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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anzanming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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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的短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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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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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18 PM |只看该作者
一件带血的睡衣一件带血的睡衣




  时间:1905年

  这是一幢大房子,矗立在小镇的中心地区,里面住的是一对很有钱的夫妇。表面上看来他们很恩爱,实际上,这个男人已经爱上了小镇上的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可是他的老婆一点也不知道。久而久之,这个男人已经开始讨厌起来他的老婆,总想找办法把他的老婆甩掉。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杀掉他的老婆。可是,他怕用刀杀她老婆时血会溅得到处都是,有邪气。他决定给他老婆买一件睡衣,把带毒的针藏在衣服里。(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那时的人脑子都有点钝,想的办法也是很绕圈子的)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他老婆来穿了。那个女人回到家,男人便把睡衣送到她面前。她惊了一跳,她的丈夫会给她买这么好的睡衣,非常高兴。捧着睡衣上楼去试穿看看。不一会儿,就听见那个女人“啊”的一声大叫。男人非常高兴,跑上楼去看她的老婆死了没有。进了房间,就看见他的老婆穿着睡衣,躺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血浸透了毒针所在的那个地方,不一会儿就死了。男人放声大笑:“哈哈!终于把你这黄脸婆干掉了,我以后可以和我的情人在一起了。”突然,女人的眼睛睁开了,直勾勾的盯着那男人。男人也看到了他老婆这样,吓的立刻往后面退了几步。女人一下子立了起来,她根本没用手,而是直挺挺的立了起来,飘在空中。男人吓的连叫也叫不出声了,一个劲的往后退,最后因为身体不稳,从二楼上摔了下来。头着地,当场死亡……

  时间:2003年

  纶和水是一对恩爱的夫妇。他们刚结婚不久,工作时间也不长,所以积蓄也有点少。但总想租一套房子来住。一个星期天,他们在当年是个小镇的大城市里瞎转,想找一套房子来住。终于,他们在城市人烟稀少的西区找到了一幢大房子,通过房子们上的公告他们找到了这幢房子的房东。

  她是个胖女人。纶和水和她谈了起来。

  纶:你这幢房子的租金是多少啊?

  胖:每个月100元。

  水:这么便宜啊,这幢房子一定有什么缺点吧,不然怎么会这么便宜呢?

  胖:不瞒你说吧,这幢房子是我祖母的房子。当时我祖母和这幢房子的男主人是情人,后来不知道这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那幢房子的男主人死了。更奇怪的是大家都不见了女主人,大家都认为是女主人杀了男主人后逃了。这幢房子的房契很早以前,男主人就给了我祖母了,所以我祖母就拥有了这幢房子。可这幢房子一直以来都在闹鬼,附近的邻居都搬走了,说是一到晚上,就看见那幢房子里有什么东西在飘。一直以来,有几个人曾经找我租过这所房子,都死在了里面,全变成了干尸,以后再也没人敢来租这幢房子。连我也不敢住进去。

  纶和水都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是心里还是有点虚。可是现在务必要找到房子啊,不然他们又要厚着脸皮回自己爸妈家里住了,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和爸妈住在一起。他们决定冒冒险,先住一段时间,如果诡异再说。

  于是,他们付了租金,住了进去。这房子说来也很奇怪,当他们拿着行李走进这幢房子时,阴风阵阵,冷得他俩直哆嗦。外面还是大白天,这房子里却像一幢不透气的盒子,连光也照不进来,黑黑的,另人毛骨悚然。

  第一天晚上,他们睡的正香。一股阴风吹来,把纶冷醒了。看看表,12点12分。“唉!这里还真冷啊!”纶念了一句。“是的!几天后会更冷!”有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当时,他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水在说话,就不当一回事,睡着了。

  第二天,他们都起来的很早。纶说:“水,你昨晚也没睡着啊?”水:“我睡的很香啊,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有人总是在说‘睡衣,还我血!睡衣!!还我血!!’。”纶很奇怪,说:“我昨晚明明听见你在说几天后会更冷啊?”他们忽然都意识到了什么,都不再说话。

  一天,水回到了家,见到纶并没有回来。这时,电话响了。水接了电话,是纶的声音……
  “喂!”水说。
  “喂,水吗?我今天晚上要晚点回来~,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就在二楼的衣柜里,很漂亮,你穿上它,一会儿我回来看看……”纶冷冷的说道。
  “好啊,你好久回来啊”水问。
  “嘟……嘟”电话断了。
  纶今天好奇怪啊,我还是要看看他给我的是什么礼物。她向二楼跑去……晚上,纶回到了家。“唉!今天加班好累啊。老婆,你在哪儿啊?”没有水的声音,只有风的声音,像咆哮声,又像鬼笑声,纶不禁颤抖了一下。“叭!”忽然停电了,纶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听自己使唤,自己走上二楼。他走进了房间,看见水穿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有血的睡衣。而且,睡衣裹得很紧,还发出“呲,呲”的声音。纶吓住了,忽然他感觉可以自己控制自己了。纶跑上前去,把水抱起来,却发现她轻了很多。透过月光,眼前的情景让纶一辈子都忘不了(也让各位读者永远也忘不了)水已经变成了干尸,脸皮干松松的,像老太婆一样。两只眼球已经深深的凹了进去,嘴巴张得很大,露出阴森而雪白的牙齿。舌头已经变成了片状物。头发像枯草一样,落了不少,头皮露了出来,干得裂开了口子,头骨露了出来。头骨上有血红的字:“睡衣!还我血来!”身上的睡衣把水裹得很紧,实际上在吸取水的血液。血液通过睡衣上的针流进了睡衣。针已经变得像烧过一样通红。奇怪的是,睡衣吸了这么多血,除了针所在的那个地方有血,其他部分还是睡衣的本色。纶吓得将水的干尸扔出了几米远,不住的往后爬。干尸突然变直了,并且像以前那个被杀的女主人一样,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张着大嘴,发出婴儿般的“啊,啊”声。向纶飘了过去,纶也从二楼吓得跌了下去。可是纶没有像以前的男主人那样死,他掉下去,落在了[词语过滤=#313]上,[词语过滤=#313]救了他一命。他像门口跑去,这时,又有个像幽灵似的东西飘了过来。他觉得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但是,这个幽灵并没有伤害他,而是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的密道里。纶:“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幽灵:“实话说吧,我是这个房间的男主人,当初我真后悔我杀了我的老婆。这个密道它不会发现,这是我以前为偷偷出去见情人修的。”纶:“都是你!你害的我的水被她害了,现在该怎么办?”幽灵:“你不用担心,现在还有救,你老婆的灵魂被我老婆的灵魂压迫在她的身体里,现在她变成了干尸,实际上是我老婆在操纵她的身体。你按我说的话做,我老婆就会永远离开这个世界,我也不会因为良心的谴责而去我该去的地方了。”纶:“快!快告诉我该怎么做。”幽灵:“我老婆的尸体现在就在一楼厕所上面的天花板里,厕所里有个火钳,你用火钳把天花板打烂,然后当尸体落下来后,把尸体上的睡衣扯下来。注意,睡衣扯下来是其一,还要把腰部的那根针拔下来。然后用火钳把针弄断,把睡衣烧掉就一切平静了。一切要快,要在那具被我老婆操纵的干尸吸食你血前把这一切做完。她一旦吸碰到你,你就不能摆脱他了。”

  纶牢记了一切,跑了出去,幽灵尾随其后。纶拼命向厕所跑去,按照幽灵的话,用厕所里的火钳把天花板打烂,一具还没腐烂的尸体落了下来。纶扯下睡衣拔出了针,并且把针当场用火钳给弄断。正当他拿着睡衣往外冲时,干尸来了!!!它张着大嘴像纶飘去。这时,幽灵出现,对干尸大喊:“你还记得我吗??”干尸停住了。纶趁机打开天然气灶,将睡衣丢了上去……

  干尸停止漂浮,落了下来。顿时,干尸慢慢的恢复了水分,恢复成了水,晕倒在地板上。纶赶紧过去抱起了水,将她叫醒。看见水没事,纶心里平静了下来。在房间里的上空,飘着两个幽灵……

  女:我当然记得你了,你就是那个为了其他女人而杀了我的那个坏男人!
  
  男:对不起,我错了,我一直以来都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在这里等,一直等有人来帮我们。你还怪我吗?其实我还是很爱你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去喜欢别的女人。

  女:你真的遵守你的诺言吗?

