跑。

   那天又是自由活动的时间,我、阿芬、阿芳、玲玲、敏君五人结伴成行,在後山里
钻进钻出的--後山是我们最大的游乐场,玩上千百遍也不觉得厌倦,因为大自然随时
赋予它不同的面貌。尤其是发现一些未曾走过的小径或山洞之类的,还可堂而皇之的为
之命名,列为自己的私有基地,那可是令人得意的一件事。

   「哇!这里好棒!」

   当我们从某一灌木丛中「钻」出来时,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叹,在我们眼前出现
的是一片碧绿如茵的青草地,一个小小的山洞,几株垂挂着红色果实的不知名植物,二
只黑色大凤蝶翩翩飞过....。面对如此美丽景色,再听着树上小鸟清脆悦耳的呜唱
,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不说二话,五个人全都开心地滚倒在草地上,同时决定这儿将是我们新的秘密基地
。当嘻哈一阵後,最顽皮好动的敏君又提出了新主意--

   「玩办家家好不好?」

   这个提议自然无异议获得一致通过,眼明手快的我抢了个先,占了山洞做我的「家
」,之後各人也都寻好自己的据点。我的邻居玲玲小姐,要来我家拜访我,只见她煞有
其事的按按门铃,提高音喉喊了声--

   「有人在家吗?」

   之後发生的事,至今仍鲜明映在心头,虽然不是很确定事情是怎麽发生的,但绝不
是幻觉,肯定不是,五个人都听见的声音不可能是幻觉!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声低
沈、缓慢的--

   「谁-呀-?」

   三秒钟的惊愕後,每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凄栗尖叫,连滚带爬地逃离那个地方
。因为,我们五人都清楚看到,在那面积不到二坪大的小山洞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别
的人!而声音又确确实实自山洞中发出。我甚至无法辨别音源方向,只觉得那二个字就
在空中 荡,清析而深沈....。

   在我们惊慌地大囔大叫下,不多时便迅速传遍全校。只见校园中聚集着一群群的人
潮,交头接耳纷纷谈论着此等怪事。更有一批义勇军在我们几人带领下往後山移动,决
定探一究竟。

   「喂--」
   「有人在家吗?」
   「喂--你在不在呀?」

   这回不管大夥怎麽问、怎麽叫,都不再有回音了。

   「[词语过滤-#160],根本骗人嘛!那里有鬼?」

   不知那个粗鲁男生,不耐烦地大叫一声,随手扔了一块小石子。这时,奇怪的事又
发生了!只见那块小石子滚进了山洞,就在大家都还搞不清楚状况之时,一块比那粒石
子大了数倍的石头,「咚」地一声弹了出来!没有人看见它是怎麽来的,就是这般从山
洞中迸了出来。数秒钟的静默後,有人似 不信邪,悄悄地拾起一根小树枝扔进去,几
 同时地,一根胳臂粗的木棍又从里面甩了出来.....

   这回再也没人忍得住了,全都哇哇大叫、连滚带爬地冲下山去。

   这件事在加油添醋、囗耳相传的情况下,以惊人的速度传播着,自此後山失去了往
日的宁静和安详。访鬼热潮持续了约二个月,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潮涌上後山想要目
睹卢山真面目。可是没再听说有些什麽特异迹象发生。後来,听说有人在数度探访均无
收获之下,愤而捣毁了山洞。後山闹鬼之事也渐渐被人淡忘。

   在闹鬼风波偃然已平息的某一天,我们五人,第一次发现山洞有鬼的五个人,又手
牵着手来到这儿,而映入眼帘的情景,却不再是原先的世外桃源--山洞只剩下一方坍
塌的碎土堆,草地已遍地蹂痍....,不知为何我们竟感觉几分心酸。

   「都是我们不好,你们看,『它』的家被我们害成这样。」阿芬柔柔地说。我们,
当时不过是一群天真善良的十一岁小女生,面对眼前这番情景,全都难过得不知该如何
是好。

   「对不起,请原谅我们!」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们不是故意的....」

   虽然不知该怎麽办,几个人还是喃喃地表达了歉意。

   就在此时,我看见「它」了!

