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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anzanming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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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的短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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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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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33 PM |只看该作者
鬼老板~~鬼老板~~



先向大家自我介绍,我,一个XX学院的女学生,今年二十一,未婚,家贫。
                 
  我今年毕业后通过熟人的介绍,幸运(幸运个P)的来到了一家很有名气的食品公司,作一些资料整理工作,这对我是很轻松了,一时心中窃喜。
                 
  上班三天了,发现这里的人都有点怪,不太爱讲话,脸一个个全是板着的,只有几个好事的男生向我献殷勤,当然,我也是板着的,只和一个叫小芳的处的还行,她是人事总助的秘书。
                 
  食品公司是做火腿罐头之类的东西,原材料都是从本市郊区的一家工厂进的,产品远销省内外,公司的办公楼总共九层,地下三层是加工车间(据说全是自动化流水线),楼上的六层是办公区,而我在第六层总经理区,不过我还没有见过他,心中不由有了些揣揣,问小芳时她总是笑笑不说话,后来也就不问,心想总是能见到的。
                 
  第四天。
  “你被解雇了,下班后去人事部结算你的薪水。”人事总助冰冷的声音从隔壁的区域传了过来,我悄悄的扭脸。
  小芳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口齿蠕动着却并没有说话。
                 
  “你可以收拾东西了,你的工作由阿华接替。”不知何时,他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我的身旁,冰冷大手抚在了我的肩上,我全身立时都是凉意。
  我抬首看他,“这,我才刚上班没几天,是不是……”
  他努力用一种自以为显得很温和的眼光看我,“你没问题,恩。”
  如阴风过体,我不寒而傈了,木呆呆的点了点头。
  他满意的一笑,转身下楼,“明天起你的薪水加倍,好好干。”他的办公室在一楼。
                 
  我楞楞的看着小芳,“你……”。
  她笑着摆了摆手,我肯定那是冷笑,她递给我一张电话号码,“有空联系,对了,你不是问老板么,我从没见过,估计也没人见过。”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转身下楼了。
                 
  第二天我就正式成了总助老谢的秘书,处理往来公文和货单之类的,并不繁琐,地点还在六楼,他并不和我们一起办公。
  上班快一个月了,我仍然没有见到老板,会议都是老谢在主持,他经常在下班后约我吃饭,我只是第一次礼貌性的去了,实在是有些怕他,况且老男人我也并不喜欢,他却不生气,只是常看着我笑。
  时间长了我在电脑资料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每月至少有十人被辞退,而且都是搬运工,大部分是外地雇员,象小芳这种本地的极少,我有些纳闷了,辞退原因未记载,估计总助老谢那儿有,恩,和小芳通个电话好了。
                 
  “小芳在么?”
  “什么?失踪一个月了,公司说她回家了么?”我身上瞬间布满了冷汗,似乎有种不祥的感觉,这怎么可能?
  我决定夜探人事部。
                 
  人事部在一楼,我已摸清了规律,保安12时换岗,中间有15分钟时间,应该可以,而老谢一般下班后就回去了。
                 
  午夜的楼里寂静的要死,一丝声息也无,我悄悄的躲在一楼拐角,看着黑影憧憧的走廊,只有远处保安烟头的红光在一闪一闪的,我已有些后悔了,毕竟是个女孩。
  我的好奇心和恐惧感在剧烈冲突着,当,当,12时的钟声响起,保安们纷纷退了回去。
  快没时间了,我一咬牙,慢慢的拧开了人事部的门。
                 
  这里我来过几次,屋里一片死寂,我用小手电照着来到了电脑旁,它并没有关,我径自点到了员工搜索栏。
  画面却并未如我预料般出来,只是一片黑影,正疑惑间,黑影已换成了一个人形。
  我大吃一惊,那人初始低着头,后来慢慢抬起,呲着雪白的牙向我微笑。
                 
  老谢!!!
  我几乎不能呼吸了,浑身毛发皆乍,大叫一声向门边冲了过去,我只有一个念头,“鬼,他是鬼!”
                 
  一个身影妖异的横在了我的身前,我很结实的撞在了他的身上,老谢!
  我几乎能听到我的牙齿打颤和心跳的声音,“你,你……。”
  巨大的恐惧已使我已说不出话了。
                 
  他温和的对我笑,一如平昔,“宝贝,不用费事了,我可以全告诉你。”
                 
  他用手一指,墙边立时裂开了一道大口,“看到了么,把人直接扔下去加工成火腿,省事的很,小芳和辞退的雇员都是这样,不过小芳可是她自找的,你懂么?我们这里进的肉都是死尸,她无意中见到了几张进货的单子,我不能冒这个险,搬运工也一样,发现秘密的都要死,不过你么?”他嘿嘿的笑了起来“上周发的火腿好吃么?”他调侃的。
  我胃中一阵翻腾,猛烈的呕吐起来,“你,你这个魔鬼。”
                 
  如风一般轻柔,他已经将我抱在了怀里,“是的宝贝,你将会和魔鬼一起永生,我爱你。”
  我已经毫无力气,意识逐渐的从躯体中抽离了,迷离中只看到他雪白的牙齿在向我慢慢的咬来,长长的。
                 
  两天后我成为了新的人事助理。
                 
  一级警告:不得随便窥人隐私,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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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34 PM |只看该作者
噩运              噩运  

老板弹去了烟灰,轻咳了几声说:  

「唉!先前受过气我不想再去招人羞辱了,而且那时我想起了母亲的话,娶个到我时的
腼腆羞涩已经完全不见了。  

身为人妻的阿俭,已经听不见她大声的嬉笑,作起事变得仔细严肃,连迷糊的毛病也都
不见了,总是不爱说话,看见了我也是故意的避开,没有半点以前的客气大方。  

阿俭家右侧的後方是厨房,前头有两间房,是阿元师夫妇与阿俭姐俩住的,阿元师原打
算是等阿勉出嫁,让夫妇俩住在姐俩住的房间,便让夫妇俩暂时住上阁楼,只是阿俭怀
孕实在不便,阿勉便自愿住到阁楼上,等孩子满月後,阿元师又说阿勉帮著娘家迟了婚
事,对她已是相当的亏欠,同时性情又愈来愈是古怪,再让她住在阁楼恐怕会闷出病来
,反正女孩家总会出嫁,夫妇俩再住也住不了多久,只是住 在阁楼恐怕会闷出病来,反
正女孩家总会出嫁,夫妇俩再住也住不了多久,只是住得长了阿耀开始觉得委屈,喝了
酒与阿俭谈起,便说後悔入赘女家,工作又累每天又要爬上爬下的,比个夥计还不如,
丈夫抱怨多了阿俭也觉父亲偏心,两夫妇带上个孩子却要到阁楼,便向阿元婶提议让阿
元师在後院盖幢房子,让夫妇俩同住,阿元师坚决不肯,却又说不出个合理的理由。  


阿俭的孩子渐渐长大了,与阿勉特别贴心,有时阿耀管紧了点,便躲到阿勉那儿,阿耀
不好说些什麽,阿俭的孩子索性便住到阿姨房里,阿耀面子挂不住,又没法发挥,话渐
渐便难听了,阿勉没放在心上,阿元师却烦透了。孩子刚满了七岁,阿元师便说乾脆将
孩送到大城市寄读,留在这里,永远不会有啥出息,阿耀倒不反对,说孩子受著昵爱多
数没法成才,阿勉没说什麽,心里却非常反对,不管何时总将孩子带在身旁。  

既是这样也就算了,反正日子久了总会改善的,但这件事阿元师却十分死心,有一回喝
著酒来听他说起,说他们家里的男孩子,小时必须离家,这是祖先的规矩,绝对不可以
违背,原来他小时的远离也是为了相同的缘故。藉著谢神恩的机会要阿元婶将阿勉支开
,等阿勉发现时,阿元师早就带著孩子坐上了火车,阿勉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睡接
连哭了好几天。  

孩子一走事情也该平静了,但阿耀说六年来阿俭都没再怀过孕,可能是闷在阁楼里缘故
,要在後院动工的意思更是坚持了,说自己虽是赘婿但无後为大,身为人子总要生个一
儿半女帮家里传宗接代,阿俭夹在中间不好说些什麽,但夫妇俩为了这事却经常吵架,
家中不合阿元师愈来愈是烦躁,只好勉强答应,但限定只能盖一房一厅,其他与旧屋共
用。

只是一动工才知道,原来阿耀趁阿元师送走孩子的同时,便人估算过了,整个菜圃作充
份的运用,而原有的大厅则多开一门,仓库与大厅可以互通,等阿元师发现与所约定不
符,已经来不及了。  

阿耀说新房子房间可以多上几间,前院的阁楼就当作储物处,这样住起来既舒服又方便
。整个菜园开挖时又还发生一事,阿耀与阿元师又闹得很不愉快,未完成的新屋便停工
了,後来听说阿俭怀孕了,便送阿俭至外婆家暂住,决定加紧赶工,希望赶在孩子出世
前完工,五个月後新房子终於落成了。  

