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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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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特殊傳說++護玄著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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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9 11:51 AM |只看该作者
第三話野生叢林障礙賽
地點Atlantis時間
  
  上午九點二十分就在播報員說出的同一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整個跑道突然延伸開可,一下子變成了三倍大的空間,一整個看過去更像在叢林裏面。
  
  「漾漾!快上來!」幾乎是在同一秒,喵喵跳上了白貓王然後對我伸出手,我跟著跳到貓頸上之後整個視線變得異常寬大。跑道是真的整個曠張了,到處都是奇怪的野生花草,接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居然看見食人花這種東西。
  
  「你們盡力的往前跑,不要被追上了!」拿著接力球的阿斯利安對著我們兩個喊,幾乎是一瞬間,他揮動手上筆直的軍刀,锵然一聲彈開了一個銀色頗像暗器的東西。對方先襲擊我們!「跑!」
  
  接到命令,蘇亞豁然一個跳高,急速的往前竄去。
  
  翻身甩開對手暗器攻擊,阿斯利安很快的就跳上了白貓王的背集,後面留下的其它同學馬上陷入混戰當中。
  
  看來對方真的是要殊死戰了。
  
  「漾漾,小心頭上!」坐在旁邊的喵喵一把扯住我然後把我的頭往下按,接著某種銳利的風壓在我脖子上刮過,順著風流往上卷。
  
  避開之後我勉強擡頭,看見在白貓王上方出現了很像黑色翼手龍的大型鬼東西,那玩意上面還站著兩三個人,其中一個手上也拿著接力球,和我們這組的顔色不一樣。所以說,你們根本都搞錯接力賽的玩法了吧!「褚,把他打下來!」握著軍刀沒辦認做遠距離攻擊的阿斯利安對著我喊,接著我才想到我有把槍叫做米納斯的這回事。
  
  抓著短槍,我一邊想著要爭氣一點然後一邊對那只翼手龍開槍,開完之後才想到恐龍還像是保育類動物,這樣直接打不知道會不會被抓啊!翼手龍叫了一聲往旁邊偏,子彈剛好打到牠的翅膀邊側,整個身體都歪了,飛行有點慢了下來。
  
  不過我們這邊也沒好到哪裏去,原本跑得很順的蘇亞突然頓了一下,差點沒整只往前摔,我跟喵喵因爲坐在鞍上才勉強沒給摔出去,雜後面的阿斯利安是抓住了貓皮貓毛才勉強穩住身體。
  
  「蘇亞被東西抓住了。」順著喵喵的話往下看,我看見下面的障礙叢林裏面出現了巨量的藤蔓,那些藤蔓纏住白貓王的腳,一時半刻脫不了身。
  
  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樣,那些藤蔓越纏越多,甚至有的還往天空去要抓翼手龍龍。我完全明白爲什麽叫做障礙賽了。
  
  「蘇亞,化小。」喵喵一喊,瞬間我原本坐的地方完全消失,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就往下面摔。
  
  做好會摔成重傷准備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靠近的阿斯利安一把拽住我的後領,稍稍翻了一下,居然讓我們兩個人都順利落在附近的樹枝上了。
  
  抱著縮小的貓王跳上我們旁邊,喵喵騰出一只業拉我:「快跑,不然藤蔓會追上來。」
  
  我看著那些活像是惡狗搶食的藤蔓撲過來,完全同意喵喵的話,拔腿就跑。殿後的阿斯利安幾下快速的閃動,那些追過來的藤蔓突然抖了一下,接著全部統一斷掉,像是會痛一樣整個往後用力一縮。
  
  攻擊完藤蔓之後,阿斯利安就追上我門:「這裏面好像還有很多東西,要小心一點。」他的臉上看起來蠻興奮的,甩了一下軍刀之後就插在大腿旁邊的刀蛸。我們沿著叢林小路跑了一下之後,很快就有同隊的人追上來了。
  
  但是也在同時,敵隊的也出現在旁邊,因爲一開場兩邊就惡鬥過了,所以不光是對方,我們的人數也減少了很多。
  
  「學弟學妹,你們要自己小心一點喔。」注意到對方開始逼近我們,阿斯利安甩開了軍刀,然後腳步變慢,一下子就有紅組的人沖過來包夾他了。
  
  我們這邊也沒好到哪邊去,因爲注意喵喵有座騎,有兩個不認識的別班的學就開始合力往我們這邊包抄起來。
  
  「嘿,喵喵才不怕你們!」甩出了夕飛爪,頭上挂著白貓王的喵喵一個回身,把爪子往地上草皮一撥:「遊戲開始!」
  
  隨著喵喵的話,碰到爪子的地面突然竄出可更多的青草,一下子就長到比人還要高,那些草像是有生命一樣絆住了敵人的腳步。
  
  不過因爲是草而已,所以對方很快就砍掉了一大半。
  
  趁著他們除草之間,喵喵抽回爪子,直接往最靠近她的人進行近距離攻擊,那個人來不及躲避,一下子手上就被抓下了一大塊的肉,紅色的血灑在草地上,同時夾著對方的哀嚎。
  
  我看喵喵都出手了,連忙也跟著舉起米納斯往另外一個人的腳開槍。
  
  ......要死了我這輩子從來沒有主動朝人類開槍過(除了安地爾),這一槍一開下去我馬上心虛了,由衷我根本變成槍擊要犯的感覺。
  
  那個被我開槍的倒黴鬼哀叫了一聲,整個跪倒在地上。
  
  米納斯射出的是液態子彈,大抵是有什麽作用的液體跟著流進去他身體了,所以那個紅組的人一下子爬不起來,抱著腳直抽筋。
  
  已經離我們有點距離的阿斯利安打了個響哨,接著對我跟喵喵豎起大拇指,一下子又轉回去對付他面前那個同樣拿著接力球的人。
  
  我打賭對方一定也是袍級來著,因爲他跟阿斯利安幾乎打得分勝負,兩個人都忌諱著手上的東西,又要攻擊對方的弱點,一下子分不出勝負。
  
  就在四周都陷入僵持之際,一枝看起來眼熟異常的箭破風飛了進來,差點就釘上阿斯利安的肩膀,他快了一步,翻開身體就直接把箭給劈成兩半,回旋之後伸腳就把箭頭給踢回去送給正在對峙的對手。
  
  紅組的竭力球大使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箭頭直接穿透他的肩膀,迫使他不得不把接力球往旁邊抛去,傳給了最靠近自己的隊友。
  
  我跟著箭飛來的方向看過去,一看見來人之後整個心都涼了。
  
  拿著破界弓的千冬歲就站在不遠的樹枝上面向我打招呼。
  
  「哈啰,真巧啊。」
  
  擡起一只于,千冬歲笑笑的說。
  
  一點都不巧啊!我剛剛還在祈禱千萬不要碰到認識的人,沒想到這麽快就出現了。唯一該慶幸的的我想應該是沒有五色雞頭來搞局。
  
  「敵人,下來!」快狠准直接攻擊自己平常的朋友,喵喵完全不留情就往樹上一甩,從爪子裏甩出的風刀直接往千冬歲的方向砍過去。
  
  微微一跳輕松的閃過了攻擊,在同時千冬歲也朝著我跟喵喵給大一箭。
  
  你們居然可以對同學下手!「嘿!」悧落的打掉了飛箭,喵喵一整個也精神起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只是要對我威嚇而已,我原本想說死了、躲不過的箭枝有點偏開,直直的釘在我的腳旁邊,連根頭發都沒傷到。
  
  但是我還是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爲了我們這組的勝利,你們就先乖乖待雜這裏吧。」一次架上三枝箭枝,千冬崴猛地一彈,箭像有自我生命一樣竄出往被其它人攻擊的阿斯利安飛去。抱著接力球,一刀揮開與對手的距離,阿斯利安飛快的打落襲擊他的飛箭,估計了狀況跟身邊對手之後,立刻將球抛給最靠近他的隊友,那名隊友一接到之後也完全不戀戰,直接往前開跑。
  
  手上的東西一消失之後,阿斯利安勾去冷冷一笑,接著馬上用比剛剛更強悍的動作開始回擊放棄攻擊他要追上去的對手。
  
  「漾漾,我們也快跑。」一看到球換人了,喵喵拉著我的手往前要去追隊友。看見千冬歲跳下來要逼近我們,我只好先在心裏道個撤,接著拿起米納斯朝他開了好幾槍。
  
  楞了一下,原本要避開的千冬歲很快就發現朝他飛過來的不是子彈,而是一大堆的泡泡球。當初對上景羅天手下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東西了,一看到一次飛過來一大堆就連忙一閃,喊著要附近的隊友小心一點。
  
  爭取到時間之後,我跟喵喵馬上一溜煙就逃走了。
  
  下到地面深入後才發現其實裏面比剛剛看見的還要險惡,光是蹲雜地上睡覺的食人花就有十幾顆,八百公尺裏面平均不到一百公尺就出現一顆,加上看起來莫名其妙的植物也一大堆!我跟喵喵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縮這腳很快的走著。
  
  「等等空曠一點我們就可以放蘇亞出來。」頂著頭上的白貓,喵喵這樣告訴我。走進叢林之後,裏面靜悄悄的幾乎快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偶爾會聽到很遠的地方傅來一點打鬥的聲音,再來就是濃濃的青草氣息。雖然說是奇怪的植物,不過還是長了快遮滿天空的葉子,到處都有一束淡光從樹葉的間縫落下來,看起來很漂亮.讓人一下子忘記這裏是在運動會的跑道裏面。
  
  「這裏好像是奧克爾森林的一部份。」走了一下子之後,喵喵突然看出端倪了:「喵喵去年跟庚庚出過任務,真的好像喔。」她左右張望了下,點了點頭。「那個奧克爾森林是什麽鬼?」聽都沒聽過,不過看喵喵的表情好像是個蠻有名的地方。
  
  喵喵轉過頭,露出大大可愛的笑容:「奧克爾森林是守世界數一數二的原始森林,最盛産的是肉食性植物,所以很多植物學者都會前往考察唷!」
  
  「原來是原始叢林啊......」這還巒正常的.跟我們那邊的亞馬孫河應該是差不多的東西--等等!她剛剛說這是最盛産什麽的叢林?
  
  我一轉過頭,看見在喵喵腦袋後面有個正在張開的大型花苞,折射下來的陽光光束照在那個花苞閃亮亮的牙齒上面,一整個非常耀眼。
  
  「快跑!」一把抓住喵喵的手腕,我拔腿就逃。
  
  一開胞的那秒,我們身後傅來巨大的碰撞聲音,很明顯是有個東西的大牙落空,直接撞在地上。
  
  要死了這個和黑蛇小妹妹根本不一樣,它連溝通都不行啊!
  
  是誰把這種東西當作是接力障礙賽的!還有花應該乖乖的種在地上才對吧,爲什麽它可以拔根踩在地上追過來,正常的食人花應該不會追人才對吧!
  
  砰砰砰的跑步聲就追在我們後面,這讓我再度肯定我的特殊能力應該就是逃生,居然還可以跑過食人花,真讓人感覺到欣慰。
  
  「漾、漾漾,我們可以打壞它啦。」被我拽著跑的喵喵一手按著頭上的白貓王,一邊這樣告訴我。
  
  「太危險了啦!」那是食人花耶!「沒關系,喵喵可以打贏它。」說著,喵喵真的放慢腳步了。
  
  看她那麽有自信,我想應該也是,畢竟喵喵可愛歸可愛,也不是正常人,搞不好連拔根追來的食人花都不是她的對手。
  
  于是,我們兩個同時停下腳步。
  
  喵喵手上的夕飛爪動了一下,瞬間回過身體。
  
  ......時問經過了零點五秒.剛剛說要打贏食人花的喵喵在我還沒回過頭時候已經轉過身了,這次換她一把拽住我的手,拼命往前逃。
  
  「妳剛剛不是說會打贏嗎?」我被拉得莫名其妙,喵喵的速度很快,讓我好幾次都要跌倒了。
  
  「這樣子打下贏啦!」
  
  疑惑喵喵說的話,我一邊跑一邊回過頭。
  
  三秒之後,我完全同意她的話。
  
  這次追住我們後面的,是一大群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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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9 11:51 AM |只看该作者
「你們繼續往前跑。」
  
  就在我想著這次搞不好會葬身在食人花口中時候,後面一點有人對我們這樣樣喊。依照對方的話又跑了一下子之後,後面突然起了熊熊的大火,瞬間把那些食人花都給燒幹了,短短十幾秒當中連一株都不剩了。
  
  出現在食人花後面的是甩著紅色軍刀的阿斯利安:「我們已經跑了三圈了,拿球的人差不多要經過新點了,要快點上去支援她。」
  
  三圈?
  