   「它」怎麽出现、如何出现的,我都不知道也说不出来,但「它」就在那里!一个
白色的人形,像是穿着一件白色大袍子的人,飘在半空中!「它」不知从何而来,好像
就是突然地出现在空中,没有任何的先兆。就在那坍成一堆的山洞顶端,「它」的脚,
不,根本看不到脚,总之「它」的底端并没有碰到土堆,距离大约有二十公分高。我不
知道「它」长得如何,因为看不到它的脸。

   我看不到它的脸,可是感觉到「它」正盯着我们看!我们则像被钉住了般,彷佛连
呼吸都快停了,就这样呆立着与它对 。

   这时四周是一片绝对的死寂。

   这片死寂,不知持续了几秒、或是几分钟後,「它」开始移动了!不是用「走」,
而是「飘」。也就是说看不到足部的移动,是整个的形体开始往右边移,一寸、二寸.
..大约飘了二公尺後,「它」--消、失、了!不见了,就像不知它怎麽来,这回我
们也不知道它怎麽消失的。它在我们注视下凭空出现、凭空不见了!

   这就是故事的结局吗?还没呢!

   几天後,阿芳一早来到学校,神秘兮兮地把我们几人拖到一旁。「昨天晚上,『它
』来找我!」阿芳一开囗便是句惊人之语。

   「半夜里,我听到脚步声走到我床前停住,我张开眼睛没看到什麽人,但是我听到
它在和我说话。它说它要走了,想送我们一个纪念礼物,它说我可以有一个问题或一个
愿 ,它可以帮我们实现。」

   「我想了想,实在不知该许什麽愿 ,後来想到我们常常在天气不好时祈求老天爷
赶快放晴,让我们能够出去玩,如果我们可以自己控制天气,要晴天就晴天、要雨天就
雨天,那该多好 !」

   「它告诉我,找三枝难得见到、很稀有的笔,一枝写上『晴』、一枝写『雨』、一
枝写『阴』,我们想要怎麽样的天气,只要把那枝挂在窗外,就可以实现我们的愿 了
。」

   阿芳一囗气说完,五个人十只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说
什麽!

   「怎样才是稀有罕见的--」玲玲提出的可是个大问题,在我们那个小镇上,每个
人使用的笔不论铅笔、原子笔还是什麽笔,大概都是我们那全镇唯一一家书店里头买得
到、看得到的。要测试阿芳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还真有点困难。

   「我,我小姑姑上星期从台北来,带来一枝好漂亮的笔,她说是进囗的....」
天知道我下了多大决心忍痛将宝贝「捐献」出来!

   既然只有一枝,我们可得好好选择想要怎样的天气。雨天第一个否决,谁要那湿答
答的雨天!晴天虽好,可是万一阳光太大,晒久了可也不舒服。讨论过後,我们决定在
上面写个「阴」。可惜那些天都是阴天,找不到机会做实验。

   几天後的某日,一早就下着雨,我们五人兴奋的很,可以一试究竟了!第一堂课,
便觉得四处都有人向我使眼色、眨眼睛,虽然我一向是上课非常专心的好学生,可也按
捺不住了。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地将笔放到窗台上,然後当然是坐立难安毫无上课心
情地等着下课,眼光更是不时地飘向窗外,真是既紧张又期待,不晓得实验是否能够成
功。

   雨一直持续下着,我们几 要失 得放弃了。但就在下课前,雨势慢慢地减小,当
我们随着下课钟声冲到外面时,已是雨过天青。当下我们真是兴奋得又叫又跳,觉得自
己便是那拥有神奇法力的小仙女。到底是它发生了效用,抑或仅仅只是巧合?这已无法
得知,因为当我们满意地把「魔笔」谨慎收好後,却在我那勤劳的妈妈清仓大扫除之下
,随同一堆垃圾给扔了!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再做一次实验。

   故事结束了。将近二十年过去,昔日友伴早已失去联系不知去向,但十一岁时发生
的那些事永远是我心中一道难解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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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4 PM |只看该作者
日本校园七不思议事件日本校园七不思议事件(转)
 