  男:是的,一个世纪过去了,我什么都想明白了。
  
  女:我相信你,我们走吧,去我们该去的地方了……
  
  说着两个幽灵慢慢的消失在这所房子的屋顶。厕所里的尸体也慢慢的消失了……
  纶:“水!你终于回来了,你刚才看见什么啊?”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我们怎么会在这?”纶抱紧了水……
  
  从此以后,这所房子变成了普通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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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19 PM |只看该作者
学校的偷窥鬼学校的偷窥鬼
      所谓「人之生、鬼之生」,人体的最终归宿━━坟场,便成为分隔阴阳界的恐怖地方。在这里,存在有各式各样的游离脑波,恁你胆大包天,终有看见鬼的一天。而且,如果你在坟区嘻戏或对死者口出不敬之言,极有可能会诱引群鬼跟至你的住处捣乱,让你一辈子不得安宁。这也就是为什么老人家千叮咛、万嘱咐━━没事千万不要到坟场去,去了坟场也千万不要乱讲话,其原因就在此。复x专校的後面就是座坟山坡,满山遍野都是年久失修的古坟,天气一阴、山
      风一吹,便弥漫著一股戚戚的肃杀,令人在不知不觉中,生出一种凄凉的心境。坟墓山的传说本来就多,学生常把这些故事说来吓人,倒也常有出乎意料之外的效果,直到有人恶作剧过头,差点没闹出人命,这才稍稍收敛,不敢再用鬼来吓人。「阿宝!你看,这副棺材里的人跑出来了!」星期假日,阿宝和室友闲著没事,三个人便相邀至校後的坟墓山上闲逛,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奇的发现。没想到才逛了一会儿,便遇上坟墓失修,从棺材里滚出尸体的怪事。那尸体想来埋在此地已经相当多年,整个躯体早就已经腐烂不堪,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味道。阿宝他们看了尸体一眼,马上捏鼻皱眉,跑到一边呼吸新鲜空气,心想怎么会这么倒楣?大白天就遇见一具腐尸?
      正恶心之际,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一个恶作剧的方法,打算恶整令一个回家的室友阿辉。阿宝的诡计很简单,就是找人扮尸体,再把阿辉骗道坟墓山里吓他就成了。三个人议定完毕,就开始进行这桩恶作剧。到了晚上,阿辉回到了宿舍,阿宝他们三个人假意闲聊,聊著聊著,便突然聊到早上所看见的腐尸。「你都不知道有多可怕,那具尸体的身体已经烂光了,眼睛、鼻子、嘴巴也不见了,简直把我们吓死了!」阿宝加油添醋地形容那具尸体的恐怖模样,有意让阿辉的心里先蒙上一层可怕的想像。「哼!那有什么好怕的?要是我在场的话,我一定会把他装回棺材里,免得他暴尸荒野。」阿挥不屑地嘲笑阿宝他们的胆小,「铁齿」地如此表示。「你现在当然这样说罗,我才不相信你胆子会这么大,要不然我们打个赌,你赢了我们请你吃牛排,你输了就请我们!」阿宝见大鱼冒大气,感紧用激将法引他上钩。「行!怎么赌?」阿辉果然中了激将法,一口答应了下来。「很简单,我现在这里有一颗糖,你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到我这里来拿,然後我会告诉你那具腐尸在那里,你把这颗糖放在他口中就可以了。隔天我们去看,如果那颗糖在尸体的口中,那就算你赢了,怎样?」阿宝胸有成竹的说出打赌方式,一面用眼觑著阿辉。阿辉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又不想坍了自己的台,只好硬著头皮答应下来,阿宝他们则在心里暗笑诡计得逞。半夜十二点,阿辉向阿宝拿了那颗糖,依照指示,摸黑走进了坟慕山里。那天没有月亮,一层层厚厚的云沉甸甸地堆在天空,令大胆的阿辉心头闷闷的,不过,话说回来,即使一个再大胆的人,要他在半夜拿支小小的手电筒在坟墓山里走动,说心里不发毛那是骗人的。好不容易阿辉疑神疑鬼地走到阿宝所说的那个地方,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是一座班驳的古坟,坟墓旁躺著一具尸体,阿辉也无暇多看(其实是不敢看),只觉得那具尸体的脸死白一片,好不骇人,但为了面子,只好把心一横,迅速扳开它的嘴唇,硬把那颗糖塞了进去。岂知,那具尸体咕噜一声,就把糖吞了下去,同时幽幽道∶
      「谢谢!」 阿辉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喔!」然後呆呆地站起身来,僵硬地走下山去。过了半晌,那具尸体突然起身,噗哧笑了起来,同时从坟墓後面走出了两个人,同样笑得乐不可支,显然是阿宝和他的室友。「笑死我了!你没看见阿辉的样子,我差点当场就笑出来了。」扮尸体的那个人笑道。「不过阿辉的胆子还真大,你跟他说谢谢的时候,他居然还『喔』了一声,没有吓得不腿就跑。」阿宝边笑边揉肚子。才说完,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哇━━有鬼啊!」接著一切便归於沉疾。这一叫把阿宝他们吓了一大跳,但接著却又恍然大悟般的捧腹大笑起来。「还说他胆子大,这下可把他吓坏了!」「好啦!别笑了,我们去找他吧,免得他受惊过度,出了什么事那就不好了。」
      果然,走没多远,他们便发现阿辉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已经昏迷不醒。阿宝他们吓了一跳,心想这次玩笑可开得过火了。他们七手八脚的赶紧将阿辉抬回宿舍急救,幸好阿辉没事,醒过来之後,便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折腾了一个晚上,阿宝他们三个人也都闹出了一身冷汗,於是各自拿了盥洗用具,走进浴室冲凉。洗著冲著,其中一个人忽然发现门口有颗人头向他们窥探,便向其他两个人低
      声说道∶「喂!你们看,门口那边有人在偷看我们洗澡。」「变态!看我拿水泼他。」阿宝装了一盆水,趁著那个人缩回头时,蹑手蹑脚地走至门旁,等待那个人在伸头偷窥时,给他浇上一头冷水。不一会儿,那个人果真又伸出头来看他们,阿宝嘿的一声,作势将水泼出,那人转过头来,阿宝顿时有如被点了穴一般,全身僵硬,脸盆举在半空中一动也不能动。那个人赫然就是今天早上他们遇见到的那具腐尸,这会儿正用那两个黑窟窿看著他,掉了下巴的嘴则上下喀动不已,不晓得在说些什么。阿宝夏得牙齿直打颤,耳边传来其他两名室友的惊叫声,跟著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直到隔天,才有人发现他们三个人全都光溜溜地躺在浴室里。待他们道出其中原委,却惹来他人一阵善讪笑,咸认为阿宝他们三个人是集体梦游。然而,接下来每天晚上都有人发现有颗头在偷窥他们,偷窥的地点包括浴室、厕所、寝室......等,可是等他们追上去看的时候,门外都没有人,於是闹鬼之说便不胫而走。
      对於偷窥者的出现,阿宝他们知道是自己闯出来的祸,後来也曾买了奠品去那座古坟(已经重新修筑)祭拜道歉,可是并没有什么效用,直到毕业那年,宿舍里还是有偷窥鬼出没的说法。只是有件事,阿宝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那个鬼那么爱偷窥呢?
      附注∶   阿宝现为某信用卡的业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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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19 PM |只看该作者
新网页 1撞车事件 作者:傲剑
   
这是发生在冬天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一名初中女生在铁路与公路交叉处发生的一处交通事故中丧生。据说身体被火车碾成两半,死得很惨。可是,更可怕的是在事故发生后10分钟,她的上半身居然复活了!直到今天,那个女孩的灵魂仍在寻找着她丢失的双腿……而且,那个灵魂在听说过这次事故的人住的地方……三天之内一定出现!!!接着,她会问你:‘你有腿吗?你有腿吗?’这时候如果回答错了,她就会把你的腿扯断分开!”海风在给胆小的风之翼讲完这个故事后,一脸坏笑地说道:“怎么样?想要知道正确的回答吗?”“想…想知道!”“如果想让我告诉你,就拿100元来。”心中充满恐惧的风之翼无奈地掏出钱来,带着哭腔地说道:“好…给你……”海风接过钱后转身就跑,边跑边扭过头来对风之翼坏笑道:“哈哈,自己去想吧!再见了!”“什么?!太…太过分了!”

   
那天晚上在猫猫家聚会时,风之翼哭丧着脸对我们讲述了他前一天的经历。“什么?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列列’的提问而睡不着觉!?哈哈哈……”“还挺把它当回事,真够胆小的!”大家纷纷嘲笑起风之翼来,而向来比较了解鬼怪的傲剑却不知为什么非常粗暴地对风之翼吼道:“告诉你吧,关于‘列列’的传说完全是编造出来的!今后再也不要想关于‘列列’的事了!明白了没有!”“你太残酷了…我真的很害怕,你却不问情由地训斥我。我讨厌你——傲剑!”风之翼满腹委屈地泣诉不满。“你难道非大声斥责他不可吗?”“是啊!尽管哪个灵魂并不存在……”网友们见风之翼真的很伤心,便责怪傲剑不该太凶。傲剑一直缄默无言,直到困乏的风之翼去另一屋中睡着了后才对大家解释道:“你们错了!那个灵魂确实存在,而且很危险!”“什么?是真的?!”
     