  我幾乎沒有感覺自己跑多少了。因爲一開始是蘇亞載的,之後又沒命的打門跟逃生,原來不知不覺已經跑了好一段路了。
  
  「嗯,好......」正要邁開一步時候,一枝箭就射雜我的腳邊。
  
  說真的,我聲平第一次覺得自家同學是那麽討厭的敵人,死纏不休還神出鬼沒是怎樣!拾起頭,果然沒有被殲滅的千冬歲就站在不遠的地方,破界弓上面還搭著箭瞄准我們。
  
  見狀,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拿出紙符,念出之前安因教過我的咒語:『風啊,掀起你的發建造遮蔽,用你的笑蒙上抵人的眼。』幾乎是立刻就反應的風符在空中散開,下秒微風開始吹動,不用眨眼時間逐漸轉爲劇烈的風勢,整個地上的植物都被吹得四處晃動,剛剛燒壞的食人花火灰也跟著飛起來,更下面的泥土到處亂竄,整個視線馬上混亂到看不清路跟四周。
  
  成功了!「趁現在快走。」見到千冬歲一下子沒辦法跟上來,阿斯利安又加強了風符的效力,把整個後面都給狂吹,活像是爆風圈一樣,然後把爆符做的軍刀消散在空氣當中,一手一個拉著我跟喵喵快速的與獨組拉開距離。
  
  到現在我突然覺得很奇怪,我記得當初在鬼王冢時候千冬歲展現過的追蹤能力很強,可是爲什麽在這裏都沒有用出來?如果他用追蹤術的話我們應該都早挂了。
  
  把疑問告訴阿斯利安之後,他笑了一下:「因爲障礙賽裏面,袍級跟非袍級能力上有差,所以一進場地之後大部分能力都會被封鎖,只剩下可以用幻武兵器以及體術、基本咒義這些。」
  
  「原來如此......」因爲我連初階的都不太會,所以當然沒有注意帶被封鎖的事情。不過這樣也說明了爲什麽大家都用肉搏戰的原因了。
  
  「好像快追到了。」看著前方,阿斯利安突然這樣說:「接兒球的人就在前面,剛剛除了我跟她之外,另外還有兩個人也碰過球了,扣掉被打倒的,加上你們兩個應該還剩三個人,依照這種速度下去應該是夠用。」
  
  不,我覺得我在拿到球那一秒應該會被秒殺,所以正確來說是兩個才對。「蘇亞。」確認過這邊比較沒有危險性之後,喵喵放下了白貓,不用幾秒锺,貓王像是被充氣一樣整個放的,踢著前腳催促我們快點上去。
  
  「對了,那這邊只能用基本法術的話防禦性的可以用嗎?」我想起來剛剛藤蔓抓的事情,轉頭看著站在貓背上一點都不怕被摔下來的阿斯利安。
  
  他點點頭,然後開口:「只要是基本型的咒語應該都可以。」
  
  得到響應之後,我翻翻身上的口袋,因爲很怕今天會名喪運動會,所以紙符我有拿的比較多一點,帶在身上有備無患。
  
  一直以來安因教給我的除了四大元素的咒語之外,額外的都是偏向水系的,因爲他說米納斯是水系乓器,所以常修水系法術可以提高自己被水系精靈庇佑,這樣可以增強兵器的威力。
  
  是說我也不曉得到底有沒有用,反正安因那麽厲害的人講的一定不會有錯就是了,拿出了符咒做了一個簡單的水系防禦牆之後,白貓王便立即用很快的速度往前跑去。「漾漾這個是在圖書館學的嗎?」喵喵回過頭看我,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老師沒教過喔。」
  
  「啊哈哈......是安因先生教的。」我當然知道老師沒教過,基本上在裸堂的進度我都搞不太懂,每次都要重複問安因、讓他講解好幾次才明白記得。
  
  「呀,真好。」喵喵突然伸手拍拍我的頭,讓我嚇了一大跳:「要好好學喔。」
  
  「嗯、好。」
  
  說著,喵喵突然把視線放到後面去:「阿利的咒術也很厲害喔。」
  
  我才想著喵喵爲什麽突然扯到阿斯利安,一回過頭,才看見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就蹲在我們後面聽談話。
  
  「我的咒術老師也算得上是安因先生。」他微微一笑,很大方的這樣說著:「在社團裏面,安因先生負責擔任指導老師,這對我們來說是莫大的榮幸。」
  
  ......這麽說,我應該也要考慮進那個社團了,至少安因在我還比較安心。那種莫名其妙的其它社團也都沒什麽認識的,找還真怕進去之後就沒辦法活著出來了。
  
  因爲一年級上學期沒有選擇社團,所以在社團分數方面一直挂零。還好社團分數不會影響成績太大,不然我怎麽被當的都不知道。
  
  後來我注意到,學長也沒參加什麽社團的樣子,好像有某程度的豁免權。
  
  「噓。」阿斯利安打斷了談話,然後眯起眼四周張望了一下,像是確定有沒有危險一樣,過了一下子才松了一口氣:「看來對方派出的人手應該比我想象的弱一點,這樣來說、主力應該是放在後面的比賽......我們追到了。」
  
  白貓王的腳步一騰,我看見了白組的夥伴就在前面,抱著接力球踏上最後一圈。
  
  一看見蘇亞的出現,那個應該是學姊的人馬上收了腳步往上一跳,就落在阿斯利安旁邊:「羅西剛剛被那個紅袍的小子給打傷了沒辦法接球,只剩這兩個學弟妹嗎?」
  
  紅袍小子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誰,帶著破界弓的千冬歲意外是難纏的敵人。
  
  「如果羅西也被打敗的話,那就只剩下米可蕥和褚了。」阿斯利安點點頭,這樣告訴她。
  
  「那也沒辦法了,我的腳剛剛被射了一箭,應該也跑不遠,現在誰要先跟我交換?」騰出一只手拍著還在淌血的小腿,學姊來回看了我跟喵喵一下。
  
  「喵喵先好了。」伸出手,喵喵接過那個圓球。
  
  ......我在想,千冬歲應該不至于真的對喵喵出手吧,畢竟他剛剛射箭也沒射准,看起來可能對我們留了一手。
  
  像是在嘲笑我想的太天真一樣,下一秒,我們前面的道路突然像是被放了炸彈一樣轟的整個被爆破開來,原本四處攀爬的藤蔓也散亂得到處都是。
  
  因爲爆炸威力蠻大的,蘇亞一下子沒有辦法反應,而我的防禦咒大概也沒那麽強可以完全抵擋爆炸威力,我們連人帶貓被飓風整個吹到旁邊。
  
  喵喵夾著球往旁邊的樹上一翻,蘇亞同時變小跳開身體。
  
  我直接摔在樹下面,阿斯利安還有那個學姊則是帥氣的一左一右落在地面。
  
  混亂之間,我聽見阿斯利安催動風咒的聲音。
  
  不用幾秒鍾,爆炸揚起的灰塵很快的就散去,在那之後我們看見了一個人影,那個會讓我想哀嚎的熟悉身影。
  
  就站在爆炸騷動之後的千冬歲夾著接力球,挑釁的站在那邊。
  
  「你們的人比我想象的多。」視線轉了一下,他看見了上面的喵喵,勾了一笑:「算了,沒關系,我剛剛在這邊布下個火陣,走錯的話就會爆炸、像剛剛一樣。」
  
  我看著笑得很可怕的千冬歲,深深認爲他一定也有當殺手的潛質。
  
  盯著我們,千冬歲指了一下自己身後:「終點線就在這個後面,來看看誰會贏得第一場比賽吧。」
  
  說著,他立即往後退,帶著球快速的沖向終點線。
  
  「褚!過來踏我的手。」判斷了立即狀況之後,阿斯利安馬上把手掌交叠在一起,旁邊的學姊也做了一樣的動作。
  
  沒有猶豫的時間,我看見千冬歲好像快到終點了,連忙就聽著阿斯利安的話用力踏了他的手掌。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我整個人馬上被一個巨大的力道給甩了出去,整個人像噴射火箭一樣沖過了地雷區往前飛。
  
  然後,我看見火箭二號的喵喵比我更快的沖出去。
  
  下一秒,我撞在千冬歲的身上,然後喵喵摔在我身上。
  
  我們同時跌成一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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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沖擊與對決
地點:Atlantis時間:上午九點五十分
  
  我覺得我幾乎可以聽見終點外面觀衆的喊叫聲了。
  
  運動會就像大競技場一樣,一開始就出現了那種實時屏幕供大家觀賞,所以我打賭學長一定也把我們現在的樣子都看進眼裏了。
  
  ......這個動作很蠢。
  
  至少對我來說,非常蠢。
  
  像兩枚火箭一樣飛出來的我和喵喵直接砸在千冬歲的身上,他大概沒想到阿斯利安他們會來這招,完全沒有防備,就被我們壓在下面了。
  
  因爲有人當肉墊,所以我跟喵喵沒有摔得太慘。
  
  就在飛出的暈眩恍惚之際,我感覺到有個圓圓冰涼涼的東西直接拽在我懷中,擡頭看見喵喵狡猾的笑容:「漾漾!用力奔向終點吧!」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大有交給你要加油的意思了。
  
  下秒,喵喵用著不知道從哪邊學來、摔角頻道一定都會看見的技法整個人直接壓在千冬歲身上,非常不淑女的扣住他的上半身。
  
  剛剛被撞得頭昏眼花又被兩人份的重量壓在地上,千冬歲一下子也反應不過來。大概過了好幾秒之後才開始掙紮,不過喵喵壓得非常緊,一時半刻還掙脫不出來。
  
  就這一小段時間裏面,我看見終點線就往前方,含著眼淚歡樂的朝那邊跑過去了。
  
  學長,我終于可以順利過關了。
  
  這樣跑過去就一勝了。
  
  帶著以上讓我感動得可以噴出淚的理由,我賣力的不停往終點線奔去。
  
  只差一步、就一步
  
  很快的,我的感動化爲烏有。
  
  那個終點線會無限延長是怎麽回事!
  
  在我快跑滿兩倍步伐之後我終于注意到這點。
  
  見鬼的跑道一直在往前延伸,終點線不斷的前移,根本追不上啊!
  
  這是怎樣!不讓人過關是吧!
  
  看著一直往前飛逝的終點線,我突然感覺火大、非常的火大。去你的拼死拼活要過關了還不給過是怎樣!這個比賽不就是爲了讓人拿到接力棒跑到最後,然後散著小宇宙光芒直接沖過終點撞斷那條紅色彩帶用的嗎!
  
  「米納斯!」
  
  我猜我那時候大概是失去理智了,拿出銀槍就對著一直在往前延伸的跑道就是來個幾十連發:「打爛它!」
  
  明明是掌心雷可是卻有著機關槍功能的米納斯瞬間就在跑道上打出一堆凹口了。
  
  不曉得是眼花還是真的威嚇成功了,我居然看見跑道線在顫抖,不用幾秒之後我就知道跑道延伸已經停止了,終點線就近在眼前。
  
  三秒過後,我帶著一肚子髒話跟憤怒沖斷了那條終點線。
  
  一跑出跑道之後,瞬間就聽到很多觀衆跟隊友的歡呼聲。
  
  不用數秒,整個大森林立即像是有生命一樣往跑道下面縮去。很快的我就可以看見跑道上躺了很多同隊不同隊的傷兵,阿斯利安跟那個學姊就在後面一點的位置;離我最近的是喵喵跟被她壓著的千冬歲。
  
  比賽一結束,喵喵馬上就從千冬歲身上跳起來,笑嘻嘻的朝友人伸出手將他一並拉起。出品
  
  『第一戰是由白組獲勝!同時得分!請大家爲白組掌聲鼓勵!』播報員的聲音在結界解除之後傳進我們的耳朵裏面,幾乎是在同個時間裏面,穿著藍袍的醫療班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蹦出來,把跑道上的傷兵部給收拾走了。
  
  阿斯利安笑笑的走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褚,做得不錯。」
  
  我很感動的看著他,然後把手上的接力球交還給他。這東西也不知道要不要還回去,因爲還蠻大的,帶著不太方便。
  
  接過球順手交還給工作人員,阿斯利安稍微慰問了一下還留著的其它組員,才走過去跟學長報告裏面一些要注意的事情。
  
  喵喵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喵喵跟漾漾贏得第一勝了!之後要加油!」她笑得超級燦爛,跟後面的千冬歲成爲反比。
  
  不過千冬歲好像也沒生氣,表情稍微楞了一下,看著他們隊伍。順著看過去,我注意到他好像在看夏碎學長,只是短短一下子就把視線收回來,然後朝我這邊走過來了。
  
  「漾漾,你也進步不少嘛。」露出平常的笑容,千冬歲握著拳頭輕輕的敲了一下我的肩膀:「低估你是我的錯,接下來幾場比賽我可不會再放水了,讓我們彼此加油吧。」
  
  我可不可以拜托你就這樣放水下去!
  