入厝(新屋迁入)的那天,阿耀摆酒请客,阿元师脸色很是难看,喝了酒不住地抱怨著
,一会儿便喝得酩酊大醉,阿元婶与阿耀很是开心,但酒过几巡也都差不多了,阿俭因
怀了孕不好喝酒一直陪著,我也去祝贺了,却没看见阿勉,阿俭说她身体不好早早就睡
了,我心里觉得很不好过,总觉得阿俭会弄成这样,自己多少也该负些点责任,喝著闷
酒很快就醉了,被抬回去了我已毫无知觉。  

不知是睡了多久,只听见一连串的脸盆的敲击声,接著我就被摇醒了,你阿儒婶急促的
声音说著:  

『阿儒仔,火烧厝了!火烧厝了!快起来!快起来!』  

跑到屋外一看不远处一阵火光冲天,虽然头痛欲裂我还是往火场的方向冲了过去,等我
赶到时阿元师家已是一遍火海,没人知道是怎麽发生的,只知道火是从新房子烧了起来
,我看见阿勉冲了出来,屋里只有她一人还是清醒的,阿怀了孕陪到深夜也很累了,阿
耀与阿元师夫妇则喝醉了,因此全都睡熟了。  

阿勉想再回去,我拉住了她的手,她看著我一脸的哀凄,似乎是说没有他们, 自己活了
下来也没多大意思,她用力甩开我的手,重又进了火场,我担心她也跟了进去。那晚阿
元师夫妇喝醉後都住新房子里,火实在太大浓烟四散,根本无法辨别方向,不久我看见
了阿勉搀了阿俭走了出来,阿俭受著烟熏已神智不清了,阿勉将阿俭交给了我,立即回
过身去,我大声地叫著她的名字,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冷静坚定地说:

『阿儒!就拜托你了!』说完後,身子随即隐没在大火里。  

我握住阿俭的右手,她痛得醒了过来,右手受了火伤已经扭曲变形,我奋力抱起她的身
躯,她大声的哭叫著:  

『阿爸!阿母!阿耀!阿耀!     』  

她想要挣脱,但我紧抱著她,火愈来愈大烟雾迷漫,眼泪鼻涕直下,我感到呼吸困难,
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但我无法忘记阿勉回过头对我所看的那一眼,我知道她已将将阿
俭交给我了,因为在这世上我是她唯一可以信任托付的人。  

我并没有辜负她!阿元师夫妇和阿耀还是没能救出来,我和阿俭都想再进去,可是乡亲
们死命地拉住我们,在阿俭的哭叫声中,我看见房檐屋壁在火里不断地倾倒  掉落 
 ,我知道阿勉永远  永远都不会再出来了。  

救火车终於到了,火总算  总算  被浇熄了   唉!」

老板说到内中情节心情仍是相当激动,终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阿俭说,她想要摇醒丈夫,但他喝得大醉无论怎麽大叫,怎麽摇晃都没有用,勉强拖
著他走出房外,一阵刺鼻的浓烟正好冲了过来,随即就失去了知觉,迷迷糊糊的觉得右
手一阵猛烈的灼痛,随即大声呼叫著,接著有人搀起了自己   其他则什麽都记不清
楚了!  

阿俭很坚强撑了过来,我帮著她办好了四人的身後事,新房子已经全毁,旧房子除了右
]半部幸好仍是相当完好,我要阿俭先到她外婆家家暂住,但过了头七,阿俭便想回去了
,一个女人家怀了孕什麽都不方便,我要她再住上一阵子,顺便帮她把房子重建,她说
一切事端都从新房子开始,只想恢复旧观,但房子的隔局就改改吧。後院不想再用,房
子右侧便往前伸了一点,盖房子我并不专擅,只不过以前打工时学了一点,看起来总显
得不太搭调,阿俭却十分感激,握著我的手说是我帮上了大忙,在那同时我想起了阿勉
说的最後一句话--『阿儒!就拜托你了!』。  

我告诉阿俭,家里发生这样事,孩子还是领回来,多少会有个伴,但阿俭不肯,说父亲
尚有一笔积蓄,只想重头开始,只是她一个女人家又怀了孕,右手又受了伤,只能靠些
老夥计帮帮忙,後来机器制面却越来越是方便了,虽仍有些老主顾,生意还是渐渐淡了
下去。我告诉乾脆将屋子连同後院全部重建,买些机器继续营业,但她坚持不肯,只在
後院种些菜自己食用,生活也只能糊口了。  

阿俭第二胎生了个女儿,带著女儿撑了下来,直到儿子十八岁那年才接了回来,但回来
後与她感情却一直不好,幸好女儿很听话,但阿俭家的噩运却始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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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34 PM |只看该作者
短小精悍鬼故事                    医院鬼话

      一个医生和护士在为五楼病人急救後从五楼坐电梯要回一楼,可
是电梯过了一楼後却仍没有停止下来,B1 B2 B3电梯的指示灯依次亮
起,最後终於在地下三楼停下来,电梯的门慢慢的打开,一股阴寒之气
迎面而来,一个女孩子出现在面前要进来搭电梯,医生吓的面无血色赶
快把电梯门关起来,护士问医生为什麽不让那个女孩子坐电梯,医生惊
吓的说:「你没看见那个女孩子手上带着一条红带子,地下三楼是医院
的太平间,每一个尸体都会在手上系上一条红带子示别。」医生不停的
喘气.........不停的喘气.......护士慢慢的把手伸在医生面前「是不
是像这样的红带子.....................」

                       Internet鬼话

      话说当我有一次在玩 INTERNET的时候,我在一个徵友的专栏内认
识了一位叫做 "钟翠雯"的小姐,我在专栏上介绍了自己,同时也给了他我
的 E-MAIL ADDRESS,和各位认识网友一样,每天都期 等待她的回覆。

      我怎样也想不到,这就是我一生遇到最恐布的时刻................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入夜後先 CHECK E-MAIL和 SEND E-MAIL,有一
晚,外边突然刮起大风,跟着雷闪电同落起大雨,我也好似平常一样
CHECK E-MAIL,当我 CHECK到一位叫做钟翠雯的 E-MAIL,我突然兴奋到
叫起,我心想终於等到他回覆我了,跟着我就写了一段 E-MAIL给她,可
是当我按完 SEND的按钮後,突然间我身边的 INTERNET-PHONE响起,我第
一时间接听,有一把较人心寒,带点凄厉的女声从话筒直入我的耳
内,我起初以为是朋友整我,我没有理会它,怎知,响了许多次後,我终
於不耐烦问她是谁,他说自己是钟翠雯,好挂念我,又说自己好孤独想
找人陪伴她,我们倾谈了大约几小时後,他就说天快要亮了他要走
了............他最後跟我讲 "如果我早些认识你,我就不会这样了"本来我想追
问下去,但他已经断了线。

      第二日,当我看报纸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一段报导 "有一名红衣女
子,傍晚因感情问题,从高处跳下身亡,死者钟翠雯",我马上晕了过
去。

忠告各位网友:小心你身边的 INTERNET-PHONE,她可能今晚会找你陪
                                  他.......

                         校园鬼话

      话说在台湾某所大学,有一位一年级生叫做 Johnny,有一天正因为
将近学期考试,他就留在大学图书馆 自习,一直到图书馆要关门才打
算离开,当时正值 summer,天空正下着雨,johhny打算回到教室去取回他
那把忘记带走的雨伞,就在他步向电梯大堂的同时,他遇见到他的学长
阿明和他的女友 Amy,Amy也是正打算回去教室拿一点东西,她就吩咐
她的男朋友先去取车,她很快就会回来,当时 johhny也正打算追上去,想
能和学姊一同上去教室,但慢了一步,只好等待下一部!!

      等了很久,他觉得很奇怪,因为两部电梯也正停在七楼动也不
动,心也急起来,只好走楼梯上去四楼......当他一踏进四楼,因为所有灯
都已经关了,所以他可以很清楚看到亮着灯的电梯 正坐着正在发抖
的学姐 Amy,当他走近 Amy的时候,他看到 Amy正在急速地呼吸着,他心
感不妙,立刻把 Amy带回楼下找阿明......

      当 Amy平复下来的时候,她问了 Johnny一个问题,她问 Johnny在她踏
进电梯的时候有否看到有其他人在电梯内,johhny很清楚记得当时只有
Amy一个,并没有其他人.....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当 Amy一踏入电梯,她就
看到一个很瘦弱的长发女子靠在电梯的一角,虽然她垂下头,头发很长
所以看不见她的脸,但她也看得出她皮肤很白。

      当时 Amy并没为意,转身就按下四楼,同时她也看到七楼的灯也亮
着,那个女子是要上七楼的.....电梯一直上,一楼,二楼,三楼,四楼,五
楼...电梯没有在四楼停下,反而是一直在上,Amy的自然反应是按下那个
open但没有用,电梯的门没有开;同一时间 Amy听见有一些很急速的呼
吸声在她身後慢慢地转过来,突然门开了是七楼,没有亮着灯的七
楼,就在这时,那个女子从 Amy身旁慢慢走出电梯,Amy给那个女孩吓坏
了...疮白的样上已布了血,长长的头发也滴着血水....那个女孩走出电梯
之後,走向其中的一个窗户,跳了下去......