      
“是的!‘列列’的传说是有原型的。她就是十几年前的一个冬天,在黑龙江发生的一起铁路交通事故中身体被切成两半的L·L。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血管收缩得很厉害,血没有一下流光。所以没能马上死亡,上半身还拼命挣扎了好几分钟。”“那…为什么说是编造的呢?”“因为只有那样想才会安全。如果一个劲儿地想着‘太可怕’,脑电波的波长会和灵魂的波长一致,那么反而会把灵魂召唤来。风之翼的恐惧太厉害了,那样的话,可能会吸引‘灵魂’的到来。”刚说到这里,一阵“哐当”“哐当”的火车声传入耳中。另一屋中的风之翼也从睡梦中惊醒,他刚一睁眼就看到只有上半身的列列在离他不到一米处面目狰狞地盯着他!“你有腿吗……”列列瞪着他问道。“哇啊!”风之翼惊叫起来。我们闻讯冲进了那间小屋,风之翼立即躲到我们身边“快…快救救我!她要抢走我的腿!告诉我正确的答案吧!”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无法安息,为什么要到听说过这件事的人那儿去吗?你想知道正确答案吗?好!我告诉你!”傲剑拽着风之翼的衣领说道,“她无法安息,完全是你这样的人造成的!她的家人供奉着她,想让她早日安息,可是,成千上万像你这样的人谈论着她的事。并为此而恐惧,这些念头像无形的锁链束缚着她,使她不能去极乐世界!她是个被人们的念头缚住的灵魂,只要还有人在谈论她的事,她就无法安息!”傲剑稍顿了顿后继续说道:“只要你想到她的时候别害怕,而是祈祷‘希望你早日安息’,这种想法就是让她安息的力量源泉。”风之翼听完后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列列的面前说道:“列列,对不起,我不再害怕了。希望你能早日安息。”傲剑也对列列说道:“忘掉那些谣言吧。你一定会安息的。好了,现在你该回去了。”只见列列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慢慢的消失了。这时,傲剑对大家说道:“那些因悲惨事故而死亡的人很容易被人们拿来作闲谈的材料。不要闹着玩儿的把死者想象成怪物去谈论,那会亵渎死者的灵魂的。”“那么,‘如果不能正确回答,就会被弄走双腿’又是怎么回事呢?”风之翼问道。“那是一些无聊的人随意编造的假话。”

        
与此同时,海风正在家中洋洋得意地数着骗来的钱。“嘿嘿…用这个办法骗钱真是太容易了!得想想明天还能到哪儿去再大捞一笔!”突然,列列在他面前出现了。“你有腿吗?”“啊!是…是‘列列’吗?没想到居然真的会出现……不…不要紧,我知道怎么回答……”海风壮起胆说道:“‘XXXXXXXXXXXX!’怎么样?快消失吧,你这个妖怪。”列列盯着海风,阴沉地说道:“到处散布谣言的人就是你吧。你竟然敢这样做。你好大的胆!”“啊…不要!完了,回答是错的…”列列边尖声喊着“你有腿吗?”边“咔”“咔”两下扯断了海风的腿,然后丢下已只见出气不见进气的海风,拖着他的两条断腿走向远方,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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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网页 1撞车事件 作者:傲剑
   
这是发生在冬天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一名初中女生在铁路与公路交叉处发生的一处交通事故中丧生。据说身体被火车碾成两半,死得很惨。可是,更可怕的是在事故发生后10分钟,她的上半身居然复活了!直到今天,那个女孩的灵魂仍在寻找着她丢失的双腿……而且,那个灵魂在听说过这次事故的人住的地方……三天之内一定出现!!!接着,她会问你:‘你有腿吗?你有腿吗?’这时候如果回答错了,她就会把你的腿扯断分开!”海风在给胆小的风之翼讲完这个故事后,一脸坏笑地说道:“怎么样?想要知道正确的回答吗?”“想…想知道!”“如果想让我告诉你,就拿100元来。”心中充满恐惧的风之翼无奈地掏出钱来,带着哭腔地说道:“好…给你……”海风接过钱后转身就跑,边跑边扭过头来对风之翼坏笑道:“哈哈,自己去想吧!再见了!”“什么?!太…太过分了!”

   
那天晚上在猫猫家聚会时,风之翼哭丧着脸对我们讲述了他前一天的经历。“什么?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列列’的提问而睡不着觉!?哈哈哈……”“还挺把它当回事,真够胆小的!”大家纷纷嘲笑起风之翼来,而向来比较了解鬼怪的傲剑却不知为什么非常粗暴地对风之翼吼道:“告诉你吧,关于‘列列’的传说完全是编造出来的!今后再也不要想关于‘列列’的事了!明白了没有!”“你太残酷了…我真的很害怕,你却不问情由地训斥我。我讨厌你——傲剑!”风之翼满腹委屈地泣诉不满。“你难道非大声斥责他不可吗?”“是啊!尽管哪个灵魂并不存在……”网友们见风之翼真的很伤心,便责怪傲剑不该太凶。傲剑一直缄默无言,直到困乏的风之翼去另一屋中睡着了后才对大家解释道:“你们错了!那个灵魂确实存在,而且很危险!”“什么?是真的?!”
     
      
“是的!‘列列’的传说是有原型的。她就是十几年前的一个冬天,在黑龙江发生的一起铁路交通事故中身体被切成两半的L·L。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血管收缩得很厉害,血没有一下流光。所以没能马上死亡,上半身还拼命挣扎了好几分钟。”“那…为什么说是编造的呢?”“因为只有那样想才会安全。如果一个劲儿地想着‘太可怕’,脑电波的波长会和灵魂的波长一致,那么反而会把灵魂召唤来。风之翼的恐惧太厉害了,那样的话,可能会吸引‘灵魂’的到来。”刚说到这里,一阵“哐当”“哐当”的火车声传入耳中。另一屋中的风之翼也从睡梦中惊醒,他刚一睁眼就看到只有上半身的列列在离他不到一米处面目狰狞地盯着他!“你有腿吗……”列列瞪着他问道。“哇啊!”风之翼惊叫起来。我们闻讯冲进了那间小屋,风之翼立即躲到我们身边“快…快救救我!她要抢走我的腿!告诉我正确的答案吧!”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无法安息,为什么要到听说过这件事的人那儿去吗?你想知道正确答案吗?好!我告诉你!”傲剑拽着风之翼的衣领说道,“她无法安息,完全是你这样的人造成的!她的家人供奉着她,想让她早日安息,可是,成千上万像你这样的人谈论着她的事。并为此而恐惧,这些念头像无形的锁链束缚着她,使她不能去极乐世界!她是个被人们的念头缚住的灵魂,只要还有人在谈论她的事,她就无法安息!”傲剑稍顿了顿后继续说道:“只要你想到她的时候别害怕,而是祈祷‘希望你早日安息’,这种想法就是让她安息的力量源泉。”风之翼听完后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列列的面前说道:“列列,对不起,我不再害怕了。希望你能早日安息。”傲剑也对列列说道:“忘掉那些谣言吧。你一定会安息的。好了,现在你该回去了。”只见列列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慢慢的消失了。这时,傲剑对大家说道:“那些因悲惨事故而死亡的人很容易被人们拿来作闲谈的材料。不要闹着玩儿的把死者想象成怪物去谈论,那会亵渎死者的灵魂的。”“那么,‘如果不能正确回答,就会被弄走双腿’又是怎么回事呢?”风之翼问道。“那是一些无聊的人随意编造的假话。”

        
与此同时,海风正在家中洋洋得意地数着骗来的钱。“嘿嘿…用这个办法骗钱真是太容易了!得想想明天还能到哪儿去再大捞一笔!”突然,列列在他面前出现了。“你有腿吗?”“啊!是…是‘列列’吗?没想到居然真的会出现……不…不要紧,我知道怎么回答……”海风壮起胆说道:“‘XXXXXXXXXXXX!’怎么样?快消失吧,你这个妖怪。”列列盯着海风,阴沉地说道:“到处散布谣言的人就是你吧。你竟然敢这样做。你好大的胆!”“啊…不要!完了,回答是错的…”列列边尖声喊着“你有腿吗?”边“咔”“咔”两下扯断了海风的腿,然后丢下已只见出气不见进气的海风,拖着他的两条断腿走向远方,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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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里的恐怖预言家小学里的恐怖预言家



对於未来,每个人都会有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想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赚钱像开水龙头一样,或者是娶(嫁)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雪公主(白马王子),然而,有多少人曾经想到过--万一有人斩钉截铁地预言你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时,你该怎么办?如果有人说他可以预见未来,而你也正即将前往一聆究竟的话,作者奉劝你最好用力地打消这个念头,因为那个人所谓的预知能力,极有可能是鬼魂告诉他的……

  「谓!你知不知道隔壁的小明有阴阳眼?」小毛神秘兮兮地凑近小蔡身边,兴奋地告诉小蔡他的新发现。「阴阳眼?什么叫做阴阳眼?」小蔡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地搞不懂小毛在说些什么?「你好土哦!阴阳眼就是可以看得见鬼嘛!」「你别吓我,你怎么知道小明有阴阳眼?」「阿珠告诉我的啊!她刚刚跑来找我,说她班上发生了一件怪事,我才知道的。」小毛为了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娓娓道出了阿珠向他讲的那件怪事。

  原来当天早上上完第一节课之后,阿珠班上有个女生突然哭了起来,说她新买的铅笔盒不见了,小明在座位上看了她一眼,喃喃地说∶「喔,在垃圾桶里!」这句话被阿珠听到了,她便问小明怎么会知道铅笔盒在垃圾桶里,小明瞄了阿珠一眼,眼中充满了很奇怪的眼神,眼神转了转,反问阿珠∶「喂!你没有看见她的身边站了两个男人?」阿珠转头去看,茫然地摇摇头表示没看到什么男人「怎么会没有呢?他们明明站在那边笑,其中有个男人还骂另一个真无聊,干嘛把她的铅笔盒丢到垃圾桶里?」小明睁大眼睛瞪着阿珠,似乎有点不解阿珠为什么看不见那两个人。阿珠看看那个同学,又看看小明,觉得小明大概是吃错药了,故意讲些话来吓她,冷不防有人大叫∶「找到了!找到了!」阿珠转头去看,却瞧见有个人从垃圾桶里捡起了一只铅笔盒,那个女生则喜孜孜地冲了上去,抓住铅笔盒破涕为笑。阿珠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又转过头来看小明,只见小明耸耸肩,一副「我早已告诉你」的模样,霎时间,阿珠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毛骨悚然,全身僵硬地回到座位,再也不敢和小明多说一句话,直到下堂课下课之后,才跑去告诉隔壁班的小毛。