  雖然很沒骨氣,可是我是真誠的覺得要跟認真起來的千冬歲打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喵喵也不會輸的!」用力的握拳,奪得一勝造成超級好心情的喵喵擺出了我們要對陽光宣示的動作,整個人金光四射得非常耀眼。
  
  「好啦,你們要加油喔。」千冬歲敷衍性的拍拍喵喵的肩膀,然後就轉頭往他們那組走去。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和喵喵回到白隊的時候,學長他們已經在原地等我們了。
  
  「褚,退到跑道邊上。」學長看了我一眼,這樣說著。
  
  不太明白學長的意思,不過我也乖乖退到跑道的外圍了。在這邊正好可以看見白組的人,他們也一樣退在外面。
  
  數秒過後,我立即就理解學長的意思了。
  
  跑道中間的那個空地在人員完全清場之後發出了震動,接著像是地震一樣,整個地面都裂開來往下凹陷,很快的就出現了一個像是人工雕鑿的平滑大坑洞。
  
  坑洞從底下開始冒出水,帶著煙霧,呼呼的開始沸騰了。
  
  『障礙水上競賽即將開始,請各組挑選出適合的五名選手!本次比賽將在沸騰的地獄之水上取得唯一的深之珠,哪隊取得、深之珠就歸于哪隊。』露西雅很熱烈的這樣說著:『就如同大家所知道的,深之珠是海民最爲珍貴的養殖水珠,在魔咒或武器方面都有很強烈的加效功能。本次學校大手筆的准備了全組人員份量,只有贏得的隊伍可以將深之珠帶回,請大家要加油喔!』
  
  雖然我並不知道那個水珠是什麽東西,但是播報員的消息一出來,幾乎兩邊的隊伍都樂得快瘋了,看著大家的反應我就可以猜到那玩意一定是非常貴重的東西。
  
  ......學校是瘋了嗎?
  
  這麽珍貴的東西居然准備那麽多數量來當禮物?
  
  這一個隊伍少說也有兩三百人吧!
  
  我們學校真的是瘋了。
  
  一邊這樣想著,我一邊擡起頭,然後在看見對方派出的選手之後整個人錯愕掉了。
  
  在敵對一片吆喝聲當中,我看見其中兩個是最眼熟不過的人。
  
  「覺悟吧敵人們!剛剛是因爲本大爺沒有出場,這次本大爺閉關出山之後就不會讓你們太囂張,給本大爺乖乖等死吧!」一腳踩在不知名方形物體上面,根本沒有穿運動服還是我行我素穿著花襯衫的五色雞頭非常囂張的往我們這邊叫囂,他後面的紅組同伴都露出一種很不想承認他是同組的表情。
  
  站在他後面的,是本次也出戰的夏碎學長,而另外三個看起來好像實力也是非常高的學長們,他們的表情看來對這次完全勢在必得。
  
  「進到比賽場地之後多余的法術都會被封印,只有基本的咒語跟體術可以用,實力高也不太會影響。」站在我後面的學長走出來,表情看起來蠻愉快的,然後他回過頭:「阿斯利安,你可以再打一場嗎?」
  
  原本正在跟另外幾人講話的阿斯利安立即走過來:「沒問題。」
  
  我看著學長,又看著對面的夏碎學長,然後倒退一步,再倒退一步。
  
  學長......你、你要跟夏碎學長直接正面硬拼了嗎?
  
  我覺得我仿佛看見某種光明的世界崩裂,後面出現邪惡的黑暗之類的東西。
  
  「哼,現在他們是敵人,身爲敵人就必須要被打垮。」紅眼看了我一下,發出極爲可怕的宣言。
  
  這一秒,我突然深深的慶幸著還好我跟學長是同組,不然敵對的壓力會讓我想直接撞牆死一死吧。
  
  不過抱持著這種想法的好像不只是學長,對面的夏碎學長似乎也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愉快的跳上參賽者台。
  
  飛到滾水中央的播報員動作兩次引起大家的注意:『這就是代表勝者的深之珠,現在我代表大會將它投擲進去。』語畢,她捧出一個棒球般大小的透明珠子,接著往滾水裏面抛進去;水面上發出了水花跟細微的聲音,珠子馬上沈到最底:『時間不限!先拿到深之珠就爲贏者,比賽開始!』
  
  幾乎是在比賽宣告開始的同時,四周像剛剛一樣炸開煙花了。
  
  『水之使,靜聽我命令而開啓道路。』先開始有動作的是夏碎學長,他取出了水色的水晶吟誦了基本咒語,接著滾水開始翻騰,慢慢出現很像中空的向下道路。
  
  「嘿,怎麽會讓你們這麽順利呢。」像鬼一樣無聲無息出現在夏碎學長後面的阿斯利安完全沒有猶豫,軍刀直接朝催動咒語的人的頸邊橫劃下去。
  
  兩方的人馬同時開始行動。
  
  锵然一聲,阿斯利安的軍刀沒有照預期的劈在紅組對手的身上,被旁邊的五色雞頭用獸爪擋下來了:「在本大爺面前搞偷襲,你等久一點再來吧!」
  
  勾起微笑,翻開了身體站在對手區域的阿斯利安正式對上五色雞頭。
  
  說真的,這種狀況我還真不知道應該幫誰加油,要是隨便選,那運動會完五色雞頭一定還會生事的,看來最好的方法就是都不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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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9 11:52 AM |只看该作者
幾乎也是在同時,學長對上了原本應該是自己搭檔的友人:『風之歌、水與水連波動,貳肆雨刃舞。』圈起手,主動發出攻擊的學長念出百句歌,接著原本已經讓出一條路的水面起了很大的漣漪,翻騰的水再度遮蓋了信道。
  
  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抽起來,滾水突然一大片飛到天空上面,接著落下來的是像刀一樣的雨刺,像是擁有自我意識一樣只攻擊敵方的人。
  
  快速的把新的百句歌給記起來,我看著已經對上的兩人組,附近的滾水不斷的沸騰,看起來蠻像是在一鍋開水上面打架的--不過當然沒這麽搞笑的場面,光是想到一不小心摔下去應該馬上就會被煮熟,我就有點害怕了。
  
  看來剛剛選擇叢林那邊是正確的,至少不會有被開水煮熟這麽痛的死法。
  
  不過顯然會這樣想的只有我,在場中央的五色雞頭與阿斯利安已經完全沒有畏懼的開打了。因爲這次場地比較危險,所以醫療班就靠在場旁邊,准備一有人落水失敗就立即上前搶救。
  
  「曾經有資格跳級作爲紫袍的殺手一族之人,果然實力也不錯。」將軍刀從右手換到左手,阿斯利安騰出空手一把擋住五色雞頭的爪子,輕松得好像根本不是在對抗獸爪:「不過......你真的只有蠻力嗎?跟我聽見的情報差不多,有點失望。」
  
  「哼!本大爺絕對會讓你想不到!」可能是被阿斯利安的語氣給激怒,五色雞頭不用一秒就抽回手,接著原地消失,再出現時候已經是獸爪直接往敵手頭上拍下去的時候。
  
  軍刀很快的擋在暴露的弱點之上,幾個交戰的聲響之後,兩個人都被對方給震開好一段距離。
  
  揩去臉上的血痕,阿斯利安勾起微笑:「看來剛剛是我輕視對手了,修正一下,你也是懂得其它的東西.真是抱歉。」
  
  「哈!那還用說!不然本大爺要怎麽征服全世界!」
  
  ......最好你可以就這樣征服世界。
  
  我懷疑他最近的八點檔可能有混到一點動漫畫,台詞聽起來都還蠻耳熟的。
  
  「真是有意思。」像是找到有趣東西的小孩,阿斯利安甩動了軍刀:「那我就不客氣了,『暴風聚來。』
  
  四周的氣流應了他的聲音,開始往軍刀上卷動,就算肉眼看不太清楚風的動向,不過從灰塵跟一些水流判斷,那把軍刀四周一定開始聚集了很強烈的暴風。
  
  「喔,純風之陽性的幻武兵器。」
  
  我聽到這些話馬上轉過頭,看見歐蘿妲站在我後畫一點點的距離:「跟你的水之兵器一樣的道理喔,阿利的兵器是純粹風的武兵,很罕見的。」她這樣告訴我,好像對那把軍刀也蠻熟悉的樣子。
  
  『災難之風。』在軍刀聚集風到一定程度之後,阿斯利安甩動了軍刀,猛地整個滾燙的水面掀起了巨大的波浪,像是被看不見的巨刀割開成兩半,水浪左右裂開往上奔騰,同時把附近的其它同伴、敵對人員都給卷入。
  
  一瞬間,一兩個來不及反應的人被狂風沖撞出了水障礙賽的範圍直接出局,還有幾個則是被滾水直接潑到,發出哀嚎。
  
  不過下面的水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深,掀起了水浪也僅有一半而巳,不到可以馬上沖下去搶珠子的深度。
  
  正面被攻擊的五色雞頭發出怒吼的聲音,甩開了另外一只獸爪,不要命的硬生生接下了往自己撲來的暴風。出品
  
  「喂!不良少年!不行就不要勉強!。」意外的,在敵方的千冬歲好像還蠻緊張的,破滅荒居然對五色雞頭發出善意的警告聲。
  
  咬牙抓住看不見的暴風團,五色雞頭的臉出現了青筋:「渾蛋......不要看不起本大爺啊!」說著,兩邊巨大的獸爪整個往內一掐。
  
  好像是瞬間發生的事情,一種很大的爆炸聲轟的一下震動了整個大操場,被硬生生抓爆的風團整個四散開來,連我這裏都可以感覺到很強勁的風流。
  
  可能被他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千冬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沒想到真的有人會野蠻到直接把暴風給抓散了。
  
  「果然真的是只有蠻力啊。」也被嚇一跳的阿斯利安無意識的說出這句話當感想。
  
  「渾蛋!什麽叫本大爺只有蠻力--啧!」原本要撲上去先把人揍一頓的五色雞頭猛然在空中跪了下來。
  
  大概是比賽時候兩邊都有施展了可以在空中比鬥的咒術,所以跪倒時候才沒有直接摔進去滾水裏面,不過高度降低很多,讓我有點幫他捏了一把冷汗。
  
  這個下去......應該直接變成水煮雞肉了。
  
  「雖然很勇敢,不過剛剛那一下應該已經傷到肌肉跟神經了。」將軍刀給插回腿上的鞘,阿斯利安微笑著在對手身邊蹲下:「不要太勉強自己比較好喔,這樣在作戰時候很容易被敵人給殺掉的。」說完,他一把出手抓住五色雞頭的肩膀。
  
  「啧,都輸了,隨你便吧!」很有氣勢的別過頭,五色雞頭做好完全赴死的准備。
  
  說真的,我蠻害怕阿斯利安會把五色雞頭給扔到滾水裏面,有點想開口拜托他不要。
  
  「在水上障礙賽結束之前,你好好在同伴那邊休息吧。」說完,阿斯利安抓緊了五色雞頭,直接把他往千冬歲那邊扔過去。
  
  一離開水區域,五色雞頭馬上喪失比賽資格。
  
  看著幾乎是壓倒性的勝利,只在臉上被劃了一小道擦傷的阿斯利安目送著被同伴接下來的對手然後彎出微笑,我一下子聯想到的
  
  這就是傳說中實力上的差距吧。
  
  「阿斯利安,小心!」
  
  正在跟夏碎學長對峙的學長發出了警告的聲音。
  
  一聽見喊聲,阿斯利安立即翻身躲過從背後來的偷襲,一名沒有被滾水跟飓風影響到的紅隊學姊帶著兵器攻過來,兩個人馬上打到邊緣地方。
  
  那個學姊的身手很好,看起來像是很精通武術的人。
  
  「你選了不錯的人嘛。」抽出長槍的幻武兵器,學長看了一眼那個讓阿斯利安陷入苦戰的人,這樣說著。
  
  「好說。」夏碎學長聳聳肩:「舉竟你們那隊裏面還有阿利這樣的人,我不小心一點是不行的。」
  
  從以上短短的話語判斷,我可以知道夏碎學長應該也是紅隊的首領地位,就跟學長是白隊的一樣。
  
  「你們那隊的人也不比我少吧。」對話中斷,學長直接甩動了長槍往夏碎學長的脖子旁邊打去。
  
  幾個铿锵的聲音,一邊躲避一邊甩出了鐵鞭纏住了槍柄,夏碎學長的表情看起來很興奮,好像跟學長對戰是非常好玩的事情。
  
  ......該不會這兩個人其實跟我們平常看見的假象不一樣,私底下已經仇恨很久了,打算今天一次清算幹淨吧?
  
