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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芳芳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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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超级好看+超级好笑~~烂泥也能糊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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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3 12:39 PM |只看该作者
第十章我是这样变成太监的
    朱高煦那龟孙子吃了我的哑巴亏后就一直怀恨在心,伺机要报复我。
    有一天,他领了一个小娘皮到燕王面前告状。那小娘皮哭哭啼啼的指着我说我就是奸淫她的小贼,而且把时间、地点以及我是如何如何动作的都交待得详详细细,好像真的一样。
    燕王自阉蝇事件后心情一直有些郁结,他虽然不信我会作出此等丑事,但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他这小人也不会放过的,能让我吃点小亏也是好的。
    他很严厉的开始追查这件事,首先他要我提出不在场证明。
    我仔细回想那时我在干嘛,一抬眼看到朱高煦正对着我的阴笑。
    坏了,中招了!那时我正在收受贿赂,当时我还奇怪那个小吏为什么哭着喊着非要送礼给我,现在看来是这龟孙子设套害我。我要提出那个证据,逃过了奸淫之罪逃不过贪污罪。怎么办?难道要我在贪得风声水起时放弃这一切?
    忽然,一个不是很遥远的记忆闪过我的脑海,我有主意了。
    我走到那个小娘皮面前,抓起她的手到我裤裆那摸两下,对她说:“你跟王爷说,摸到什么了?”她止住哭声,傻愣在那。
    燕王也好奇的瞪大眼睛问:“你摸到什么了?”
    那小娘皮扑通跪倒,抖着求饶:“王爷饶命!我,我,我什么也没摸到。”
    燕王眼一亮,挥手叫:“来人,把这女人先带下去。”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拖走了那个不停叫饶命的小娘皮。
    燕王一脸‘终于逮到你了’的表情转向我,我抢在燕王发话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王爷,小的有罪,小的其实是个太监。”
    燕王语重心长的说:“你怎么会是太监?我朝的太监都是登记在案的,一查就知道,冒认可是要杀头的啊!”
    我跪趴在地上,“王爷,小的其实叫马三保,原先就是府里的太监。”这府里的太监都给我打过欠条,我可以肯定没有叫马三保的。
    燕王明显是不信的,示意旁边的太监去查档案,然后开始盘问我:“你说你叫马三保,那你老家在何处?父母是何人?何时净的身?何时入的府???????”
    我掩面假哭:“王爷啊!小的苦啊!小的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小的的老师父是在一个山崖下发现小的的,那时小的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治好了小的,还传授了小的一身功夫。只是小的一直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老师父说小的的脑袋可能摔坏了。
    数月前老师父因为年事太高过世了,临死之前他给了小的一块腰牌,说是发现小的的时候,小的随身带的。小的这才知道小的原来是燕王府的太监。
    小的很想知道小的原来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就想回来寻根,在路上遇到了现在的师傅,就跟着他一起来了。”
    燕王还是不信,又问:“那你回来为什么要化名?”
    “因为小的怕小的以前犯过什么错,故而想先偷偷寻访,探明情况再作打算。”
    这时查档案的回来了,说府里确实有过一个叫马三保的太监,三年前南院失火死了几个太监,他也不知所踪了。燕王拿过档案一看,说:“不对,马三保应该有二十七岁了,你哪有那么大?”
    我赶紧吐点口水抹到眼睛里,“天哪!原来是真的!师父啊,您对徒儿的恩情叫徒儿何以为报啊!”我哽咽两声,开始含泪追忆,“小的的老师父那时为了救小的的命,给小的吃了一枚千年朱果,那果子吃了就能年轻一半,还能增加一甲子的功力。那时师父说小的变小了小的还以为他诓小的,把他当骗子,却原来真有这么回事。师父啊,您要吃了那果子,哪至于那么早死啊,都是为了救我啊!师父啊!??????”我开始捶胸干嚎,一边考虑逃走时是先拿银票还是掳走程昱之。
    燕王掩住耳朵,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别嚎了!世上哪有这么奇异的果子?你骗谁呢?”
    这时闻讯赶来的程昱之在门外接话说:“王爷,小徒说的朱果确实是有的。”
    燕王一见是他,立刻客气的说:“程先生请进来坐下说话。”
    程昱之进来告了座,我止住嚎声,爬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叫:“师傅,我没骗人,你要为我作主啊!”顺势把脑袋搁到他膝上,趴了半天难受死我了。
    这时燕王好奇的发问:“程先生,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果子?”
    程昱之正色道:“回王爷,确实有,只是小徒说错了一点,此果乃是百年一熟,每次只结两个。当日天机老人在树旁守候了五十年得着了两枚,可惜的是那树后来却枯死了。这两枚朱果就成了绝品。他曾赠予家祖一枚,家祖将它捣碎制成了药,就是‘速效救心丸’。我猜小徒遇到的肯定是天机老人。”
    我作恍悟状:“怪不得我那老师父总爱说‘天机不可泄露’,我要说这话他却不许,说是犯了避讳,原来他的名字就是天机啊。”
    燕王显然对那果子很好奇,又问了许多相关的问题,程昱之详尽的给予解释。我也很好奇,没想到我瞎猫撞到了死耗子,竟然真有这么神奇的果子,我支着耳朵听着。最后,燕王为朱果树的枯死深深感叹了一番。
    燕王很相信程昱之的话。说实在的,这府里没人会怀疑程昱之,因为他绝对是正人君子,从来不说谎的。如果哪天他说猪是从树上结出来的,那么人们绝对会认为是猪弄错了。
    但燕王不肯相信我,他还要找与马三保相熟的太监来辨认我。
    来了我也不怕,反正我把一切都推到朱果身上就行了。但我已经跪得没耐性了,准备刺激他一下。我看着他的两腿中间叫:“呀,苍蝇!”