  「你别再讲了!好可怕!」小蔡被小毛这一讲,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可怕?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在后头呢!」小毛满脸惊怖地四下看了看。阿珠被小明的一番话吓得心神不宁,整堂课根本定不下心来听老师讲课,一直注意小明的动作,深怕他把视线朝着她抛来,那不就表示他刚刚所说的那两个「人」,就站在她身边了吗?就在阿珠自己吓自己的时候,她发现小明偏着头好像在倾听什么,然后瞄了她一眼,喃喃自语道∶「哦!明天将会有个女生永远住在厕所里?!」阿珠吓了一跳,还以为小明是在对她讲话,可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太像,就这样怀了一肚子的鬼胎,惊惧交加地捱过一堂课。「有个女生将永远住在厕所里?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小明故意吓阿珠的。」两个人讨论了一会,始终讨论不出一个结果来,直到隔天,他们才恍然大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隔天清晨,小蔡和班上几个同学一大早就到了学校,在他们玩官兵捉强盗的时候,几个人跑啊追的,最后跑到一间厕所附近,突然之间,厕所里传出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声,登时把所有的人吓得面面相觑,呆在原地不敢动弹,全神贯注地盯住那间厕所,只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随时准备拔腿就逃。过了一会儿,有人捺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索性大着胆子,蹑手蹑脚地走进那间厕所里,其他的人则瞪大眼睛看着,突地,一声惨叫响起,所有的人如同惊弓之鸟似的,边叫,边弹跳着身体,哗的一声全都跑得远远的。未几,只见那个人捧着肚子走出来,嘴里还吃吃不断地发出--开心的笑声!

  随着他的笑声,所有的人才恍然大悟被那个人耍了,全都冲上来了他一顿。 结果,那个人说厕所里根本就没人,所以大家也无从解释女人尖叫声的由来。这一想,众人马上又感到一阵阴凉,彷佛厕所里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当下一哄而散,奔回教室早自习。

  那天,厕所里的尖叫生成为小蔡班上最热门的话题,到了第二节下课的时候,那间厕所又传出了一连串的尖叫,这一次小蔡他们可没有胆子去看个究竟,后来才听说有个女生被发现躺在那间厕所里已然断气,同时两眼睁得圆大,脸上的表情好像看到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似的,整个五官居然扭曲的不成样子。小蔡原本并没有将清晨的尖叫声和这名女生的死联想在一起,只是人云亦云,听大家说是女鬼作祟夺走女学生的一条命,他也就相信了,直到有一天他行经那间厕所,无意间看见隔壁班的小明正朝着厕所挥手,同时喃喃自语道∶「你住在这里还好吗?」

  然而,小明的面前空无一人,小蔡愣了一下,突地想起前几天小毛说阿珠听到小明喃喃自语有个女生将永远住在厕所里的怪事,登时觉得自己好像掉到冰潭里似的,浑身都冷了起来,吓得他马上快步离去,从此以后,小蔡再也没有走近这间厕所三公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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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0 PM |只看该作者
午夜游魂午夜游魂




  阿银的出生,就是生在一个非常明亮的月夜,正是因为那明亮的月光,她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子,阿银。
                 
  她不知道她身上具有某种特殊的能力,她记得很清楚,那是她出生的时候,她最先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妇人的声音:“是横产,快按住腰……”,然后就是乱哄哄的声音,还有铜盆碰击时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再然后,她感觉她自由了,离开了那个很温暖的世界来到了一个很凉的地方,“这孩子眼睛睁开了…”她被人托起,她感觉到了风,是她自己睁开的眼睛还是被那灯烛的光刺痛了,她睁开了眼睛,她记不得什么了,但是站在门边的那个粉衣女孩却印在了她的记忆里。她,站在门边上,很小很矮,一双漆黑的眼睛大大的看着身上还沾着血水的阿银。

                 
  阿银十岁了,桂哥十八岁,她缠着他给她买糖吃,他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一起去买糖。他的手很暖,她的小手被他紧紧的握在手心里,很小很小的,一头柔顺的头发被王妈妈梳成了两个小丫髻,有些散了的头发被风吹着晃晃荡荡的束着一对小花翎。她是老爷的五姑娘,也是最小的一个了,所以,所有的人都宠着她,包括上面那早已出嫁的姐姐,还有长年在外经商的两个哥哥,他们总是说:“银儿好漂亮,银儿好小巧……”随后就是一些点心和水果填满她的双手,她就蹦蹦跳跳的象后面的花园跑去,那是好最喜欢的地方,她可以坐在花架下边看着蚂蚁边吃着点心水果。她红色的小鞋迈进了月亮门,有些吃力,等她抬起头时却发现,她,站在那,正看着她。银儿从与没有和她说过话,但偶尔能遇到她,她比她大几岁的光景,十分清秀的一张脸,却不戴什么表神,只是喜欢用那双明亮的双眸直视着人,那眼睛黑黑亮亮的有种透视人心底的力量,紧闭的双唇好象从来也不想说句话似的,阿银试探着将手中的一个果子递给她,她没有接只是那样的看着银儿,银儿并不怕她,因为在她出生时她就已经见过了她。她转身走了,很快的消失在葡萄架后的荫凉里,银儿呆呆的站在那里,“银,跑哪去了,这孩子”王妈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银儿转过头,王妈妈一面用围裙擦手一面嘴里数叨着快步走了过来,“那女孩是谁”银儿吃吃的问,“这孩子又混了,这里哪里有什么人,快去吃饭,午饭有鸡蛋糕……”,王妈妈没有理会银儿的问话,牵着她的手向厅堂内走去,银儿下意似的回过了头,朦胧中她好象看到葡萄架后那女孩的淡红色身影……。“银儿想什么那”几块‘大肚罗汉’塞在了她的手里,桂哥哥弯腰笑看着阿银。桂哥哥生在八月,正是桂花飘香的时候,为了讨个吉历,按老先生的指点,叫他桂生,上上下下的人都习惯叫他桂哥,而阿银更喜欢叫他桂哥哥。她摇着头,头上的花翎来回的晃着,“阿银想要什么,桂哥哥买给你”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阿银十七岁了,她的老爷最美的女儿,许多人都上门来提亲,老爷只是一笑道:“我家的阿银还小”,他舍不得阿银,这谁都看得出来,而姑嫂们谈笑着对阿银说,“阿银该有婆家时”,阿银总是一笑,如果她们再说下去,她的脸上会闪出一丝的淡然,那淡然看上去看冷,冷的足可以让她们闭嘴安静下来,于是又有了一种新的说法‘阿银姑娘,就象是银色的月光般,冰冷’。

  阿银偶尔会在花架下刺绣,偶尔会拿着书坐在月光下的烛火边挑灯夜读,她又看见了她,最近的一次是在一个月夜,那天月亮很大很圆,把地面照得都很亮,她坐在院里子,她本想就那么的坐一会再喝上一杯热茶就去睡了,可她远远的来了站在了回廊下,她穿了身淡青色的衣衫,远远的看上去很单薄,夜风微微的轻拂着她的头发还有她的衣衫,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单薄,她侧对着阿银,阿银看不清她的脸,这十来年中她见过她几十次,不过她们从来没有说过话,阿银问过别人她是谁,被问的人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后对阿银说,“姑娘看花眼了吧”。再后来阿银什么也不问了,每当她出现时她总是默默的安静的看着她,她发现自己被她所吸引着,在她的身上有种奇特的力量吸引着自己,有那么几次她拿着杯子近似是有一种迷恋的目光去看着她。

  有些时候阿银甚至感觉她就象是自己的影子,一直跟着自己,在自己的世界里飘呼着,她喜欢看着她,看着她时她有种看着自己的感觉,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明亮漆黑,银儿与她对视过,很快她就被那深深的目光所吸引,一点点的象那目光中滑去,要不是她飘然而去,也许阿银就会那样呆呆的看着她,一夜。

                 
  桂哥哥又来了,阿银很高兴,她给他泡了杯‘雨前’,然后静静的坐在一面,听桂哥哥与哥哥们讲丝绸生意,他经商四年,经常的坐着船四处的走动,一年里很少能来这里,不过他每次来第一个要问的总是“阿银那……”,她呆呆的看着小桌上的茶杯,耳朵里回响着桂哥哥与哥哥们的说话声,她有些痴了,她喜欢他的声音,有种特殊的感觉在里面,听上去很柔和很沉稳,有那么一会她想抬起头看着他听他说话,可是突然的她觉得脸很热,于是她没有抬起头,只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已经很高兴了。“阿银,桂哥哥给你带来了几块很好的丝缎……”他觉稳的声音传来,她感觉到很温暖,同时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她不明白小的时候自己拉着他的手走在街上时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而这两三年她每次见到他时总是很紧张,她想见又怕见到他,是想见到他,可是她怕她会流透出来一副窘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桂花快花了”王妈妈老了许多,可是嘴依然很厉害,上上下下的佣人人都有些怕她,因为她当年是老爷的二太太陪房丫环,虽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在老爷面前却是十分吃得开的,而且又过了这么多年,她对宅子里所有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多少佣人们都敬着她,她有时就象是一个管家一般。桂树下王妈妈眯起了眼睛看着那树梢很深情的说。“王妈妈,这树有什么特别的吗,你干嘛老是这样的看着这棵树”银儿站在王妈妈的身后吓了王妈妈一跳,“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走来,也不出一声”她下意似的揉了一揉眼睛,“王妈妈眼睛红了”,银儿看着她,“人老了,不中用了”王妈妈摇了摇头转身走了,留下身后的银儿对着那一树就要开的桂花………