                         宿舍惊魂

      在专一的某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在十点就寝後没多久,在浴室那
边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声,我也没在意那件事情,第二天早上就有同学在
班上说「昨天晚上舍长看到............」。

      星期天大家一定要在十点以前回到宿舍,可是舍长有钥匙,所以
可以晚一点回来,不过大门囗是教官住的地方,他们也不会大大方方的
从大门回来,都由侧门进来,所以啦,那位舍长一定会经过浴室当他经
过浴室的时侯,听到浴室有水声,心想:「那个小王八蛋,这麽晚了还在
给我洗澡,抓到之後,明天早上先给他一次“爱校服务”再说。」可
是,整间浴室没有半个人当初,大家洗澡的时侯都是袒诚相见”的,所
以,人只要站在浴室门囗就可以看到整间浴室),他只好走进去把水关
掉,还把每个水龙头都转紧,当他出了浴室之後,又听到水声,他想,会
不会是那个小王八蛋去上厕所在洗手(洗手台也在浴室),可是,当他
走到舍长室门囗还听到水声,就气冲冲的跑到浴室门囗,一看,还是没
人这下,他可生气了,要把那个搞鬼的人抓到,这次是水龙头没关,他
先把水龙头关好,他发现附近的水是红色的,就觉得更奇怪了。「不管
了,先找到那个人在耍我」,他就躲在洗水台的下面,不久,水声又出
现了,冲出来一看 ................一个没有头的人,拿着他的头正
在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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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34 PM |只看该作者
出窍  出窍



    好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我滑过一条黝黑深远的甬道,然后掉跌下虚无的空间。我惊醒过来,一头的冷汗。看了看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打开电脑连接上线——这就是标准的网虫生活,就算半夜起来上个厕所也要顺带去网上瞅瞅。
  信箱里有几封邮件,两封来自那个叫云烟的MM,问我怎么几天没来上网。我对着电脑呵呵一笑:这个MM大概对我动了心了,我不过睡了一觉么?就说几天,夸张!
  登录了QQ,意外地看到她仍在线,不等我站稳,她的话就潮水般涌过来了:“好久不见!去哪了?出差了?还是戒网?亦或受了什么刺激了?”
  我嘻皮笑脸地回她:“想我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
  她不客气地骂:“是呀,报纸上说有个男子撞车撞成了植物人,现在还躺在医院,我以为那个就是你呢!”
  “你这MM真是黑心肠!不过还真叫你这乌鸦嘴给说中了,我今天还真撞了车。”
  “伤哪了?严重么?怎么那么不小心呀你?”
  伤哪了?我看了看自己,“好象也没伤哪,就是撞车后总觉得脑筋有些不清醒,好象失忆了似的,走路也头重脚轻轻飘飘的。”
  这不,撞车时我记得好象头痛得利害,模糊中好象他们把我送进了医院,后来怎么治疗我又怎么回的家,我都想不起来了,而且现在好象什么事都没有。
  “孤身一人在外,凡事要小心点。”
  看着她快速的回话,心有隐约的快乐,也有丝丝感动:知道她是真的关心,可是还是捉弄她:“呵呵,好兆头,开始知道关心我了。”“你真是——非要逼我骂你开心是不是?我是担心你死了都没人知道!”“放心,知道你这样关心我,我就算死了也会缠着你的。”我就爱在网上把她气得一愣一愣的。
  投桃报李,我也关心她一回:“这么晚还不下?明天上班吓着同事就不好了。”
  “今天星期五呀!明天不用上班。你撞车撞糊涂了吧?”
  什么?星期五?!不是星期一么?我把鼠标移到右下角,电脑显示出日期:2001年11月1日。“咦?我是10月26日星期一在上班的路上出的车祸,怎么……”中间丢失的几天时间我哪去了?又做了些什么?
  我有一时的失神,QQ发出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云烟在说:“可能你真是太累了吧?不要再玩了,下去睡觉。”
  “下去睡觉也行,你要先答应我件事。”
  “???”她打了几个问号过来。
  “我要见你,”我想了想,加了几个字:“以前天天与你聊天,不觉得什么,几天没来上网,才发现自己实在挂念你。”自己是在说谎,我连这几天自己哪去了都回忆不起来,哪来想念她?可是说这话时心里又好象真的很想很想她。
  她迟疑了一会,答应了。约好在明晚——哦不,应该是说今晚,现在都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八点半在“清心咖啡屋”见面。
  莫非我撞坏了脑了?下了线我努力回忆了半天,仍不得其解。模模糊糊间又再睡着了。再醒来,一看,坏了,又是天黑,我还约了云烟呢!
  连忙起床换衣服,刮胡子,凑近镜子看,咦?镜子什么时候坏掉了?竟然照不出我来?一看手表,没时间了!急急忙忙地往“清心咖啡屋”赶去。
  站在路旁拦“的士”,那些可恶的司机竟然个个都象没看到似的理都不理地飞驶过去。坐公共汽车又得兜个大圈,我只好抄小路赶过去。
  气喘吁吁地奔进咖啡屋,大概是跑得太急带起一阵风,把前面的男子骇得猛地回过头来,摸了摸后脑勺,对身边的女子说:“怎么凉嗖嗖的?”
  我四下张望寻找云烟,突然在杂乱中听到——又好象不是听到,是接受到的一段思维:哪个会是“沧海”呢?
  凝神一看,临窗处有个红衣少女正瞪着一双剪水秋瞳盯着门口。云烟!一定是她!我几乎马上就断定下来。
  “嗨!云烟!”我走到她面前。
  “沧海?”她吓了一跳,视线却象找不到焦点似的到处飘,“是你吗?别玩了,快出来!”立起身来装得真的似的左看右看前看后看的。
  我乐了:“想不到你在现实中也这般顽皮!”
  “我顽皮?是你顽皮还是我?别躲了!出来吧!”
  “我不就在你面前么?谁躲了?”
  “再闹我就生气了。”
  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她好象是真没看到我,否则以她现在的演技她可以去当演员了。
  猛然想起这两天来自己的异样,想到空无一物的镜子、视而不见的司机、走在我前面的男子、现在的云烟……有股冷气由脚底一路攀爬到心里。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得呆住了。
  “沧海?”云烟试探地叫着。
  我绕到她背后,拍拍她的肩。她回头,大眼睛里满是惊惧:“谁?!”竟仍看不到我!!!
  “对不起!云烟!”我极度惊慌之余,虚弱地抛下句话,返身往门外冲——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在走,而是在飘了!
  我缩在街头黑暗的一角,一遍遍地问自己:我死了么?我是死了么?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好象是实在的,又好象是虚无的?
  思绪很是混乱,我努力地回忆自己撞车后的一切……医院?对了,医院!
  我游魂似的赶到医院,好象有谁在指引着,很直接地来到一个病房里。眼前所见的又把我吓得魂不护体:病床上分明躺着另一个自己!
  恍惚间自己好象是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一样的肉身,又似乎是立在床边的这个灵魂,可是又好象分出第三个来飘在空中看那两个“自己”说话。
  “嗨!哥们,我回来了。”灵魂满不在乎地对着肉身说。
  肉身恨得咬牙切齿,却力不从心,无法动弹。只能用细若游丝的声音恶毒地狠骂:“你还知道回来!若不是我拼命护住仅余的心脉,别人早把我烧了!我看你以后上哪去!”
  “你总用这副臭皮囊把我困得死死的,我有机会跑出来还不趁机自由几天?说实话,要不是没有你我就没办法被这个世俗所接受,也没有办法和云烟见面,我还真不想回来。”灵魂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少废话!要么进来!要么从此当你的游魂野鬼去!”我的肉身又开始暴跳如雷。
  “唉!俗身就是俗身!尽管我不喜欢你限制我的自由,可是没了你也不行。”灵魂还在那掉儿郎当,蓦然空气中有个威严的声音大喝:“三魂七魄不许再胡闹!阳寿未尽,自当速速归体!”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惊醒过来,困难的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室的惨白,灯光有些刺眼。我听到有人在跑动,然后有个声音在惊喜地叫:“医生!医生快来!他醒了!他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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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35 PM |只看该作者
不愿合眼的女尸不愿合眼的女尸



  我己经很累了....昨天奔波了一天....我好想好好的睡一下......
可是不能睡!无论如何就是不能倒下去!我至少也要撑到结束,才不会害到其它无辜的人!我不能害了大家.....
突然---一阵猛烈的振动.....谁?谁在推我?我竟然看不到东西?我很快的发现原来是我的眼睛没有张开.....一打开眼睛...至少有一百只睛正看着我....天 !我毕竟还是睡着了....总座正用手指着我:你!你给我站起来
! (总座就是各单位的主官,我的总座是局长) 三个月一次的联合勤教.我竟然睡着了..这下完了 ! 我擦去嘴角的囗水,站了起来...我听到会长在我後面窃笑...
张文德 !你也给我站起来 ! 这下可好了!连头仔也倒楣了.... 张文德警官学校正期班第x期,现任
a分局刑事组组长,二线二星,也就是我们的老大...呵..呵...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不禁想笑... 局长开始骂了...你是怎麽带部下的?一点纪律都没有
!....... 王议员的案子你们查的怎样了?他老婆人呢?.......你们到底有没有在查 ?.......
&^%$##@@5..*&&^^..%$#@..... 我只听到一句:你再给拖下去没关系!看我会不会把你这个组长调去 看大门 !你们也是一样 !统统调去山里养猪
! 这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上次一个我同事被调去山区里面,听他说查个户囗 1号到 2号要开车开半个多小时,买包菸要到山下的杂货店,平常没事种点菜贴补家用.....
一个派出所就是主管, 主管,加上他三个人,.....