    燕王一激灵,立刻意兴阑珊的说:“算了,既是如此,以后你还是改回马三保的名字到内廷服侍吧。还有,以后不要老‘小的小的’的叫,本王的头都让你叫疼了。”
    我赶紧拉拉程昱之的裤腿,程昱之客气的对燕王说:“王爷,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服侍,还让他跟着我可好?”
    程昱之难得开一次口,燕王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就应了下来。
    我跟着程昱之回到我们的小院,我连珠炮似的问程昱之:“没了朱果,你家的速效救心丸岂不是没法再做了?那我是不是该囤积点以后卖高价啊?还有那朱果树真的死了吗?会不会是假死?那树在哪?我要去看看,万一还结呢。我要得着两枚,我就发了!??????”我两眼冒着元宝的看着程昱之。
    程昱之静静的看我一会儿,说了一句:“笨蛋!”就转身不理我了。
    他,他,他居然会骂人?象菩萨一样完美的程昱之会骂人?我震惊于这个事实,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骂的正是我。
    笨蛋?我怎么会是笨蛋?那么厉害的谎话我都能编出来,我还不够聪明吗?(程昱之批注:我就容易吗?女娲补天都没我艰难。)
    我跳到他前面,气愤的说:“你敢骂我,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是笨蛋?不行,我要精神损失费!”
    他头痛的看着我,无奈的说:“我骂自己是笨蛋行了吧!”
    我拒绝接受:“那也不行,你是笨蛋,我是你徒弟,那我岂不是大笨蛋了。你要赔我。”
    他认命的走到桌前,拿起笔,问我:“这回欠条开多少?”
    “看你可怜,就开三千两吧!”
    以后我费尽心思也没问出朱果树的地方,我就说臭书生麻烦。
    那天的对话流传出去后,府里其他人都很顺利的接受了这件事。他们有的羡慕:“难怪他年纪轻轻功力那么强,原来是吃了朱果的缘故。”有的鄙夷:“怪不得他不男不女的,还那么缺德,原来是因为身体残缺的故啊!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以后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些鄙夷和嫉羡。而太监们都以我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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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3 12:40 PM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二章看起来越可靠的人越要小心提防。
    曾经有一个正人君子对我说了谎,我没有提防,事到如今追悔莫及。人世间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此,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要对那个正人君子说:“骗子,我不相信你!”
    打完仗后,生活安逸起来。程昱之的鼻血之症却复发了,我很着急,问他:“你不是神医嘛?怎么还治不好?”
    他吞吞吐吐的说:“不是治不好,而是少一味药引子。”
    我忙问:“什么药引子?我去求皇上派人帮着找。”
    他犹犹豫豫的说:“其实不难找,就是需要一个武功极高的人的口水。”
    我很惊奇:“咦,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药?”
    他一本正经的说:“哦,这是偏方,偏方治大病嘛。”
    这倒是,他知道好多偏方,有些比这还稀奇,都很管用。
    我拍拍胸脯,“那还不简单,你说要谁的,我去帮你弄,他要敢不从我就揍他。”
    程昱之踌躇的看看我说:“要论武功,我知道最高的就是你了。”
    我不屑的白他一眼,“你们这些书生真是麻烦,这么简单的事非绕这么大的弯,我现在就给你吐点。”
    他为难的说:“不行,得现取现用才有效。”
    我不耐烦了,“哎呀,你一次把话说明白了不行啊,非跟便秘一样挤一下拉一点。那你说怎么取吧。”
    他无奈的摇摇头,“你说话就不能文雅点。”
    我瞪他一眼,“别废话,要取快点。”
    他过来轻轻捧住我的脸,用象上好的花雕一样醉人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温柔得快滴出水的声音对我说:“那我就取了啊!”
    我只觉得身上一阵发麻,一下没了力气。不好!这家伙不会练了什么邪功了吧?我正猜疑,他又说:“闭上眼睛。”
    我晕乎乎的依言闭上眼,然后有个温热的东西覆在我的唇上,是他的唇。
    他的唇在我唇上深辗轻啄,好像我的嘴唇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让他留恋不已。过一会,他含着我的唇含混不清的说:“把嘴张开点。”
    我的脑子早已乱成一锅粥了,迷迷糊糊张开点嘴,他的舌头趁虚而入,在我嘴里搅来搅去。
    我头更昏了,只觉得自己这样很吃亏,不甘示弱的伸出舌头还击,他的舌头立刻迎上来,和我的纠缠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象是喝醉了酒,轻飘飘的,却又很舒服。我们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陡然离开我的嘴,依在我肩上深吸气。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下来,我还晕晕的。他看看我,手覆上我的眼睛说:“不要用这样迷离的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我晃晃脑袋,甩开他的手,疑惑的问:“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都没了力气?”