七大不可思议之一:


在一栋旧的教学楼,有一层楼梯,白天在数的时候只有12阶,但是晚上数的时候却发生奇怪的事,第13节阶梯出现了。

在以前的这个教学楼,曾经有一个坏学生,十分的坏。破坏学校的纪律,与老师打架,对骂。更有一次因与老师发生口角,想晚上放火来烧掉教学楼。可在放火的过程中被巡楼的老师发现了。他跑上了楼梯,可脚根跑不稳,从楼上摔了下来,头骨碎裂,当场死亡。


也有一些胆子大的学生不相信这些,晚上独自来试探。他慢慢踏上楼梯,走一步算一梯,当走完12梯的时候,13梯也出现。他还不相信,踏上的第13梯,踏上以后,他面前出现一个黑洞。里面也有许多人,那些人在向他走来,他开始感到害怕,开始后退。可是后面有人在推他,他回头一看,一个没有半边脑袋的人叫他一起进去玩,说里面才是坏孩子的天堂。


他进去以后就没有回来了,他已经成为他们的朋友了。在这里说明一下,在白天数的时候,的确只有12梯,而且晚上能看到13梯的只有坏孩子才能看到,所有坏孩子请小心点。没事别去试这些无谓的东西,往往在这时候你就可能成为他们的朋友了.




七大不可思义议二:


在我们有生物教室,也许有一些人体模形吧。

一个物体,经过一个长时间使用,就会拥有灵魂,成为一个有灵体。而这个人体模形就会成为一个有思想的不净物了。

在半夜的时候,有时会有人在扫教室,搬东西,大家总以为有一个好学生存在。在一天晚上,一个学生因好奇想来看看究竟。他翻过教学楼,来到走廊。他寻视有整个学校,也没有看到什么,他想今晚那个好学生不会来了吧。他刚走在走廊的时候,看见一个黑影。


他马上躲起来,想看看这个好学生的真面目。那个好学生越扫越近了,他开始感到紧张了。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他发现那个好学生好歇没有穿衣服。他感到奇怪了,当那个好学生转过来的时候,他愣住了。那个好学生的一半身躯是透明的,也就他们生物室里的那个人体模形。


他那天晚上就在学校里睡过去了.



七大不可思议之三:


傍晚的时候,常常会有一个带口罩女人在我们学校附近徘徊。

一些晚归的孩子有时会三五成群的出来,也有的独自一人回家。

一个晚归的孩子,他走出校园,这时附近一个带口罩的女人走过来,问他:我漂不漂亮?

孩子看了她一眼,随口说了问:漂亮。

那个女的拖下她的口罩,她的嘴两边都裂开了。差不都裂到了耳朵上,露出一口白牙,再次问你:我这样还漂亮吗?.

外面流传裂口女的事,在《地狱老师》中介绍过。

漫画中流传曾说过,裂口女曾经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但她在一次美容手术的过程中。因为医生的失误,使到她的口裂开。她十分愤怒,她杀了医生,然后自己去跳楼了。

漫画中流传也说过,当时在帮她进行手术的医生,头上搽了很多头腊,所以裂口女对头腊十分敏感,当时的学生也就总向自己头上涂头腊了。

但是阿鸣(夜野鸣介,地狱老师)改正过来了,裂口女并不是那样的。其实裂口女是一个不净灵,她只是被一些动物灵(如狐狸)上了身,也就是融合在一起的样子,才会成为现在不净灵。


若真的遇见了她,应该给她一个椰子糖,当你友好的对待她的时候,她就会走开的。而可不可以不用椰子糖,换别的我也不大清楚,等大家以后有机会去自己试试吧。哈哈.








大不可思议之四:


这曾经是二十多年前,成为纵多学生的热门话题。

当你抬头看天的时候,这时会掉下一像乒乓球大小的白色毛球物体——雪花球。这是一个种神秘的物体,它能自由自顾的在空天飞舞。流传说,得到它就能得到幸福。据说它是天使身上的毛球,所有当时学生们一有空就仰望天空拼命的找。不可思义的是,据说把雪花球和香粉放在一起,一下就会繁殖出很多了。


这也许是七大不可思义中感觉不那么恐怖的话题吧。在漫画中,那个雪花球能实现你所想的愿望。当你愿望实现时,相对就会少了一些,如果愿望越大,消失的就越多。所以做人就不可以那么贪心了,如果全实现了,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实现其它重要的事了.