  「鳴雷之神,西方天空鬥勇,秋之旅者破長空。」隨著學長念出妖精的擊技咒語,長槍連結鐵鞭的地方畫出了銀色的光火:「雷殛之技!」
  
  「隔絕意識,第三結界止印!」幾乎是在同一瞬間發動的咒語,夏碎學長勾起一笑,另一手甩出了符紙,馬上就中斷了導雷的白火。
  
  攻系跟防守幾乎就在一瞬間,我有種來不及看的感覺。
  
  咒語都是很基本的咒語,甚至連法陣這種東西都沒出現,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學長和夏碎學長用起來攻擊力看起來就是非常強,而且利落到近乎一種漂亮的地步。
  
  四周的隊伍跟觀衆都安靜下來了,甚至連播報員的聲音都沒有,阿斯利安跟對手像是取得共同意識一樣停了手,把場地給讓了最大部分出來。
  
  沈默只有短暫的片刻,轉動了銀槍擺脫了鐵鞭之後,學長往後翮了身,底下的滾水突然開始一點一滴的往上卷,在長槍的周圍開始繞出了圈子,方式非常眼熟--
  
  「阿利的兵器攻擊方式嗎?」歐蘿妲盯著那一團逐漸變大的水圈,訝異的說著。
  
  剛剛那個?
  
  我看著學長銀槍周圍,那些水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冷卻了,整個變成了無限的冰碎片在環繞,看起來真的和剛剛阿斯利安攻擊的方式很像。
  
  站在一旁觀看的阿斯利安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甚至吹了個口哨:「唉呀,居然這麽簡單被學走了。」他的聲音聽不出來有生氣的感覺,驚豔方面比較多。
  
  轉頭看著歐蘿妲,我偷偷開口詢問:「這個很不好學嗎?」
  
  歐蘿妲回過頭看我,笑了一下:「基本上呢,每種幻武兵器的攻擊方式都不相同,尤其是屬性不同的兵器攻擊咒術方面一定相差很多,要學會別種兵器的咒術攻擊需要非常理解持有主人的心思以及兵器的變化咒術才有可能,要這樣看過瞬間馬上學會,對一般使用者來說幾乎是很困難的;就連幻武高手的萊恩都得試驗幾次才會成功。」
  
  這麽說,只能再一次驗證學長真的不是人類。
  
  幾秒的交談之間,學長兵器周圍的圈已經比剛剛阿斯利安的大了一倍,整個底下的滾水也因爲冷熱兵器交碰而更加激動了起來。
  
  握著銀槍的槍柄,學長冷眼看著眼前的紅隊隊長:『狂雨。』
  
  像是應和他的話,一瞬間,那一大團的冰就像剛剛的暴風一樣割裂了底下的滾水,幾乎整個水面部被切成兩半的向上翻滾。接觸到冰冷的滾水發出了劇烈的聲響,冒出了極度高溫的水蒸氣跟爆裂聲,比起剛剛只有單純的風和滾水不知道危險了多少倍。
  
  在比賽場另一邊的阿斯利安以及另個人連忙做出保護自己的結界。
  
  夾著熱氣,氣勢洶洶的冰團整個往夏碎學長身上砸去。
  
  眨眼瞬間,場上發出巨大的聲響,轟然的整個空氣爆裂開來。
  
  看著這一幕,我深深的發覺了一件事情--
  
  沒有上去打實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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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9 11:52 AM |只看该作者
第五話地獄之水
 地點:Atlantis時間:上午十點二十七分
  
  場地上出現了大量的白霧。
  
  學長看著一片白茫,原本將兩邊掀起的水浪都給冰凍的冷度,因爲下面水還是不斷的沸騰,已經開始被溶化了。
  
  「啧。」皺起眉,盯著煙霧看了一會兒之後學長突然轉動了銀槍,幾個聲音被銀槍給打落,是好幾塊還沒溶化的尖銳冰條。
  
  只是眨眼半秒,整片白霧像是被刀子切開一樣瞬間全部消失了,在那之後出現了看起來像是沒有影響的夏碎學長。
  
  ......不對,仔細看的話似乎也受了傷,身上斑斑點點的出現了一些血痕。
  
  「果然要整個躲過不太可能。」聳聳肩,夏碎學長拍拍身上還嵌著的冰片,然後拿出一張我沒有看過的奇怪顔色符紙:『風之術,環繞而侍--治愈之法。』
  
  看著逐漸恢複的夏碎學長,我突然想起來學長行說過他不會治愈一類術法的事情。這樣如果受傷了不就很容易輸了嗎?
  
  話說回來,爲什麽學長學不會治愈的法術?
  
  明明他在各個方面強到見鬼說,該不會址嫌太麻煩了不想學吧!
  
  不可以這樣啊學長,就算你很強,但是如果有個萬一怎麽辦。
  
  治愈術法只在短短幾秒就完成了,一用畢夏碎學長立即揮動了鐵鞭,像是有自我生命一樣的長鞭甩上學長的臉,但是並沒有碰上。急速擋在前面的銀槍隔開襲擊,鐵鞭在上頭繞了兩三圈之後,學長硬是轉動了槍柄,讓鐵鞭一下子無法被抽回。
  
  「烽雲凋戈,水爆。」拖著鐵鞭的長槍槍尖點上了下面的滾水,瞬間整個場地的滾水像是安上了水雷一樣,砰砰砰的四處開始炸開大小不一樣的水柱。
  
  瞬間讓鐵鞭消失在空氣當中,夏碎學長翻起身避過了那些朝他沖過來的熱水柱,像是某種體能選手一樣用漂亮的姿勢直接翻到另外一邊,同時再度召出幻武兵器往下面的人就送上一鞭。
  
  表情完全沒變,學長突然伸出左手一把拽住鐵鞭,無視于冒出血液的手掌,扯著鐵鞭然後另一手將長槍往上射出。
  
  淩空來不及閃避,只能勉強的側身的夏碎學長整個腹側被拉出一條血線,在紅色的運動服上逐漸加深了顔色,看起來相當的顯眼。
  
  你們是真的在生死格鬥嗎?
  
  看見學長跟夏碎學長打成這樣,我突然覺得很可怕。
  
  應該是跟我有相同的想法,場邊的人全部屏住氣息看著裏面飛快的戰鬥。
  
  從剛剛到現在也不過幾分鍾,兩個人已經打成這樣了,如果久戰、感覺應該會相當激烈。
  
  我突然覺得叢林戰真的是太輕松了,幾乎沒有特別的危險性就過關。
  
  兩邊都收回兵器往後跳開一步,趁著落空的時間,夏碎學長立即將傷口給治療好,不過符咒才運行到一半時候學長已經沖到他面前,一掌抓住他的肩頭就是往腹部補上一記膝擊。
  
  露出吃痛的神色,夏碎學長連喘息部沒有,便立即反手抓住學長的手臂往下一扯,趁他失去平衡就用另一手壓住他的背後往底下的滾水壓。
  
  才壓到一半,夏碎學長楞了一下,馬上松開手往後跳。
  
  憑空冒出來的長槍槍尖從下往上險險的削過他的臉側,留下一道不算淺的血痕,紅色的液體不斷的往外冒,淌落在他的領子上面。因爲運動服是紅色的,雖然幾滴血液看起來不甚明顯,不過隨著加深浸染,像是在紅色布料上染開了一朵花一般。
  
  就在雙方都還想進攻時候,底下的滾水區突然冒出大量的氣泡,活像是被誰煮開了一樣不斷的往上翻騰,到處都是炸開的水泡跟熱煙,整個上面的溫度也跟著瞬間提高。
  
  「學弟,快點,不然等等珠子會很難拿!」站在旁邊的阿斯利安突然開口對學長這樣喊道。
  
  看著底下的水泡加劇,大概也明白情況不好,學長一下子就往後翻開放棄了再度對決。出品
  
  不過顯然夏碎學長好像執意要跟他分出勝負的樣子,立即就追了上去,松開了緊握的左手,上頭出現了另外一張符紙,下秒就化成了灰,從下面卷起了強烈的風勢帶上了大量的滾水,像是兩邊拍起的翅膀一樣直接往學長頭上蓋下去。
  
  「啧。」無視兩邊的熱水,學長突然一腳蹬在空氣上面往前沖,在夏碎學長還來不及收勢時候突然伸出手扣住他的頸子:「抱歉了,你先下去吧。」說完,一個用力就把夏碎學長使勁的往水中壓進去。
  
  我突然聽到好幾個女生在尖叫的聲音。
  
  下一秒,夏碎學長完全消失在充滿霧氣的水面下。
  
  我覺得我現在真的是在看某種生死戰,一個熟人被另外一個熟人直接給殺了。
  
  這樣的學長突然讓人感到害怕。
  
  對面的千冬歲好像整個人都愣掉了,睜大眼睛完全沒做出反應。
  
  就在很多人驚呼夾著女生們哀嚎之際,阿斯利安飛快的沖到學長旁邊幫他拍著背後然後做出治愈術的動作,然後我才注意到學長並不全然躲過剛剛的攻擊,後面的衣服已經濕成一片了,很容易可以想象到直接碰上熱水的裏頭背部變成怎樣。
  
  感覺好像很痛。
  
  「沒事,先拿珠子再說。」視線一直放在敵對唯一剩下來的選手上面,學長揮了一下手,瞬間他從運動服露出來的右手手臂上爬滿了銀色的圖騰紋路,自他爲中心開始的熱水突然開始往下陷,接著不停的凝成冰壁,開出了往下的道路。
  
  「好,你先下去拿吧,不將剛剛的事情做個完結我不能安心。」抽出了軍刀,阿斯利安露出笑容看著那個學姊,對方也一臉正中下懷的拿出了兵器。
  
  點了一下頭,學長跳下挖開的冰道。
  
  那是很奇異的景色,在滾水中有著一條被冰開挖出來的道路,一整個違反常理的存在,而且那些冰好像一點溶化的迹象都沒有,詭異到徹底。
  
  冰道一直挖到中心、也就是深之珠掉落的地方。
  
  大概是因爲被熱水煮太久,整個深之珠一直在冒熱氣,好像一碰上去就會燙傷的樣子。
  
  走到珠子的旁邊,學長皺起眉看了一下,然後才彎下腰要去撿。
  
  就在他彎下腰的同時,從我們這邊的大型屏幕可以看見,有個黑色的影子直接沖破了凝結起來的冰壁,瞬間滾水突然從那個破洞裏面湧進來,一接觸到冰面散出大量危險的蒸氣。
  
  在那些白色的蒸氣當中猛然伸出一雙手,從毫無防備的學長後面抱住就往滾水破洞的方向拉。
  
  不曉得爲什麽,與其說那瞬間學長的表情是嚇到,倒不如說好像是......楞一下?
  
  屏幕上出現的學長還未碰到珠子,就被那雙手往後拉,但是表情只有一瞬間的愕然而不是驚嚇。
  
  難道學長有注意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大量的熱氣後面出現了夏碎學長的身形,因爲泡過水,整個頭發都沾在臉上看不出表情來,但是意外的也沒有受重傷還是被煮熟之類的,只是皮膚上有點紅,紅色的衣服已經濕透了,上面的血漬整個擴染開整個跟衣服顔色溶在一起看不出之前的樣子,更多就沒有。
  
  他的身體散出了點點奇異的銀色光。
  
  我猜應該是用了某種咒術保護自己。
  
  等等,意思就是說學長應該也老早猜到夏碎學長會自保這樣是嗎?
  