    他低沉的笑了,无辜的说:“我只是取了点药引子而已。你有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不舒服倒没有,就是觉得轻飘飘的,身上象有火烧。”
    他把我搂紧了,笑得更开心,“你真是个小傻瓜。”
    我还有点发软,软绵绵的捶了他两下,“你才是傻瓜!”
    他一直笑,一直笑。
    以后他每天要取很多次药引子,除了当时会象喝醉酒一样,事后我检视一下自己没什么不妥,那种感觉也不赖,所以我也就配合他。可是他的鼻血还在流,我怀疑他的医术有问题,建议他找别的大夫去看看,他却不肯去,说是药还没起效。
    有一天,他和我在庭院里取药引子的时候让阿贵看见了,阿贵号哭出声:“老爷啊,夫人啊,阿贵对不起你们啊!一眼没看见,公子就被人玷污了啊!”
    然后十来天后,程昱之的母亲来了。以前我随程昱之回家时她对我挺好的,可这回却象看仇人一样看着我。我使劲回想,这两年我没杀人,程家也没死人啊,她干嘛恨我?
    她一来就要程昱之跟她回去,还不许带我。我急了,抱住程昱之叫:“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程昱之安抚的拍拍我:“别急,让我跟娘说句话,她不会和你抢的。”
    然后他在他母亲手上写了几个字,还遮遮掩掩的,我伸长了脖子也没看见。
    他母亲眼睛一亮,询问的看看程昱之,程昱之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他母亲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看在程昱之的面子上没甩掉她的手。她摸摸我的手,忽然又对我亲热起来,还得寸进尺的又摸上我的脸,满意的说:“长得真好看!”
    后来这一天她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暗自寻思,莫非这老徐娘看我年轻貌美,动了春心,想老树开新花?
    我耐着性子到了晚上,对程昱之说了我的推论,最后警告说:“你叫她明天老实点啊,不然我可不管她是谁的妈了。”
    程昱之笑个不停,抱着我说:“真是个宝贝啊!”
    第二天他母亲就收敛多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也就忍了。后来她说我和程昱之才差十来岁,没必要叫师傅,叫昱哥哥就行了。我一想长了一辈不吃亏,就改了口。他们也改口叫我小和,我觉得听着象叫小猴,不乐意,就让他们叫我小正。
    他母亲住了两天就高高兴兴的回去了,说是要先回家准备,嘱咐程昱之早点带着我回家。
    从他取药引子开始,我自己就越来越不对劲,一见到程昱之,我就会气息转促,心跳加快,头发昏,身发软。然后有一天我看到他脱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觉得鼻子里有股热流涌来,一摸竟是血。
    我慌慌张张的冲到他面前,伸手给他看,“昱哥哥,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你把病传给我了,我会不会死啊?”
    他却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虽然老坑他的钱,可是我不是还想过为他跟燕王打架吗?他病的时候,我也是真心为他着急的。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正在愤恨,他笑着说:“现在轮到我给你做药引子了。”然后他的唇覆上来。
    我们又纠缠了一会才分开,鼻血果然止住了。
    他在我的耳边轻笑着说:“小正,你终于长大了。”
    他哈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无力的依着他,噘着嘴的嘟囔:“我早就长大了,我都快十九了。”
    “咦?你不是该三十多了吗?”
    呀!说走嘴了。我正在搜肠刮肚找借口,他却不等我回答,唇又覆上来,我脑子一晕,就把这事给忘了。
    以后我的鼻子忽好忽坏的,有时用了药就会好,有时却反倒更厉害了。他的病情也是反反复复的。我再次对他提出怀疑。
    他又开始吞吞吐吐,我逼了半天他才说出还差一味药,就在我们身上,只要互相取用了就可以痊愈。
    我一想前面已经下了那么大的本钱了,没道理半途而废,而且他身上也有我的药,我也不算太吃亏,就叫他用药。
    那天我洗得香喷喷的,他也香喷喷的,我们到了床上。
    他问我:“小正,你相信我吗?”
    这还用问吗?他是众口一词称赞的正人君子,而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都是我在诓他。我就点点头。
    他满意的搂住我说:“那呆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一切听我的。”
    我想他是神医要治病,我当然要听他的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就又点了点头。
    他更满意了,倾过身吻吻我的额头,说:“乖!”
    然后他的唇在我脸上游走,又沿着我的脖子向下移行,所到之处都好似点起了火。我感觉他把我当成了一块美味的排骨,正在努力要把我烤熟。
    我扯着衣领叫:“昱哥哥,我好热!”