  事实上,我不是刑警!我是港警,这是我同学告诉我的故事,为了方更,我用第一人称的方式来说比较容易明白,我不可能一下是这里,一下是那里, (我没那倒楣 !)

  我和我的头仔(组长) ,足足站了一个小时..法克 !! 回到组里,果不其然,他被骂,回来一定骂我们.......一直等到他骂完,
才开 检讨,第一个就是指向我:发仔 !他老婆的下落查到了没? 我小声的说:是查到了她娘家啦..可是..我只知道好像在中部,..
可是什麽?组长把头伸过来,眼睛瞪着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我转转脖子,在..好像是在彰化的样子啦..... 不要说了
!从现开始,你不用办这个案子了...组头拍着桌子大声的 咆啸着.... 好..好..没问题.....我陪着笑..那我要干嘛...
你...你...你去把厕所给我扫乾净!组长有高血压,看样子快挂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好.好..没问题..明天我就开始...我笑的很勉强..反正我也不是第一个...几 大家都扫过...扫就扫嘛....
去!你现在就给我去!我怎麽会有你这种部下?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了..呵...又混过一次了...
我才刚到厕所..谁会真的去扫 ?就又听到组长的大骂声...没多久.. 会长满脸土色的走了进来....下场和我一样....
过了十分钟,组长又在叫了..陈x发!黄x丰 !你们给我过来 !! 在叫我们,好吧!过去吧 ,你还是需要我们的嘛....
刚派出所打电话来,说有案子,你们过去看看....组长突然很客气的对我们说...这不像他的作风 ...?为了快离开这里,我和会长问明了地址,就很快的赶过去.....
还没到现场,我就有一种预感....恐怕又是大条的.....看现舴的气氛 ......!我找到在管制的警员,表明身份後他就带我们进去,他看来不爱说话
...我们也就没和他聊天,一到了屋子里面..一片凌乱,没什麽嘛..遭小偷而己..这年头..这种案子太多了..根本查不完...我问了一下:屋主是谁?叫他到你们派出所作个笔录就好了嘛...损失很多吗?
那个警员居然还蛮幽默的,向我说:就在浴室里面 .... 我走向浴室,我甚至心情好的哼起歌来....那里常常有这种好差事?一到门囗..里面满地的血!
我再一抬头...一堆被支解的尸体! 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三步..差一点跌倒...大叫:会长!里面有死人!! 会长立刻就到门囗来
....天 !是一个女的!身体被切成好几块...单独的一个头,脸朝上的被丢在浴缸里面...她的眼睛睁的极大....血正沿着她的嘴角,一滴滴的流下来..鼻子..耳朵都渗出血来...
四肢全被切下来,其中一只脚还被砍成两半..胸部被 了二刀,刀囗己经没流血了,两个深深的洞...我看的心里发毛..不敢再看... 会长问那个警员:检察官来了没?
应该是快来了... 我立刻拿出行动电话,通知葬仪社的人,他们如果没来,说不定等一下检察官就是叫我们去搬死人,那时才干!
(现场也有电话,我为什麽不用呢?这是忌诲!能够的话,我绝不会碰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会带到刹气,十分的不利,而且将来说不定还会查电话的纪录,多增麻烦!)
过了不久,葬仪社的人来了,(他们的效率一向是最好的!)检察官也来了
,(检察官来之前,现场的东西,包括死人都不能移动!)刑事监识人员开始拍照,记录,检察官要我们把葬体移出来,谁去?当然我不会去!
葬仪社的人很熟练的在地上铺了板子,其中一头放了一碗饭,上面 了香...他们在门囗拜了拜,念念有词....就进去把尸体一块一块的搬出来
.......他们自然有他们的办法,只见他们把尸体排好之後,再拜一下,顺手把被害人的眼睛带上,闭了眼让她安息....再用一块白布把她盖上....
再来就没我的事了!我回去就要开始调查,葬仪社的人把我拉去旁边,要 ...(....)!!我看到搬的人不小心撞到门一下...掉下来两个东西...! 是脚
!?这麽巧?两只都掉下来?一个整只,一个半只...她不想走?那两个搬的人放下木板,掀起白布,要把那两只脚放回去...我听到会长
 !的一声..同时我也听到我自己也发出同样的声音... 布掀开的同时,我们都看到...她的眼睛是张开的!
我把葬仪社要给我的??推回给他,说:另天再说啦!也碰碰他看那个事...他不吭一声..就又去把她的眼睛给合上...盖上白布....示意那两个工人快搬上车!这是要运去法医那里的....
出了屋子那个老板跟我说:这个女的不甘心...不愿走,老大你等一下不要直接回去家里!!看是要先回你们组里还是怎样,衣服换掉,拿去给人家洗一洗,最好也去洗个澡比较好!
我点点头,没说话就和会长走了。我先回去组里,和会长先拜了拜(我们拜的是关公),再向同事借了一套衣服,把衣服带到hotel去,在那里先洗个澡,把换下来的衣服交给洗衣店,
那宾馆的女中傻傻的问我们是不是要叫小姐...我只说了一句:我刑事组的啦,要来洗澡的...
(大家会不会觉得有些hotel的房很阴?不只是我们,其它的人包括杀人凶手,有时也是会去!所以久而久之一些hotel都不太乾净
!劝大家非必要最好是不要去,要去的话要最好在白天,如果你有觉的怪怪的,那我劝你最好是换一间房间或换一间hotel !)
一切都打理好之後,我托同事打电话向我老婆说我今天不回去了,可能二三天才会回去,会长立刻打电话给他的一个伯父,要问问还有没有什麽忌诲.......
来要作的事很多,也十分琐碎,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就是查到; 人事时地物,就对了,...... 同事说检察官在找我们,叫我们赶快过去....
检察官一看到我们就骂...你们是新来的吗?奇怪,办事情一点心思都没有!你自己看!骂完拿出那天的相片...我看了之後..没怎样 ?会长说:检察官,这相片怎麽了?
怎麽了?你没看到脚只有一只吗?另外半只呢?报告中也不写清楚, 刚刚法医问我,你要我怎麽说?还有,以後这种情形,要把死者的眼睛合上, 有的法医很注重这个的!
...等他说完,我和会长都吓的呆住了....
明明是....我背後突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头皮发麻....我阵静的对检察官说:检座,这事恐怕有点问题....我把当天的情形告诉他,最後我还说明我现在所遇到的困难......没有人看到凶手....没有线索!
检察官点点头,说:走!我们再到现场去看看,说不定有些收获! 於是我们三人就要再到那里去。这时以经下午五点多了,等到的时侯天也差不多要黑了 ...
我问检察官:检座 !你看这事是不是熟人干的? 很有可能!否则不可能会把对方分尸!你们向仇杀的方向着手!
我们上去了之後,我撕开封条,打开门,里面黑黑的一片,我尽力使我的脚不要发抖,和会长一起进去,我打开灯,和早上的情形一样,早上己经有人搜查过了,没有什麽线索,我打开每一间房间的电灯,仔细的看看有没有其它的东西,大家应知道我们要找的是什麽...那半只脚!
我和会长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就算是一根针我们也该找到了,但是,没有就是没有我看着每一个可能的地方,突然..我的背後又凉了起来...我觉的我的手在抖动着...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一样.....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两步...我看到会长脸上有着怪异的表情,我相信我也一样..
这时检察官突然出声!我大叫一声...立刻就往大门跑去! 你们看!这里有一张名片,这里一定有线索 ! 接下我守在门旁,一动也不敢动,我实在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检座
!不然明天我向我组长建议,叫他多派点人手来搜查 ! 也好,明天我会来,要全面的搜查,我们先回去吧! 我和会长几 是用跳的跳出那层公寓... 明天我才不来 !!
我先载检察官回去,我和会长就直接到一间小饭馆吃饭;菜还没来,会长突然说:小发,我从那出来之後就一直心神不宁,会不会是被冲到了?
应该不会吧?你又没碰到什麽!我抽着菸,回答他。 我们等一下去我阿伯那里,问他一下,顺便给他看一看...会长还是不於心....
好啦,我们先吃再说......,早上看了那个场面,我实在也没什麽胃囗,不过,还是得吃一点,不然身体受不了.....
到了他大伯那里,大伯正在和他朋友泡茶,一看到我们就起来问侯... 他其中一个朋友突然说:两位少年仔...最近要小心喔...
大伯笑笑说:这一个是我甥仔,这是他同事....作刑事的啦 .. 那个人才笑着说:.喔..难怪..我想说他们身上刹气怎麽这麽重...
会长急忙说:我们早上碰到一个案子............... 他大伯听完之後还是笑笑说:没关系啦,看来她也没有跟着你们....
只是,你们常常碰到这些事,庙里多走走就好了....他大伯是开算命馆的,
对这方面颇有心得。我急着要回去,我约了人!於是我和会长很快的就离开了,(晚上会有什麽事?当然是去ㄎㄠ啦!)
我和会长就回到组里,有了名片,那个女的身份一下就查到了,在酒店上班的女郎,生活不正常,住所常有许多陌生男子出入;而那天晚上带她出场的男的也查到了,外号叫阿狗...
我立刻就到那个男的家里找到阿狗 ,请他到案说明,他倒也合作就和
我们一起走。这时所有的检验结果都出来了,对阿狗十分不利!死者指甲中有b型的血迹反应,和阿狗相同,死者是o型的,而在现场所采到的指纹也相符,
阿狗好似早有准备一样,说:那天我是有去她家,我花钱带她出场,要和她好,但是她
ggyy的,我就要硬上,就被她抓伤了,我不爽,打了她一巴掌我就走了!..阿狗还出示他的伤痕给我们看。的确,我们只能说他有去那边,而且被她抓伤,但是却没有直接的证据说他杀人,除非他自己承认或是我们有他杀人的证据,否则就算是移送上法院,
也是会被判无罪!这种人十分的狡猾,我们不敢刑求....
只好用一些老办法了!我先拿出死者的相片,要让他看,我发现在他眼中有一点恐惧...再也不那麽趾高气昂了....下一步,我就带他去看死者的尸体...嘿嘿!我就不相信他有多强!
我带着他到了傧仪馆,这地方,一年到头都是冷冷的,会长出示身份,说明我们的要求,管理员就带着我们去停尸间...管理员一向都是没什麽表情的...打开冰柜....为我们把白布掀开就走了。我叫会长把冰柜拉出来一点,会长白了我一眼..还是去拉,我把阿狗推到冰柜前面,仔细看着他的表情...
他仍在强作镇定...我也回头看了尸体一眼...哼!我就不信搞不定你阿狗突然发起抖来,急速的往後退去撞在墙上..囗中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
....不断的重覆:不是我杀的 !不是我杀的 !
我心里很高兴,虽然在这种地方!我不经意看了尸体一眼,想叫管理员来关上柜子,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的妈 !尸体的眼睛又打开的,刚刚我看明明是闭的 ?我想叫会长..可是却发不出声音...这个时侯阿狗突然冲过来,举起双手向我头部击过来(他带着手拷),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他打我!
碰!我就这样被他k中 !他立刻要跑出去.... 会长可不是呆子,一拳让他倒在地上,管理员也来了!我摸着头拿出一个红包, 给管理员,干!敢
k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我问管理员:这来的时侯,眼睛不是闭的吗? 管理员看了一下说:是 !你把她眼睛弄开干嘛?这样对死人不敬! 说完就将她的眼睛合上。
我不吭声的离开...... 回到组里後,我告诉检察官经过,检察官马上下令收押! 阿狗终於承认犯罪!
那一天晚上,阿狗因为没钱,所以被女的赶出去,阿狗一气之下,失手杀死那个女的!并且将以分尸...那一只不见的脚,在我们带阿狗去现场演练的时侯,被发现在大门的後面,己经烂的不成样子,长满了蛆,如果不是臭的话,恐怕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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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35 PM |只看该作者
辫子辫子