                 
  她又出现了,总是在深夜里遇到她,她很静,就那样的站在园子里,阿银也同样的静静的看着她,风吹来时飘来一股淡淡的清香,银儿搞不清那是从她身上飘来清香的还是正要开放的桂花的清香。她有种感觉,她很迷恋她,这十来年间,离阿银最近的人大概只有她,因为她有种感觉,那漆黑的目光能看透阿银的心底,在她的面前阿银就如果初生时的婴儿一样透明。此时,她又站在了月光下,月光如水般的洒在她的身上,她在月光桂树下就如同月中的仙子,无根无基,飘乎不定。银儿很想走过去,但她又不想打破这宁静,她斜倚在竹椅上静静的看着她、陪着她、沐浴着从天上如水般泻下的月色。

                 
  桂哥哥又要出去买卖丝绸,正好桂花开了,银儿说晚上要请桂哥哥喝几杯水酒,赏赏月亮,他高兴的答应了下来。晚饭过后阿银就准备了起来,她穿了那套新做的衣裙,那是桂哥哥这次来送她的丝绸做的,月白色的,很雅致,桂哥哥曾说那丝绸的颜色看起来极配银儿,所以她特意用它做了这套衣裙。一对碧玉环是老爷在银儿十五岁时送给她的,据说那名贵的碧玉环夏天戴时会有种透骨般的清冷,银儿十分喜欢它们,今天她戴上了它们,它们柔润的光泽在烛光跳跃下看上去十分的玲珑晶莹,银儿笑了。

                 
  桂树下一切已经准备好了,阿银坐在了桌子后,春梅将一个托盘托了上来,上面是一壶酒二个小杯和两盘水果。银儿坐在那里,四下里静静的是极美极雅的风景,月夜当空,风摇桂树,阿银淡淡的笑了,突然她有了种倦意,意识也变得朦胧起来,可能是那月光吧,照得人很倦、迷迷模模的。桂哥哥还没有来,阿银拿起了酒壶拿掉盖子她闻了闻,一般水酒的清香和着身边桂树的花香一起传来。阿银朦胧中倒了一小杯水酒,她又先是闻了闻,那般清香吸引着她,突然她又看到了她,就在离她五六步远的距离处,不知什么时候她又来了,就站在那里,这次她离她离的很近。那忧郁深深的目光正看着自己,阿银晃了晃头闭了下眼睛,等她睁开眼睛时,眼前只有一片如水的月光。‘一定是自己眼花了’阿银淡淡的笑了笑,她举起了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小口,一股很清香的酒液滑入她的双唇,她笑了,然后将那一杯酒都倒入了口中。“阿银”,是桂哥哥的声音,阿银看过去桂哥哥正快步的走来,“阿银……”他的声音有些异样,“怎么了,桂哥哥”她迷迷模模的呆呆的看着他说,“那酒你喝了吗”他瞪大眼睛看着她同时用双手抓住她的双肩,紧的深深抓进肉里,抓痛了她的肩“我喝了”阿银有些困惑的看着面前的桂哥哥,“那酒有毒……”……

                 
  一年后王妈妈死了,临死的时候她对她的干女儿讲了一件事情,‘那是在很多年以前,宅子里老爷的二太太喜欢上了经常找老爷做生意的桂生的父亲,结果二太太有喜了,可孩子不是老爷的,那个女孩一生下来就被放在水盆中溺死了,然后还是王妈妈亲手哭着埋在了那棵花园中最大的桂花树下,随后没两年二太太也死了,再后来宅子里总有人在深夜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院子里,据说她的眉眼长的很象二太太,所以所有看到的人都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因为他们知道她是二太太横死的女孩的鬼魂,直到有一天,五姑娘阿银出生了,从那天起,家人发现那个女孩和阿银在一起长大,而阿银越长也越象死去的二太太,老爷非常的怕,但他不敢表露出来,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在阿银的身上有太多的二太太的影子,而更可怕的是那个桂生很喜欢阿银,而桂生与他几年前早已死父亲长的极为相似,于是各式各式的说话在下人们中间流传,最多的说法是,二太太与女孩的阴魂不会放过这老宅,因为二太太当年死得很意外,只是偶感风寒,却一病不起,不出两月人没了。老爷非常的怕,在一年前的一个月夜,他在一壶酒里下了毒,本来他想毒死阿银与桂生,却没有想到阿银先喝了那酒………’……

                 
  民国末年的时候,那老宅荒废了,虽然宅子很大,可是却没有人愿意买,据说有人经常可以看到一个穿月白缎衣衫的女孩,在月夜的月光下,站在废弃的花园中,呆呆的看着月亮出神,而她的身后却没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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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0 PM |只看该作者
无月的荒城无月的荒城  

「梦中的那人是我麽?呵   」清儿笑了,依旧是那样的冷。  

「那年阿俭和阿勉那年六岁,他们看见了一个男人,爷爷说那人便是爸爸,是个大如天
的人,阿公说:  

『你回来後,应该生个男丁了。』爸爸点点头,又说:  

『木屐声还在麽?』  

『嗯!   』爷爷肯定地说,又摇摇头。  

『阿公!什麽木屐声?』阿俭感到好奇。  

『小孩子别问,出去!阿公和爸爸有话要说。』阿俭很是失望拉著阿勉走了出去。  

『原来晚上听见的是木屐声啊!』阿俭很是聪明一会便猜著了。  

『你是说那是   』阿俭知道阿勉要说些什麽,点点头,灵动的眼神转了几下,似乎
是说。  

『晚上我们去看看!』阿勉点点头,她一向是帮著阿俭,去年她们在後院看见一条饿昏
的黑狗,阿俭便将锅里饭全都倒给了它,但她却不知那锅饭是要掺著甘薯签煮成稀稀的
稀饭,是一大家子在配给额下所剩下的最後的一锅饭。爷爷发现了,竹枝木棍立即挥击
在阿俭手上、背上、脚上,阿勉紧靠著阿俭替她挨了一半,两人痛得翻滚,鼻涕唾液和
著泥巴都黏在脸上,连妈妈都吓得发抖,两人趴伏在墙角,一直哭到天亮,不准上床睡
觉,那一夜她们听见大而清晰的喀喀声,原来就是那就木屐声。  

『你是谁?』阿俭看见了一个女人,虽然阿勉看不见但她还是相信的。  

女人拖著木屐在厨房里来回的走动著并不理她,阿俭学著她但始终没法发出那样的声音
。  
『我喜欢你!』阿俭说,女人看了她一眼笑了。  

『你要学我吗?会的,你会像我的!』女人牵著阿俭这样的说,阿勉还是看不见,但阿
俭学著她,阿勉觉得声音就像阿俭脚下传来。  

『你会跟我一样爱上一个外地的男人的     』当阿俭再记起这句话时,已经二十
二岁了,虽然她再也看不见那个女人,但她们还听得见那个木屐声。  

张先生!阿俭发觉自己每个晚上都梦见他,没法一日不见他,虽然爸爸不喜欢,但每次
她记起这句话,她便相信这是前世的缘份,没人能将他们拆割。  

阿勉喜欢阿儒却怕见他,时时想躲著他,但阿俭相信她和张,阿勉和阿儒是上天的安排
,每次出去都要拉著阿勉,张也故意带著阿儒,欢乐与笑永远会伴著她与阿勉的。  

『为何回来这样晚?』一直顺著阿俭的爸爸已经发火了。  

『阿爸   』  

『你要阿爸还是要他?』阿俭不敢回答,也不知要怎麽回答,爸爸流著泪说:  

『我是为了你好,不要再见他了。』阿俭想起十岁那一年掉到塘里,父亲为了救自己差
点没命回来,那时她就已经决定从此不伤他的心,点点头流下了泪。  

那天後阿俭就没见过张,见了人也不爱说话了,经常躲到阁楼上,什麽人也不想见,终
於有一天爸爸告诉她:  

『阿俭!女孩家终究要有个归宿,我决定让你嫁给阿耀!我想他能照顾你的。』  

『不   』阿俭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摇著头,父亲虽是不忍,仍是严厉地说:  

『顺从父母,偿报恩才是孝!』父亲说小时爷爷便告诉他除了天皇的恩,其次是亲恩,
是不能违背的,顺从父母是自自然然也是天经地义的,又说:  

『你知道你姑婆是怎麽死的麽?你听话,阿爸是不会害你的!』  

作个女人原来就是该认命的,但阿俭决定要见张最後一面,告诉他两人是无缘的,还是
忘了自己吧!  