  從後面抓住學長不給他施術的機會,夏碎學長拖著人就往滾水裏面進去。
  
  奇怪的是,我注意到學長好像沒有特別做什麽動作,眨眼一瞬間就被扯到那個冰壁的破洞前面,從裏面大量沖出來的熱水瞬間就把兩個人給卷了進去。
  
  「學弟!」看見下面的情況不妙,阿斯利安突然就一記狠招把那個學姊給打飛,毫不猶豫的就往已經開始浸在水中的冰道跑下去。
  
  因爲是沖進冰道裏面,所以那些滾水沒有多久的時間就涼了,不過又因爲新的水變熱、開始從內融解冰壁,不斷循環,那個冰壁也開始逐漸變薄了。
  
  阿斯利安還沒跑到之前,滾水區發出了聲響,幾個炸裂的聲音在裏面爆開,下一秒就有個人從裏面被甩了出來,直接撞在另一端的冰壁上面。
  
  仔細一看,被摔出來的是夏碎學長。
  
  砰的一個巨響,他結實的撞在冰壁上面然後整個人滑下來,好像撞得不輕,一下子爬不起來。
  
  接著從那個滾水破洞伸出一手,拍在旁邊的冰壁上,被扯進去的學長也從裏面走了出來。不過他的狀況看起來非常不好,很明顯是沒有立即防禦就做了攻擊的動作,身上幾個露出來的部位都有斑斑點點燙傷的痕迹。
  
  及時到達的阿斯利安抓住他的手往旁邊拉:『暴風衆來。』他揮出軍刀,很快的上面卷上了氣流,整個地上的水也跟著開始波動:『愈傷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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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股像是很溫柔的風潮環繞在整個冰道的下面,我看見學長身上的燙傷痕迹不斷的消減,短暫的時間之後就都退掉了。
  
  「這樣就行了。」自行瞬間弄幹了全身跟頭發,學長看了一下倒在旁邊的夏碎學長,然後轉過去看剛剛深之珠的地方。
  
  因爲被水流沖擊,所以深之珠又滾開了好一段距離。
  
  「快點,這個冰道撐不了太久。」舉起手臂看著上面越來越清晰的圖騰印子,學長這樣告訴阿斯利安。
  
  點點頭,將軍刀收回之後,阿斯利安小跑的走過去要拿地上的珠子。
  
  就在靠近一兩步之前,突然他往後跳開,一個黑色很像風刀的東西直接切過剛剛阿斯利安站著的地方,將帶著水的冰壁給切開了很深的一個凹痕。
  
  那個被打飛出去的學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來了,就站在上面的方向:「這次是我們紅組的勝利。」說著,她一個翻身就往下,正巧就站在深之珠的前面。
  
  「不見得。」阿斯利安勾了勾笑容,然後朝她擡擡下巴,示意她看看冰壁外面。
  
  疑惑的微微看了一眼,學姊的臉色突然變了一下。
  
  同時,屏幕也帶著我們去看了冰壁外面。
  
  那是很詭異的一種畫面,原本應該只有水流、什麽都沒有的冰壁上面爬滿了黑色、滿滿的人體影子,全都吸附在冰壁的上面。
  
  「地獄之水的副作用好像開始了。」盯著外面數不清楚的人體黑影,阿斯利安皺起眉。
  
  冰壁外面的人體像是在移動,也像是數量太多的錯覺,一整個讓人感覺到非常惡心。
  
  「茱莉,拿到珠子就趕快逃出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撐著冰面爬起來的夏碎學長對那個學姊叫道。
  
  立即點了一下頭,正想轉身去拿深之珠的學姊楞住了。
  
  擺放著珠子的地方四周充滿了手掌的黑影,像是有無數的東西從下往上在貼著冰地。
  
  慢慢的,那些黑色的影子往內蔓延了。
  
  說老實話,我一直以爲所謂的地獄之水就是人掉下去之後會被煮熟的滾水鍋而已。
  
  不過現在出現在眼前的詭異場面讓我開始對這個場地重新改觀。
  
  黑色的影子不停的出現,除了在冰壁上面之外,連水裏面部有,慢慢的水面上也出現了無數的黑色人體倒影,像是漂浮也像是沈在水底,數量有開始增多的趨勢。
  
  這種場景讓人看了真的很不舒服。
  
  不過,這倒讓我想到一個很類似的地方。在之前競技大賽時候,五色雞頭和萊恩的那個武鬥場,聽說那個下面也都是直通地獄,而且我還親眼看過那個下面爬出來的東西。
  
  那時候是因爲好像失控還怎樣,跑出了意料之外的東西。
  
  這次的場地也給我相同的感覺。
  
  等等,該不會這次也有狀況吧?
  
  「看來這玩意比想象的還要多。」左右確定了一下狀況,學長喚出了幻武兵器。
  
  自行做了簡單的治療之後,夏碎學長跳過去自己隊友身邊,接著一點猶豫也沒有的就拿起底下的珠子。
  
  基本上看到這邊應該說是勝負已經要揭曉了。
  
  但是在珠子被拿起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夏碎學長突然不動了。仔細一看,在他拿珠子的反方向,底下那些黑色的東西已經粘到珠子屁股了,拉不起來。
  
  就在珠子被拿起來同時,四周的冰壁也跟著強烈的震動了起來,外頭的滾水加上黑影除了劇烈沸騰之外,還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奇怪,運動大會把甬道連接在巢穴裏面嗎?」聽著那個奇怪的聲音,旁邊的歐蘿妲像是疑惑的自言自語著。
  
  可能也跟她有著一樣的想法,不只我們這一隊,連紅組的人也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好像是那個從水裏面發出的聲響有問題的樣子。
  
  奇怪,我還以爲那個是黑影的聲音。
  
  站在我旁邊的喵喵皺起眉,很注意看著滾水鍋,突然就往外面跑開了:「喵喵去一下醫療班,等等歸隊喔!」
  
  說著,人一溜煙就不見了。
  
  幾乎是在同時,剛剛跟我們一樣看呆了的播報員終于發出聲音了,一出口就是給人很不祥的感覺:『水上競賽,地獄之水已經開始連通了水源信道,請大家往後退避開會被波及的範圍。』
  
  就在露西雅這樣一邊講的時候,就是有幾個特別腳賤的人表現出他一點都不害怕的態度就往前走,幾乎就在靠近水競賽的水面邊上探頭觀看。
  
  慘案往往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
  
  在他們一停腳之後,水面上那些黑影突然竄出了很像章魚腳的東西直接往靠近的人腳上卷,似乎是帶著高溫的觸手一碰到人之後,那好幾個本來不害怕的人發出了哀嚎聲,接著被抓住的地方開始奇異的冒煙了。
  
  一看見這種狀況,我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出品
  
  開玩笑,那種東西會無差別攻擊啊!遠一點才有時間可以逃走。
  
  「沒關系,我打開防禦壁了。」站在旁邊的歐蘿妲這樣告訴我,讓我突然感覺到班長真偉大這件事情:「不過只有保護我們兩個,其它人......」聳了一下肩,她回過頭去看水面。
  
  其它人就自生自滅嗎?
  
  我突然爲了班上有個會照顧自己人的班長而感動,幸好我跟她是同班的,不然現在自生自滅的應該還要追加我一個。
  
  被卷住的那幾個人不斷掙紮,然後立即就出現了奸幾個醫療班的人,先用一種奇怪形狀的刀迅速將黑影的觸手給切斷,再來就是拽著受傷的學生往安全的地方移動。
  
  水面下的冰壁那邊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原本吸附在外面的黑影穿過了冰壁,也開始露出了那些奇怪的黑色觸手,往裏面的四個人開始卷去。
  
  暫時先放下被粘住的珠子,夏碎學長抽出鐵鞭把左右的黑影都給打斷,那個東西一掉在地上,像是某種粘稠的東西啪的一聲就貼在冰壁,接著開始緩緩的往下滲透。
  
  雖然似乎是有辦法可以處理,但是數量不見減少反而一直變多。
  
  「阿斯利安,你先上去,我把這個甬道連接處理掉。」翻手握住幻武兵器,學長看著長滿觸手的冰道這樣說著。
  
  「可以嗎?」看了一下學長,阿斯利安問了句。
  
  「沒問題。」學長轉動了一下銀槍,槍尖上面開始聚集了冰冷的霧氣,就連在遠遠觀看的我都可以感覺到那裏面的氣溫必定是在不斷的下降:「上去之後直接出場外,不然會被波及到。」
  
  不知道爲什麽,學長說這句話給人非常不好的預感。
  
  同一時間,夏碎學長也轉過去看那名學姊:「茱莉,你也先上去場外,地獄之水的甬道好像出問題了。」
  
  學姊點點頭,沒有多問什麽就跳出了冰道,翻身離開場面。
  
  這個時候,其實冰道上面已經開始出現很多那種黑色的腳,開始層層叠叠的覆蓋在上方,有著要將冰道給填滿的氣勢。
  
  揮出了軍刀將上面的觸手給打散掉,阿斯利安也跟著離開。
  
  他一跳出場外之後就往我們這邊跑過來:「白隊的全部往後退,還有讓觀衆也往後,不然會有危險!快點!」
  
  有危險?
  
  我楞了一下,看見屏幕上那些奇怪的黑色觸手已經開始往水面外面爬了,沒有多少時間,第一個黑色的人影印在跑道上面,像是傳染病一樣,很快就出現了第二個。
  
  在阿斯利安指揮之下,白隊的人以及後面的觀衆快速的往後移開一大段距離,而紅組那邊的茱莉學姊顯然也做了一樣的事情,一下子跑道周圍全都被淨空,只剩下那些奇怪的黑色影子。
  
  「地獄之水的甬道被連到巢穴去嗎?」看著往外開始擴散的黑影,歐蘿妲詢問著一旁的阿斯利安。
  
  「我想應該是甬道連過來之後因爲水流關系,所以才被當成巢穴。」阿斯利安如此的回答他。
  
  雖然他們好像是在解釋爲什麽會變這樣,但是我完全聽不僅他們在講些什麽,「呃、不好意思。」我開了口,原本正在交談的兩個人馬上回過頭看我:「那個......請問巢穴是什麽?」爲什麽聽起來好像不是很友善的東西?
  
  回答我的話的是阿斯利安:「那是寄宿在地獄之水裏面的蟲影,我們也叫它鬼物。沒有實體,大概就是像你現在看見的這樣東西,一般鬼物都是築巢聚集生活、然後捕捉附近的物體長時間分解吸收。有時候連接信道才開一大也會將這東西引來,不幸一點就會像現在一樣引來個大巢。」他聳聳肩,似乎已經很習慣遇到這種事情了:「解決方式就是把甬道封閉之後就會停止了。」
  
  「封閉?」
  
  「簡單的說,隨便用個又快又有效的方法把那個洞給堵住就行了。」歐蘿妲看了我一眼,這樣說。
  
  又快又有效?
  
  我突然覺得這種話套用在學長工作思維模式上面,代表了某種可怕的危險程度。
  
  就在簡短談話之間,那個冰道已經完全被黑色觸手覆蓋住了。
  
  因爲黑色觸手還不停往天空捕捉,所以露西雅已經退到了比較安全的高空,暫時停下了播報,只剩下上面的屏幕可以觀看情況。
  
  整個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黑色人體,外面的跑道也蓋了三分滿,看起來無數的人影正在不斷騷動著。
  
  四周陷入了絕對的沈靜之中。
  
  接著打破這種詭異甯靜的,是在數秒鍾之後傳來的強烈爆炸的聲音。
  
  就很像是好幾個地雷綁在一起被爆破一樣,整個水競賽的場地由下往上狠狠的炸開來,水花整個往上沖開,接著像是下人雨一樣落下來。
  
  因爲基本上它還是滾水,有些整個散到場外的還打到人,不斷的造成無故燙傷傷患在原地哀嚎跳腳。
  
  水勢很大,一下來就很像是暴雨。
  
  幸好剛剛歐蘿妲先做結界了,我看見的是滾水在我們頭上一公尺的地方就散開了,一滴都滴不進來。
  
  被強烈的爆炸波及,整個周圍跑道也都翻起來,像是大地震一樣的場景,跑道瞬間翻開斷成幾十片,底下的泥土砂石也全部到處亂飛。
  
  我很快就注意到了,被炸開之後,那些水裏面跟跑道上的黑影幾乎是瞬間就消失了,好像被同時消滅了一樣。
  
  爆炸就這樣維持了幾十秒,然後轟隆隆的聲音才逐漸平息。
  
  轟然過後,周圍全都是漫天的煙塵,霧茫茫的視線非常不清楚,稍微可以看見的就是暴風影響到不少人,有的還被吹到翻倒,灰頭土臉的爬起來。
  
  等等,剛剛爆炸中心是學長他們所待的那個位置吧?湯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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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9 11:53 AM |只看该作者
第六話赴約

  地點:Atlantis時間:上午十點五十五分
  
  爆炸過後,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用了法術,煙塵用一種極爲迅速的奇怪速度削減著。
  
  看著一片狼籍的中央,阿斯利安突然沖過煙幕跑進去了。
  
  「等一下!」看他的表情很恐怖,不知道爲什麽,我居然也自動跟著追過去了。
  
  追著跑過去時候,四周的煙塵已經全部都平息了,很明顯的就看見越過層層障礙的阿斯利安已經在中間那邊蹲下來,他前面就倒了兩個人。
  
  好不容易越過破碎的跑道,我在阿斯利安旁邊喘喘的站穩,這才看清楚倒在地上的是學長跟夏碎學長,兩個人身上都是很明顯的燙傷痕迹,跟一些應該是被黑影攻擊的傷痕。
  
  阿斯利安擡頭看了我一下,「大概是因爲他們剛剛自己打太凶了,所以用爆破的時候因爲疲累沒有全都避過,我先轉移到醫療班。」
  
  「咦?比賽呢?」那顆深之珠也不見了,這樣轉移過去沒問題嗎?
  