七大不可思议之五:


在0时0分0秒的时候,学校有一面三合镜。当你站在那三面镜中间的话,你就可以看将来的你了。

关于这个传说,有一个女孩子试过一下。她在0时0分0秒的时候,站到了三合镜中间,她也实现了她看将来的愿望.

第二起来,她去洗脸的时候,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又是将来的自己。她吓得摔倒在地下,不敢看镜子。等她加神的时候,再鼓起勇气看了一下。镜子又回到原来的自己,她便以自己睡不醒为由来淡忘这件事.


下午她上厕所时候,便又看了一下镜子,这时镜中的自己又老了很多,好像是30年后的自己。这以后,她以现自己以后每照一下镜,便发现镜的自己老了许多。

相对,自己也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像在衰老。终于有一天,她看到自己的老态龙钟。过不了多久,她也死了,死因是身体各项器官衰老。

关于类似的流传还有很多,比如晚上0时0分0秒,嘴里叼着剃刀,看着脸盆里的水,就会看到自己将来的对象;3时33分33秒,站在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结婚对象;4时44分44秒可以看到镜子里的恶魔。


这类似的谣言很多,但是请大家不要去试验,尽管自己不信邪。如果出了事,到时不能找我负责咯.





七大不可思义议六:


在你放学后,你会遇见一个身穿红色斗蓬,带着一个奇怪面具。他看到学生就会问:喜欢红色?喜欢白色?还是喜欢蓝色?.

当你回答红色的时候,你会死在血泊中;当你回答白色的时候,你会全身的血被抽干;当你回答蓝色的时候,你会被抛进水里溺死.

这七个不可思义中,只这个不属于灵现象的故事。他叫“A”,别人是这么叫他的。他是人,不是妖怪。是个多年来也捉不到的杀人狂,专杀放学后回家的小孩,他已经杀过无数的小孩了。


放学后晚归的小孩要小心了,他可能会随时的出现在你的身边,问你:喜欢红色?喜欢白色?还是喜欢蓝色?.






七大不可思议之七:


这个故事浪传为比较广的一个,也是众所周知的——鬼娃娃花子。

在一个旧教学楼的厕所里,在最后的一格厕位。那间厕所的门关着,但是你听到从里面发出一阵呻吟声,好像在说:我好痛苦,门打不开.之类的话.

那就是花子了。

在以前,有一个叫花子的学生,她在上厕所的时候,也就是在那最后在一格。她突然心脏病发作,这时偏偏门又打不开。最后,她死在里面了。

从那以后,如果当你一个在厕所的时候。你有时会听到那一格厕位会发出,门打不开,门打不开.的音声,这个时候花子她就会来找你了。

最后附带说一下,如果当你一个在学校的厕所的时候,请勿做所下的动作:

1:在洗手的时候请勿看着镜子;

2:在上厕所的时候请勿看着天花板;

3:当你听到后面有人叫你时候请勿转头去看。

如果不遵守那样做的话,一切后果由你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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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4 PM |只看该作者
染红                    染红  

『小芸!小芸!』这个声音不断在远处飘荡著,小芸想要张开眼,但身体 并没有丝毫
气,是个男人的声音,小芸这样想著。  

『快起来!你睡了很久了。』小芸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是个约莫三十七八岁的男子,
小芸有些疑惑,但感觉上这个人很是熟悉,小芸终於想起来了是许大哥,但谁是许大哥
她根本不完全了解。  

『阳光真刺眼!』小芸不自主地脱口而出。  

『你太阳眼镜不是带了吗?为何不带!』小芸有些疑惑,这时再看看四周她感到有些惊
骇,自己正坐在一辆轿车的右座,旅舍呢?电梯呢?小芸有了很强烈的疑惑,身旁那人
虽然脑中没有很清楚的印象,但感觉上那绝对是个熟人。  