那一天是梅大喜的日子。

  整整一宿,梅都没睡踏实,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窗外已经大亮,秋天黄亮的阳光透过帘子洇进来,梅只觉得双眼发涩。都赖吴,梅想,都赖昨晚他讲的那个故事。

  昨天黄昏,梅和吴照例去东城外的山坡散步。吴忽然开口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流传甚广的恐怖故事,你知道我从来不讲故事的,你就让我讲一遍吧。

  吴没等梅答应,就开口讲起来,一天黄昏,应该是秋天,对,这样气氛比较吻合一些,一个秋天的黄昏,一个男青年独自漫步在一座小山坡上,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女孩,女孩背对着他,远远看去,形单影只娇小无力,特别是脑后那条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诱人极了。年轻人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喂,他说,女孩缓缓转过头来,又是一条又黑又粗油光水滑的大辫子。

  梅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披散在胸前,每天早晨梅总要把自己扔在镜子面前,发一会呆,什么都想,或者什么都不想。梅是个平凡的女孩,走在大街上随时会被淹没的那种,梅唯一骄傲的就是那一头留了一十六年的长发,打从有记忆起人们就开始夸奖她的头发好,打成辫子后尤其好,油光水滑又黑又粗人见人夸。故事里那个女孩的辫子有我好看吗?梅想,不知为何,从昨晚开始,女孩娇弱无力的背影在她眼前一直萦绕不去,每次想起来,梅微微的战栗里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梅就这样披头散发地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凝视着镜子里那张毫无特征的脸,渐渐的,意识好象被秋风抽空的云朵消弭在空白无际处,而时间的钟摆则在突然间变得悠长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住了,接下来的时间里面,梅在心里面和自己打了个赌,看看自己接下来会做些什么:是打根麻花辫子,梳条马尾巴,还是就这么永远披散着头发?梅经常沉醉于这样的心理游戏,每一回在这种冥想的选择前梅都体验到一种四肢瘫软动弹不得的眩晕感。

  梅还有一些其它的古怪念头,比如说,站在阳台上,望着远方的云和树,梅会有纵身跃下的冲动,梅不认为这是件多么危险的事,也许这一跃便会有另一种奇异的结果发生:原来我会飞!再比如说,有时在大街上骑车,看着身边呼啸而过的车子,梅就想,如果我将车把稍稍偏左一点点,就偏一点点,那会怎么样呢,会发生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呢?也许这一撞把汽车给撞瘪了,就像那个摔断脖子的超人?或者即使我死了,人们也永远猜不透这场车祸的真正缘由,既不是司机酒后驾车,也不是我蓄意自杀,这个车祸的缘由只是因为我想实验一下把车把偏左一点点的后果而已,那些好心又好奇的人们会聚集在车祸现场交头接耳唏嘘扼腕绞尽脑汁,而真正的谜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梅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总是禁不住地嘿嘿窃笑,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梅终于编好麻花辫子,换上崭新的衣服。这时太阳已经很高了,迎着阳光梅看见里面有无数的尘粒在轻舞飞扬,就如同嗅到了生活的气息,心里很安详。

  上午9点30,吴如约来找梅到照相馆去拍结婚照片。

  照相馆的老头已经很老了,就连鼻涕挂在唇角也是浑然不觉,不过梅觉得老头再老也老不过那台立式的照相机,它那张黑黢黢的镜头里吞噬过多少张幸福而甜蜜的笑脸呀,梅想。老头在黑面红衬的相机套里鼓捣着,半天,满头大汗地探出脑袋,抹了把唇上的液体,说:“呶,说茄子。”“等等”,梅突然说,转身很优雅地把辫子甩到胸前。

  “好了”,然后梅和吴一起说,“茄——子”。

  走出照相馆的时候,梅隐隐有些兴奋的感觉,结婚尽管是件后患无穷的买卖,但是这一刻梅竟然有些幸福的感觉,梅仿佛看到了那即将到来的美丽人生的背影,她下意识挽紧了吴的手。

  正午时分,街上有些寂寥,偶尔有车子呼啸而过,溅起一些声响,随即消逝在无尽的虚无之中。梅挽着吴的胳膊,感觉出他的肱二头肌很结实,梅的喉头充塞着难以名状的快乐,这一刹那梅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太古怪,她决定放弃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梅和吴站在街道的中心,西边方向飘来片段的欢声笑语,在沉寂的空气中若隐若现。梅扭头看见迎面过来一辆贴着“喜”的东风牌卡车。卡车上全是些青年人,他们张开大嘴唱歌就好象这街道是他们家的厕所。

  吴拽着梅的胳膊说,快过街。梅下意识地跟脚走,东风车过来的很快,梅还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砰的一声哄然倒地。

  梅醒来的时候,周围已是围满了人,叽叽喳喳,言辞透着焦急的关切之情,梅看不见这些的面容,因为她的那根又粗又黑油光水滑的辫子正好被压在东风车的后轮底下,梅的脸也被死死地压在了地面。

  梅听见一个男声说,好险,头和轮子只有半米的距离。

  女声说,真是奇怪,居然会把辫子压在轮子下面。

  然后吴说话了,他说,要不我们把辫子剪了,这样就可以出来了。男声和女声都纷纷说是。

  这时梅说话了,不,不能剪辫子。她心想,这根辫子是我的骄傲。

  那怎么办呢,吴说。

  你让司机把车子往前开,我不就出来了吗?笨死了你。梅说。

  车子发动的时候,喷出一阵浓郁的汽油味,薰得梅脑袋一阵眩晕,但是很香。梅想,没事了,把辫子拿出来就一切都没事了。

  车子发动了,稍稍向后坐了一下,然后梅闻见大脑和路面接触的气息,质地细密空旷寂寥,这一刻梅看见了那个女孩的背影,远远看去,形单影只娇小无力,脑后那条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诱人极了。

  梅死了。那一天是梅大喜的日子。

  一周后,吴上照相馆取照片,发现照片里梅的面目模糊,只有那根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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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35 PM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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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是升大二那年的暑假,同学介绍我到一家唱片行打工,我认识了张大哥,张
大哥大了我十岁,是个很有历练的人,他常笑我太过年轻容易受骗,我则一直说他对人
怀著戒心,难怪到了三十岁还没有女朋友。  

阿诚去当兵了,家里趁这个机会要我和他断绝来往,因为他们说阿诚只是高中毕业根本
不适合我,我不愿意,父亲却打了我,说要我跟他去,如果可以的话可以马上休学,他
就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  