  「喔,剛剛就分出勝負了啊。」彈了指,他們地上馬上出現了大型的移送陣,然後阿斯利安這樣告訴我:「你忘記了嗎,先碰到深之珠的是夏碎學弟。」
  
  喔啊,難怪之後學長他們就沒有沖過去搶了。
  
  看著地上的大型移送陣,我突然自己就跨進去了:「我、我也一起去。」看著學長的手上出現了那種銀色圖騰,我有點擔心。
  
  「人家也要一起去喔!」
  
  就在阿斯利安還來不及表示什麽時候,突然有個人也沖進來移送陣裏面,直接往我背後撲上去。
  
  嚇了一大跳之後我才發現撲過來的是那個不知道消失到哪裏去又自己冒出來的扇董事。
  
  眨眼之間,移送陣已經發動了,不用幾秒鍾時間,四周的景色已經從爆炸的災難現場變成我已經來過好幾次的保健室了。
  
  保健室裏面有點亂,因爲已經兩場比賽了,所以死傷者還不少,到處都有傷患被送進來跟趕出去。
  
  而且我這次看見的醫療班也變多了,估計應該是從哪邊過來支持的。
  
  剛剛跑掉的喵喵也在幫忙別人做治療。
  
  「阿斯利安,這邊。」一看到我們轉進來,原本正在拿藥品的輔長把東西丟給穿著藍色衣服的同伴,然後跑過來了:「裏面有空房間。」說著,他一邊把堵路的人給推開,一邊扶起學長先往那邊走。
  
  沒有異議,阿斯利安扶著夏碎學長也跟上去。
  
  「漾漾小不點,我們也跟上去看看啰。」扇董事推著我的背後跟過去。
  
  我本來就是有點擔心他們傷勢才跟過來的,被扇董事這樣一推也趕緊的跟了過去,進到那個房間之後走在最後面扇董事還自行關上了病房的門。
  
  已經把人放在床上的輔長正在看學長手上的圖騰:「啧,又來了。」
  
  阿斯利安把夏碎學長也放在一旁,走過去:「要去找賽塔嗎?」
  
  「不用了,人家來就行了。」悠悠哉戰的晃過去,在兩個人錯愕時候,扇董事已經靠到學長旁邊去了,接著用左手食指隨意點著學長的手臂:「小家夥,你腦袋還清楚嗎?」
  
  她不是在對其它兩個人說話,所以一開口之後,我們才都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學長已經半睜開眼睛了。
  
  「......老妖怪。」
  
  「喲喲,一身皮都被燙掉、腦袋被煮熟的小家夥是在叫誰老妖怪啊,你師父沒教你對長輩要尊敬嗎、嗯?」騰出另外一只手去拉學長的臉,扇董事完全沒考慮對方還是個傷患不能動粗這件事情:「你應該慶幸世界上最偉大的我還留在這邊,還不哭兩聲表示感動來聽聽?」
  
  揮開那只在拉臉的手,紅色的眼睛朝著對方狠狠一瞪:「想太多。」
  
  就在兩個人擡杠的時候,學長身上的圖騰紋路用一種很靈異的速度消失了,快到連輔長都很驚訝,像是不知不覺中就退掉的紅疹一樣。出品
  
  接著,扇董事收回了手,彈了一下,有個四方型的小冰塊掉在地上,很快的就融化了:「喂,那個荒野的獅頭醫療班,交給你了。」
  
  聽到她講出來的那瞬間,我差點整個笑場。
  
  荒野的獅頭醫療班是什麽鬼啊!
  
  輔長也楞了一下,然後哭笑不得的抗議:「這才不是荒野獅頭,就算您是董事也要留點口德啊......」
  
  站在旁邊的阿斯利安已經笑出來了。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扇董事是董事了啊,難怪剛剛扇董事在修理學長的時候另外兩個人沒有出手。
  
  「扇董事,久違了。」阿斯利安彎了身行禮:「很榮幸能在這邊遇到您。」
  
  扇董事轉過去,在阿斯利安的旁邊繞了圈:「喔喔,你資質也很不錯,哪哪、要不要來我們這邊打工一下?雖然沒有什麽薪水,不過可以遇到很有趣的東西喔。」
  
  阿斯利安笑了一下,很委婉的拒絕了:「謝謝您的邀情,不過我想我自己的程度未到,怕拖累其它人,等到能順利取得黑袍資格之後,就算您不說我也會爭取的。」
  
  不曉得爲什麽,我總覺得那個打工很有問題。
  
  「唉唉,我還算蠻中意你的說,席雷家的小朋友們都很可愛,讓我連你的戴洛老哥都想一起拐帶,剛好一雙,多好。」抽出了折扇甩開,扇董事用很惋惜的語氣這樣說著。
  
  「有機會的話,我們兄弟會爲您們三位效勞的。」阿斯利安依舊笑得很委婉。
  
  就在兩個人談天之際,學長身上的傷勢已經差不多都給輔長治愈了,然後他自己拉著右手臂,喀嚓的一聲把被震脫的關節處接回去。
  
  「夏碎呢?」轉動著手臂,學長看了一下旁邊的人。
  
  「沒事,跟你差不多。」開始幫夏碎學長治傷,輔長一邊說一邊罵:「你們兩個爲什麽每次都要這麽亂來啊!要引爆就不要站在引燃點被它爆啊!多走兩步路逃出來會死嗎!」
  
  學長聳聳肩,砰的一下躺回床上:「反正學校又死不了人。」
  
  輔長騰出一只手,敲在他的頭上。
  
  「但是我們會很麻煩。」
  
  「啧。」
  
  學長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才轉開頭。
  
  大致上將還在昏睡的夏碎學長治療完,輔長才收回手:「夏碎先留在我這邊一下,好像還有被震傷到,下午會讓他回隊伍。」
  
  「嗯,那學弟你也稍微先檢查看看還有哪邊會痛的,我先回去隊伍上,第三次應該也要開始了。」打過招呼之後,阿斯利安很快的就離開保健室了。
  
  「小家夥~我可以陪你睡一下喔。」唯恐天下不亂的扇董事靠到床邊,還開始把肩膀的衣服給扯低。
  
  搶住學長還沒發難之前,輔長先把扇董事拉下來,然後推到門外面:「請不要騷擾傷患休息,謝謝。」說著,往外一推,直接把門給關上。
  
  ......好樣的,你居然敢這樣對付董事,不怕被辭職嗎?
  
  看起來顯然不怕被辭職找麻煩的輔長拍了拍手上灰塵,然後彈了一下手指,我看見原本是單人房的另邊牆壁突然整個下降,很快就消失了,然後與隔壁的房間打通變成大型的雙人房。
  
  把夏碎學長移到另一邊的床位之後,輔長才轉頭看學長:「你也在這邊給我休息一下,我等等會進來做檢查,如果跑走,就給我試看看。」很警告性的給了這樣一句之後,輔長才走出去忙其它的事情。
  
  打開的門外已經沒看到扇董事的影子了,估計不曉得流竄到哪邊去。
  
  拍拍枕頭,半躺在床位上的學長眯起紅色的眼睛突然往我這邊看過來,接著我立即意識到,現在只剩我在這邊了。
  
  「呃、呃......學長你們沒事就好。」被那雙紅色眼睛看得全身發毛,我往後倒退了一步,再倒退了一步,有點害怕學長等等撲過來揍我。
  
  那種感覺就很像是被某種野獸盯住。
  
  是說明明你會躺在這邊應該是地獄之水害的吧,不用這樣瞪我啊!
  
  就在我們瞪與被瞪的僵持之下,旁邊床位的夏碎學長發出了一點聲音,接著很快就醒了。
  
  一抓到機會,我馬上逃過去那邊:「夏碎學長。」
  
  眨眨眼睛,夏碎學長看了我一下,然後又轉頭看了學長一下:「喔,原來是這樣。」說著,他也撐著身體爬起來半躺在床上:「沒問題,應該傷都好了。」說著,他露出了跟平常差不多的笑容。
  
  我點點頭,感覺上我好像也應該先離開才對,這樣會打擾到別人休息:「那、我先回去了喔。」偷偷的瞄了一下學長,他也在看這邊。
  
  「嗯,下午我們一起加油。」夏碎學長笑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
  
  「好,你們要好好休息喔。」
  
  說完,我馬上開溜。
  
  就在關上病房門之後,我一眼就看見在保健室外面有很熟悉的人影:「千冬歲。」
  
  對方被我一喊,突然就不見了。
  
  奇怪了,千冬歲沒事跑什麽跑啊,我又不會咬人。要看一下夏碎學長應該也不會被他咬吧,而且他們還是同一隊的咧。
  
  走出保健室之後,在外面我依稀可以聽見操場那邊傳來的喧鬧聲音,大概是萊恩的那場比賽已經開始了。
  
  看了一下手表,十一點多快要十二點了,在保健室裏面逗留的時間不少但是也不會太多。
  
  記得流程上面寫十二點整到一點半就都是休息時間,吃過飯之後我跟莉莉亞約好要在昨天的地方看那本白袍圖書館的黑史。
  
  「漾漾!」
  
  就在思考之間,突然有人從後往我的肩膀一拍,當場我差點嚇得拔腿就跑,一轉頭看見的是露出大大微笑的喵喵才松了一口氣。
  
  「你要回去運動場嗎?」喵喵偏頭看著我:「不用回去了喔,因爲剛剛第三場結束了,是我們贏了。」
  
  「你怎麽知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喵喵基本上剛剛應該是跟我一直都是在同一個地方吧?
  
  「喔,庚庚有傳給我消息喔,她有幫我們把影像錄起來,聽說萊恩一個人就幹掉近八成左右的敵人耶!」喵喵異常興奮的這樣告訴我:「這次比賽一組派出二十個人喔!萊恩一個人就做掉了十五個,我們壓倒性勝利。」
  
  「哈哈哈......」我真爲那十五個人感到悲傷。
  
  「所以喵喵現在要快點去餐廳搶食物了,漾漾我們等等一起野餐喔?」她偏著頭看我,有瞬間我還真想點頭。
  
  不過,我立即就想起跟然約好的事情:「不好意思喔,我中午跟然約好一起吃飯了,你還記得嗎?上次一起去烤肉那位七陵的學生。」
  
  喵喵點點頭:「我知道了,那漾漾我們下午見喔。」
  
  打完招呼之後,喵喵很快就離開了。
  
  目送著喵喵離開之後,我想著要先回運動場上,畢竟我只跟然約好說要中午吃飯,不過沒約在哪邊,不知道他現在會不會到處找人。
  
  一轉過頭,我就知道我不用找了。
  
  然就站在不遠的地方朝我揮手。
  
  「你們的運動會那個播報員說已經開始休息了喔。」
  
  提著一個很古早味道的木制四層盒走過來,然挂著溫和的笑容這樣說著。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邊?」剛剛狀況很混亂我就跟著轉到這邊來了,我打賭白隊裏面應該沒幾個人注意到我也跟著消失了吧。
  
  「喔,大爆炸之後我有看見你跟著那位用軍刀的男生一起進傳送陣,想說應該是在這一帶。」然聳聳肩,用很自然不過的語氣說道。
  
  「這樣喔......」算了,反正這些人基本上構造都是問號,會找來也不算是太奇怪的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自己大驚小怪了:「對了,你要到哪邊吃飯?」
  
  四處看了一下,基本上學院的道路左右很常見到涼亭什麽的。我入學時因爲記路標迷路了無數次之後問了別人才知道,那些涼亭會到處換位置的,所以經常會看見它們停在不一樣的地方。
  
  「漾漾最常到哪邊?」沒有立即回答,然反而回問我了。
  
  「呃,應該是風之白園吧。」我想起來然好像也有去過那個地方,就是在大競技賽時候,爲我跟五色雞頭做了開眼的動作。
  
  「那我們就到那邊去吧,我也很喜歡那個地方。」這樣說著,然愉快的微笑。
  
  點點頭,于是我走在前面帶路,我們就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閑聊往白園走過去了。
  
  一路上可以看見花園涼亭大多有學生在使用,還有好一些校外的人在跟運動會的學生在聚會,四處都可以聽見說笑的聲音,一整個從剛剛緊張的氣氛裏面放松了。
  
  白園的路其實不會太遠,幾分鍾之內就到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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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裏面相當的安靜,只有聽見風的聲音和一些細微聲響,並沒有看見其它人的出現。看來喵喵他們應該不會到這邊吃飯,而是選擇會場那一帶的樣子。
  
  踏進白園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不對勁了。
  
  說是空無一人......但是也不正確,不曉得是不是我的眼睛抽筋,踏進去那秒鍾我好像看到空中有很多白色的「浮遊物」飛過去,輪廓看起來好像應該都是人的樣子,但是等我想要看仔細時候已經不見了。
  
  ......要命!
  
