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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水瓶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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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绝色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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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3 08:20 PM |只看该作者
“南律师,你看这个案子有没有希望起死回生?”方菲问。
  南诺尘看了相关资料,反复阅读。“再上诉,我会找出新的证据。”
  “有机会吗?洪快这人很狡猾的。”
  南诺尘由资料中抬头。“任何人都有弱点,再狡猾的人也有破绽,我们只要努力寻找,运气好的话很快就会找到。”
  “可能吗?我找了很久,就是没找到。”文四郎说。
  “疗养院的医师调查过了吗?”南诺尘问。
  文四郎点点头。“德高望重的一个人,六十多岁,快退休了,今天也来出庭作证,看起来不像白痴,可能只是洪快的演技太好,连专家也被骗了。”
  南诺尘有不同的看法。“你查过医师和洪快有无利害关系了吗?”
  “他们不是亲戚,似乎也不可能有金钱往来,洪快本人名下还有房子。”
  “我认为事情不如表面上单纯,问题很可能出在医生和洪快的关系上头。”
  “你认为医生很可能开了假的病历?”方菲问。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医生也是平凡人,也会犯错,也会被利用。不要高估人性,位高权倾的人一念之间照样会做糊涂事。”他在这个行业看太多了,如果这个逻辑不成立,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多人想当律师,专门为有钱人打官司。
  “我会去查。除了这条线索之外,还有其他疑点吗?”文四郎在记事本上写下这次谈话的重点。
  “动机?”
  “洪快说,是宜文倒楣,她正好在他发病时运气不好的站在那个位置,他不知道怎么会把宜文给推了下去。”
  “这个理由,有等于是没有,而一个正常人是不会在没有理由的情况下杀人的,所以我认为死者和凶手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能!宜文从没对我提过洪快这个人。”文四郎不认同南诺尘的猜测。
  “没提过并不等于不曾发生。你与宜文的关系熟而不腻、亲而不密,再加上你一直刻意保持距离、撇清关系;在这样的情况下,宜文就算得罪过洪快也会因为洪快的按兵不动而忘了告诉你。”南诺尘行事一向冷静、细心,思考模式自是比一般人更深入,他的看法几乎等于是这个案子的真相,只是缺少证据。
  “相信南律师的建议。”方菲说。
  “我还是觉得洪快是滥杀无辜,哪会有什么理由。”
  方菲摇摇头,“不要死脑筋,你的判断可能会有盲点。你和宜文认识而且熟悉对方,当然会以为每一个细节都注意到了,而所有事全照你的思考方向解释一遍,表面上好像很合理,却可能有死角。”
  “方菲说的就是我的想法。相信我,我会让新的证据重见天日,替宜文申冤。”南诺尘成竹在胸。
  × × ×
  “芸嫣,你好幸福。”方菲很羡慕。
  聂芸嫣正在替一盆玫瑰松土。“我一直很感恩。”
  “南律师住在这里,没有意见吗?”方菲指了指二楼的斗室,笑着问。
  “因为他知道我喜欢这里,所以什么都依我的。”
  “你不回美国了吗?”方菲问。
  “诺尘的事业在美国,我想等宜文的案子告一段落后,我们就回去,这里会是我偶尔度假的地方。”
  “这些花卉呢?有谁有兴趣照顾?”方菲环顾四周。
  “交给四郎照顾,四郎也爱花,而且他对这些花花草革十分有耐心,交给他我也比较放心。”
  “文四郎!?他是个粗人,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哪会弄这些东西?”