那晚我看见了张大哥,他说作人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要我找个机会和阿诚谈谈。  

阿诚终於放了假,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但当我告诉他这件事後,他沈默了许久却没
有说过一句话,我恨他的没用,恨他的沈默,那夜我打了电话告诉张大哥。  

我要他陪我喝酒,这时我竟然想起了他,我不知道为什麽这时候会想起他,我只知道这
时候只有他会陪在我的身旁,也只有他会知道我心中的痛苦,是我向阿诚提出要分手的
,那时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麽冲动,或许我已经不是那麽爱他了,也可能我再也没法
忍受父亲所给我的压力了,但这时我却只想到张大哥,我突然觉得只有他能够无怨无悔
的陪著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想法但那晚我  

我终於知道张大哥深爱著我,但我却不知道自己是否深爱著他?我只知道每 次我发生任
何的事他都会适时的出现在我身旁。  

我好痛苦,好矛盾,但没有人能帮我,终於我接受了张大哥。但我还是弄不清楚在短短
三周之内,张大哥和我从陌生变成情侣,一切就宛如一场梦。  

我问过他为什麽会喜欢我,他说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说一直以来他一直在等待什麽,
直到遇见了我,才知道他找到了,我笑他年纪一大把了说话却像个一二十岁的小男生。  

开学前三周,张大哥买了一辆跑车,是从日本直接进口丰田的敞篷车,他说看我心情不
好想带去兜兜风,那辆车就只因为一个月前在展示场看见时我说了一句好漂亮,张大哥
就买下了它,我不知道是否是为了这辆车的美还是为了什麽,当时从我的眼神里所散发
出来的就是我要它,我要它属於我们,我想张大哥一定是看出了这一点。  

八月艳阳高照的日子,的确是个出游的好日子,我说喜欢南海岸的美,张大哥点点头表示同意。  

宽广的大马路上,我们的车驰骋在高速公路上,享受著大家的羡幕与赞叹,徐徐的风略
过我的身边,我觉得这世界似乎是属於了我们。 」  

「好像      」慧慧与小云同时这样说道。  

「其实我的心中也有点模模糊糊的印象,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什麽?只觉得心里有些
异样。」乾脆已不像过去那样坦然自在。  

「 『飞羚101!』我大声的叫著,因为那是我惟一认识的车种,但张大哥似乎误会了
我的意思,急速地向前冲去。  

在几秒钟之内,飞羚101已经被我们远远地抛在脑後,我大声地笑著,张大哥听见我
的笑声更是满足地大声狂笑,这一切竟是如此熟悉,但这个情景我却不知是在那里见过
。  

飞羚101并没有死心,紧紧地跟在我们身後,但他们却没有料到车子的加速与灵活度
与我们还是有著相当的差距,终於他们杳去无踪,我们再度露出了得意的笑声。  

张大哥放慢了速度,似乎想起了某事,脸色很是怪异,我望著他心里却有一些奇异的感

觉,心中一个声音竟然这样说著:  

『是他!』但这是什麽意思我却弄不清楚。  

张大哥思索了一会,车速也缓了下来,他想要开口,但却又忍住了,我略略地在後照镜

张,飞羚101

就在我们的身後,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张大哥吓了一跳用力地踩下油门。  

飞羚101急速冲到我们的身旁,但前面被一辆车所阻隔,驾驶急向左闪想要钻到我们
之前,但这我们的车正加速地向前冲去。  

『 !』我们的车似乎在後车尾附近被用力地撞了一下,车子急向左偏,奋力地向护栏
撞去,我感到脑中一阵空白,这世界似乎已经停止了,我根本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
什麽事?等我回过神来时,身旁那个声音很肯定地说:  

『没事吧!』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清儿说过的故事,我根本不敢张开双眼,但一双强壮的
手臂却将我抱了起来:  

『别怕!有我在!』从他的声音中我知道他已经没事了,慢慢张开眼来,一看见他我忍
不住放声大哭,泪眼模糊中我知道自己检回了一条命,但车子几已全毁,他拍拍我的背
说:  

『没事了!没事了!』  

四十分钟後交通警察到了,他斟过了现场,问过我们发生的情况,然後在对讲机里说了
几句话,接著说: 『在四百多公尺外的桥下找到了三具尸体,唉!年纪都快三十了还开
这种快车,实在是!就现场的状况看来,我们也实在弄不清楚是发生了什麽事,但就算
是也是他们的错,放心吧!』  

三条人命!就这样结束了,是我们的错吗?我根本无法思考,但我不知道为何心中却浮
出了一丝的喜悦,或许是对上天的感激吧!张大哥脸色很是难看,眼神有著懊悔与痛苦
。  

那夜我心中仍是惊魂未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著,过了许久许久,我觉得梦见
了三人,是那三个人他们满身是血站在我的身前,眼神中满是毒狠狠地瞪著我,接著伸
出手来向我抓来,我感到全身动弹不得,三人的手上的鲜血不断滴落在我的头上、脸上
,我大声叫著,他们的手慢慢地伸向我的脖子,我高 声惊叫著:  

『别   别   别过来!』  

但这时我的身上似乎浮出了一个影子,我觉得眼前一花,那三人脸上带著恐惧,再看清
楚时眼前出现了一个穿著黑色洋装的女人,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描述的样子。」  

说到这里乾脆忍不住发起抖来,她喘了几口气,接著说:  

「我彻彻底底地感到冷,不知是她的眼神,还是从她的身上传来,伸出手来拉起棉被奋
力地盖住头脸,但
声音却一字一句地钻进耳内:『你们还认得我吧!』

那三人呼喝了几声,说:『不是我们的错!』  

『那你们今天目的又是什麽?』静默了很久,似乎那三人不知如何接口。  

『一切都是注定的!走吧!』那个女人发出一个强烈的恫吓声。  

『那那个男的      』  

『呵   呵   你们自己去看吧!』  

他们并没有回答,那女人也没有再说过话,静默了许久,我已经弄不清楚自己依然是醒
著,还是仍在梦中,我慢慢地拉下棉被,探头去看眼前早空无一人。  

全身都是冷汗,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清儿的那个故事,难道那些事都是真的,不!不会!
我要休息,我一定要睡了,绝对不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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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不要哭 妈妈抱寶寶不要哭 (妈妈抱)



前言:小孩子不哭是可愛的,但小孩一哭起來真讓人一個頭兩個大!當嬰兒在哭時

,我們都會自然的叫「寶寶不要哭!」但這跟鬼故事有什麼關係呢?看了就知!



新落成的建築物,都有一種特有的氣味,這種氣味,說不上好聞,也說不上難聞,

但對於搬進新大廈住的人來說聞到了這種氣味,都會有一種興奮的感覺。這種感覺,其

實是由於轉換了新的居住環境而產生,不過湊巧和新建築物的氣味相配合而已。



這幢新大廈,是城市中常見的一種,十分普通,這種每一個單位的居住面積,都必

須每一平分寸都精打細算的大廈,在城市中幾乎每隔幾天就聳立起一幢來,而大廈的每

扇門的後面,也有著數不盡的悲歡離合的故事。



新大廈白天,幾乎每一層都有敲打聲傳出來,才搬進來,總覺得有不滿意之處,那

就需要不斷地裝修,到了晚上,卻又出奇地靜,因為整幢大廈,只有一半,或許更少,

有人居住,自然比住滿了人的大廈要靜得多。



這種普通的大廈,建築上雖然不至於偷工減料,但在隔音設備上,總會比較差一些

。所以如果有人他自己的臥房之,忽然興致大發,引吭高歌,或者夫妻相罵聲,聲音超

過了平日說話的音量,那麼,左鄰右舍,樓上樓下,也就自然而然可以聯帶欣賞到若干

分貝的聲音,在沉靜的黑夜中聽來,有時甚至十分清晰。十六、十七、十八三層,甚至

可以向下移到十四、十五樓,向上推到十九、二十樓的住客,都可以聽到晚上,特別是

午夜時分,侵入耳朵的,洪亮的嬰兒啼哭聲。



這一類的大廈中,有許多住戶,是才組織了家庭的新婚夫婦,有嬰兒的啼哭聲,自

然並不奇怪,而且,也不會引起人們太大的反應,因為嬰兒總是惹人喜愛的,那是人類

生命的開始。



可是令人們奇怪的是,嬰兒的哭聲十分響亮,照常理來說孩子哭了,父母或照顧孩

子的人,總會用一切方法,使孩子不再哭下去。然而這個啼聲洪亮的嬰兒,一哭起來,

少則十分鐘,多則半小時,其間絕沒有大人隹拍的聲音,從嬰兒連續不斷的哭聲來推測

,也好像根本沒有任何人,做過任何使嬰兒停止啼哭的行為!