无月的中秋,阿俭的耳旁响起这首歌:  

         岁月如流春已去,消逝花丛里,狂欢时节最难忘,燕尔新婚时,  

         荒城繁华今何在,欢声已沈寂,悠悠往事如云烟,朦胧月色里。  

         秋来大地颜色变,披上红衣衫,雁行成群天上过,年年复年年,  

         逝水流光逐飞鸟,明月照高天,月色茫茫城影暗,无语对愁眠。  

仍记得去年中秋教张唱这首歌时,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阿俭知道他是想起了故乡,而
今年的中秋连月也看不见,阿俭知道天也掉下了泪珠。  

阿俭想快见他却又害怕见他,因为相见是为了别离,群狗悲鸣音调竟也像极这首『荒城
之月』。  

『是它!是它!』阿俭知道是它,为了怕它挨饿怕它受冻尝尽了毒打,她与阿 勉永远都
忘不了那一夜!声音已经几近哀嗥。  

『不!不可能!十六年了,不可能它还在这儿!』阿俭快速地向前走去,但歌声并没有
远去,竟又看见了它,而且声音比适才更是凄厉,像要诉说著什麽?  

『若真是它!是否想告诉自己什麽麽?』阿俭蹲下身子,想要抚抚它的头,时光一下子
又像到退了十六年。  

但刚一蹲下身阿俭随即吓了一跳,煤油灯也掉在地上,它的头左右不住的摇晃著,血红
的双眼汨汨地流出血来。  

『为何会这样?为何会变成这样?』美丽哀愁的歌还在不断地吟唱著,只是这时所有的
却只是冰冷与恐惧,阿俭使力地摇著头向後爬行,声音越来越是明晰,爬行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  

猛一抬头,巨大的黑影笼罩在自己头上,阿俭忍不住大声地狂叫。  

『是他!原来是他!』是张!坚实的手臂将阿俭紧紧地环在胸前。  

狂野激情的吻,悲苦和狂喜都化为了泪水,没有恐惧也没有冰冷。阿俭想要推开他,却
又想永永远远耽溺在这样的温暖里。  

『狂欢时节最难忘,燕尔新婚时。荒城繁华今何在   』当耳边的歌声再度响起时,
阿俭猛然惊醒了过来。  

『不!不行!不能这样。』阿俭想要挣离,但他的手臂如钢似铁,再也无从逃脱。  

『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脸上的刺痛渐渐地变为绵密的柔情,她又沈迷了。  

『阿俭!在那里?阿俭!你在那里?』声音像个永远都抓不住的梦境愈来愈是遥远。  

雨停了!身旁躺著的张正熟睡著,这样看他还是第一次,他翻了身低低地叫了一,像是
过份的疼惜又像是极度的珍爱,是他至亲至爱的亲人,还是他逃离的故乡呢?他也太苦
了!  

『你醒了?』他睁开了眼。  

『嗯!我也该回去了。』阿俭感到羞涩,还仍是难掩心中的欣喜,低低的说:  

『你来提亲吧!』  

『我   』  

『放心吧!我父亲再也没法反对了。』他迟疑了一会最後点点头。  

『既然发生了,只有顺其自然了,难道真能像上代一样   ,她是我珍爱的女儿啊!

爸爸并没有问过,阿俭去了那里。  

等待的滋味实在最大的折磨。  

『他为何不来?他不是说永远不让我离开麽?』  

『他走了!不!不会可能,从那一天起我已经是他生命一部份,我知道不会!我要等!
永永远远地等下去!』  

『不!不行!不能打掉他,他是我的希望,我的生命,我所剩的一切啊!没有他我会死

的!』  

阿勉看著阿俭已经下定了决心,说:  

『上天创造了我们这样相似的生命,便是可以相互替代的。』  

『不!不行,我不能拆散你和阿儒!』  

『难道你又能离去张吗?我和阿儒还没有开始,可以马上结束!』阿勉坚毅地看著阿俭
,又说:  

『就让後半生的生命互换吧!你变成了我,我变成了你。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想再换
回来,我可以把阿耀再让给你。』  

『阿勉!我对不起你。』  

爸爸点点头也同意这场荒谬的错置,等阿勉代阿俭成亲後,几个月後假称怀孕,再让阿
俭代回阿勉,等阿俭顺利产下阿海後,再互换回来,阿耀年纪尚轻,阿勉成亲後又刻意
避忌,这样的差别又怎能发现呢?  

无法割舍是对阿海的爱,若没有了他 无月的荒城 还能再等下去麽?错置的灾难就阿
海被送走开始。 

(待续)  

   ps:原先一直找不到 荒城之月 的歌词,但找到时却吓了一跳,实在太过巧合  

   吧!只是没能听过这首歌,若有人听过,可否告知我,那里可以买到,是首著名的  

                          日本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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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1 PM |只看该作者
无人知晓的验尸报告无人知晓的验尸报告