    他嘴不停,含混的说:“别急,我帮你。”
    他一边在我身上点火,一边帮我解开扣子。可我还是热,我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动。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喷到我身上的鼻息更加灼热。
    有些事不太对劲,可我已无法思考,只觉得越来越热,任他将我的衣物一件件剥离,他的衣服也一件件脱掉。不一会儿我们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干净光溜。
    他的唇不肯放开我,他的手也在我身上游移。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本能的拱起身子贴近他。
    他停顿了一下,唇和手离开我的身体,双手珍惜的捧着我的脸颊,用可以将金人融化的眼神看着我说:“小正,你是我最最珍爱的宝贝。”
    然后他吻住我的唇,使劲一挺。我觉得自己被刺穿了,疼得叫出声。我的哭喊声逸失在他的口中,他停住不动。过一会儿,他怜惜的吻去我眼角的泪珠,一边低唤着“别哭,宝贝,相信我,跟着我。”一边开始缓缓抽动。
    我以为自己落入了地狱,转瞬却发现自己早就置身天堂。
    我尖叫,我低吟。我满心的欢喜,却忍不住啜泣出声。我有时强硬,想要把他揉进我的骨血里,有时又软弱,想就这样融化在他的怀抱里。我是如此贪婪,想要更多更多;我又是这样满足,好似拥有了世间所有的财富。
    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他带着我从一个浪尖跃向另一个浪尖,绚烂的烟火一朵接着一朵在我眼前绽放,漫天下起了金雨。如此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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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3 12:41 PM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三章当受骗已成习惯
    骗子!大骗子!我很愤怒,我告诉每个人程昱之是大骗子,可一个个都不相信我,都用看骗子的眼光看着我。我冤啊!
    那一日,风平浪静后,我从眩晕中找回知觉,才反应过来,程昱之刚刚和我做的不就是我从三岁起就看的秘戏吗?我终于意识到我在平地上翻了船,看起来坦坦荡荡的人原来是最阴险的人。
    可是我没顾上找他算帐,慕容女的悲惨宿命很紧迫的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害怕的哭了。我还是第一次那样大哭,程昱之吓坏了,搂住我又吻又哄。我抽抽哒哒的把我的身世告诉了他,他松了口气,下床拿了一丸药,说是“避孕丸”,吃了就不会有孕。
    他含着药哺到我嘴里,我药都咽下去了,他的舌头还在我嘴里流连,然后一搅两搅,我的头又昏了,然后我又开始喘息、哭喊、低吟、尖叫??????
    再次风平浪静后我才想起质问那药的效果。他告诉我,那药原本就是为慕容家研制的,只是当药做好时,慕容芊芊已死,我又隐瞒了性别,所以才没交给慕容家。药效绝对没问题,也没毒副作用,已经经过十多年、数百人的验证了。
    我这才放心下来。然后我才知道,他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了,这个阴险的人,居然不动声色过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悄么蔫的把我拆解入腹了。(程昱之批注:遇到这样顽冥不化的家伙,除了以邪制邪,别无他法。)
    此后,我们的鼻子没再流血。我也终于知道药杵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我与狼共眠了这么多年,真是危险枕边人啊!
    吃一粒“避孕丸”能管五天。解除了后顾之忧后,我们就常在一起玩妖精打架,诚实的说一句,那感觉真好。每当程昱之充满爱怜的看着我,好象我是这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时,我就觉得只要他一直这么看着我,即使我再也捞不到钱了也无所谓了。
    程昱之对我比以前更纵容了。现在他已经知道我是女人了,所以我自己也由他帮着洗了,只是每次洗到最后就会滚到床上去。这么洗了一段时间后,我身上也有了点他的味道,因此我决定让他继续这么洗下去。
    这之后不久,我跟程昱之回了趟他们家。快到时他帮我换上女装,梳了一个美美的发髻,我从马车上下来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嘱咐我见到他父母时要跟着他叫爹娘,说是这样可以混到红包,我就照办了。果然,他的父母眉开眼笑的给了我一个大红包,我偷偷捏一捏,很厚的一沓银票诶!
    他母亲又开始一会摸摸我的手,一会摸摸我的脸,夸我长得好看,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她上次就知道我是女人了。
    过了几天,他们家张灯结彩办喜事,程昱之说可以收到很多礼金,只要我乖乖穿上新娘衣服和他拜天地,那些钱就都归我,我也照办了。反正吃都吃了,这会儿也就不要矫情了。
    新婚之夜,程昱之掀开了我的红盖头,又用他那醉人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是世上最美丽的姑娘。他帮我卸了妆,脱了红衣,就开始细细密密的吻我,再爱我。
    当风浪平静后,他挽起我散落在枕上的黑发和他的头发打了一个结,然后他情意绵绵的为我唱了一首歌: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他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是一体的,生要同衾,死要同穴。以后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
    他前面的话我愿意,离了他我就睡不着,当然要同衾了。他要不在了,估计我没多久也会醒死,同穴也错不了。但后面的话我不同意,我告诉他,他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们的也是我的。
    他刮着我的鼻子说我是小财迷,然后说所有的一切包括他自己都是我的。我这下高兴了,就主动去亲他,不一会儿第二波风浪又起,我完全拥有了他也彻底献出了自己。
    除了结在一起的头发有几次扯疼了我的头皮,我的新婚之夜应该说很完美。
    新婚第二天,我给公公婆婆奉茶,又领到了一个大红包。
    不过我也不是只占便宜,我的名字没了。在他们家的族谱上,我成了“程慕容氏”。
    我的婆婆一开始以为我是孤儿,待知道我是慕容家的就傻了,后来知道我在服用“避孕丸”就更呆了。然后有一天,她小心翼翼的问我:“要是昱之纳妾,你会不会肯啊?”
