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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閱讀青春》——「7/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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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4 04:04 PM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秋冀 于 2012-8-7 05:48 PM 编辑

這是我第一次發表小說的論壇,但有太多時候我又把她忘記了。
最近對於自身的青春作了一回顧,才發現那個變化以後的我未必是如此地愉悅的。
或許,我並不在熱衷於寫城市言情小說。
或許,我並不在屬於那種愛妳愛我的小說類型。
但我一直不斷地要求我自己,一直一直的,但我卻不得不承認,
我是越來越孤獨了。

《閱讀青春》
是我2012年的第二部作品,但先是連載於別的論壇。
寫這部小說的時候,卻又不能迴避,我曾經是從jbtalks开始的。
於是就決定把這樣象徵性的作品,再次連載於此。
已經不覺得需要說:「請大家支持!」這樣的話了。
因為我也已經承認,就是如此,也不過就是事實如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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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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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4 04:05 PM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秋冀 于 2012-7-14 04:06 PM 编辑

自序

  彷若隔世之際,遂得一筆。近些日子,除了史學的書籍,我似乎不再與文學有親密接觸。偶或間,會想起架上的小說,但想著還未交出手的報告、文摘,不自覺又把視線專注於論文裡。

  寫小說倒也不是件簡單的事。這是我與文字糾纏6年以後才明白的。從一開始沒有方向的寫,到為了寫故事而寫,再是因為文學理論而著墨。最後的我才發現,沒有一頁的文字屬於自己。然而,讀江勇振《星星月亮太陽:胡適的感情世界》一書,雖該書為思想史的史學之作,但字裡行間不難發覺,胡適對於文字的愛惜。就我而言才恍然明白,往日的我對於「文字」是多麼隨性。

  這樣的「隨性」好或不好,我暫且不去評斷。但也因長期接受了史學的訓練,日子久了才不經意發現自己對於字的感情是要失溫了。就系上同學對史學的評價:「史學讀多了,看書就只剩下好看,或不好看」。對於這點我是越來越有感悟的。雖然我是莫名地執著於歷史,但卻也不情願放棄對文學的那份情感。糾纏不清的,恐怕已不是好看與不好看的問題,而是文學對我的那份回憶。

  我是開始寫了很多文字以後,才有閱讀小說的習慣。而當我還執意地「無意識」對文字著墨時,若不以胡適對文字的態度衡量,我又何嘗不是沉醉於那樣的景緻?但當我開始「有意識」地書寫。文字對於我而言,卻似乎變了質。這是一次毀滅性的脫變。對我而言,觀念,她是殘忍地摧毀了我以往的快樂。倘若我再是一意孤行地放肆文字又如何呢?

  讀文學的人會強調:「文學是嚴謹的」。

  我承認,但回憶卻是感性的。不是嗎?我不是一個好的文字創作人,自始以後我也不再把自己當作一個文字創作者。或許,我試圖建構的僅是回憶。不去定義「文學」也不想承認,我寫的叫作:「文學」。

  
秋冀  
21.6.2012
臺師大學男2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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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4 04:06 PM |只看该作者
01

「是時間她給了我,但我卻也給了時間。」

  樟宜機場的空氣是凝結的,思緒是巴金《家》小說的情節。我不是個文學愛好者。我不懂文學。但我喜歡讀小說。手中握著春上村樹《挪威的森林》,故事情節是腦海中的5遍。渡邊君與直子是孤獨中的悲劇,日本文學不是大眾的,但誰又知道魯迅留學東洋呢?

  沒有憧憬。在機場滯留的學生,是與家屬的淚眼相別。留學在21世紀並不是新鮮事,但學子們的心是新鮮的,與20年代的留學生並無二致。唯一不同的是時代的氛圍。20年代的中國是混亂的,但也滿懷希望。20年代的中國留學生是傲骨的,但難免也有郁達夫的《沉淪》。時代變了,時間是流動的,不是直線式。21世紀的學子是塔著網絡的延長越洋的,Msn也有殆逝的一天,誰又還記得中國留學生寫的書信呢?