   
杜烨大学毕业后在一家颇有名气的软件公司做程序设计。前文说过,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大智慧姑且不说,至少有一些小聪明。他凭着自己的聪明很快积攒了一笔钱。2000年4月,他从武汉公司调至成都,无巧不巧地买了我隔壁的那套房子。于是,我们又成了邻居。
  四年多不见,他依然没怎么变,脸色苍白,头发蓬乱,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他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妻子是河南人,脸色腊黄,和他一样瘦小,名字很古怪,叫辜琴。他们速度惊人地生了一个小女孩,我见到她时,已经一岁多了。小家伙不哭不闹,看人时,乌黑的眼珠子一转不转。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小家伙左手居然也有六根指头。这成了杜烨的一块心病。他时常会睁着空洞迷茫的眼睛和小女孩对视,而且,一对视就会没完没了,父女俩象比赛似的,除非那河南瘦女人辜琴将他俩分开。
  虽是邻居,我们碰面的机会也不怎么多。老实说,这主要是我的原因,我实在不愿意介入他们哪个处处透着神秘诡异的家庭。
  可是从6月份开始,杜烨却一反常态地主动和我套近乎了。他的话莫名其妙,常常令我丈八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例如那天,他突然神神道道的告诉我:“电脑病毒也会传染人体的,你知道么?”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说话的语气却令人感觉是一本正经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我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哼!你不信就算了!”他似乎突然变得凶狠起来,苍白的脸上倏地罩上一层寒霜,目光空洞而悠远。
  这时,他的妻子出来了,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我,“嘿嘿”干笑了几声,似乎算是道了歉,把杜烨拉回了屋。
  我逃也似的回房,紧紧地关上门,呆呆地坐在电脑前,好半天敲不出一个字。这时,我才猛然发觉,他刚才说话的声音金属般的尖锐刺耳。
  之后,又过了一个月吧。那家伙又来敲门了,我才把门打开一条缝,他就挤进来了。大大咧咧地在我的[词语过滤=#313]上坐下,目光直直的望着茶几上的珊瑚盆景。我不敢出声,生怕一开口又会惹出他什么奇谈怪论来。约莫过了五分钟,他突然象控制不住似的“吃吃”傻笑起来,边笑边说:“老同学,你可得救救我啊!”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忙问:“你怎么了?”
  “我每每在写程序的时候,总感觉背后站着一个人;她在朝我的颈窝里呵气,一阵一阵的冷啊!屏幕上的字母似乎也变成了一串一串的小虫子,直往人眼睛里钻……”他说,这时他的瞳孔放得很大,象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那是你的错觉吧?”我也被他弄得神经质起来,不自觉地回头望了望,心突突的跳。
  “不是的!不是的!”他突然歇斯底里起来,用手拼命扯着乱糟糟的头发,“我感觉她在我的背后,她在的,有一次我猛地回头就看见她躲在墙角,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在冷冷的笑!”他喘了一口粗气,又说:“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狰狞。
  “杜烨,杜烨,你怎么了?辜琴……辜琴……”
  我慌了,大叫他老婆。好一会儿才见那个瘦女人慢吞吞地走过来,只冷漠的望了杜烨一眼,声音出奇平静地说:“没什么的,他常这样。瞧你吓的,拍一拍他的头就好了。”说着用手轻轻一拍杜烨的脑袋。果然很灵验,杜烨一下子就乖了;却似乎很累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应该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啊!”我心有余悸地说。
  “谁?谁要去医院?”杜烨回过神来,望了望他妻子,又用空洞的目光抓住我,直盯得我心里一阵阵发毛。
  “没……没什么……”
  此后,杜烨再来叫门,我就死死不开门,为了让他相信屋子里没人,我还掏出手机一遍遍拨打自家电话,装出没人接电话的样子。他却很有耐心,象和我捉迷藏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摁门铃,直摁得人想跳楼。
  后来终于出事了。他们的小女儿——也就是那个六根指头的小家伙,不知怎么的爬上没有装防护栏的阳台,从六楼上掉下去摔死了。而我却总不愿意相信是摔死的,那些天里,我的耳朵里老是回响着杜烨金属般尖锐刺耳的声音:“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再后来,也就是2000年12月31日深夜吧——或许应该算是2001年1月1日;就在那新年的钟声敲响之际。我从睡梦中被隔壁传来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惊醒,我浑身冷汗地从被窝里坐起;挂在墙面上的钟也发出金属的鸣响,它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杜烨疯了!
  就在新年的第一天里被送进医院。碍于情面,我去医院看过他一回,可怜,他已经不认得我了。目光空洞呆滞得叫人心酸。
  当时这件事,被小区里那些闲得没事干的老太太们渲染得神乎其神,有人甚至说那套房子的风水不怎么好。“你看,小的摔死,大的疯了;那女人神神道道的,迟早也会变疯。”当时竟有热心人来劝我搬家。
  我当然没有搬家,可心上却象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放不下来。我预感到还要出事。
  果然,杜烨住院一个月后,临近春节的光景吧,病情突然急转直下,没捱到三天,也就是旧历年底,就死了。院方出具的死因报告是:死于惊惧过度。
  尸体在火化前被秘密解剖,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碰巧,我被报社派去采访,也就顺理成章地看到了那份尸检报告,上面赫然写着:死者脑细胞大量纤维化,怀疑被一种不知名的病毒所感染。附注:此病毒来源不详,估计从外界通过瞳孔进入人体,临床表现尚属首例,可能会传染。
  采访结束后,那个满头银丝的老院长居然降尊纡贵,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了一大堆“辛苦”“感谢”之类的客套话。然后郑重地对我说:“此事蹊跷诡异,按照《新闻保密法》的有关规定,不宜作公开报道,我们院方会向有关部门申报。另外奉劝一句,请勿于死者家属正面接触!”
  他不知道我是杜烨的邻居,否则可能也不会久久地同我握手了。
  当晚,我和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耳朵里反复回响着杜烨生前那金属般尖锐刺耳的声音:“电脑病毒也会传染人体的,你知道么?……哼!你不信就算了!”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恐惧,在这世上,现在就只我一人清清楚楚地知道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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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1 PM |只看该作者
我只讲真的鬼故事我只讲真的鬼故事
小时候我是在苗栗念的小学,有位同学一天在上美劳课的时候,老师给的画画 题目是自由创作,所以这位同学就画了一辆大巴士,三个轮子都涂成黑色的,却唯独
右後轮涂的红红的....... 老师觉的很奇怪就问他: "你为什么把轮子涂的红红的呢?....." 这位同学却回答说: "我也不知道啊!"
第二天中午放学回家吃午饭的时候,这位同学不幸的在十字路口被一辆大巴士 撞到.... 整个人被右後轮辗过去........
==================== 我只讲真的鬼故事(2) 民国81年暑假期间,头屋乡省纵贯道旁有一家杂货店,这天晚上将近11点多,
已经很晚了,老板准备要休息,但是铁门还没有拉下来.... 突然,隔邻的狗叫了起来,可是狗的叫声很怪异,本来是正常的吠叫声,一会
儿後却转变成嚎叫(注:狗嚎叫时,嘴巴是圈起来的,跟人在吹口哨时类似.),老板 觉得很奇怪,就走到门口看看是有什么事.....
那知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只见有一大群人在公路上走著(注:据老板事後回 忆,算不清楚有多少,但至少上百.),老板想怎么这么晚了,还有那么多人在夜游(
注:该地附近有一水库可供游憩,暑假期间有营队活动.),於是老板叫他的两个儿 子来看....
结果这一次终於看清楚了....感觉完全变了...这那是什么人在夜游,只见那 些"人"高高矮矮可全都是长发凌乱,面无表情,破烂的长衫就那么飘呀飘的...老板
父子三人这才知道自己是看到什么了,三个人吓呆了,就在他们愣在那 的时後,一 个小孩子突然从那群"人"中跑出,直"飘"进附近一家邻居家中(注:老板事後回忆,
该邻居的确曾经有一小孩夭折.).後来还是老板的儿子先意识过来,迅速拉下铁门, 避入神明厅内,一夜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上,该杂货店全家至庙
拜拜求平安,而这件事也很快的传了开来,成 了当天菜市场内最大的新闻,而当地附近的一些好事者,也至该地附近的土地公庙扶
乩,这才晓得,原来当天晚上只是阴魂路过,当时"它们"正从另一座庙宇吃完普渡,正 要赶回家呢!(注:该地附近靠近水库的地方,的确有一处公墓.)
=========================== 我只讲真的鬼故事(3) 我服役的时後,驻地在台中某基地,营区辽阔,入夜後一片漆黑,除了上哨之外,
没有人会想留在外面. 但是营区有一条笔直的中央干道,两侧种了成列的龙柏,也只有在这条中央干
道上有水银灯的设置.但在冬季风强的晚上,水银灯映照下龙柏树影乱舞的情景也 相当吓人. 好了,主戏上场...话说一天晚上,基地内某连连长巡夜时,走在中央干道上时
,走著走著,却不经意的瞄见了一个人竟好端端的站在龙柏树的尖顶上,这连长一 看,这背对著他的人一身白衣裤,心想又是那个连的兵半夜不睡觉,连长正想叫他
下来,没想到这"兵"却沿著树尖跳跃而行,这连长也胆大,一时也来不及想到害怕, 就追了上去. 中央干道的尽头就是该连长的连上,连上的旁边是一间库房,存放一些清洁工
具及一些油料,这连长追了追就见这个白影子闪进了库房,连长想这下可跑不掉了 !随著也进了库房......
中山室的安全士官听到一声惊叫,出来一看,竟是库房无缘无故起了火,赶忙找 了弟兄来救火,想不到在库房里救出了昏迷的连长,连长的两膝以下严重灼伤,不过
幸好保住了性命,在医院治疗数个月後回到基地,但已不再担任连长,改任後勤职务 .事後,大家都好奇连长进入库房後究竟怎么了,连长却回答说:就是想不起来了.
=============================== 我只讲真的鬼故事(4) 有一位我小学时候的老师,至今我仍清楚的记得,为什么对他的印象
如此深刻呢?当然不只是因为他的面貌,还有他告诉我他面貌的故事..... 陈老师教我们国语课,第一次上课,大概全班有一半的小朋友要哭又
不敢哭,为什么呢?不知道各位读者有没有看过布袋戏里有一位很有名的角 色"黑白郎君",对!就是他,你往那边想也差不多就知道陈老师给人的第一 印象了.
陈老师的脸上,是左脸颊,有一块好大的黑青斑,几乎盖住了左半边脸, 就好像是陈老师刚被人打过,幸好脸还不会很肿.这块黑斑成了陈老师的注册
商标,那时布袋戏是云州大儒侠史艳文的天下,黑白郎君还没有出生呢,不然, 很多小朋友要问他幽灵马车,那就麻烦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认识陈老师的人,直觉都会认为这脸上的一块只是胎记 罢了,不过那么大一块,又刚好长在左脸,还真是少见就是了.不过我却深信他告
诉我的故事,尤其是这块黑青斑看上去,还真的有点巴掌轮廓的样子...... 陈老师脸上的这块斑并不是一出生就有了,而是在陈老师大约5,6岁的时候
,发了一场高烧,差一点就回去了,陈老师说他在那场病的时候,有一次好像是睡著 了,迷迷糊糊的好像在作梦,说是一个人在外面游荡,走著走著迷路了,一急就哭了
,後来走到一个很大的门前,里面有人叫他赶快进去,他一面哭一面走,走到一间很 大的房子里,有好多的人,这时候有一个好大的人很生气的问他:你来干什么,哭什
么?而陈老师只记得他只是一直哭,旁边的人也在哭,哭到最後,一抬头,这个好大的 人就给了他一巴掌......
陈老师被打一巴掌後就醒了,醒来以後,看到家人都在哭,後来又变的很高兴 ,说要赶快拜.....,只是以後,陈老师的左脸就慢慢浮出了一块青斑,隐然是一个巴
掌的轮廓,陈老师年纪稍长後,就明白了,每次想到这个梦,总是不寒而栗,左脸也好 像真的痛了起来.............
...苗栗是一个不大的地方,如果你来玩,看到了黑白郎君,不!那一定是陈老师.... =============================
我只讲真的鬼故事(5) 常听人说:人死不能复生.但是实上,死人复活的例子也时有所闻,且在医
学的观点上,亦可提出自认可以接受的解释,但是人死後的世界如何,医学上就 少有解释的办法,而这方面,则给了宗教界一个很大的思想空间.
人死复活,也许并不稀奇,但是人死後的世界究竟如何?才是我们更好奇的 地方,这次就是要告诉各位赖老太太是如何的从死亡中走来......
赖老师是我国小的任课老师,他的母亲,也就是赖老太太,就是那么一个死 而复活的"活生生"的例子.
在以前的乡下,客家人都是住在称为"伙房屋",也就是四合院式的村落里, 庄村里的老人家没有事做,睡的又少,所以你如果住在乡下,很早起来,天色还暗
朦朦的,而看到外面路上一团佝偻的身影,慢慢的ㄔ亍前行,可不要吓一跳,以为 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一定是村庄里的老人家早起,他们每一个人都提了个
茶壶或是拎了个扫帚,因为他们是要到附近的土地公庙上香添水,顺便扫扫路上 的石头,有的更是风雨无阻,每天走一段路,也算是一种运动,这便是他们早上的 例行功课.
赖老太太也不例外,每天早上除了到土地公庙点香之外,还总是带了把扫帚 ,一面走,一面把路上的石子扫到路边去,以前在乡下,那有今天这种柏油马路,而
都是石子路,风起刮沙,下雨难行,不但如此,石子路更是容易让人跌倒,尤其是路 上一些圆圆的小石子.正因如此,所以赖老太太每天不厌其烦的清除一些小石头,
以避免行人被绊倒. 赖老太太後来活到了八十几岁,福寿全归,家人照习俗都戴红服丧.像赖老太
太这般在家里自然死去的,遗体都会摆在厅堂里,等一个好日子再出殡,而就在预 备出殡的前两天,赖老太太突然坐了起来,并说肚子饿想吃东西.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但没让赖家转悲为喜,反而先被吓了个半死,後来看赖 老太太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一家这才放下恐惧的心理,这个天大的消息传遍了四邻
,把赖家挤的水泄不通,大家都说这是赖老太太有在修功德,所以才得以还阳.後来 有人问赖老太太去了的那时後有没有见到阎罗王,赖老太太就说了,当然有见到,
那时阎罗王一查生死簿,就告诉她,你平日把路上之石头扫除,土地都有汇报在册, 所积功德亦是不小,理应还有几年阳寿,於是喻旨判官,赐其还阳.赖老太太亦以相
同的话训戒其子孙,务必多积阴德. 赖老太太後来活到了九十五岁才驾返瑶池,而这次再也没有醒来......
以上故事皆得之赖老师之口,现在故事讲完了,各位莫要问我为何如此简单, 但是.....事实上就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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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21 PM |只看该作者
网络幽灵网络幽灵
对小葵来说,又是无聊的一晚。
  窗外黑黑的一片。偶尔一阵阴风将秋叶刮起,又沙沙地把惨黄的叶片撒落窗台。
  