    我点头,“随便,爱纳几个纳几个。”
    她面露喜色,拉着我的手夸我:“你真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
    我补充一句:“不过她们进门来可不许和我抢昱哥哥,晚上昱哥哥必须和我一起睡。”
    她脸上的喜色一下褪去,说:“这样纳妾还有什么意思?”
    我说:“有意思啊,人多热闹啊!”
    她摇摇头,叹着气走了。
    本来我在这儿捞了很多油水,有点乐不思蜀,可架不住我婆婆老对我叹气,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开始烦了,决定还是回南京当我的太监去。
    于是,省亲两个月后,我们又回到了南京,继续以前的生活。
    两年过去了,我一直都没事。我就安心和他过起了日子,想事情的时候也习惯了把他当成我的一部分顾进去。
    程昱之曾想去我家拜见岳父母请罪,我阻止了他。我家人要知道了,我的日子就安生不了了。而且被人知道我找了个这么像好人的男人,我的一世恶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有一天,我在街上晃悠,看看到哪去敲敲竹杠。有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拦住了我,兴奋的问:“你是小十?是不是?你这双眼睛分明是慕容家的。我是六哥啊。”他看我迟疑的样子,指着额头上的疤痕说,“你忘了,这还是你小时候打的。”
    我终于想起来了,不是很热情的说:“啊,六哥,你从哪来的?回过家没有?”
    他很高兴,说:“我们都回家了,就差你了。你不要再担心有人暗杀我们了,这些年我们兄弟几个联手把天下前五名都抢过来了。我们正发动丐帮找你呢。”
    这些年我一直走官道,还真不知道江湖上的事,不过我对那些也不感兴趣。我很关切的问:“六哥,我的产业现在发展得怎样了?有没有亏本啊?”
    他就笑:“小十啊,你怎么一点没变,只惦记着钱。放心,你的家业比以前更大了。”
    这时他注意到我的服饰,“咦,小十,你怎么穿着太监的衣服啊?”
    我不在意的说:“哦,我现在是内宫监大太监。”
    他立刻脸色黯然,痛苦的问我:“小十,这些年你究竟受了什么苦?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因为这个你才不回家的吗?”
    我很不理解,“什么落到这种地步?我现在混得可好了,捞了不少钱呢。”
    他搂住我开始哽咽:“小十,怪哥哥们没尽到保护你的责任,苦了你一生啊!”
    我觉得很好笑,他们九个加起来也打不过我一个,还保护我呢。
    正在这时,程昱之给人看完病来找我,一看我和别人抱一块就急了,一把抢过我,问:“小正,这是怎么回事?”
    我六哥也抛开悲伤,问:“小十,他是谁?”
    程昱之很牛的说:“我是她男人。”
    六哥的脸色立刻变得灰败,深受打击的指着我说:“小十,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爱钱也就算了,你还当起兔儿爷了!你太丢我慕容家的脸了!”然后几个跳跃,跑没影了。
    程昱之问:“这个怪人是谁?”
    我撇撇嘴:“我六哥,从小就毛病兮兮的,一会哭一会笑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出门,也不让程昱之出诊。我那六哥从小就喜欢搬弄是非,肯定会说出去。我家长辈知道了不会放过程昱之的。我开始做好准备。
    果然到了第五天,我爹出现了。
    程昱之给他行礼,叫“岳父大人”。
    我爹不理他,只是叫我:“小十,快跟爹回去,你忘了你姑姑是怎么死的了。”
    我抱住程昱之说:“要我回去也行,你认了他,我和他一起回去。”
    程昱之很有礼貌的说:“岳父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不会让姑姑的悲剧重现在她身上的。”
    我爹悲愤的说:“有的事是你想就可以实现的吗?想我们一家人苦心经营了十几年,全毁在你手里了,你这混蛋,看打!”说着就朝程昱之扑来。
    我伸手拦住了,“爹,他是阎王愁,医术很好的。”
    我爹手不放松,“阎王愁有什么用?这么多年我们也没少找阎王愁医治,何曾有一次救回来?”
    我接着挡,“这回不一样啦,他们家制了一种避孕丸,吃了就不会有小宝宝。真的很管用,我和他一起两年了,什么事都没有。”
    我爹更怒了:“什么,睡了人家的女儿这么长时间连招呼都不打?”
    我再挡,“我也睡了他了,不吃亏啦。”
    我爹停下手,气得飕飕发抖,“你这忤逆子,你要还当我是你爹,你就让开,让我打死那个混蛋。”
    我毫不退让,“不行,他是我的,谁也不许动。”
    我爹自知打不过我,仰天悲鸣:“天啊,我养大了一条白眼狼啊!”留下一句“姓程的,我慕容家不会放过你的!”纵身跳出墙外。
    我在后面不服,养大我的钱明明都是我的嘛。
    不久,慕容家发出“灭程令”,我的哥哥们,伯父们、甚至我的爷爷奶奶都拄着拐棍来了。我的六亲不认看来还没练到火候,我下不了杀手,只好每次点住他们的穴雇轿子抬回去,不几天他们又会回来。
    他们这么来来去去,即扰乱了我和程昱之的生活,又耗费了我的金钱,我觉得很烦恼。恰在此时,皇上造了宝船,要派人去耀兵异域,示中国富强。我就踊跃报名了。
    等我的家人得到消息,我和程昱之已经到了船上,他们只看到了孤帆远影碧空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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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3 12:41 PM |只看该作者
第十四章扼住命运的咽喉
    开始我晕了几天船,后来就适应了。这次航行途经占城(今越南南部)、爪哇等地,终点是古里(印度的科泽科德)。
    出发约两个月时,我忽然又开始晕船,呕吐得很厉害。程昱之给我诊脉后忧心忡忡,最后告诉我,我有孕了。先前因为走得匆忙,忘了带“避孕丸”,有两次没忍住失了节制,没想到就种上了。
    我边吐边哇哇大哭,程昱之一再向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我有事。可是他也没少骗我,我还能相信他吗?