  渡邊君是愛寫長信的,60年代還是寫信。90年代是E-mail的,但誰又知道曾有「發條」這麼一回事呢?航空交通是二戰以後才普遍的,而《歸航》是多少遊子的心聲?我不是一個文學愛好者。我不是。但我為什麼偏偏喜愛捧著小說愉悅呢?或許愉悅了自己。但我只覺得是或許。

  樟宜機場的氣氛是哀傷的,免稅商品再向我招手。我並不是《酒徒》,但我不得不愛喝酒。喝酒是愉悅的,愉悅有香港小說家劉以鬯說的:「李白藍色的世界」。我的世界是「Black and White」,我記得這是麥克傑森的搖滾。

  我不懂搖滾。不懂文學。我不是個文學愛好者,亦不愛流行音樂。我是孤獨的,孤獨是我。我想,或許是。機場是沒有眼淚的散場,班機上的視線是張國榮主演的《倩女幽魂》。

  我喜歡張國榮。我記得我再2011年的3月看過《霸王別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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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5 07:58 PM |只看该作者
02

  21世紀的流行音樂,是這世代最後的春藥。

  流行音樂是有毒的。我是如此認為。我曾著迷於周董的音樂,從「愛在西元前」直到變了質的「牛仔很忙」。時間是滾動的,音樂在向前,我卻退後。我是個戀舊主義者。我承認。

  現實與理想總是有差距的。想像中的台灣不是綜藝節目裡的台灣,而台北,更不會是九把刀、藤井樹、還是蔡智恆小說裡的景緻。

  沒有小說情景裡的戀愛,沒有哪個痴癡等待的男孩,還是一往情深的女孩。一切都是有距離的。距離是無形的,現實卻是殘酷。

  時間她叫我忘了她。

  時間我選擇忘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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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5 07:58 PM |只看该作者
03

  我相信沒有誰會喜歡。就是連小說情節裡的故事也一樣。台北市不是個會令人滿意的城市。我是如此認為。但我終究還是會想起白先勇的《台北人》,或說我更醉心於《寂寞的十七歲》。

  對於住宿,我並不是個特別有要求的人。當然,我是如此認為,認為宿舍就非得與《挪威的森林》裡的情節描繪得差不多。雖然,我也並不覺得像「突擊隊」這樣的角色會真實存在。但至少我相信,男生宿舍還是會有些「啞鈴男」還是有條亂七八糟的走廊之類的。但事實剛好相反。宿舍的走廊是如此的整潔,而我的室友終究還是沒有一個像「突擊隊」的。他們是如此地安靜。安靜得已超乎過分的禮貌,是一種男孩們少有的靦腆。

  就寢室的整體環境,雖然沒有「突擊隊」潔癖行徑後的整潔,但至少也不會有「發霉的橘子皮」或「悶濕的煙味」。宿舍是那麼的小,但這一切都似乎相安而舒適的。雖然這宿舍的成列是多麼的毫無條理。

  在被配置的1446號寢。一寢住有6人。每人各有一個專屬的衣櫃、一張書桌、與書桌頂上的床鋪。書桌是由三個層次組合而成。第一層主要用於平日的習寫,第二、第三層則用於置放書籍。雖然,真正將第二、三層用以放置書籍的人是那麼的少。而床鋪也就一張寂寞的單人床的位置。

  書桌上的塵埃,似雨後車窗上朦朦的霧氣。但這並不適用於「浪漫」的情懷,誰也不會想在「霧裡看花」,當然也就不會有誰想在桌面上寫:「我愛妳」。

  雖然,我是多麼地想對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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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6 08:23 PM |只看该作者
04

  我喜歡郁達夫、魯迅、巴金、老舍等人的作品。我喜好五四運動、及抗戰時期的文學作品(小說)。儘管,會有人說那類的文字並不是多麼了不起的文學作品。雖然,偶或我也讀村上春樹,及歐美的古典小說。但在這之中,還是屬於五四、抗戰時期的小說最能「感動」我。