小葵习惯性地来到他的个人电脑屏幕前,联上网络,开始阅读中文网上的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小葵感兴趣的是杂文和风流艳情的字。可今天看了好一阵,仍没看到一篇对口味的文章。小葵不禁有些烦闷。一阵风,飕飕而过。窗玻璃似乎透过一股凉气。快到冬天了,小葵悠悠地想到。
  小葵的眼光这时被网络上“鬼”这个字吸引。
  
小葵不相信这世界有鬼。可每当他从学校回家经过那坟场时,还是战战兢兢。有时轻风吹过,呜呜地响,象鬼哭一样。也许是坟场唤起他心底深处对死亡的恐惧吧。为了压抑那恐惧,有时他会绕道回家。有时他在睡梦中见到鬼,鬼会阴沉着脸说:“嘿嘿,你愿做替死鬼么?”他从梦中惊醒后可一点也记不清鬼的模样。
  小葵敲下回车键,竟有一股风从键盘下吹到手指上。“是不是天气变冷的缘故?”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小葵感到有些害怕。
  “鬼”是说的关于一个研究生小施的故事:
  
小施是个到美国还没多久的研究生。由于对新环境的不熟和功课的压力,小施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或实验室里。一次正在电脑前忙功课。旁边一位同学突然“哈哈”一笑。小施好奇地扭头问道:“有什么好笑的?”“一个笑话。”小施凑过头去一看:“哇,中文呵。怎么才能看中文?”那同学很高兴有做老师机会,把如何找到软件和怎么安装一一告诉了小施。
  小施花了几个小时,终于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中文方块字,对于几个月来成天得和英文打交道的小施,那种亲切感和喜悦,几乎让他叫出声来。
  
从此,小施迷恋上了中文网络。有时做功课时下意识地就会进入网络。开始还只是看看里面的聊天和故事,后来也加入其中的舌战。有时也找文章抄在网上,特闲时他也胡乱写写。几个星期后,要有一天不上网络瞧瞧,小施就觉着心上有块石头没放下似的。他觉得不该花太多时间在这上,可每次都是习惯性地就在键盘上敲下那些联上网络的指令。
  
一天小施收到一个电子邮件,说是很喜欢他写在网络上的文章。小施好高兴还有人欣赏自己。更令他兴奋的是这邮件是从一自称小梅的人发来的。“能交上一个女孩子作朋友,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什么奇遇。”小施不竟有些想入非非起来。于是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封电子回函。第一印象很重要,不能马虎。
  
一个星期后,小施发现自己堕入了爱河。睡梦中都会见到一个名叫小梅的漂亮姑娘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他想应该见一见这位网上情人了。可每次向小梅提起,小梅都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小施不禁有些疑问,“难道她很丑不愿见他,还是另有别的原因呢?”小施决定自己要查个明白。
  
小施从电子邮件的地址查到小梅的全名和具体的住址:刀小梅,格瑞屋崖德镇郝勒雯街十三号。“啊,离我住的地方没多远。”小施立刻找来地图,发现只要驾车两小时就可到。“嗯,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小施这样决定了。
  
小施用完晚餐后就驾车向郝勒雯街驶去。一路上预演着见面后的各种情况。“要既表现博学幽默,又露出自己多情善感的一面,这说话就不能太掉以轻心。赶快想几个笑话出来。”
  
突然一个念头赶走了他的兴奋。“如小梅长得很丑,怎么办?怎么说才可抽身而退呢?嗯,小梅也不认识自己,到时就说找错了人。”小施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聪明得意起来,上身随车里收音机正放的流行劲歌左右摆动。
  
郝勒雯街到了。小施在路边停好车。心情还是有些激动。“说不定真找到一个好情人。”小施下车定了定神,就沿着街道找去。十号,十一号,十二号,“咦?”小施看到一块花园。花园丛生的小草中几朵白色的小花,在夜晚微风的轻拂下送来梅花的淡淡香味。小施感觉有点奇怪,“这还没到开梅花的季节啦,也许自己的嗅觉不灵了。”小施顾不得多想,快步走过花园,就看到一间黑黑的木
房。
  
小施抹了抹头发,对着门轻轻地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回音。小施加重劲又再敲了几下。“也许自己太荒唐,能保证小梅会在家吗?”小施正寻思,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小施不禁浑身打个冷战,怔在那儿。面前的,是一个瞎了一只眼,满脸刻着弯弯曲曲的皱纹,两腮因没牙而深陷的驼背老太太。没瞎的那只眼,在月光的照射下放出绿光,死死地盯在小施的脸上。
  “有……什……么……事?”一个沙哑无力的声音象是从旁边花园中飘来一样。老太太的嘴唇只那么机械地动了动。
  小葵读到这,也仿佛在静寂的屋里听到一个微弱的喘息声。他回过头去,只看到外面大树的投影的摇摆。他感到心有点紧,可还是继续读了下去。
  “这,这……这是十三号汤姆住的地方吗?”小施终于在惊诧中编了一个慌言。
  
“这……是……十……四……号。那……花……园……就……是……以……前……的……十……三……号。七……八……年……前……一……把……火,烧……得……精……光。全……都……死……了。”
  老太太干巴巴的眼仿佛蒙上了泪花,可说话的音调仍平淡无力,没有一丝悲哀的影子。
  “真……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在……豆……蔻……年……华……也……夭……折……了。”
  老太太那只独眼最后竟柔和下来,意味深长地眨一眨。
  “可……没……听……有……叫……汤……姆……的……住……过……十……三……号。”
  
小施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地址有错?难道这老太太会电脑,就是小梅?我的天,以前的那些肉麻话,都是对这个人讲的?”小施不敢再想下去,脸微微一红:“一定是我记错了地址,打搅了。谢谢!”
  
匆匆赶回学校,小施很沮丧。“为什么这么冲动?说不定小梅故意写错地址,让那些轻浮的男孩找不到她。”想到这,小施又感觉好一些。“至少还有机会。”这时他没其它的事干,就进入了电脑。这时发现小梅新的电子邮件。
  
“施!我很爱你!可你为什么不信任我,不听我的话。为什么来找我?我迟早会和你见面的,你就真不能再等一段时间?我是个很任性的女孩。可爱你已让我没别的选择。好,我会让你很快见到我。我爱你!吻你,吻你,吻你!小梅”
  
小施迷惑了。“怎么回事?难道那老太太真是小梅?可小梅不认识我,她怎么知道我去找过她?”此时小施不禁有些惊吓。他想再去看那邮件时,竟找不到了!“怪事!”小施叹道,“我没有把它删除呢。”一会儿后小施又自我安慰道:“我可能太累,产生幻觉了。”这时小施感到一阵疲乏袭来。“该回家了。”
  
小施开着车往家奔驰。不远处一十字路口,只有一边的绿灯亮着,小施看去时竟想到那老太太的独眼。离路口只十来米时,他突然发现与他垂直的方向一辆大卡车飞速地冲向十字路口。小施突感到一股冷意象电流一样袭遍全身。他赶快踩下煞车,可车仍象脱缰的野马冲了上去,刚到十字口中间就正好被卡车拦腰撞上。小施两眼一红,最后听到的,是卡车司机的怒吼:“不要命啦!连红灯也闯
……”
  
小葵看到这,听到后面一声巨响。猛一回头,竟见一满身是血的人站在座椅后。那人整个脸血肉模糊,布满玻璃碎片。一只眼竟然吊着眼珠。头皮开了一半,露出白白的脑浆。一只舌头半搭在嘴唇上,点缀着几颗碎牙。胸前露出的一颗心还在嘭嘭地跳动。一只手已没了小臂,鲜血嘀嘀嗒嗒地掉在地上。一条大腿骨从裤管中穿出,还在左右摇摆。只看到裂开的脖子处有什么东西一动一动,一个
低沉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来:“网……我要回到网上!”
  “啊!”小葵大叫一声……
  第二天,当地报纸一则消息:一个中国学生死于电脑键盘上。怀疑死因是心脏突然剧动超过承受能力。
  又过了几天,从小葵的地址向网络送出了一则签名为小施的小文章。题目是:“谈谈我寻找替死鬼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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