  “也许他还缺少一个女主人帮他。”聂芸嫣颇具深意地看着方菲,她发现方菲与四郎远比与旭日更合适,不知两人可有这个意思。
  “你想帮他作媒吗?”方菲随口问。她只承认有一点点关心这个话题,绝不露出太多好奇心。
  “我在台湾没有什么朋友,你来之后托你之福认识了一些邻居,可是却没有一个女孩适合四郎,看来看去只剩你,可惜你喜欢的人是旭日。”
  “有什么用,旭日不喜欢我。”方菲现在比较认命了,三天前发了封电子邮件给龙旭日,告诉他台湾有几个条件不错的异性正在狂烈的追求她,那个龙旭日竟然一味地恭喜她,要她好好把握,别到头来一个也没抓到。
  “如果是这样,你要不要考虑四郎?他心地善良,对你似乎很有好感。”她注意过文四郎几次看方菲的眼神,好像有所期待。
  “宜文喜欢过他,如果我和他到最后真有什么,会不会很奇怪?”方菲确实思索过这个可能性。
  “只要你们相爱,我想宜文会为你们祝福的。”
  方菲突然想起。“你母亲呢?我记得她住在联合广场的汉德利旅馆,可是后来我们到旅馆找你时,服务生说你母亲恰巧也退了房,她没和你一块儿来台湾吗?”
  “母亲到日本找舅舅,她不愿和我住在一起,怕我的命太硬会克死她。”她嘴里说得淡然,其实心里很难过。
  “她真的好迷信!连我这个口齿伶俐的方菲名嘴也拿她没辙。没关系,等她荷包空了一定会回头找你,你舅舅环境普通,哪可能养她到终老。”
  “她被父亲和继父的死给吓怕了,自然有理由认为全是因务我。我想开了,只要母亲高兴,我也一样高兴,其他的事我要慢慢把它忘掉。”聂芸嫣珍惜眼前的幸福,过去的事,她并不想带进她的婚姻生活,她想重生,做自己的主人。
  × × ×
  “南律师,有消息了。你真的很厉害,疗养院的医生果然是有把柄落在洪快的手上,所以他才会为洪快作了这么多年的假病历。”文四郎一有相关讯息,立刻冲到南诺尘临时租赁的小型工作室。
  “什么把柄?”
  “王医师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性蚤扰洪快教过的夜校学生,学生向洪快哭诉,洪快就转而要挟那位王医师。”
  “王医师亲口告诉你的?”
  “是呀!我大胆假设他作假病历,他立刻吓得屁滚尿流,一五一十全告诉我了。那家伙也是个可怜虫,被洪快威胁的这几年,简直可用动弹不得来形容。”
  “作假病历和伪证会吊销他的医师执照,还会令他吃上官司,我得花点时间说服他自首减轻刑责。”南诺尘若有所思。
  “至于宜文的案子……我也问了,起初他支支吾吾不愿意讲,我差点选择以暴制暴。原来宜文是因为发现洪快贩毒给学生而惹祸上身的。我太疏忽她了,只顾着怕她太黏人,却不知道她心里竞有这么大的烦恼。”文四郎有很深的自责。
  另一方面——
  不到一天的时间,洪快就得到风声,知道王医师已经出卖了他。他露出杀人的目光,想想一不作二不休,干脆解决掉王平,让他永远开不了口揭发他的罪行。
  反正法律也拿他没办法,他有深度心神丧失,装疯卖傻的功夫他早已驾轻就熟,顶多将他关进精神病院一阵子,一年半载后,等他的“病情”受到控制,放出来后又是一条好汉!这么便宜的事他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一下。
  他的内心邪恶窃笑着。
  就晚上吧!尤其今天是月圆之夜,许多的精神病不都传闻与月亮有很大的关系,套句坊间流行音乐的歌词,他杀了人——“都是月亮惹的祸”,是月圆让他发病的,然后原因不明地杀了精神医师。
  × × ×
  忙了一天的南诺尘,回到与聂芸嫣共筑的爱的小窝,见到在花圃忙碌的妻子,所有的疲惫全放了下来。
  “今天顺利吗?”聂芸嫣从一丛紫色小花里站起身来,迎向南诺尘,接过他的公事包,勾着他的手臂,往屋里走。
  他喜欢芸嫣主动些,结婚之后,“主动”不再只是奇迹,这让他很满足。
  “异常顺利,我手上握有几项有力的证据,会让洪快的真面目无所遁形。你呢?今天好不好?”他伸手将芸嫣一绺风吹乱的黑发拢回耳后,一往情深地注视着她。
  “嗯!下午和小宇通电话,他现在精神可好了,直嚷着也要来台湾玩。”聂芸嫣笑说。
  “好啊!母亲早想见你们了,等忙完这件案子,我们回美国把小宇一块儿接来,到台北小住几天,母亲一定高兴得很呢!”