  我說的「感動」,不是浪漫而鑽人熱淚的。「感動」對我而言,就是能「理解」,一種「角色」的認同。或許說,就歷史學者不願承認,也不想承認的:「同情」。我並不是個研究文學的人,更不是文學工作者。但若非要我談談,為何就對中國20年代-70年代的小說有特別的愛好,我只能說,是一種「氛圍」讓我「感動」。雖然,嚴格的文學批評家對該時期的作品是相當「保留」的。

  我讀《沉淪》是高三那年的事。我也讀九把刀、藤井樹、還有痞子蔡。當然,也讀過橘子、劉墉、還有關於背包旅行的遊記(東南亞的較多)。我喜歡旅行。我喜歡藤井樹勝於九把刀,我喜歡讀別人的遊記,再自己規劃一場旅行。這些都是我曾經非常喜歡的事。

  但我相信,至今為止還不會有哪個文學批評家對21世紀的「網絡小說」給予正面評價。就至今的我也如此。但我也不得不承認,所謂的「網絡小說」其實也沒想像中的那麼糟糕。或許大膽點作個比喻,「網絡小說」不過就70、80年代「武俠小說」的再版。當然,非得與金庸系列的作品相比較,是還有距離的,但不得不承認,就算是如此資本化的「小說」,其最起碼的效益多少也提升了閱讀的頻率。從另一面角度觀察,即是「小說」開始走向「大眾化」。儘管,「網絡小說」的故事情節是多麼地千篇一律。但就我個人而言,也是從讀「網絡小說」而「起家」的。

  我讀的第一本小說即痞子蔡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隨後我將藤井樹、九把刀、痞子蔡的作品在兩年的時間內「全盤」「清查」。遂發現,網絡小說也不過如此。甚至還自認我寫的也不壞。因此也狂妄地自認為是個「文青」。(一種幾乎變了質的「文青」)但無論是「網絡小說」,抑或是自我認同的「文青」,對我而言,這段與「文學」的外遇,也就不過是讓我如此「執迷不悔」地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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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8 07:28 PM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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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老是捧著一本佛經讀?」

  那是我讀老舍的《四世同堂》時,在系上惹起的非議。對於讀小說,五四時期的小說,我個人並不覺得奇怪。反而是在大學的第一堂課上,同學們的自我介紹才讓我覺得稱奇。最讓我記得的是,系上同學在介紹起自己的偶像時,會出現太史公的名字。對此以後,我再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麼異謬,我不過讀的都是些比較冷門的小說,而世界上居然還有19歲的學生,對太史公如此崇拜。

  歷史系是個奇怪的大熔爐。在一個無所不包的大環境底下,反而不自覺地會發現自己是多麼渺小。我從來也沒聽過歷史是科學的。但就步入歷史學系的門墊,那已是不可打破的事實。

  中學是狂妄編奏的交響樂,但無知並不可恥。那只是後進的原動力。當然的,誰也必須要有自覺心。我就是如此「一無所知」地升上大學。往日我以為如此當然的,現在卻統統不這般如此了。我記得白居易、柳永等詩詞的「淺顯易懂」,但我重來也不會問,究竟為了什麼造就白居易等人非寫些「淺顯易懂」的詩詞?社會學或許是最好的解釋,但回歸分本也不過就是「人」。

  大學,對於20年代的中國學子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我會記得《四世同堂》裡的小說情節,北平的戰火,以及那不愛說話的「詩人」。詩詞是寫意而帶有愉悅性的,是中國的傳統,是寧可風花雪月也不願有杜甫的「批判精神」。當然,我並不是中國文學史專長,亦不是讀古的「儒方雅士」。我不是個文學批判家。我只憑著感知「觸碰」她——一種中國傳統的「經驗」。

  歷史是科學的。文學是嚴謹的。有時我會緬懷那個年代的,下筆不需琢磨的我。一種狂肆的書寫,似蘇東坡卻又還不及王庭堅的豪邁。我不是一個文學愛好者,抑或說我並不是一個好的讀者。