『醒了吧!就快到了。』许大哥说。  

『我们去那里?』小芸不觉这样问著。  

『你忘啦,我们刚谈完生意!』  

『谈生意?』

话刚出口,小芸立即从後照镜中看见了自己,不!不可能!自己的打扮、自己的年纪根
本不像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不!一定是做梦。但身旁略过的景色却是清清楚楚,耳边
的风声也是呼呼作响,难道适才的一切才是个梦。  

『你刚刚作了恶梦了吧!』  

『嗯!』  

『嘿!跑快点哦!』车旁发出高亢的挑 声,小芸只感到车旁一股强大的吸力,接著一
辆车呼啸而过。  

『死小子!进口车又怎麽样?』许大哥大声地咒骂著,用力地踩下油门,车子加速地非
常迟缓,但先前那辆车似乎故意逗著他们,逐渐慢了下来,许大哥有些得意,车子急速
地向前冲去。  

『裕隆车还追得上我们?来吧!嘿   』小芸看清楚了,车内共有四人都是年轻的小
伙子,年纪大约都在二十岁上下。  

『喂!大哥大姐啊!破铜烂铁车还想跟我们玩!算了吧!』驾驶座里那人嘴角扬起露出
很是不屑的狞笑。  

『开车多半靠的是技术,进口车又有什麽了不起?』小芸心中却突然清楚地了解许大哥
个性,肯拚肯冲永不服输,她想要劝她,可是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因为直觉上她却知
道这根本是没有丝毫的用处,她向许大哥摇摇头,但许大哥撇过头刻意避开了她的眼光
。  

『那我们试看看!』  

『好!我们教你们怎麽开车,小孩子!』  

『老伯!请吧!哈!』  

两辆车急冲而出,笔直的大路上互相追逐著,世界似乎完全属於了他们。  

『大卡车!』小芸惊喊著,但许大哥却露出了笑容,说:  

『机会来了!那些毛头孩子会知道要怎麽开车的!』许大哥丝毫没有减速 的意图,两辆
车笔直地向前冲去,卡车的车尾正不断地向他们接近。  

『算了吧!』小芸大声地叫著,但许大哥始终保持著笑容,以他的经验自己前进的路线
与大卡车尚有一段间距,就算闪避自己的左方尚有足够的空间,但那群孩子的右方根本
无可回避,到最後他们将不得不停下来,他始终压迫著那群孩子使他根本没有机会挤向
自己的前方,距离已经越来越近,那群孩子的脸色也愈来愈是难看。  

『哈哈哈    !认输了吧!』那辆车终於慢了下来,许大哥却加速地向前冲去,宽
广的大路上急速地驰骋著,阳光洒落下来在他扬溢著满足与自豪感的脸上,小芸望著望
著不由得痴了,虽然她仍然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但这副表情这种神态却深深地印入
了在自己心中,唤起了陈封的记忆,的确他就是自己熟悉而深爱的人,小芸不由得笑了
。  

许大哥听见她的笑声更是大声地狂笑著,阳光西斜,天边已经渐渐泛红,车流也不再稀
疏,应该被远远地抛在身後了吧,两人不觉都露出了这样的想法,快到了许大哥不住地
说著。  

『怎麽又来了!』

许大哥发出了这样的呼喊,从後照镜中一辆车正急速地 向前冲来,但适才不在意再等自
己发觉时,车子已经近在眼前,许大哥根本没想过放弃,一咬牙更用力踩下油门。  

『嘿!』笑声中那辆车已冲到自己身旁,接著急向右转挤向自己的前方,这突来情况,
许大哥吓了一跳立向右方闪去,但在高速中这时的反应却已经来不及了。  

『 !』车子急速向後滑了出去,接著车子开始翻滚,一阵天旋地转,但 小芸发觉一只
强壮的手臂却伸了过来挽著自己,同时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肯定地说:  