  聂芸嫣端来一壶茶。“这是冰镇洛神茶,喝喝看。”
  南诺尘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清凉甘美之味沁人心脾。“好手艺,将来我们老了,可以种花、卖洛神消磨时间。”南诺尘搂着聂芸嫣的腰,倚在窗口看着正要下沉的夕阳,感叹着造物者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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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3 08:23 PM |只看该作者
第十章

他是如此美好,在我无数狂野的梦中。
  是否曾爱这样的男人直到生命结束?
  他是永恒、他是阳光。他给予了欢愉,开启了希望之门。
  他是如此美好,不计算我的付出。
  如果真有像他一样的男人,在梦中向你走来……你会爱他吗?
  天才微亮,床头梳妆台上的电话响起尖锐刺耳的声音。
  南诺尘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单,将电话接起,先是一阵沉默,听见电话另一端的急促陈述后,他冷静地说:“我马上来。”
  “出了什么事?”聂芸嫣问。
  “吵醒你啦?”
  “还好。谁打来的电话?”
  “四郎,王医师昨晚被谋杀了。”南诺尘起身换装、梳洗。
  “洪快?”聂芸嫣跳了起来。
  “除非王医师有其他仇家。”
  “唯一可以指证洪快的王医师死了,宜文的案子——”
  “我不信法律真的办不了他。”南诺尘强势地道。
  拦了计程车,南诺尘赶到命案现场,见到气得捉狂的文四郎。
  “这个洪快,简直无法无天,人神共愤。”文四郎挥拳重击桌面,他真不甘心,眼看就要让洪快伏法了。
  “警方提人了吗?”
  “十分钟前出发,最迟中午应该就能捉到那混蛋。”
  果然,不到中午,洪快在自家附近的公园被找到,嘴里喃喃自语,讲话速度极快,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再加上他的眼白布满血丝,服装不整,似乎全身上下的细胞卯足全力扮演着精神病患,一会儿嚷着被鬼附身,一会儿尖叫快要死了,看得一旁的文四郎想拿把枪毙了他,好让地球干净些。
  “文先生,你要冷静些,他是个疯子,不能乱惹,就连他的医师也被他杀了。”
  “把他的双手全铐起来,免得待会儿发起狂来把派出所给砸了。”
  原本洪快只有单手被铐,另一只自由的左手不断地挥舞,为了演得更传神些,他甚至把自己的脸划了几刀,鲜血不断地往下流。
  “文sir,主管马上就回来,你要不要先去吃午餐,一会儿还有得忙哩!”小学弟阿源说。
  “你去吃饭吧!这个该死的家伙由我负责看管,他狡猾得很,就算把他的双手双脚全砍了,或许他还能用一张毒嘴杀人。”
  “好吧!文sir,你自己小心,他可是精神病患,随时会发作。”
  阿源走后,文四郎冷言:“别再作戏了,这里暂时没有其他人,你休息一下吧!免得太累。”
  洪快恢复正常神色,狂妄地道:“我说过,法律逮不到我的。他们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治疗,一段时间后只要我有明显的改善,他们就会让我出来,到时候我又是一条英雄好汉。” 
  文四郎打了个呵欠,伸伸懒腰,转转脖子。“你真聪明,是我见过最有智慧的罪犯,不但玩弄法律,而且让所有的人找不出破绽。”
  “人生苦短,要不是宜文多管闲事,我也不会弄得这么狼狈,至少我还会是夜校的英文老师,是她逼我杀她的。”洪快没有一丝愧疚。
  “你真大胆,敢在学校卖毒品给学生,你到底有没有怕的东西?”文四郎找张椅子坐下,双腿闲闲地挂在桌子上。
  “胆子不大能做什么大事、能赚什么大钱?像你,一辈子窝在这里干个小警察,有什么出息?”洪快对着文四郎冷嘲热讽。
  “你也真奇怪,卖毒品给学生能有什么赚头?学生根本没什么钱。”
  “学生是没什么钱,但他们可以去赚、去卖、去偷,方法多得是。有没有烟?”洪快手心向上。
  文四摇摇头。“我怕你把派出所给烧了。”
  洪快狂笑,“你把我想得太坏了。”
  “怎么,你觉得你不够坏吗?”