  遊走在浩瀚的書海裡,我只為了快樂而「接收」,卻不因為「了解」而「批評」。小說對我是愉悅的,就如我如此愉悅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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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8 07:29 PM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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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小說是愉悅的,就如讀梁實秋的《雅舍小品》。雖然《雅舍》並不屬於小說。對於讀小說與如何寫小說,我是並沒有太在意的。我是個對自己沒有什麼特別要求的人。除了對於自身「責任」的堅持,對於文學我甚是個沒有什麼要求的人。想當然耳,我並不能體會像普魯斯特、抑或喬伊斯這樣的大文豪所對待「文學」的態度。

  我的一切都是愉悅的。不是一種態度,是心情。

  這樣消遣小說所面對的批判我也是不以為然的。或許會有人質問我,對待小說即是如此態度,那又何嘗把時間花在閱讀小說呢?這是個愚昧的問題。我是如此認為。如果讀小說的,即都非得是一些文學理論家,還是文學批判家,那麼小說不過就是中世紀的聖經般,只為了某某一特定團體而存在罷了!小說是「大眾」的,相反於某些評論家所言:「小說是屬於小眾文化」。得承認,我也必須承認。小說的「流行化」無可避免造成小說「資本主義化」,抑或面對品質下降的遭遇。但就是閱讀至少也成為了人們另一種消遣,抵要「文本」的內容不要過分極端。這又何嘗不是人類文明的一種進步呢?

  能閱讀即是一種識字率的提升,就閱讀最容易讓人聯想的即是報章雜誌,而在者就是所謂的「文學」作品。我之所以不去定義「文學」,之原因就在於此。遠古時代的、中古時代、抑或近代,我相信「文學」在不同時代都有不同的定義。已是到了如今,她仍然是有她迎合時代而被賦予的有別於前些時代的意義。

  「文學」於20世紀的中國是思想的宣傳物,「文學」的21世紀搖身一變成為資本主義下的另一犧牲者。我們不會,也不可能怪罪中國發明了造紙與印刷術。這是如此當然的人類文明進步的表徵。但就是讀「小說」卻非得還是個中世紀的傳教士,把小說當作《聖經》般膜拜,這不會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嗎?

  我讀小說是愉悅的,寫小說亦是。但我不承認自己讀小說是毫無目的的,只是這樣的目的一方面被愉悅了,另一方面我又不得不像那些文人般地自我嘲笑。

  嘲笑我的自我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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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9 08:52 PM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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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毫無意外的!」我是如此認為。

  就我一直這樣寫著下來,又有誰要說我是個標準的失意文人的代表。就是如此,我想我多也沒有反駁的理由。我是承認的。但我卻不得不對「失意」作檢討。

  不僅僅是「文學」這塊領域,就是「文化」、「歷史」、「社會」、甚至「文明」等,都大有失意的人存在。自在台北住了下來,我總有一種近乎是病態的逛書局傾向。我癖好在星期五夜晚,拋開一切課業於晚餐後遊蕩台北「書城」。我每每流連在二手書局中,一邊是興奮的,一邊則是感慨。

  我相信這是逛過二手書局的人的「共同經驗」。之所以興奮,是因為在浩瀚的書海中竟「巧遇」了那「眾裡尋她千百度」的「她」。或許是「廉價」得不行的快感,抑或是「有口難言」的感動。總之逛二手書局的人,沒有一個不「相親」,抑或是一種被期待的「邂逅」。這是在煩亂的城市中,文人唯一的「樂趣」。儘管,我還是不得不自嘲自己多半不像個文人。

  就是這樣的「興奮」一直叫我相信,距離「文學」我是多麼樣的親密。然而,之所以感慨也因為實在有太多,甚至連書名我都叫不出的書被冷落在那角落的。這就是「大量印刷」後的悲哀。如果我曾說的,「流行音樂是21世紀最後的春藥」。那麼「文學」的「流行化」,就不得不是失意文人最後的「春藥」了!