  白園不會挑在今天鬧鬼了吧?
  
  大概是注意到我突然全身僵硬,走在後面的然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把:「漾漾,怎麽了?」
  
  我轉過頭,有點怕怕的對他說:「我覺得我好像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而且數量還不少,有點詭異。
  
  愣了二秒鍾,然突然笑起來了。
  
  就在我不知道他爲什麽會笑時候,他才開口:「你應該是看見白園裏面的風之精靈吧,看來漾漾的程度真的有所提升了。」頓了頓,然還是一臉笑意,越過我走進白園的範圍:「今天的風精靈好像有點騷動,大概是因爲運動會的關系吧。」
  
  跟著他走進去,我左右張望,沒看見剛剛那一瞬間的東西。
  
  風的精靈?
  
  我突然想到賽塔常常在說他和大氣精靈在交流,大概就是這類的東西吧。
  
  隨便挑了個位置坐下來,然朝我招招手,接著便徑自打開了他帶來的東西。就跟上次一樣,他的木盒子裏面全都是讓人感動的家鄉味,除了綠豆湯以外,還有一些是我老媽經常會做的那種家常菜,之後是我沒吃過幾次的快炒類,都還是熱的,再度讓我體會到原來學會咒術就能擁有隨時保溫這種非常好的功能。
  
  「你對風精靈有興趣嗎?」一邊將東西拿出來之後,然一邊這樣詢問。
  
  「......應該算有吧。」我很想確定看看我是見鬼了還是只是別種東西,沒弄清楚可能我之後就不太敢隨便一個人進來這邊。
  
  「其實很簡單的,你只要心存善意,他們會主動靠近過來的,你看。」拿起一個糕點,然將手伸出去,不用多久時間,我居然看見那個糕點往上飄浮,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帶起來在半空中。
  
  接著,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開始出現淺淺的影子,接著是白色的柔軟布料飄散在空中,一只白色透明的手正在構著那塊點心,最後出現的是個類似女性一般的整體輪廓。
  
  那「東西」整體看起來是透明的白色,不過等清晰之後就可以很明顯看出是女性的樣子,對方注意到我瞪大眼睛在看她之後就轉過來沖著我一笑,下秒立即兩只手掌握住那塊糕點,飛也似的逃到白色的樹林裏面了。
  
  「大概是這樣的狀況。」然收回盤子,笑著說:「等你跟這邊的精靈熟悉些之後,會遇到更多的。」
  
  該怎麽說呢
  
  爲什麽看完他的動作之後,我突然想到了在廣場上面喂鴿子這種畫面啊!
  
  笑笑的看了我半晌之後,正想說些什麽的然突然愣了下,接著停止動作看向白園的入口:「有人進來了。」
  
  疑惑的,我也跟著看過去。
  
  接著,我們看見了某位很面熟的人踏進了白園。
  
  「唉呀,真是巧。」
  
  踏進來的那個人也愣了一下,接著堆上了溫和的笑意,綠色的眼睛依舊給人很溫暖的感覺:「走到這一帶時候感覺到風精靈在騷動,原來是您們兩位在這邊。」撥了一下落在頸邊的淡金色長髪,賽塔微笑著跟我們打了招呼。
  
  然看見進來的人之後一下子就放松了,也朝著賽塔點了下頭:「不介意的話是不是可以與我們一起共進午餐呢?」
  
  「這是我的榮幸。」
  
  隨意的在旁邊落坐之後,賽塔突然盯著然半晌,好像是他臉上有什麽東西一樣仔細看了很久,接著表情突然有點怪異,似乎是有點困惑:「您該不會是......」
  
  「嗯?有什麽問題嗎?」然回以一笑,並沒有爲這種突兀的動作感覺到困擾:「我的臉上有什麽讓您不好回憶的問題嗎?」
  
  不曉得爲什麽,我下意識就覺得然問的這句有點奇怪,怪到賽塔也愣了一下,接著立即收起了過于明顯的表情換上了一貫的溫柔笑意:「不,是我太過于唐突了,若有讓您感覺到不愉快的地方請原諒,您給我的感覺很像一位故人;雖然我與他並未正式見過幾次面,但是的確很像。」
  
  「這樣啊。」然摸摸臉,倒也不以爲意:「大概是大衆臉吧,之前也有好幾個人把我錯認了,造成了不小的困擾。」他聳聳肩,然後從盒子底部翻出了幾個白色的瓷碗和筷子一一遞給我們。
  
  「真是不好意思。」賽塔點了下頭,接過了碗筷。
  
  「倒無所謂,先前誤認的更誇張。」轉過來看著我,然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不知道和我相像的那位是不是人緣不好啊,連續好幾次都有人不善的動武,還好七陵學院的警備也夠強,不用我動手自然就有校園警衛清除了。」
  
  「呃......沒有好好解釋過嗎?」這種困擾還真是麻煩。我光是想象就覺得很倒黴,
  
  「說過喔,不過效果似乎不太有用,但是因爲學院的關系,近年來這些事情已經很少了,不然我還真的會受不了。」不怎麽在意的像是說笑話般講給我們聽,然又翻出了杯子給我們倒綠豆湯。
  
  大概是因爲身爲精靈的賽塔在這邊,我看見了後面的白色樹林裏面探出了很多半透明的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出現又消失,還稍微可以聽見某種很清脆的笑鬧聲,好像是風之精靈在樹林裏面打鬧般。
  
  吃著菜肴,我原本打算跟然打聽一下黑史的事情,不過因爲賽塔在這邊了也不方便詢問,畢竟他跟學長很熟,難保學長不會聽見這事情。
  
  隱隱約約總覺得不要讓學長知道會比較好,他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去亂查這種東西。
  
  但是不曉得爲什麽,我直覺羽裏就是要我去找這段事情。
  
  我是妖師嗎?
  
  我自已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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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9 11:54 AM |只看该作者
第七話 白袍的書本
地點:Atlantis 時間:中午十二點三十四分
  
  跟然他們吃過午餐之後,感覺上他們好像還有什麽話要講,所以我就先行離開。
  
  時間應該差不多,我照著昨天的方向往那個亭子去赴莉莉亞那邊的約。
  
  還沒靠近,遠遠的我就已經看見莉莉亞一個人不知道早到了多久,亭子的桌面上放著藤編的餐盒,她正在一邊吃著餐盒裏面的三明治一邊在翻一本小冊子。
  
  「你有夠晚的!」一看見我出現,莉莉亞馬上把書本給收起來,站起身就瞪了我一眼。
  
  「呃、不好意思,因爲剛剛跟朋友去吃午餐。」走進去涼亭,我陪笑的說著,然後在桌對面坐下來。
  
  「啧,害我還以爲你會直接過來,連你的份都一起帶來了。」從藤編餐盒裏面拿出個印有餐廳標志包裝的紙盒子,莉莉亞冷哼了一聲。
  
  我接過盒子,有點重量,估計應該也是三明治一類的東西:「謝謝,那我等等把它吃掉。」
  
  點了一下頭,莉莉亞把桌面上吃的差不多的東西稍微整理過之後收到一旁的椅子上,接著從自己帶來的背包裏拿出一本超級厚重的白皮書本,上面用著燙金寫下了我看不懂的字體:「黑史的本數很多,因爲你只說要西之鬼王冢那一帶的事情,所以我也只帶了有紀錄的這本。」說著,她把書本打開,裏面已經有幾張書簽做記號了,一翻開正好就是鬼王大戰的事情。
  
  我立即湊上去看。
  
  「我先跟你講解一下對鬼族戰的事情。」咳了咳,莉莉亞這樣開始說著:「根據紀錄,最早對鬼族的並不是西之鬼王這一戰,只是這一戰牽涉到多重種族的聯軍,且有效的擊殺了四大鬼王排名第一的耶呂惡鬼王,所以在曆史上是最爲有名的一場戰役。」
  
  「多重種族?」對了,我想起來好像其它人也有說過。
  
  「嗯,以冰牙族爲首的軍隊,之後在幾次大小出戰之後陸續的加入了獸王、狩人、羽族等等......在這邊有紀錄。」指著書本上的某一段話,莉莉亞擡頭看了我一眼:「鬼族是不被容許踏上守世界的,他們是定居在獄界的黑暗種族,在獄界裏面還何其它別種,不過鬼族大部分是從早期守世界扭曲轉換的,所以對守世界有特別的情緒在,一有機會便會對守世界發動戰爭,曆史紀錄上最早的可以追查到三千多年前吧。」
  
  「大約三千多年前更早那時候還沒有鬼族這種東西,那時候最大的災害叫做陰影,據說是創世神留下的黑暗部分,當時陰影也一度造成過災害,以伊多維亞城爲主的黑精靈含括當時的幾大種族帶著神器將陰影再度封印、抛下獄界。而那時候的聯軍也遭到重創,大概逝去了七成左右的人員。」
  
  「之後陰影殘留的影響,結合了原本的殘族逐漸的演變出通稱鬼族的扭曲生物引起了大量的戰爭。那時候的鬼族就一直留到現在,也就是我們現今對抗的那些東西,因爲鬼族是扭曲來的,所以到現在還找不到可以有效將它們全都消滅的方法。」
  
  一口氣把起源給解釋完的莉莉亞用力呼了一口氣。
  
  我聽得其實有點迷糊,不過也大概知道意思是怎樣的,反正鬼族就是二度進化的東西就對了:「伊多維亞是盛産黑精靈?」是說,精靈不就是精靈,怎麽會有黑精靈這種東西。
  
  「不是,當時城主是黑精靈!」莉莉亞糾正我的問法:「那個年代有分黑精靈跟白精靈兩種,白精靈是指最久遠純潔無瑕的精靈一族,黑精靈是指有通婚混過血脈的一族。三千多年前那時候白精靈已經陸續移居到親近主神的世界去了,所以現在世界上所有的精靈都是那時候所謂的黑精靈。」
  
  「喔,原來如此。」那賽塔應該也是了。
  
  「再來就是一千年前。」翻著書本讓我仔細看著上面的字體,莉莉亞一邊給我解釋著大略重點的部份:「西之丘被突然出現的耶呂惡鬼王所占據,當時造成精靈一族的重大傷亡以及迫害,西之丘精靈將訊息傳入了各大精靈族當中,于是冰牙族第三王子站出領兵欲搭救同伴,當時其實冰牙族之王跟他的意見是相反的,所以領出的軍隊有限,幾乎都是自願軍爲主,之後才開始慢慢吸收了各個種族的援兵。」
  
  「我記得當時公會好像也存在對吧,有紀錄說他們被鬼族襲擊,所以沒有參與戰爭。」翻著白袍的黑史記錄,我開口詢問。
  
  「公會的成立大概是一千五百多年前吧,當時不像現在分級都很詳細嚴謹,很多人都是身兼多職。鬼王戰爭爆發之後,公會內部也出現叛徒,將鬼族給引進了公會爆發激烈沖突,當時公會被襲擊時也造成了很大的損失。紀錄上也有記載,原本要前往聯軍支持的水之妖精一族與幾個妖精族在半路中收到公會的求援,所以便轉往公會幫忙驅逐鬼族,因爲支持的妖精族沒趕得上鬼王戰,所以對鬼王戰爭時相當艱辛。」
  
  「那時候,鬼王身邊有著妖師的幫助。」
  
  一聽到那兩個字,我整個心髒也跟著一跳,有種害怕的感覺。
  
  沒有注意到我的異狀,莉莉亞繼續說下去:「妖師一族一直是被詛咒的一族,對鬼王戰爭中有很多次都是因爲他而失敗。之後鬼王戰中有兩個很大的戰役,第一個沒有記錄下來,但是在那之後,幫助鬼王的妖師突然消失了,第二次對上耶呂鬼王之後,才順利的將鬼王給擊殺,封印在鬼王冢、也是西之丘當中。」指著書面上的圖案,她繼續往下說:「那時候因爲已經沒有妖師了,一般人都以爲妖師在那場戰役真正的滅絕,不過根據公會的追蹤,後來妖師一族還是有陸續出現過蹤迹,他們轉往了別的世界隱藏起身分,一但被發現也都會被殺伐,而公會真正的情報指出,直到三百多年前妖師一族才真正的被滅絕,不再有人看見。」
  
  真正被滅絕了?
  
  不知道爲什麽,我有點稍微松口氣,這麽說學長應該是正確的,我不是那玩意,而是別種東西吧......等等!我也不是東西啊,是個正常普通的小老百姓才對吧!
  
  「對了,爲什麽第一場戰役沒有紀錄?」我注意到那個問題點。
  
  「我也不曉得,第一場戰役可能不在預料之中,也可能是有誰不想把這次戰役記錄下來,總之就是失傳了,連當時的吟遊詩人也沒有吟唱,大家都只知道對鬼王那場。」莉莉亞聳聳肩,一臉問我也沒有用的表情。
  
  不想被人知道的戰役?
  