  “不过杀了两个废物,算什么坏?你就当是在打仗,敌军来袭,死两个人很平常。”洪快观念偏差到了极点。
  “真是有趣的比喻,我觉得你的演技可以荣登影帝宝座。”
  “世界这么大,这一套脱罪方法也不是我的独门专利,国外早有人用过。”洪快露出得意之色。
  文四郎缓慢地拍手鼓掌。“谢谢你的自白,实在太精彩了,正好足以替我的证据补强。”
  洪快吃了一惊,神色骤变。“你在玩什么把戏?”
  “不是我玩把戏,是你太自大,以为万事OK。”文四郎掏出怀中暗藏的针孔录影机和小型录放音机,倒带后,他戴上耳机重听一遍。
  洪快发狂地拉扯手铐,想要挣脱。“王八蛋,你竟敢戏弄老子,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别再鸡猫子乱叫耍威风,你现在是杀人嫌犯,不再是一个小时前的精神病患,安分点,可少受点活罪。”文四郎指的活罪是他独创的文氏拳打脚踢法,专门对付像洪快这类型的狡猾罪犯。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替我辩护!”洪快大叫。
  “这回你死定了,找支梦幻队伍来也救不了你。”
  “我是疯子,说的话全不算数,法官不会采信你的录音带内容。”洪快仍在做垂死的挣扎。
  “省点力气,喉咙叫哑了一会儿怎么表演?”文四郎脸上的表情全不一样了,有别于早上的沮丧,现在的他只想大醉三天三夜。
  × × ×
  “南律师,全是你的功劳。”文四郎谦逊地道。
  “不!你也出了很多力。”南诺尘不居功。
  “什么时候再到台湾来玩?下次来一定好好招待你们。”文四郎看向偎在南诺尘身旁的聂芸嫣。
  “很快会回来,芸嫣的小花圃就拜托你照顾了。”
  “没问题,方菲会做我的助手,是吧?方菲。”文四郎回头看向方菲。
  “我先说好啊,我这个人粗枝大叶,很容易把花朵弄伤,如果你敢因此而骂我一句,我可是会拍拍屁股就走人哦!”方菲先小人后君子地道。
  “谁敢骂你?你别骂我就阿弥陀佛口罗!”
  文四郎说得可怜兮兮、怪腔怪调的,惹来大家相视一笑。
  “时间差不多了,后会有期。”南诺尘看了看登机时间,他现在的心情是归心似箭,只想要早点唱大团圆,然后再带妻儿到台湾来省亲。
  望着神仙眷侣离去的背影,方菲调皮地道:“是不是很羡慕啊?我看你快要流口水了。”
  “流口水?”文四郎擦了擦嘴角,不明就里。
  “芸嫣说得没错.你这个人是愈陈愈香。”方菲稠满意文四这次在宜文案子上的表现,智勇双全。而他在她心头的份量已经凌驾龙旭日之上了。
  “怎么?你的心上人没动静吗?”他清了清喉咙后问。
  “你希望他打翻醋坛子然后向你下战帖吗?”方菲走出机场大门,正要拦计程车。
  文四郎旋即拉住她的手,两人像是触电了一样,心里波动着。
  “方菲,你为什么留下来?”文四郎目光炯炯地凝视她。
  “文先生,你真健忘,是你力邀我留下来的,不过三天前的事,你忘了?”她躲避他的目光,不敢与之相迎。
  “是我邀你留下来的,但你为什么会答应?”