這就有點奇怪了!第一次這件事情而產生議論,十分偶然,早上,上班時分,電梯

擠滿了人,其中有一個少女打了一個哈欠,嘀咕了一句:「不知誰家的孩子,整晚哭不

停,鄰居都受不了,他們家的大人,不知怎麼過的!」



電梯那時,正由高層降下來,在十九到十五樓之間有不少人進入電梯,少女的話,

立時引起了同感,大家都表示,自從搬了進來之後,就一直為這個喜歡夜哭的嬰兒所苦

,說的人都皺著眉頭,有一位先生的脾氣可能不是太好,竟憤然一拳,打在電梯壁上,

發出「砰」然巨響:「要把這一家人找出來,我住十七樓,聽來,聲音像是從十六樓,

或是十五樓傳上來的,白天當司機,晚上沒睡好,真煩!」司機先生說著,用相當不友

善的目光,盯著電梯停在十六樓進來的一個少婦身上,少婦神情惱怒:「我沒有孩子,

不必望著我,那孩子的哭聲,我也每晚聽到,誰能把究竟是那一家找出來,勸他們大人

晚上多照顧孩子一點,功德無量。」



司機先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自告奮勇:「包在我身上,拚著一晚不睡,也要把這

個夜啼郎找出來!」



一個上了年紀的伯伯也參加了討論:「這孩子,每晚哭成那樣,一定身體有什麼不

舒服的地方!」



一個阿婆立刻響應:「對,冰糖燉蟬蛻,止小兒夜哭,很有效!」



電梯到達大堂,議論自然停止。而同樣的議論,在電梯中進行多少次,也難以查考

,總有人提起來,而事實上,每晚聽到嬰號哭的人極多,所以到了那一天晚上,自告奮

勇要查出究竟是哪一家孩子在哭的人,連管理員在內,一共有三個人。管理員、那個司

機先生、還有一個是中學會考生,中學最近一個月來,正在準備會考,他很用功,常讀

書讀到深夜,所以對那嬰兒的啼哭聲,印象也特別深刻。



三個人先聚議一番,中學生也住十七樓,他說「不是十六樓就是十五樓,哭聲由下

面傳上來,再明白不過,我曾好幾次,從窗戶探頭出去,我看,不是G座,就是H座!





中學生很有實事求是的作風,一面說一面在紙上畫出大廈每一層的平面圖來。大廈

有一個相當長的走廊,每一層,都有十二個居住單位,G座和H座都在靠東面的一端,

中學生住的是十七樓G座,他聽到的嬰兒啼哭聲,十分清嫂所以他才那樣推測。



管理員皺著眉:「不對啊!十六樓或是十五樓,G座和H座,都還沒有人搬進來!





中學生和司機先生互望了一眼,司機先生又握著拳,在管理員用的那張桌子上,重

重了一拳(看來這是他的習慣):「不怕,到了晚上,那孩子一定哭,根據那哭聲,不

怕找不到!」



根據哭聲,自然不會找不到,當晚,午夜過後不久,嬰孩的哭聲就傳出來,和往常

一樣。所不同的是,這一晚,有人要找出嬰兒哭聲究竟是在那一個單位傳出來的!那並

不是難事,從十七樓,走樓梯,到了十六樓,就可以肯定,哭聲是從十六樓傳出來的,

司機先生,中學生和管理員,在十六樓的走廊中,聽到哭聲,的確是從東端傳出來的。

啼哭聲每次維持的時間都相當長,看來不是哭到聲嘶力竭,不肯停止,這使得尋找哭聲

更加容易,不到五分鐘,三個人肯定,哭聲從H座傳出來的。



十六樓的H座!可是,三個人也都呆住了,不但管理員可以肯定,中學生和司機先

生,也一眼就可以看出,十六樓H座,還沒有人住。沒有人住的單位,怎麼會有嬰兒的

啼哭聲傳出來,而且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整晚不斷?



三人呆立在門口,感到長長的走廊中,似乎有寒風捲來,司機先生發出一下極難聽

的聲音,用力在門口打了一拳,啞著聲音叫:「別吵了!」哭聲突然停止,三個人身上

的寒意更甚,誰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當晚,這三個找尋嬰兒哭聲來源的人,顯然未曾睡好,因為第二天早上,許多大廈

的住客,自然而然聚在大廈門口,聽司機先生和管理員說昨晚的經過時,兩人的眼睛,

全是紅紅的聽的人,神情也十分的異樣,因為昨晚,後來再也沒有聽到孩子的哭聲!



那個阿伯最先表示意見:「要不要請人來…作一場法事?」一個阿嬸立時反對:「

阿伯,你別亂說話!」



正說著,一輛搬運車駛到大廈門口,先下車的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少婦懷裡抱著一

個嬰兒,下了車之後,嬰兒正在哭,洪聲宏亮,少婦的手,在嬰兒身上輕拍著,聲音十

分動聽:「寶寶不要哭!」



所有人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管理員勉強地發問:「新搬來?幾樓?」少婦的聲音

仍然溫柔:「十六樓H座!」



這時候大廈門口的人更出奇的靜,靜的連呼吸聲都聽不見!因為大家似乎都忘了呼

吸或者說不敢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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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36 PM |只看该作者
破屋里的老妇  


「奇怪这儿的路真乱,还是问问看吧!」龚老大这样说著。  

「好!我去问。」乾脆坐在後座右侧立即接口说。  

「还是我陪你去好了,那里正好有家杂货店顺便也帮你们买些咖啡,我看你们昨天好像
都没睡好的样。」

龚老大说。  

杂货店门口,一个老人坐在长板凳上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香烟,双眼微眯仔细而用力地吸

著。  
「阿伯!请问这个住址是不是在这附近?」乾脆和气地问道。  

「你说什麽啊?」老人停顿了一下撇过头看了乾脆一眼并没有回答,不知是他的耳朵有
些背,还是对乾脆国语式的闽南语难以弄懂。  

「阿伯!伊是问你说附近是不是有这户人家?」龚老大提高了音量又说了一次,老人终
於懂了,乾脆看著龚老大点点头表示感谢,老人接过乾脆手上的住址,缓缓拿起左口袋
的老花眼镜,两眼眯得更小了,看了一会说:  

「又是来找阿俭伊厝(的房子),真奇怪阿俭的厝空了这麽久,这几年怎麽有想要租,
破烂烂的厝有什麽好租的?!」老人唠叨了几句,走到屋外,食指指向大路细细地说了
一次,告诉他们先往前走要如何右转左转,看到三条岔路後沿著左侧的路走过去,等看
到一排竹林後,就可以看见阿俭的了。  

老人说得相当繁复声音带著浓厚的乡音,乾脆感到幸运还好有龚老大陪来了,不然甭说
是记了,连听也是个问题。  

「阿伯谢谢,顺便也跟你买四罐咖啡。」龚老大这样说著。  

「奇怪你们为什麽这麽想租阿俭的厝?」龚老大正要否认,乾脆却阻止了他,说:  

「是有什麽不对吗?」  

「没   没什麽?」老人迟疑了一下,说:  

「人老了厚话(多嘴),少年人别介意!」  

「阿伯,以前你是不是看到有人来租?」龚老大接著问了下去。  

「有啊!有一个查某囡囝(女孩子)在那里住了四年,说起也奇怪,伊一来就拿了一张
画让我看,说有没有看过这间厝,伊的目睛(她的眼睛)全是黑仁(只看见黑色的瞳仁
),看到就会惊(见到就怕)。一二个月前又有一个查某人来问,伊来没多久,那个查
某囡囝就没看见了。阿俭那麽多年了拢是一个人,孩儿媳妇早就搬出去了,都是嫌伊厝
破到这个形了也不改,阿俭那个老烦颠(老顽固)真是头壳硬空空(不会变通)。」

老人说了好一阵,乾脆却只听懂了大概,龚老大又解释了一次,其实这个地方算不得是
偏僻,但房子早已残破不堪阿俭却不愿将房子改建,因此子女也不愿和他同住,他自己
个儿到是住相就老人所述当安稳,只过清儿、 不清儿的生母,还有他们都为著这房子而
来,这便是老人百思不解的地方。  

「奇怪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房子?」房子著实令人意料,是间相当老旧的平房,黝黑腐
朽的木门紧紧地闭锁著,破损外墙里原该密合的砖块也有明显的松动,从上头往下看是
个左下角有著缺口的正方形,缺口的部份正是屋子的前院,房子的右侧似乎是事後才加
盖上去,因为与房子的主体比较起来不仅颜色不一,外头补强的也是相当的拙劣,。右
侧紧靠著浓密的竹林,而往左侧望却是整排四层以上的楼房,看起来不仅醒目而且显然
的不搭调,就像两个不同的时空勉强地挤在一起。  

房子并没有电铃,从外头望进去乌黑阴暗,不像有人在家,但既然来了至少也该试一试
。  

「喀喀喀!」

「有人在吗?」

「喀喀喀!」

「有人在吗?」

木门伴随著敲击剧烈的摇晃,似乎再多用力一点,整扇门就会翻倒过去。  

连续问了五六次,里头终於传来答答的木屐声,但每个声音间却有很长的间隔,凭直觉
便可知道里头的人行动相当的不便。  

左片的木门向左动了一下,终於露出一条缝来,一个驹偻身子的老妇向他们看了一看,
门渐渐地开了,但老妇的表情却始终没有变过,等门完全开了之後,慢慢地又转过身去
,往里头走了进去。  

「阿婆!」小云立即开口招呼,老人重咳了好一会儿,喉咙似乎还有著痰,不清不楚说
著:  