    呕吐稍好一点后,我开始追杀程昱之,这个狡猾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练到了凌波微步第九重,居然比我跑得都快。(程昱之批注:程生失眠,焉知非福?现在看来我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不练好逃跑的功夫怎么敢去摸老虎的屁股?)
    每天宝船上就见我俩穿梭追逐的身影。
    等我跑累了,他就抱我回舱,吻我哄我,然后开始妖精打架。他说已然有孕了就不怕会再种上,不用象前两个月那样憋着了。
    这么过了七个多月。因为我以前带着护腰,肚子大了拿掉护腰,再穿得肥大点也看不太出来,所以一直没人怀疑。只是我中间经过的那些地方,在后来描述我的时候都说我腰大十围。其实我的腰很细,程昱之常说是盈盈不堪一握的。
    我要临产前几天,程昱之对他们说我得了传染病,需要隔离治疗。他们把我俩送到了一个小岛上,给我们搭好帐篷留下足够的补给就离开了,说好了一个月后来接我们。
    然后经历了一夜的痛苦挣扎,我咬着程昱之的胳膊生出了我儿子,一个干瘪瘪的象猴子一样的小男孩,我还活着。
    程昱之给我们料理好了就“咚”的一下倒地晕了过去。还劳累我这产妇给他输了点内力才弄醒了他。
    他一醒过来就抱着我开始哭:“宝贝,宝贝!我真怕你会离开我,你要有什么意外,我也不想活了??????”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很长时间。
    后来他告诉我,那几个月他也很害怕,一直强忍着。他不敢用堕胎药,只好带着我做运动,希望我能自然小产,可是没想到这孩子附着得那么紧。到这小岛上时他已做好了要活活一对,要死死一双的准备了。天可怜见,总算熬过去了。
    敢情他这几个月说不会有事是骗我的。一想到我的命差一点就没了,我怒从心头起,可是想想他哭的那样子,我举起的拳头就怎么也落不下去了。算了,不管怎样,我还好好的活着不是?
    宝船来接我们的时候,多了一个小宝宝,程昱之说是在岛上捡到的,他准备收养这个孩子。船上的人没什么疑问就接受了这件事。真不公平!为什么我说真话时都有人不信,他撒弥天大谎时却没人怀疑?
    我出月子后,有一天程昱之陪我在甲板上散步。走到厨房外,听见那两个杂役在议论。
    甲说:“程先生真可怜!就这样被那个魔星霸占了。”
    乙说:“可不是,那几个月就见程先生被他追着跑,没想到还是被抓住了。”
    甲说:“程先生那么好一个人,配了这么个不男不女的魔星,连个后也不得留,只能抱养一个传承香火,唉!天道不公啊!”
    乙:“唉!”??????
    我怒视程昱之,他讨好的搂住我说:“宝贝,我想到了一个发财的好路子,你要不要听听?”
    我立刻忘了生气,兴奋的问:“是什么?快说,快说!”
    他说:“你看你随便教我的凌波微步,我随便一练就能到这种程度,你要是编几本武学秘笈,肯定能卖好多钱。”
    我眼睛一亮,对啊,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我想捞钱也没地去,正好可以写书,等回到陆地上就可以付印卖钱了。于是我便开始写书,而程昱之负责养育孩子。
    在回航的路上,我的第一本书完成了,完成那天路过的小岛上开满了向日葵,我就给这本书取名为《葵花宝典》,以做纪念。
    程昱之说物以稀为贵,所以这本书只印了几十本,我命令丐帮在江湖上传播谣言,说这书如何如何了得,最后卖出了天价,这书还成为当年度最受欢迎的图书。我狠狠的赚了一把银子。这是后话。
    我们航行了两年多,载着一船的奇珍异宝回到大明,受到民众的热烈欢迎。我的家人也闻讯赶来了。
    我们见过皇上交割了宝贝,我挑值钱的叫皇上赏了我,就欢欢喜喜的出来了。程昱之因为没有官职,所以抱着孩子先回家了。等我到家,发现他被慕容家的人给团团围住了。
    我爹在怒斥他:“姓程的小子,准备受死吧!”说着拔剑指着他。
    宝宝现在已经一岁多了,在一旁指着我爹叫:“坏人,坏人!”
    程昱之制止他,“宝宝,不许对外公无礼!”