  她甩开他的手。“不知道。”
  她往前走,他跟随在后,“你知道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承认什么?”她猛然转身,差点与他撞满怀。
  “承认你爱上我的事实。”
  “我爱你!?”方菲张大了嘴。
  “难道不是吗?你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你爱我。”文四郎一向直接又热情,说出这样的话也是不想拖泥苷水,浪费时间。看南诺尘和芸嫣那么相爱,他也想有个温暖的家。
  方菲大笑,有点像卡通人物小甜甜。“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我准备向你求婚?”
  文四郎严肃地看着她,做好了万全准备。“是我要向你求婚。”
  方菲止住笑。“不会是真的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方菲高兴得像一只快乐的侞燕,投入准未婚夫的怀里,“今天不是愚人节,你不能反悔哦!”
  “我还怕你临阵脱逃呢!”他的心里正奏着凯旋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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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3 08:23 PM |只看该作者
 美国·旧金山
  狄华论承认自己做错了,更挫败的是他断送了自己与佩姬交往的机会。
  现在的佩姬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挂上电话。他知道佩姬彻底的看不起他,他完全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真难得,也好意外,你有舞不跳却在这里坐冷板凳。”茱蒂娇媚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你有话快说,少在我面前碍眼。”
  “你的脾气实在太坏,不然的话我们可以考虑做个朋友。”她穿了件胸线拉得很低的宝蓝色礼服,诱人的双峰令每位参加司法联谊会的男士侧目。
  “你去跳你的舞,少来烦我。”他的声音顿时凶悍起来。
  “你吓不到我的。”茱蒂走向他,扭动令人垂涎欲滴的身体。她昨天听说南诺尘在台湾娶了聂芸嫣那婊子后,立刻痛定思痛,转移目标,另外找一张长期饭票。
  “你要什么?”狄华轮不耐地问。
  “我要你。”她呢语,在他来得及开骂之前,她的身体已经挂在他身上了。
  “我今晚没有这个心情。”他使力想要拨开她的身。
  她变得更大胆,主动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侞沟之间,手指来到他的大腿敏感部位。
  “茱蒂!”他喊道。
  “我自动送上门,你要拒绝我吗?”
  “这里是公共场所,请你自重点。”
  “如果你怕……带我回你家,我很棒的,而且比你喜欢的怪胎女人佩姬更漂儿。”
  提到佩姬,让他的情绪紧绷到最高点。他的眼角余光正好扫到走进宴会大厅的佩姬,她有了新的护花使者。
  “别看了,佩姬最近和龙旭日往来十分密切,你死心吧!根本没有希望了,怎么说你也是黑名单上的人物。”
  “够了!女人,一会儿在我的床上,尽管动作少开尊口。”他粗鲁地拉起她,拖着她的手臂往外走,刻意经过佩姬面前。
  “好酷哦!不怕佩姬杀了你。”茱蒂唯恐天下不乱地道。
  “如果她想要杀我,情况或许会好些,至少证明她对我还有情绪的波动,总好过现在她看我的眼神,只有鄙视和冰冷。算了!你想陪我是吗?女人!”他问她。
  茱蒂跃跃欲试,很想知道两个被甩的失意人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我知道你今晚需要慰藉,我可以给你慰藉。”茱蒂娇滴滴地说。
  “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他捏了捏她的胸脯。“我会让你后悔没早点认识我。”她充满自信。