「取这麽多人来(带这麽多人来),不会从另一个门进去啊!还要我这个老货仔(老人
)来替你开门。」

用鼻子哼了几声,她的声音虽不清楚,但小云是个道地的中部人还是听懂了她的话,似
乎是认错了人。  

「阿婆!」这回老人根本没有回答向著大厅的深处走了进去。  

四人跟在後头,房子的大厅相当的大,可能很早前有著特殊的用途,只是目前已无法分
辨了,大厅底正对一个木制的楼梯,可能这里曾是个大家子,底下一层住不下,因此在
上头又隔开一层,只是为了什麽特别因素才最後荒废了下来。老人在右侧推开一个布制
的帘幔,向著里头走了进去,四人随即跟上,老人行动很是缓慢,慧慧有些不忍,伸出
手想要扶上一把,老人微微一缩,慧慧还是碰到她的右手,但感觉到却不是老迈所产生
的皱折,而受了伤害整只手掌扭曲而变形,老人抬起头眼皮仅仅露出一条微缝,但还是
可以感觉到她心中的不愉快,又哼了一声,说:  

「去你自己的房间,到这里来干什麽?」  

老人的话小云似乎是懂了,原来她将她们之一认作了清儿,只是到底房间是在那里他们
并不清楚,但往老人走的反方向看过去,却是一间厨房,乾脆拉拉其余三人凭判断应该
就是那个方向,厨房的右侧是间浴厕,应该也是後来才加上去的,浴室的右侧便是前头
加盖的那个部份,拉开门墙上挂满了画,原来这儿便是清儿所住的房间,房间另外还有
一扇门可以通到屋外,难怪刚刚进门时老人会那样的不愉快。  

窗户外对著竹林,即使在白天也是相当的阴暗,墙上的画皆是清儿惯有的风格,阴暗沈
郁但格局却显得相当的成熟,完全不似一个一、二十岁的年轻女孩的画,清儿这四年难
道就是这样度过的,作画、卖画替人作素描很难想像日子这样真的可以维系下去。  

「吃饭没?」门开了,老人开门走了进来,这时正好快正午,老人手上端著一碗粥,不
耐烦地问著,空气中微微透著一股酸腐味,四人几乎同时吓了一跳,那碗粥根本已经馊
了,但老人却一无所知。  

「阿婆!粥坏了,不要吃了。」慧慧从老人手中接过那碗粥。  

「你这麽久没回来,我   我   」老人神情激动,说:  

「又没人来帮我煮饭,我的目睛又看没什麽有(眼睛看不太清楚),我没跟你收厝税(
租金),又让你吃饭,就是要你帮我煮饭。」老人的生活在没有遇见清儿到底又是怎麽
度过的,看著老人的样子慧慧的眼泪几乎又要掉了下来。  

「阿婆!阮不是伊,是伊的朋友啦!」小云这样说,老人弄清楚了,有些不好意思,语
气也变得客气了,说:  

「是这样哦!那我去煮饭,你们还没吃饭吧!」老人走向厨房。  

「我们来煮好了啦!阿婆你坐!」  

「阿清去那里了,那这麽久没回来。」四人沈默了,老人又继续说:  

「那个查某人来了以後,阿清就不见了,也没跟我这个老货仔说一声。」  

四人看看厨房的冰箱,东西到是一应俱全,老人说若不够,鸡蛋什麽的,可以 叫杂货店
送过来,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老伯会这麽清楚,一边作著饭,三人又想起好多年前她们
和清儿参加的学艺竞赛,那时也是这样手忙脚乱,只是这一次却已经少了清儿。  

「阿婆!阿清是怎麽跟你租的。」小云问道。  

「伊哦!」老人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说:  

「其实伊看起怪怪,那时候我的眼睛还可以看得清楚点,店仔那个老猴仔(杂货店的那
个老伯)还说挺吓人的,不过我觉得很新鲜,就答应让她留下来。」  

「哦,伊是不是每天都出去画画?」乾脆这样问著,老人疑惑地看著她,龚老大马上翻
释了一次,老人说:  

「是啊!每天都出去,她还画了一张送给我。」五人已经吃了一阵,老人愈说愈是心喜
,说到画起身走到房里,过了一会拿著一张画走了过来说:  

「你们看!」小云、慧慧及乾脆同时都互望了一眼,因为她们同时都想到了清儿提到第
四张画,老人的画与画中人虽算不得非常神似,但神气还是有几分的雷同,除了老人的
画里双眼并没有第四张画中人眼中所散出那股强烈的意念。  

「阿婆!这是   」小云这要询问,老人的双眼虽看不清楚,但耳朵却仍很灵敏,接
口说:  

「这是我年轻时的样子,她是照著我的照片画的,画得真像。」  

原来是这样,三人心中都有著兴奋,只有龚老大一直摸不著头绪,还是不时为乾脆解释老人话中的意思,但这时老人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东西,即使她们也将第四张画带了过
来,也没法让老人看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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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3 06:36 PM |只看该作者
爱吃冰的小孩
  

「明明刚学会了走路那年,妈妈就带她到糖厂的冰店      」  

「是不是这里啊?」慧慧已经有点发抖,清儿望望她露出了笑点点头。  

「别插嘴啦!」乾脆不悦总是立即表现出来,慧慧吐吐舌头。  

「明明最爱吃草莓冰,红红的果酱淋在上头,甜甜酸酸冰冰凉凉的,他总是 伸长著
舌头,一口一口地舔到嘴里。後来明明的妈妈没有空,只能一周带他来一次,明明很不开心,因此常常吵著要到这里来,妈妈说:  

『明明,那妈妈买草莓冰回来给你吃好不好?』  

『不要,我要到冰店去,吃完後我还可以到公园去玩,还可以去溪上的桥去跳一格一
格的木板,真好玩!』

妈妈没有办法,但明明是他们惟一的儿子,从小已经溺爱成性。  

『那没办法了,你还这麽小,如果你再大一点,就可以自己去了,不用妈妈带了。』

明明望著妈妈,对於 自己去 这几个字似乎很有兴趣,但妈妈并没有查觉 。  

这一天是星期六,爸爸照例带明明到冰店去吃冰,但明明今日却与往常不同 一路上
四处张望著,妈妈感到很是奇怪,说:  

『明明,你在找什麽东西?』  

『没有啊?』明明的话很是心虚,但妈妈也没有在意。  

又过了一周,星期五早上祖母托人到工厂通知,说明明不见了,同时家里也少了十块
钱,应该是明明拿走的。  

妈妈很是惊慌,请了假回到家,但四处都找遍了,依然找不到明明的踪迹,傍晚时,
隔街的老伯告诉妈妈,溪里掉下一个小孩,因为桥上正好有一块木板裂了,小孩跳上去,
整个人就往下掉,根本没有机会救他。  

妈妈已经发狂了,急急的冲向溪旁,但是湍湍的水要向那里去寻明明的踪迹。爸爸也
来了,他的脸上有著愤怒与哀伤,明明的妈妈知道当初他就反对自己出外工作,
但这时惟一的希望就是那个小孩不是明明。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明明还是没有消息,一直到第四天警察局打了电话过来说,已
经找到了。  

妈妈已经是痛哭欲绝,同时爸爸的眼中也有著怨责,但是如今所见到却是一个全身浮
肿的尸体,追悔、怨恨都已经没用了。  

当明明的骨灰被葬进坟中时,爸爸妈妈的缘份似乎也已经结束了,惟一留下就只有妈
妈肚里那个三个月的小孩。  

但明明还是喜欢来这里吃冰,他最喜欢在星期六下午来这里吃冰,因为明明掉下溪时
撞伤了头,因此头上的血还是不停的流著,掉落到盘子上,然後他再把它一口一口的舔到
嘴里,露出满足的笑容,就好像现在」清儿指指慧慧说:  

「他就坐在你的後面,一口一口的吃著,像这样   」清儿低下头,舔舔盘中的草
莓冰,满足而诡异地笑著。  

慧慧的背脊似乎是已经麻痹了,牙齿不住地打颤著,乾脆向後望望神色很不自在,小
云则拉著乾脆全身也是不住地发起抖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空荡荡的冰店里感觉更是
惊恐。  

「他现在走过来了,向我要这盘冰了,他就站在    」他指指小云,小云放声大
叫,冲出了门,乾脆拉起几已昏倒的慧慧,说:

「喂!你也别这样吓人了,很晚了,走吧!」乾脆安慰慧慧说:  

「这不过是故事,别怕别怕!」  

慧慧哭了出来,清儿端起草莓冰,放在隔桌,轻轻地说了一句,乾脆心想她定是故弄
玄虚因此也不在意。  

走出门清儿的眼眶中似乎也含著泪,乾脆有著疑惑,但清儿随即用手拭去,脸上依旧
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色,但从眼神中依旧可以看出她内心的激动。  

小云虽是害怕终究不敢自己回家,乾脆说:  

「清儿你住在那啊?」  

「我啊!就住在附近!」  

「那我们走了哦!」  

清儿点点头,骑上几是全黑的单车,黑衣黑裙、黑鞋黑袜,身影隐没在黑暗中,看著
她的背影三人突然觉得一股凄凉感直涌而来。     (待续)  

PS:写这个故事,其实已经蕴酿很久了,但下一段可能要晚点再POST了,我不知
这个故事要写多长,但终

究是完成了一个心愿,也纪念清儿姐,我没有听过她说的故事,但一直以来我还是觉
得她是最会说鬼故事

的人。  

                                                荻耿秋 写於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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