    我爹一听,身体晃了晃,颤抖着问:“外、外公?难道他是我家小十生的?那我家小十岂不是,岂不是??????”我爹虎目含泪,悲愤的叫道,“小十,爹这就杀了这混蛋为你偿命。”说着就向程昱之刺去。
    我连忙跳进圈内,化解了我爹的剑势。我爹挥剑又刺,一边叫:“不要拦着我,我要为我家小十报仇。”
    我弹开他的剑,“爹,我好好的,你报什么仇?”
    他一见是我,呆了一下,问:“小十?你还活着?那这孩子是谁的?是不是那混蛋在外面偷吃了?”
    我那些哥哥们也在叫:“他敢对不起你,打死他!”
    我大喝一声:“都别吵了,这孩子是我生的。”
    “什,什么?你,你生的?真是你生的?”大家都呆住了,不敢相信。
    我再次肯定的答复,“就是我生的,我说了他的医术很高明的。”
    我爹仔细看着宝宝,点头:“没错,和小十小时候一个模样,真是小十生的。老天保佑啊!我慕容家的女儿终于可以活到老了!”他扔了剑扑到程昱之面前拉着他的手,涕泪交横的忏悔说:“乖女婿,爹老糊涂了,你不要怪爹啊。”
    程昱之微笑着说:“爹,您别这么说,您教训我是应该的。宝宝,快叫外公。”
    宝宝嫩嫩的叫一声:“外公。”
    “诶!乖孩子,快让外公抱抱。”我爹含着泪抱起宝宝,转头斥责我的哥哥们,“你妹婿一路劳顿,还不快去端把椅子让他坐下!再去弄点好吃好喝的给他补补!小八,快去别院告诉爷爷奶奶这个好消息。”
    不一会儿,我一家人都赶来了,抱着宝宝又哭又笑,对程昱之感激涕零的,当时要有个佛龛,估计他们立马会把他供起来。
    我奶奶感触最深,拉着我九哥,也就是我姑姑留下的那个孩子的手哭:“可怜的小九,你娘要是能遇到你妹婿这样的神医,也就不至于那么早撇下你了。”
    我三哥握着程昱之的手感激的说:“妹夫啊,多亏了你啊!我的女儿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长大了。”
    激动过后,一家人一一见礼,程昱之的脸色有点发绿,因为他一下多了九个比他小的哥哥。这就是老牛吃嫩草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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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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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3 12:42 PM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五章为什么下西洋
    过了两日,我的公公婆婆也来了,见到了宝宝喜出望外,我婆婆不再叹气,把我也当成个宝,亲自下厨给我做好吃的。
    程昱之和我公公一起探讨我的情况,又结合之前慕容女的病案,得出了结论。
    原来,慕容女的体质特殊,一旦有孕,所有的营养都会被孩子吸收。而一般怀孕时家人都会小心翼翼的照料,吃得好还动得少,这样就导致胎儿过于巨大,从而造成难产(参见第一章,慕容芊芊留下一个肥壮的男孩)。再加上慕容女的体内有股寒气(怪不得我那么怕冷),生产完了血气变虚而无法抵御寒气的侵袭,便最终导致死亡。
    在我怀孕期间,程昱之为了让我小产,一直引我运动,也没特意给我补身体,这样孩子就比较小容易生。而我们当时去的地方气候很炎热,出产的一种火龙果热性极强,当时程昱之病急乱投医哄我吃了不少,在我体内聚集了一股火气,抵掉了一部分寒气。所以我就安然的度过了生产。
    这时我婆婆做好饭,招呼大家吃饭,我一到桌前就捂着嘴开始干呕,程昱之过来一把脉,说我又有喜了。程昱之和我公公一商量,认为我还是到海外去生产比较保险。
    程昱之主动求见皇上,说是打铁要趁热,应该趁着这股风没过,再下一次西洋去加深一下蛮夷们的印象。皇上很容易就被说服了,还感喟的说程昱之“身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实为天下读书人之楷模”。
    就这样,回来不到半个月,我和程昱之又踏上了宝船,向西洋驶去。
    宝宝留在了陆地上,程家和慕容家为宝宝的归属问题很是争执了一番,后来因为宝宝姓程,慕容家惜败。等我们到船上后,发现我爹娘和几个哥哥也混上了船,原来他们瞄上了我肚子里的那个,准备先下手为强。
    一路上,他们天天找我练武,防止胎儿太大。只是我对他们不像对程昱之那么手下容情,每每打得他们鼻青脸肿。程昱之认为这也不是办法,就提议我每到一处,就向当地最厉害的高手挑战,并适当加点赌注,这样既锻炼了还能拿钱。
    我一听就抱住他狠狠的亲了一口,不愧是我的亲亲相公,越来越生财有道了。
    我一路打过来,赢了不少钱。因为我从不落败,又来自东方,所以海外的那些人都尊称我为“东方不败”。我就这样扬威立万,在海外备受景仰。
    以后,我又于永乐七年、十一年下西洋,生下了我家老三、老四。
    生完老四我就不想生了,可程昱之很贪心,他说四个都是儿子,还想要个像我一样可爱的女儿,他找了一堆的生女偏方,踌躇满志的要一举得女。于是永乐十五年我又下了一次西洋,生下了我家老五。
    这回终于是个女儿,程昱之欣喜若狂,抱着我亲了又亲,让我觉得我干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但后来我又有点后悔生了这个孩子,因为程昱之的一部分注意力被分走了,我有些不高兴。
    程昱之解释说这世上他最爱的就是我,但他很遗憾没看到我小时候的样子,所以才会那么喜欢女儿,希望籍由她身上看到我幼年的样子。