  另一方面——
  “狄华轮怎么会和茱蒂搭在一起?”龙旭日朝狄华轮和茱蒂离去的背影努努嘴。
  “他们是蛇鼠一家亲,正好是天生一对。”佩姬说。
  “这代表着你将失去一位仰慕者。不会心碎满地吗?”龙旭日问。
  龙旭日这几天想要重新振作,他也才刚刚失去一位仰慕者,女人真现实,变心比翻书还快,不过去一趟台湾马上有了新欢,好在他们不曾海誓山盟过,不然他会痛苦至死。
  “被仰慕也未必是好事,狄华轮这个坏蛋差点毁了诺尘的清誉。”直到现在,佩姬还是不能原谅狄华轮所犯的错。
  “那样的躁守和心胸实在不适合担任检察官一职,今晚的司法联谊会标明清廉、公正的司法精神,若与我所知的内幕消息一并摊在阳光下看,真是一大讽刺。”龙旭日心寒地摇摇头。
  “我们的影响力有限,可以做的改革并不多,而我与司法界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要不是你邀我作陪,我还没机会同时看到这么多法律界的响叮哨人物呢!\'’她喝了口调酒,闲闲地说。
  “南诺尘没来是对的,浪费时间不说,还要同这么多讨厌的人应酬。”他突然有点倦动,想出国度个假,休息一阵子,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应该放自己大假,看你好像得了职业倦怠症。出去走走,回来再重新出发会好点。”佩姬说。
  “没有伴,到哪儿都无聊。”
  “这样好了,我最近也很闲,不如我们作伴到欧洲玩玩如何?”佩姬建议。
  龙旭日立刻颔首同意。他们性情相近,照理说应该会处得不错,机会是有了,剩下的就看造化哕!
  × × ×
  回到旧金山的几个月,聂芸嫣十分称职地扮演南诺尘妻子的角色。他们常常在黄昏时两人各牵着小宇的一只手在大自然中散步。有的时候他们也会一起到郊外去狩猎和钓鱼,小宇更是爱上了垂钓的活动,可以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陪着南诺尘钓鱼也不喊无聊,小小年纪已经可以看出他的定性很够,将来足以承担大任。
  走了一下午的路,小宇累得睡着了,南诺尘将他抱回小木屋的小床上歇息,然后拉着聂芸嫣的手坐在桥边,欣赏着美丽的夕阳。
  她静静地躺在丈夫的怀里,夕阳照在桥下的流水里,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
  “你总是这么精力充沛,虽然是出来玩,但是我的精神还是不济,你知道我是比较爱静的人,下次让你和小宇一起出来玩吧,我留在家里种花。”
  她移动身子离开他的怀抱,向后躺在桥面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其实她是故意要逗他的,她闭上眼,嘴角心里都是微笑。
  “休想摆脱我。”他在她身边躺下,轻柔地握起她的手。
  “我们会不会太幸福了?”她张开眼问。
  “我们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幸福的。”他开始吻她。
  她害羞地抗议:“在这里不合宜吧,这里是桥面,随时都可能有人会经过,万一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他扶她坐起身,拉起她的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盒,望着她令人屏息的美颜。“我从未买过任何贵重的首饰给你,这将是一个开始。”
  “我不能……”
  “你当然能。”他替她戴上五克拉的钻石戒指。
  “我戴上它,种花翻土不方便。”她在潜意识里还是很不习惯这些代表富贵的东西。
  “工作时你可以摘下它,影响并不大。”
  “没有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一样……”
  他嘘了一声。“别和我争辩,我说过我的一切全是你的,区区一只戒指又算得了什么?”
  “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的。”她摘下戒指,放回绒布盒内。“谢谢你,你还是收着,将来送给媳妇吧!”