『别怕!』态度的坚决,在混乱中小芸立即感到相当的安全感。  

『噗!』混乱中身子开始往下沈,混浊恶臭的水不断地灌进鼻孔里,但小芸并不感到害
怕,因为那双手依然紧紧地拥抱著自己,小芸心中反而感到一股强烈的温暖。  

小芸用力吐出口中的污水,脑子稍稍回复後,身子已经往上浮升,但身边流过的水却感
到一阵温热。  

『没事吧!』小芸吐尽口中的略带咸腥的污水,点点头睁开眼来,但眼前所见的情景
,使小芸激烈摇著头大声哭叫著:  

『不      』  

晚霞的余晖映照在早已染红的河水与许大哥的笑脸上,终於许大哥闭上了双眼再度落入
了河水之中,河面上只剩下许大哥被夹断的双腿在水面上不住地浮沈著。              
        



『不   不   大哥!大哥!』  

『小芸!他已经死了!』小惠说。  

『不   他没死   他没死!』小芸的神智已经滨临崩溃。  

『今晚!你陪我在旅馆里过一天,别回去了!』小惠安慰著说。  

『他没死   他没死   我不去   我不去』小芸仍是不断地呓语著。  

『小芸!你不要这样!警察说一切都是意外,你别太难过了,我想许大哥也不想你这样

!』  

『不   不是意外   是   是他们!』  

『是谁啊?』小惠细心地问著。  

小惠问到这句话小芸似乎回过神来,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沈寂了许久,咬咬下唇,似
乎是想通了什麽,

心情竟然又异常地平静了下来,说:  

『没什麽?我累了,好吧我跟你回去!』  

小芸出奇的合作,小惠也吓了一跳,但想通了就好小惠这样想著,小惠接到消息立刻赶
了过来,临时在旅舍八楼租了一间房,八楼的房间共有七间,旅馆是新盖的,听柜台说
,老板眼见生意不好有意将八楼改为通 。  

『这里    』小芸吓了一跳,但到底这整日的遭遇完全是个梦境,还是这只不过与
自己的梦相互吻合,小惠看查觉到她的神情问道:  

『怎麽了?』  

『没有!』小芸藏匿著情绪,接著又说:  

『你若有事就不用陪我了,别耽心我。』  

『我没事,你要不要先洗个澡?不要想太多。』  

『嗯!』小芸点点头,关上了浴室门。  

水滴滴答答的响著,那一幕却一次又一次回到自己的眼前,眼前的水渐渐地又变成了红
色,小芸的精神已经再度崩溃了,眼泪不断地落了下来,馍糊中梦中的情景这时似乎又
回到了眼前,小倩的笑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但小芸已经不再害怕,右手向口袋移去-
-许大哥的瑞士刀,小芸笑了非常开心的笑。  

『奇怪怎麽这麽久?』

小惠开始感到害怕,她开始後悔对小芸所作的建议,她用力敲打浴室的门,但里面始终
没有回音,小惠知道事态危急立即通知了柜台,当浴室门被冲开时,小芸的身子已经躺
在染红的浴池里,脸上浮露著愉悦和满足的微笑。  

『不   是我害了她   是我害了她!』

小惠不断地哭著,为何芸会选择走上这条路呢,小惠本弄不清楚,或许每个人都有选择
自己未来的权利吧!小芸依旧选择了死亡,若许大哥了解小芸这样的心意,或许根本不
需要当时所做的努力了,有时替别 人所做的选择或安排,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小惠不觉
这样想著!  

『祝福你们!下辈子能永远在一起!』小惠暗暗发下了这样的誓愿。  

旅馆遭逢这样的经历,老板立即决定翻修,八楼依照原有的构想全面改成通 ,但小芸
却始终在旅馆里徘徊,期待复仇的机会,等待一个与自己相契的生命,直到她发现一群
来此游玩的国中女生,小芸终於笑了,因为在那次的梦似乎和这群女孩子很是相类,她
立即惊觉到世事冥冥中一切早已天定,她知道这个机会已经来了。                                
   (待续)  

  PS:隔了很久再写这个故事,心中仍有相当多的恐惧。对於一些即将毕业的网友,  

            再此只能说抱歉了,这个故事恐怕无法在近日内完成。  

                                                 荻耿秋 写於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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