    你们也知道,程昱之最擅长让人相信他,所以我最后终于被他哄开心了。
    之前老大和老三被我公婆抱去了,老二、老四被我父母抢走了。一听说老五是慕容家最希罕的女儿,慕容家立刻发出了“夺女令”,在我爹娘的带领下,哥哥们,伯父们包括坐躺椅的爷爷奶奶又开始频繁造访我家。而我的公婆一见是个女儿也心痒痒了,也加入了争抢的行列。
    我们家像是办起了流水席,人来人往,偏偏我们辈最小,还没法太狠的对他们。然后有一天,我们又一次被打断了房事,程昱之终于怒了,裹了条床单,抱起女儿的摇篮往门外一放,说:“你们要抢离远一点。”
    就听见我的父母和程昱之的父母抬着摇篮一路辩论着走远了。
    程昱之关好了房门舒了口气,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在众人面前那样衣冠不整还发着怒,趴在床上咯咯笑。他也觉出了自己的失态,恼羞成怒的过来压住我,狠狠的吻我,继续刚才未竟的事。
    就这样,我们忙活十多年,生了五个孩子,一个也没捞着自己养。后来程昱之也看开了,他说这辈子管我这么一个宝贝就够他忙活了,子孙的缘分就不图了。
    永乐十九年的那次下西洋是为了我三哥的女儿,我有了一个侄孙,后来他们小两口就干脆留在了海外。
    到了宣德六年,宣德帝有心重振大明的威风,又召我下西洋,我回想我去的那几趟尽在忙着生孩子了,居然没捞到多少钱,现在终于不用生孩子了,可以静下心来捞钱了,就欣然前往。
    回来的路上,程昱之说我敛了那么多财,这辈子也花不完,只能便宜那几个兔崽子了。
    我一听不乐意了,那几个崽子一回家就和我抢程昱之,我不揍他们就对得起他们了,还给钱他们花?呸,老子不干了,现在开始老子要使劲花钱,花光所有的钱!
    于是程昱之制造了我病危的假象,而此前为了操作上的便利,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我安插了许多丐帮的人在宝船上工作。我许诺,他们如果能最后配合我一次,以后他们讨饭我就不抽头了。
    在他们的配合下,我很顺利的“死”了。后来在南京牛首山有了一座“郑和墓”。
    同一时段,我换回女装,叫回了慕容和正的名字和程昱之半路下了船,去游历天下准备把钱花光。
外篇 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在江湖上流传开后,引起各方的觊觎,有个妄想独霸武林的人搜集了所有的葵花宝典,只留下了一本,其它付之一炬。
    以后这本葵花宝典就被人夺来夺去。
    后世的人不知内情,以讹传讹,就传成了葵花宝典是太监写的。这倒也不能说完全不对,慕容和正确实当过太监。只是下面这个误会大了,说葵花宝典只有太监才能练,这可害苦不少人。
    有一个叫东方要白的人得到了这本葵花宝典,为节省时间,拿到书没看就急吼吼的挥剑自宫了。待翻开第一页,第一行残缺,只余三个字还模糊不清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爱惜书,再加此书历年来在武林人士手中争来夺去的,还能尸骨尚存就算不错了。
    东方要白经过仔细辨认,确认那句话是“##此功,###宫”字。暗自点头,第一句想必是告诉练功者需要自宫的。
    东方要白照着葵花宝典练成了绝世武功,就更坚信自己对第一句的理解没错,于是斟酌了一下字句,提笔补全了第一句——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镜头闪回:慕容和正刚开始写书时,为了加强读者的第一印象,促使大家掏钱来买她的书,挥笔写下“练好此功,赛过做官”。)
    从此改头版的葵花宝典流传于世。(比起东方要白,高鄂给《红楼梦》续狗尾厚道多了。)
    谬论传久了也能变真理,数代人因此挥刀自宫。
    他们哪里知道,如不自宫,也能成功;即使自宫,未必成功;如已自宫,只能进宫。
    因为自宫而未成功的人太多,大量的阉人涌向皇宫。又因为僧多粥少,为了争夺上岗的机会,他们一个个玩心机,耍阴谋,走后门,通关系,所以最后进宫的都是些狡诈之徒,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魏忠贤了。大明朝因此宦官为祸,最后终于灭亡。
    这恐怕是慕容和正始料未及的,不过她也不会在乎就是了。
    又是几百年过去,很多事实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同时又有很多伪事实被衍生出来。在中国香港有个叫金庸的人听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传说,写了一部《笑傲江湖》,他将东方要白和东方不败弄混了。
    于是几百年前让华人自豪,让异族景仰,饱含荣耀的称号变成了一个笑话。
    如果慕容和正活到现在,想必会以此为由狠狠敲金庸一笔。至于能否恢复名誉,她应该不会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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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5 10:33 PM |只看该作者
哈哈~不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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