  「這是悲哀的!」我是如此認為。(不得不如此認為)

  也因為如此,這也就是我「失意」的所在了。

  因為面對文學的我始終是「愉悅」的。「愉悅」得就如同在夜店裡的男人、女人。這一切都是「隨性」的。我們「隨著性情」擺動肢體(這樣的擺動還算藝術?),任意在陌生的彼此面前找互動。女人婀娜嬌豔的,男人正經後的「狡猾」,「交會」的燈光,是酒精下開的房,男人與女人的互惠,一種汗水的交易。這樣的一切都是「愉悅」的。肉體的愉悅。這樣的愉悅都是「快感」所帶來的誘惑,是不拘謹後的結果。

  創作也是一樣的。不經思考的,而「愉悅」的寫,不同於大文豪的「神來一筆」,而所謂的「靈感」其實真正不過就是一種對文字的「快感」。只是這樣的作家都不是在「肉慾」上找慰藉,而是藉由文字找寄託。但這樣的寄託怎麼也比,裸體的男人、女人要來得有價值得多了!但這樣的價值也就非得有商人的眼光才能得以體現了。

  或許我又該自嘲了。這樣不就是為了等待「伯樂」?文人自喻為「千里馬」的另一說法嗎?這一切都是荒謬的!但這就是失意文人多有的毛病。很多舊日我所喜愛的網絡小說也是如此。因為都是在文字裡找「快感」,比起做愛得來的快感也不過就一個樣,都是被「彼此」所期望的「高潮」!

  一種相互的「受益」、「互惠」、與「肯定」。

  但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環境下的悲哀呢?曾經,我們會批判教育的不普及。但在教育普及的今天,我們卻又忘了,面對教育我們已經不得不開始去思考「態度」了。但這也何嘗不是人常犯的毛病呢?

  「啊!我們大多都忘了什麼叫反思啊!」

  我也是如此的。但面對「愉悅」的、「快感」下的,又有誰能抗拒那赤裸的女人在我面前的擺動呢?誰又願意放棄那汗水的、互惠互樂的「交會」呢?

  這是文人的春藥。21世紀有的,往後的日子仍會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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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0 05:51 PM |只看该作者
08

  因為我經常是個愉悅文字的人,所以就不得不喝點酒。

  我一直很推崇劉以鬯先生的《酒徒》。我曾經試圖找遍了台北市的二手書局,但始終也沒找著這本書。這是部相當有意思的小說。後來這小說被王家衛導演改編為《花樣年華》及《2046》,以致沒有獲得版權稅的劉生是如此憤恨。如是,香港文壇一直是讓我如此稱奇的!

  倪匡是香港的。
  亦舒是。
  金庸亦是。

  香港一直是個很有趣的城市。但我相信這樣的城市之所以有意思,也因為他曾經的那段歷史。我不知道新加坡會不會也成為這樣有意思的城市。畢竟我可以想見的是香港曾經有個新亞書院,錢穆先生曾經任教於此。但新加坡曾經也有過南洋大學,只是在星馬分家以後也隨即消失不見了。我記得《酒徒》的其中那麼一段是這樣寫的:「郁達夫曾於此(星島)編報,文化南移乎?」這是個相當有意思疑問,但我們似乎也找不著後來的情況了。

  我記得,曾經馬華文壇也是風起雲湧的!這是段可歌可泣的歷史。但不知為何的後來卻如此的銷聲匿跡,像似寫文章的人都躲進了「新村」裡,再也不出來了。那是一個「剿共」的時代。

  我聽我父親說,日據時期的馬來亞他們是如此地在橡膠園裡生活。我也聽說,「剿共」時期的他們是怎麼樣地被遷移「坡底」。我父親曾是個居家面海的小孩,步行去學校也不過10分鐘的路。但現在的我卻是兩個城市間的孩子。從小就看著大人怎麼庸庸碌碌地往返星柔長堤,而我又是怎麼樣地穿梭於之間的旅行。

  我出生於一個平凡得再平凡不過的Taman。除了每天觀察,我甚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事了。就觀察後,我即開始寫那我自以為的「小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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