  “如果你把它还给我,我会把它丢到河里,我说到做到,你知道我的话向来不打折扣的。”他一定要治好她的富贵不适症。
  聂芸嫣微皱着眉。
  他摊开绒布盒,拿出戒指放在手心上,命令道:“收下。”
  “我暂时替媳妇保管。”她妥协道。
  “小宇才四岁,你已经想到儿媳妇的事了!?”他摇头轻笑,他娶的小妻子,脑袋里装着一大堆的原则,他得花许多时间慢慢破除。
  南诺尘拉起她的手,踏在夕阳余里,他弯腰摘下一朵美丽的梗花,别在她的耳后,“你好美,我真想把你藏起来,锁在我的城里,只供我一个人欣赏。”
  聂芸嫣娇笑着。“现在哪有什么城堡。”
  “我可以为你筑一座城堡,我最小的弟弟诺奇是个顶尖的建筑师,我可以请他替我设计。”他半认真半玩笑地道。
  她的嘴角也泛起一抹微笑。“我不想住在城堡里,如果可以,我想有个大花圃。”这是她的心愿。
  这个愿望在南诺尘的允诺下很容易就完成,他不是平常人,当他想要取悦一个女人时使出浑身解数也不令人意外,尤其那个他想取悦的女人是他的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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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3 08:25 PM |只看该作者
方菲捎来好消息,经过半年多的相处与观察,她决定与文四郎共效于飞,消息一传来,除了龙旭日若有所失之外,其他人无不为他们感到喜悦。
  “如果你真的在乎过人家,为什么在方菲试探你时,你的姿态却这么高,让方菲伤心了一阵子。”聂芸嫣说。
  龙旭日爬了爬头发,很有风度地道:“我心里有数,我与方菲并不适合,如果真要挽回的话,早在你与南诺尘刚回美国带给我方菲要订婚的消息时,我就会有所行动了,不会等到此时此刻。”
  龙旭日趁前些日子旅行欧洲的机会沉潜自己,更了解自己的需要,他的若有所失只是记忆中的一丝遗憾,不代表什么。
  最近他有了新的体认,佩姬会是一个比较适合他的女人,如果他往事业冲刺的话,非佩姬这样的终生伴侣不可。
  佩姬同样也有这样的感受,狄华轮虽有事业的野心,但他是颗不时炸弹让人提心吊胆,生怕他哪一刻心理不平衡时会引爆;龙旭日则不同,她与他有共同的兴趣,差不多的时尚品味,如果要挑结婚的对象,他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一点在她并未注意到这号人物之前,比尔即曾经大力鼓吹过。
  她早已到达适婚年龄,如果龙旭日更积极些,他出线的机会很大。
  × × ×
  聂芸嫣的花圃开始播种,她戴上手套,穿上胶鞋,换上工作服,先走进暖房。
  这里的花种全是比较娇柔的品种,像是兰花、昙花、白水仙……她拿起铲子开翻动土壤,南诺尘怕她太辛苦,直说要请工人来替她锄地、翻土,但为她所拒。
  最近,她觉得自己的体力差了些,而且很容易疲倦。像她现在才翻了一会儿,已感到全身汗水淋漓,汗珠随着肌肤滑落她的颈子,有一点晕眩。她感觉十分不对劲,想要坐下来喝杯水,休息一下,但疲软的双腿却似乎失去了支撑的力量,顷刻间,她昏倒在刚翻松的泥土上。
  醒来时,她已在家里,躺在主卧室的床上。
  南诺尘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医生刚走。”
  “我可能是太累了,以后我会注意一天不要翻太多土。”她轻柔地喃语保证。
  “你不知道吗?”他沙哑粗嗄地问。
  “知道什么?”她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你怀孕了。”他的表情充满了喜悦和忧心。
  “你好像很担心的样子。”她轻抚着他脸上的线条。
  “医生说你的身体很虚弱,怀孕对你而言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你的脸白得像一张纸,要不是我今天提前下班,想先绕到你的花圃看看,不知道要花多久的时间才会有人发现你晕倒在泥地上,你吓坏我了。”南诺尘倾身给她一记深情忧心的吻,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像掉了魂。
  “不要紧,你忘了,小宇也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而且这次有你在我身边,一切只会更顺利、更好。”她试图安抚丈夫的心。
  “以后不准吃全素,营养不够,至少要喝牛奶,吃点鱼肉。”他做出决定。
  “诺尘,我很好,真的。你别这么担心,怀孕是女人孕育下一代自然的现象。”
  他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这次与小宇出生时不同,他会全程参与,不会让她孤立无援。这一生他将自己奉献给事业,奉献给爱情,而他和芸嫣的另一个孩子正在她的子宫酝酿着,这是多么新奇的经验啊!