  我有點疑惑,大致把相關的資料都看過之後,我有種謎題不減反增的感覺,白袍的記載比我昨天看到的還要多,但是卻也不到那種全都能詳細解釋的地步。
  
  那麽重點應該就是在羽裏說的那本書才對。
  
  但是以我的等級也沒有辦法看那本。
  
  大致給我解釋完重點之後,莉莉亞只說剩下小部份讓我自己去看,她就沈默下來了。
  
  我翻著書籍,裏面很詳細的說著對鬼族一戰的一些路線以及當時候的情況,還有幾次比較小的沖突戰。
  
  引起我注意的是公會被襲擊的部份。
  
  「對了,我記得鬼族不是很好察覺嗎?」印象中不只學長,其它人一看見僞裝的鬼族也幾乎可以認得出來。
  
  「沒錯啊,鬼族那種東西不管怎樣變裝都叫以看出來。」莉莉亞點了頭,一臉厭惡。
  
  「可是我看書上是說,公會裏面有背叛者把鬼族給引進去,從內部産生襲擊,爲什麽當時的公會沒有人注意到?」既然那麽好發現,怎麽公會的人一下子沒有注意?
  
  「嗯......那是因爲鬼門的關系。」有點別扭的說著,莉莉亞嘟著嘴:「你記得上次被我們打開的、黑館上面那個吧,那個就是鬼門的一種,背叛者在公會裏面連結好之後鬼族就大量的湧進,當時襲擊各族都是使用這種方式,幾乎防不勝防,很容易就會被重創。」
  
  「原來如此。」我都快忘記還有那種方式可以用,當初安地爾跟那些鬼族也都是從裏面竄出來的,一提到,我還是有點心有余悸。
  
  那麽也就是說,當時在公會中設立鬼門的就是安地爾了。
  
  是說,他當時在公會的地位也不低,爲什麽會突然想要背叛啊?
  
  對于那個人的行事,我一直無法理解。
  
  在白袍的記錄書本之中,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
  
  當初對戰時候聯軍一直是直指西之丘的,另外有其它分軍剿滅各地流竄出來的鬼族,當時分軍很多都慘遭重創,不過聯軍卻還算平安到達。
  
  在其中,聯軍遇過幾次由妖師以及耶呂鬼王的高手領頭的軍隊。
  
  如果是妖師領首的話,爲什麽沒有記載聯軍被重創的事情?
  
  唯有寫著聯軍失敗的字樣,並沒有說被重創還是慘遭襲擊之類的事情。
  
  爲什麽?
  
  根據我在其它人口中聽來的妖師,應該是很難對付的敵人,怎麽對上他除了失敗之外,傷亡卻沒有像對其它高手那樣慘重?
  
  我不明白這部份,但是白袍的書籍上沒有明白標示,估計莉莉亞應該也不曉得這部份事情了。
  
  稍微把疑惑記下之後,我又翻了翻那本書,大致都還是講解職役的事情,沒什麽問題。
  
  快速的浏覽完畢之後,阖上書面我將這本書還給莉莉亞,畢竟是白袍圖書館來的,我也不好意思開口說要借回去看:「謝謝。」
  
  莉莉亞看我這麽快就還回來,反而有點錯愕:「你這麽快就看完了?是裏面沒有你想要找的部分嗎?」
  
  她都這樣問了,我也只好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其實都有找到,可是有的講得不是很清楚......所以......」
  
  收回書本,莉莉亞沈默了一下。
  
  「其實我有另一位朋友告訴我要找黑皮封面的黑史,翻開的第一張是羊皮的戰爭圖......」
  
  「那本書在黑袍的圖書館裏面。」還不用我講完,莉莉亞突然打斷我的話,一臉凝重:「你那個朋友是黑袍?還是冰炎殿下?」
  
  「呃,都不是耶,他好像是在很久很久之前看到的,我想那時候大概還沒被收進去圖書館吧。」不敢隨便透露羽裏的事情,我只這樣告訴莉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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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9 11:54 AM |只看该作者
「如果是黑館的那本,的確應該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記錄進去了,但是在鬼王一戰當中有很鄉不能流通在現今的秘密......我想想......」露出有點苦惱的神色,莉莉亞抿著嘴唇。
  
  「啊,其實不看也沒關系啦。」看見莉莉亞有點頭痛的樣子,我連忙這樣告訴她。
  
  「黑袍圖書館的話,我應該可以找我的兄長借看看......」
  
  「咦?妳有兄弟!」我一直以爲莉莉亞應該是獨生女,因爲剛開始認識的話會覺得她這個人蠻沖的,有點大小姐的感覺,還以爲她是傳說中的獨生大小姐。
  
  莉莉亞白了我一眼:「你這個人真沒禮貌耶,我當然有兄長,雖然是同父異母的,不過的確有血緣關系。」
  
  「咦?同父異母?妳不是也是人類這邊嗎?」該不會也像千冬歲他們一樣有著比海溝還深的理由吧?
  
  「我的母親是人族的愛那王之女,我的父親是奇歐妖精族之王,我的兄長的母親也是奇歐妖精。」一邊瞪我一邊解釋著,出身的確非常良好的莉莉亞沒好氣的這樣給我解釋著:「我的兄長是現任的黑袍,雖然我對他沒什麽好印象,不過要求的話應該是可以試試看的。」
  
  「欸?這樣可以嗎?」
  
  莉莉亞點點頭:「沒關系,反正我也有點想看黑袍的書,趁這個機會也可以看看。」
  
  聽見他這樣說,我也想起來莉莉亞對黑袍好像很景仰的事情:「莉莉亞妳好像真的很喜歡黑袍。」我打賭她往後的目標一定是朝黑袍之路邁進。
  
  「廢、廢話,誰都想當到黑袍啊,而且我兄長沒事就在那邊說白袍沒什麽好稀奇的,好像除了血緣之外我就沒什麽可以跟他相襯,不早點拿到黑袍氣死他我也不甘心!」握緊拳頭搥在桌面上發出聲響,莉莉亞很憤慨的這樣說著。
  
  喔啊,原來還要加上自家兄弟的憤慨啊。
  
  我終于知道她爲什麽對黑袍這麽執著了,原來如此。
  
  「那、妳加......那個......願神保佑妳。」差點說出願佛祖保佑,我連忙收口改成比較通用一點的。
  
  「本小姐絕對會比那家夥還要年輕拿下黑袍的。」
  
  陪笑著,我還能說什麽呢。
  
  就在莉莉亞對著自己的生命發下如此熱血誓約時候,我們都聽見一種很突兀的聲音傳來,說要說是音樂也不太像,好像是某種動物在亂叫的聲音。
  
  一聽見那個聲音,莉莉亞臉馬上黑了一半,「死了,休息時間過了已經在集合了,我要回去了,你不准說今天跟我碰面的事情喔!」她指著我這樣喊著:「本小姐不想被別人說我私下通敵,就這樣。」
  
  說完,她一開移動陣馬上就消失在我眼前,非常標准的來去無蹤。
  
  拿起了三明治盒,想到下午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運動比賽,我突然覺得有點沈重了。
  
  打開移動陣,我將自己轉回隊伍上。
  
  就短短幾秒當中,我從一個安靜的地方被轉回超級熱鬧喧嘩的地方。
  
  「褚,中午有休息充足嗎?」一下子就看見我的阿斯利安走過來,笑吟吟的問著:「等等要進行混合騎馬打仗了,其它外組的人也都回來了,你准備一下,要五個人一組。」
  
  被他這樣一講,我立即就注意到果然其它三種競賽的人也都回到這邊了,人數一下子倍增,場上變得有點擁擠。
  
  剛剛被大爆炸弄壞的跑道和操場已經全部恢複成原來完好的樣子,連有損壞的地方都沒有看見。
  
  「五個人?」我看了一下,看見喵喵他們在稍遠一點的地方聊天。
  
  「嗯,四個人當馬、一個人在上面,搶對方組的頭巾就得一個分數,把人順便踹下地上有兩個分數。剛剛我們白組連輸兩場,所以現在跟紅組是平手狀況喔,在混合賽裏而大家要盡可能多爭取一點分數,別輸了。」阿斯利安笑容可掬的這樣告訴我。
  
  「呃、只要搶到跟推下去就行了吧?」看著對面殺氣騰騰的敵組,我有點怕怕的。
  
  「對,不管用什麽手段,只要讓他們輸在我們腳下就行了!」突然把軍刀給拔出來,阿斯利安對著我說:「必要時候,送他們進醫療班都無所謂。」
  
  我就知道!
  
  你們到底有沒有一個競賽可以和平然後啊哈哈哈的無傷亡結束啊!
  
  「那樣子就結束哪叫比賽。」冰冷冷的聲音從我背後冒出來。
  
  找僵硬的回過頭,果然看見上午被送進醫療班現在活跳跳站在我後面瞪我的學長。
  
  一看見學長歸隊,整隊的隊友爆出歡呼。
  
  另一邊,夏碎學長也同樣回到隊伍上面了。
  
  「你如果敢一開頭還沒被打就自己摔下去的話,你就等著被永遠種在操場上不用回來了。」一邊這樣警告我,學長一邊把馬尾給束起來。
  
  鳴......你叫一個正常人對上一堆鬼要怎麽取勝啊
  
  我有種很悲傷的感覺。
  
  「漾漾,我們一組!」注意到我們這邊,喵喵拉著萊恩跑過來了:「萊恩當上面的人喔,我們還缺兩個人。」她這樣高興的笑著說。
  
  我看了一下下萊恩,點點頭。
  
  至少當下面的馬應該不會一開始就摔下去了,這樣學長要種我的理由就不存在了,還好。
  
  啪的一聲,有人直接在我腦後甩了一巴,害我差點整個往前摔倒。
  
  不能被種你還有意見啊!
  
  學長把頭轉開,理都不理我。
  
  「學弟,你找好組別了嗎?」阿斯利安隨口問著,被詢問的學長點了點頭,說了同班幾個人的名字。
  
  就在空檔之際,喵喵又帶了幾個我不認識的人過來,聽說好像足B部的同學,對于要打垮敵組,大家全部都是一個熱血沸騰。
  
  「那搭乘的人只要不落地、不被搶走頭巾就不算輸了。」喵喵這樣簡單的告訴我們。
  
  站在旁邊的萊恩點了一下頭:「所以說我可以到對方的馬上把他們給暗殺掉嗎?」顯然經過獵人遊戲之後,萊恩對于不知不覺讓對方死于問號的方式起了很大的好感。
  
  「大會只說不落地,沒說不能搶對方的馬,幹掉他們吧!」一向很溫柔的喵喵用很險惡的表情這樣握著拳告訴我們。
  
  妳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喵喵嗎?
  
  妳根本是被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給附身了對吧!
  
  『讓大家久等了!』突然沖上天空的露西雅活力四射的大喊:『大家中午有沒有好好休息啊,等等騎馬打仗要開始了,千萬不要被打破腸子喔!』
  
  說著謎一般的開頭,讓我開始全身顫抖了。
  
  不要打破腸子是怎麽回事啊!
  
  『本次騎馬打仗遊戲規則是沿用于原世界的東方校園,規則是四個人當跑馬一個人搭乘,每個人都會發予一條頭帶,目標是收集敵人的頭帶不是腦袋喔,失去頭帶或者落地的人就要整組退場,退場就會倒扣隊伍一個分數,比重相當的大,請大家要小心對手的攻擊喔!』
  
  大致上解釋說完,底下兩邊的隊伍就開始熱鬧的騷動了。不用多久,立即就出現工作人員打扮的人來發頭帶,萊恩一拿到跟運動服同色的頭帶就綁上頭,一旁的學長和阿斯利安也都拿了一條,這讓我馬上知道他們應該是主力攻擊了。
  
  偷偷瞄了一下對面,果然夏碎學長和千冬歲也都綁上了頭帶,最可怕的是五色雞頭居然也有,那條頭帶就歪歪抖斜的挂在他的五色顔色腦袋上面,看起來非常突兀。
  
  「來來來!本大爺絕對會讓你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五色雞頭一綁好馬上就對我們這邊的人在進行挑釁,接著馬上就有別人挑釁回去,很快的就鬧哄哄一大片。
  
  如果不是知道他任職殺手,找還真覺得五色雞頭十分適合幹圍事這種類型的。
  
  接著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轉過頭看著不遠處的學長:「那個......我們不用先做什麽攻擊前探討嗎?」一般看漫畫不是在對峙之前會有個什麽會議時間,誰盯誰還是怎樣攻擊會比較有利之類的。
  
  螢
  
  學長挑起眉,冷哼了一聲:「看到做掉就對了。」
  
  ......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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