  “别到花圃去了,锄地翻土不是适合孕妇的工作。”
  她看着他担忧的表情,心疼极了,决定让步。“就听你的吧!”
  “你会不会觉得我像暴君,不准你这不准你那?”他扶她坐起来,倒杯水喂她。
  “你也是为我好嘛!好坏我心里有数。”
  “母亲念着小宇,本来我答应她下个月回台湾度假,现在你怀着身孕,不适合长途旅行,看来得往后延十个月了。”南诺尘拿起梳子替聂芸嫣梳理一头长发。
  “不如你带小宇回台湾让婆婆高兴高兴,记得上回我们回去时小宇和婆婆相处得挺融洽的。”
  “是啊!我已经很久不曾见到母亲这么快乐过,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十岁。”
  聂芸嫣有个美丽、威严的婆婆,她与婆婆之间虽然少有交谈,但她知道婆婆并不会因为小宇是她和南诺尘在婚前所生,而对小宇减少一份关爱,或轻视她婚前产子。
  “你带小宇回去吧?”聂芸嫣说。
  “你一个人——”
  “我可以应付的,你上班时我不也一个人,何况家里还有罗宾太太呢!”
  “也好!母亲最近为了诺奇的事心情很不好,昨天还大大地发了一场脾气呢!”南诺尘嘴角泛起一抹无奈的微笑。
  “诺奇怎么了?”
  “不是很清楚,诺奇也不在台湾,母亲只要一提起他的事血压就往上升。应该是在处理女人的事上头,诺奇与母亲意见不合。”
  聂芸嫣上回随南诺尘回台湾时,并未见到诺奇,这是南家六兄弟的默契。
  “婆婆看起来不像是会干涉儿子选择结婚对象的人。为了能够早日破解咒语使得一家团圆,婆婆鼓励都来不及,哪会从中阻挠?”如果婆婆真爱挑剔的话,她聂芸嫣可能第一个会被扫地出门。
  “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想亲自去了解一下,诺奇是我最小的弟弟,年纪最轻,难免血气方刚、行事冲动,或许需要一个桥梁代他与母亲沟通。”
  × × ×
  “诺尘,我……有一个请求。”聂芸嫣正坐在书桌前将所有植物的种子放在干燥箱里。
  南诺尘陪着小宇趴在地上画彩虹,刚才屋外下了一场大雨,天边正挂起一道彩虹,小宇看到彩虹,直嚷着要把它画下来,南律师只得为了儿子的彩虹,用粉蜡笔在白纸上涂鸦起来。
  “莫说一个请求,十个请求我也答应。”南诺尘回答她。
  “如果我同意,请工人来花圃锄地、翻土,并且尽量不做粗重的工作,能不能让我播种、种植……”她真的闲不下来,摸着满桌的种子,就恨不得想把它们种在土壤里,看它们发芽、开花、结果……
  南诺尘迎向她渴求的目光,不忍泼她冷水。“好 吧!不过不能太逞强,累了要休息。另外,我随时有 权利收回今日的承诺。”
  她高兴的走向南诺尘,跪坐在地板上,环住他的 腰,然后在他耳边细语:“我爱你。”她用的是中文。
  “我也爱你。”他用的是法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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